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 第171︰她就這麼維護他嗎?

作者 ︰ 姬辛允

這回倒是她搞不懂司馬夜了,難道不是為他喜歡那個女子贏的?

早知道收下就好了哎。愛睍蓴璩

她現在可拉不下臉皮去找老人要回來。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提著手里的魚尾,「走吧。」

兩人走到河邊,司馬夜琉璃目望著粼粼波光閃爍的河面,頓下腳步,回頭道︰「你不喜歡許願樹上掛燈,不如去放一盞河燈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又是一年一度的花燈大會,可別錯過了這麼大好的節日。」

雲笑風向來不信神佛,本是要拒絕的,誰知司馬夜先一步拉著她的手往橋下走去。1d7hz。

下面聚滿了人群,有賣荷花燈的,還有一些善男信女成群結隊在河畔邊放燈。

「聖、水、河。」

雲笑風望著橋墩下寫著的幾個大字,默默念出聲來。

攤子前賣河燈的一個小姑娘連忙笑著解釋,「姑娘不是本地人嗎?呵呵,這一條河啊名為聖水河,相傳幾百年前一對相愛的戀人曾隔著這條河遠遠對望,互訴鐘情,不過,因為家里的阻擾,最終還是沒有在一起,于是,在這一個月的這一天晚上,兩人相約來此,雙雙投河,以此表明忠貞之情,後來,上天悲憐兩人身世,被兩對人的真情打動,後來就準許兩人在一年一度的這個時候打著花燈出河游玩,同時將真傳播給天下兒女,這也是為什麼這一天會有這麼多少男少女出來游玩,並成就姻緣的盛大節日了。」

小姑娘越說眼神越迷離,像是早已步入神話,恨不能化生為女主切身體會一番。

雲笑風听了卻是不屑哼笑了一聲,閑暇的挑著河燈,「我要這一個了。」

小姑娘將她選中的那一個拿出來,眼角彎成一對好看的月牙狀。「來,您的花燈。」

雲笑風結果手,司馬夜付完錢,兩人一道走向河畔邊沿。

途中司馬夜狀似無意問道,「你剛才笑什麼?」

雲笑風順了順臉頰旁被風凌亂的青絲,「沒什麼,只是對那個神話有些感慨而已。」

「你不信?」

雲笑風笑著,反問︰「那你呢,你信嗎?」

司馬夜只看著她,笑而不語。

雲笑風夜不理會他笑容里的深意,微微啟唇道︰「我不信天地,不信神佛,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讓人感動的神說故事,所謂的故事完美的結局都不過是人們精神寄托的一種祝願罷了。」

「你不是那一對人,又怎麼會知道故事結局的好與壞?說不定,到最後當真像那賣河燈的小姑娘說的那樣了呢?」

雲笑風痴痴一笑,望著司馬夜的眼神第一次變得嫌惡。似乎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一國之王,出入戰場多次跟死亡交戰的岳王司馬夜口中竟然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

司馬夜自然看懂了她眼底的神色,卻不以為然道,「你不信?」

她淺淺一笑,望著河面那順水漂流而下的河燈,搖頭。「你都說了我不是那一對人中的誰,可是,王爺您也不會是那一對中的誰,你又如何斷言,他們是真心相愛,女子真的會為了愛堅強到忤逆家里人祈願,男子真的會為了對方而不顧一切拋開身份地位名利,只為了那一個不成願的誓言?生死追隨?」

「或許會呢?」

「那王爺呢?王爺若是遇到了同樣的境況也會像那個男子一樣拋棄一切,只為和那女子在一起,生死不論?」

司馬夜凝眉,「笑風,這不一樣。」

那個男子只是一個普通書生,而那一位女子也不過是平凡家的小姐。自然會免不了家里親鄰的指點和束縛。

但是他和她不同。他是一國王爺,只要他願意,天底下誰還能站出來說半個步字?而她也是女子中少見的才俊,他懂她,懂她一定不會像這世間任何一個女子一樣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縛。因為她就是一陣風,風的自有在于她本身的隨性倔強。風是沒有方向沒有身型的,試問,誰能握得住束縛得了?

