「你只是一介妃子,朕讓你將門打開!」一聲令下,周邊的奴才都是為這容妃捏汗。
念傾城那緊緊關著的門也是根本沒有絲毫要打開的意思,她站在寢宮之中冷眼看著那被當今聖上敲擊的木門。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男人的征服一出來,便是她成功了一半的時候了。
「容妃!你反了是不是?!」顧子郁一拳拍擊在木門上,氣急敗壞的他是一國君王,竟然被一個妃子關在門外,現在的他,開始覺得自己有些下不來台。所以,他並沒有像過往一般轉身離去,他甚至想一腳踹開門,讓念傾城好好瞧瞧,他是聖上,任誰都不能怠慢的聖上!
念傾城在顧子郁的語氣中听到了憤怒,她只站在門口,等待著,等待顧子郁心中的火騰騰燃燒起來。
「皇上,臣妾只想讓皇上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夜!」說話間,念傾城便是咬著唇,雙手掛在顧子郁的脖子上,而雙腿則是盤旋在了顧子郁的雙腿兩側,而所謂兩人最神秘的地方便是彼此相見。
這一次,如同念傾城的預想,顧子郁並沒有推開她,甚至還低著頭想要看看她額頭上的傷,念傾城將臉埋進顧子郁的懷里,顧子郁幾乎只能看到念傾城的頭發。
「咚」!寬大的木門發出一聲悶響,隨後整個門便是落在了地上,念傾城與顧子郁的面前再無什麼東西了。
「啪!」門似乎是被什麼重物狠狠踹了一下,念傾城先是被這突兀的境況驚了一跳,而後又是猜想到了這不過是顧子郁憤怒的表現。輕輕勾著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在念傾城的臉上浮現出來。
顧子郁輕輕將手捏著念傾城的下頜,慢慢雙手都放上,捧著她的臉,無比溫柔。
顧子郁身下燥熱,念傾城的模樣幾乎是將他拉到了最饑渴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念傾城還有這樣的一面,或者說,以前所有的嬪妃無論怎麼討好他也只懂得在飲盡雨露之時讓他更加滿足。而念傾城則是給了他更大的視覺沖擊。
「皇上,皇後娘娘中毒了!」一個刺耳的宮女聲音將熟睡的兩人吵醒了過來,顧子郁與念傾城面面相覷。
顧子郁一手慢慢探下,摟著念傾城的腰,淺嘗這一刻念傾城的香味,糾纏在一起的吻就好比是天上的彩雲,時而被風拉扯,時候被太陽照耀,。顧子郁時而溫柔,時而激烈,迎著念傾城的節奏,他似乎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滾燙,眼楮也是控制不住有些脹痛。愈是這樣,他手里的力道便是愈大,他將身體的不一樣化作手里的力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皇上,您快去看看娘娘吧!」這是皇後身邊宮女的聲音,聲音淒厲,似乎真的是出了什麼事。
「嗯?~」就當顧子郁的話說道一半的時候,念傾城便是已經踮起了腳將自己的唇深深地印在了顧子郁的臉上,她把握地極好的,既然這顧子郁沖到了她忘憂閣,她就知道這一場,她又是勝利者。zVXC。
顧子郁沒有再推開她,而是迎合,迎合這個女人肆虐的吻。
暈頭轉向時,顧子郁在她耳邊說找個太醫過來看看。念傾城搖頭便是直接將自己的衣物退下,她赤果地面對著顧子郁,不是青澀害羞,而是風情萬種地瞥眼看著顧子郁。輕輕勾著顧子郁的脖子,小心地將他撲倒,不在床上,不在榻上,就在那冰涼的地板上。
直著身子,伸手去拉顧子郁的腰帶,她並不是什麼的人,她只是懂得如何去討好別人。
「朕」是語塞,顧子郁看得念傾城的深情,卻不敢靠近,不敢擁有。
跟著顧子郁的力道,慢慢地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顧子郁的眼楮。當觸上顧子郁那雙有些掙扎的眼楮的時候,念傾城那包涵在眼眶的淚水便是不可遏制地掙月兌了出來。
根聖敲有。猶如有些浴火焚身般,顧子郁聰明如也,當然是懂得念傾城的意思,他欣喜地進入她的花園,看著她迷離的眼神他也是懂得了這一夜定是畢生難忘
顧子郁背脊挺直,有些陌生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雙眼充盈著淚水,久久也不見滴下來。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有很多冤屈要訴說,有太多看不清的東西在她的臉上。她甚至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是漸漸地要湊近他的唇,以至于他們能呼吸到必須的呼吸。
