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 第158︰爾雅公子找上門

作者 ︰ 姬辛允

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第158︰爾雅公子找上門

由是,搏影和尋音因為這事郁悶到了極點。愛睍蓴璩

太子府的人也來岳王府不下十次要人,但是司馬夜一副擺明了不放,誰敢再來爺就跟誰的大派作風,在亂棍打死一批又一批人,暗中縱火太子府三次之後,以至于後來太子府的都不敢再來了。

因為國事戰爭,司馬清風忙得焦頭爛額,所以也沒怎麼將這事兒放在心上,等到後來安定下來,想起這事之後,已經為時已晚了。

處于司馬夜背後勢力,也不敢為了一個門客,公然與司馬夜結仇。

但是,寧靜的日子總是短暫地讓人嫉妒。

戰事罷去,不知從那個地方又傳出了關于前朝余孽的謠言。

雲笑風坐在院子石桌邊看書,初春的風還是有些寒冷,是以她現在還穿著厚厚的一層棉襖。

看書正盡興,青衣從外面匆匆忙忙跑進來,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一手抽去她手上的書卷,「公子,爾雅公子出絲竹院了。」

雲笑風不在意道︰「腳長在他自己身上,出不出絲竹院是他的自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他現在正朝這邊走來了!」

雲笑風眉毛挑了挑,最後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沉寂這麼久,還以為那人之前與司馬夜之間也不過逢場作戲。沒想到還當真想斷呢,呵呵,就這麼沉不住氣嗎?

就在雲笑風沉默笑著的時候,外面已經傳來了聲響。

爾雅一身白衣,身後跟著一個貼身伺候的小侍,踩著流雲細步慢悠悠出現在院子門口。

雲笑風挑起笑,看著那個與自己易容後同等模樣的一張臉。

等人走近後,青衣在雲笑風示意下重新去沏了一壺茶。

「雲公子。」單看禮教,到還是個懂禮儀的儒雅公子。

只是,人太娘了……看得叫她全身都忍不住冒雞皮疙瘩。

她順手指了個位置︰「坐吧。」

爾雅也不拘謹,旋身坐到他對面去。本來他今日就是來找她的。

「不知爾雅公子今日到來有何事?」傾手續上一杯茶,兀自抿了抿。

「雲公子什麼時候走?」

他想了想,拂開面前青衣遞上來冒著絲絲熱氣的茶杯,一眨不眨盯著雲笑風看,開門見山道。

雲笑風一嗆,嘴口抿著一口茶險些沒忍住一口噴出來。

輕咳了一聲,「在下不懂爾雅公子什麼意思,還請公子明示。」

他眉頭一皺,揮退了身後人。雲笑風見他有話要說,也給了青衣一個退下的眼神。

等這院子只剩下兩個人後,他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寒若冰霜道,「雲笑風,你是天子四公子之一的玉面書生,手握大好前程,為何要屈居在這里,王爺之所以會留下你,也只不過是因為念及當初你的救命之恩,但是王爺從不會喜歡你。」

不簡單啊,竟然將她的身份都打探了出來。

雲笑風雙眼帶笑,眼底卻無絲毫笑意,「屈與不屈這些都不由爾雅公子說了算,公子既然會這麼說,雲笑風像反問一句,公子為何還要一直留在這里?以公子琴藝之高,走在哪里都不會埋沒了下去,為何要一直守在司馬夜身邊呢?」

「我……」爾雅頓了頓。

雲笑風冷冷一笑,滿目寒光直直射向他,看得他心底竟然莫名心虛沒地兒。

「再說了,王爺喜不喜歡我這都不關爾雅公子的事吧?不過,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妨告訴你一個事實吧,我從來都不對司馬夜抱有任何心思,無論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若是可以我倒是寧願除了這枷鎖,不過,前提得是司馬夜肯放手,當然,爾雅公子要是願意幫助在下載王爺面前求求情放了我,在下勢必記住公子大恩情。」

「你……」爾雅臉色頓時白了,也不知道誰被刺激的還是被氣的。

雲笑風說的不假。比起這王府中的養尊處優,她更向往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若是可以,她早就走了,哪里還會被困在這里忍受司馬夜的男人來撒野!

也不是沒有試圖逃過,但是司馬夜也不知道是派在她身邊的暗衛太多,還是料事如神,每次當她前腳剛踏出院子。下一刻,他一身白衣,手捻墨扇,懶懶地斜靠在青牆邊的身影就出現在她視線中。那一臉痞笑,更像是算計她早會企圖逃跑卻在最後關頭給她當頭棒喝的獵物塊感。

雲笑風每次都誰恨不得撲過去將人搓圓打扁,但是礙于司馬夜武功不知勝出自己多少,所以本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只能灰頭土臉再度翻回去。

如此反反復復,雲笑風也累了。

索性就先在這里調養著,反正司馬夜貴為一國王爺,身邊呀不差那麼一點錢多養幾個人。

但是,這話停在爾雅耳朵里就是赤luo果的炫耀!