「不一樣?」雲笑風默默想著。是的,似乎是有些不一樣。他時而淡然時而狂傲,天底下又有誰能反得住他?更為重要的是,他愛的那個姑娘,一定是愛到骨子了去了。否則,也不會從一開始就想著保護她,也不可能到現在還將她護得這麼嚴,這麼密不透風。

若非他親口承認,就連她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那股郁郁之氣又慢慢襲來,讓她心坎落空。

于是,轉移話題,指著河面上那小小的船只問道,「那邊是什麼?」

司馬夜抬目望去,笑著溫和潤雅,「那是打撈花燈的船伯。」

「花燈放下去還容打撈上來?」

司馬夜耐心解釋道,「花燈會本來就是為了撮合男男女女的節日,不少人都喜歡用河燈來傳達願望,這時就會有專門的船伯負責打撈,運氣好的話,或許上面寫了誰家公子誰家姑娘,若是都在場,能成就一段美事也說不定呢。」

說罷,意蘊深深地看了眼雲笑風手上的河燈。

回道懂歡臉。雲笑風委實驚嘆住了,唏噓不已,原來還有這個規。就在她還在愣神的時候,司馬夜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支毛筆,遞到她手中,「你有什麼願望就寫下來吧,說不定河神真的會實現呢。」

雲笑風嘴角一抽,「沒想到你還真信這個。」

司馬夜搖頭,「佛學深廣,信則靈不信則變,笑風,你要是有什麼願望想要實現的信一信也無妨。」

雲笑風熬不過,最後只得接過手。

秀美一蹙︰可是,些什麼呢?

司馬夜像是看出了她的抑郁,在一旁好心出主意。

「姻緣?」

雲笑風哂笑,「太遙不可及了。」

司馬夜笑容一僵,換了句︰「家人?」

雲笑風冷眼一瞥,「我向來桀驁一人,無親無戚無家無人。」

司馬夜不氣餒,繼續想了想,「平安?」

雲笑風冷冷裂開嘴角,「呵,求神保平安,還不如多練一練武藝靠自己。」

司馬夜揉了揉眉心,突然伸過手一把攔住她肩膀,「笑風,你總不可能百毒不侵,好好想一想,總會有個盼頭的。」

說罷,便走到一邊去欣賞橋頭那邊打撈燈花的熱鬧去了。

心中卻暗暗嘆息,若是一般女子,十盞河燈都裝不滿願望,而她卻唯獨為了手中那一盞而費神思索,當真無願無求嗎?

她平靜無波的話,卻總是帶有某種魔力般,讓他放在心上,化為一把刀,入肉生疼。

為她心疼。

雲笑風思索了好一會兒,心中硬是將司馬夜罵了個遍。

她本就不信這些的,但是現在卻不得不為這麼一盞花燈費神,寫……寫什麼呢?

忽然,腦中飄過一身墨色長袍,手執長弓,彎腰面想蒼穹那矯健而充滿魄力的身影。

雲朵……僅憑這一句,她便欠了他,斷了他。

想著,雲笑風沉重地落下一句。

然後折疊好,放入河燈中。

「好了。」

司馬夜俊眉一舒,「走吧,去放燈。」

雲笑風手被他握住時只有一瞬不適,轉念一想,這里人群眾多,很容易少了人,司馬夜怕是擔心自己半途逃跑吧。

想著也就任由他拉著了。

雲笑風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若是能轉一個彎,也就應該會想到先前那一次自己賭氣離開。司馬夜若是真的擔憂她逃跑,早在那一次就不會任由她孤身離去了。

但是,不知為什麼,在他牽著自己的手,時而轉身對自己溫切關懷,讓自己注意腳下石頭時,心中卻冉冉升起一絲莫名的情緒。

像一條溪流,帶著淡淡水意,娟娟流淌著,蕩滌著她的心,似乎有了那麼一絲觸動。

司馬夜回頭看著她微微出神的表情,還以為她第一次放河燈,有些局促擔憂,不免安慰道︰「別擔心,你的願望會實現的。」

她回神一笑,淡淡拂手,「無妨,我說過是不信這些的。」

他愣了愣,雲笑風趁機不留痕跡抽回手來。

剛一轉身,卻正好對上一雙湖泊色明亮的雙眼。

她神色一變,轉瞬緊緊抓住還未完全放開的司馬夜的手,「我有些餓了,上去看看有沒有賣糕點的吧。」

她會握他的手,這還是第一次吧。司馬夜心底雀躍,暖暖揉了揉她的雪片般軟軟的青絲,抿唇一笑,「好。」

他笑得明麗而璀璨,讓人入浴春風,全身都溫暖了起來。

雲笑風卻無瑕顧及他的笑,略顯狼狽的轉身,拉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有些匆匆。

司馬夜笑著,耳畔的風吹拂過他的發,拂過陰柔美麗的臉龐,繚亂了他的視線,卻怎麼也拂不開他眼角余光那一抹黑影。

沒想到他動作竟染這麼快!

彎起的唇角,那一抹笑不知不覺淡了下去,微微帶苦。

她走的這麼急促,是怕被是自己發現了會有所懷疑治他的罪嗎?她不是已經撇清了和他所有關系,為什麼還要這麼驚慌失措,當真就這麼想維護他嗎?

司馬夜的笑,漸漸變得有些硬,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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