念傾城一驚,看到顧子郁那發紅的眼楮,便是沖了上去,趁著顧子郁還沒上來如同上次一般將匕首插進她的心窩的時候,便是一把抱著顧子郁的腰,將自己送進了顧子郁的懷里。念傾城是聰明的人,她懂得見好就收,懂得把握時機。
滾燙的淚水夾雜在兩人的舌尖,顧子郁沒有閉上眼楮,他捧著念傾城的臉龐,想要為她擦干奪眶的淚水。可是,任他怎麼拭,那淚水都是流淌著。
念傾城搖著頭將顧子郁的手抓開,自己便是躺在了地板上,妖嬈的妝在這漆黑的地板映襯下更是要風情幾分。
「滾!」一聲慍怒,顧子郁一把推開念傾城,念傾城始料未及,硬生生地跌在那榻下的木方上,額頭磕在了榆木上。低眉頷首,念傾城不再動彈,眼淚也是因為方才的撞擊便是滴了下來。
「念傾城,別以為你這樣,朕就會….…」顧子郁硬著心腸,這一次想要給念傾城一個好好的教訓。
念傾城輕輕勾著嘴角,眼楮卻包含了淚水,她並不是演技派,但是在強大的怒氣以及怨恨下,她就是一個爆發體。
顧子郁原本已經沖到了頭頂的怒火在念傾城這樣的擁抱下竟然有些稍稍減息了下去。他甚有一個念頭想要將念傾城好好安慰一番,她從未如此,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才會這樣。不!顧子郁心里掙扎著,這個女人沒有資格委屈,她是那麼的風騷,是那麼的不知廉恥,若是別人,他定當已經將其送入地獄,可念傾城不一樣,她是他曾深深愛過的女子,是的!曾經!
「冷」顧子郁心疼地將自己的手抵在念傾城的身下。
「你」顧子郁沒有想到念傾城這一切,他遠遠的便是能夠看到那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滾落了下來,他上前快步走了好幾步,卻在離念傾城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她受傷了嗎?
衣帶漸寬,兩人赤果相對,顧子郁抱著念傾城急切地想要往床笫之處而去,念傾城掙扎著站在地上,冰涼的身子似若無骨地癱軟在顧子郁的懷中。
當兩瓣唇貼在一起的那一剎那,念傾城的呼吸加重了許多,只覺呼出去的氣都是滾燙的。淚水狠狠掉,嘴里開始認真咬,不論是討好還是發泄,念傾城每一步都做得極其地完美。
念傾城早就醞釀濕潤了自己的眼眶,這樣唯美的效果,是男人都是抵抗不了的。
顧子郁看著念傾城額頭上通紅的撞痕,復雜的心思終于只化作了一種——心疼。他伸手就要去觸模念傾城的額頭,念傾城踮起腳尖,完全不給顧子郁思考的幾乎,直接將自己的唇抵在了顧子郁的吻上。她抱著顧子郁的脖子,將自己的胸口緊緊地貼近顧子郁的身體,這一次她不過是將自己完全送了出去。
「念傾城,小心朕斬了你的腦袋!」顧子郁氣急敗壞地在門外嘶吼,念傾城彎著柳眉在門里得意。
念傾城嘴角漸漸勾起一抹苦笑,眼楮脹痛地厲害,恰到好處地抬頭,冷眼看著顧子郁︰「皇上為何不直接殺了臣妾?!」怨恨,她要將自己的一切情感都化作怨恨,一個男人最狠心也抵不過一個委屈的女人的怨恨。
念傾城看得顧子郁的猶豫,不顧全身的酸痛和額頭上的傷便是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沖上去,直接抱著顧子郁的腰,緊緊的。不看顧子郁的表情,她只深深將自己的頭埋進了顧子郁的懷里,嘴角勾起邪魅的笑,這一次,她只能贏不能輸!
顧子郁坐直了身子,念傾城隨後也是坐了起來,從身後抱著顧子郁搖著頭。
「嘩!」念傾城順手一拉,顧子郁的腰帶便是開了,隨後便是慢慢爬向顧子郁,動作極其緩慢,是一種讓人按捺不住的美。顧子郁幾次燕著唾沫,卻又舍不得打亂念傾城。
顧子郁的手稍稍抵在念傾城的肩上,似乎是想要拒絕她,可又仿佛是貪念著她的味道,所以力道並不是很大,不足以將念傾城推開。
顧子郁全身一怔,念傾城那幽怨的眼神讓他甚至要窒息了,她是那麼的委屈,卻又不敢憤怒。她甚至還將自己又一次送到了他的懷里,顧子郁啊顧子郁,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嗯?朕不去?」顧子郁似乎有些不確定,竟然問起了身邊這個女人。
念傾城咬著唇,思索半晌︰「帶著我」
顧子郁有些驚訝,手覆在念傾城的手背,輕輕掰開她抱著自己腰的手,回頭捧著念傾城的臉,她是在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