她這是在暗示自己在王爺心中地位非凡,還是在嘲諷他深居王爺,卻在王爺這次回來之後再也沒有找過自己一次?

煞白的一張臉,「雲笑風,你別得意,王爺不會喜歡上你的,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你又何必死皮賴臉留在這里?」

「說得好!在下也不過隨了爾雅公子,有樣學樣。」

「你……你在罵本公子死皮賴臉?」

「這話在下可沒說,不過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拆穿挑明。」

「你……你那樣比得上本公子,你憑什麼死死賴在這里?」

雲笑風玩味一笑,「論相貌,我雖沒有王爺的顛倒眾生,倒也不差女人,而你,卻半點女人相也沒有!論身份,我是天下四公子之一的玉面書生,而你不過是一個無名無臉的大眾人!論才藝,我是東陵第一琴師,而你不過是個會擺弄幾根弦子的掛名琴師,還是在本公子離開之後!論恩情,本公子三番四次救王爺于危難之中,同甘共苦多次相扶相依,而你,卻只是一個遠在千里之外手無縛雞之力的陌生人!

公子還需要在下列舉嗎?」

嘲諷的瞥了對面人一眼,心中冷冷地勾起一抹笑。

又對爾雅,更多是對司馬夜的。

若不是被他困在這里,又怎麼會傳出去那麼多有關自己斷袖的謠言,又怎麼會將自己硬生生逼離司馬清風身邊。

原本只是心中抱怨的,今日爾雅一來將她這幾日在司馬夜多番貓捉耗子的游戲中憋的屈全都給撒出來了。1d6OA。

哼,他不是一直強行將自己困在這里麼。

若是不為這王府寧靜的後院增添幾分熱鬧,豈不是太對不起這幾日他對自己的好生招待了?

雲笑風咬緊了牙,冷冽氣息乍然一現,讓爾雅竟像是被嚇住了般,不由自主顫抖著後退了半毫。

他握緊了手,一張臉紅白交錯,憋了好半天才吼出一句︰「雲公子!我要和你決斗!」

「你確定?」她環手抱胸,後退了半步,從上而下打量他。

那略帶俯視的眼光看得就叫人咬牙。

而事實上爾雅確實也咬緊了牙,惡狠狠的瞪回她散漫像是絲毫不將他的決議放在心上的眼。

「輸的一方無論王爺同不同意都要離開王府!」

「好!」安穩了這麼些個月,雲笑風的好戰因子瞬間就被激發了出出來,下手一拍石桌。

但聞轟的一聲。

「踫——」

「啊!」

前面一聲是石桌碎裂後倒塌的聲音。

後面這一聲正是大半個身子俯在石桌上的爾雅小公子,隨著碎石頭倒地的痛呼。

雲笑風正襟危坐,端了碎石塊兒中掩埋著的小黑頭顱,「需要幫忙?」

「不需要!」

骨氣頓生,一扎身從石塊兒里面站起來。

雲笑風輕聲哼笑了一聲。

原本以為這人會有多大心機,沒想到卻是一個掛著風月牌子沒長大的孩子。

還真是……幼稚得可笑!

「不知爾雅公子要挑戰在下什麼?」

「你決定,別等你滾出王府後逢人就說是本公子不厚道欺負你。」他一副本公子大度一回賜予你恩情的聖人模樣。

雲笑風但笑不語,手指捻起一小塊兒碎石子兒,把玩在手中。

「不如,棋?」

「咳咳……」

說完就听對面人嗆了一口氣。

輕咳一聲後,煞有介事道︰「棋這東西太落舊了,換個。」

「書?」

「咳,道德經是女兒家家的東西,別搞那些扭扭捏捏的!換個。」

「畫?」

「咳咳,畫太費時間了,我們要速戰速決!」17900800

「琴?」

「咳咳咳,本公子最近不小心傷著手了,不跟撫弄,換個。」是到音在副。

雲笑風眼皮下垂了一半,盯著對面的眼有了一絲鄙夷。

最後讓步道︰「公子傷了手,又想速戰速決,還要有點男子威嚴的比試,不如就直接出招吧!」

說完,手上玩弄起不知何時出現了的長皮鞭。

爾雅吞了吞口水,故作淡定搖頭,「武藝是野蠻人的斗爭,我們還是采取柔和一點的政策吧。」

她扯了扯鞭子,笑得無害,「那你說該怎麼比?」

「不如,我們智取。」

「智取?」雲笑風撩了撩耳畔邊的一縷散發,「怎麼個智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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