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邪王,狂妃要休夫,第185︰王爺你不會是不舉吧
「怕什麼。愛睍蓴璩」司馬夜不以為然道,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將人給拉上馬車,隔著車簾子對外面駕駛馬車的搏影沉聲道,「去相國寺。」
「是!」
雲笑風從司馬夜懷中掙月兌出來,坐到離他最遠距離的角落里去,這一舉動惹得司馬夜散漫一笑,「過來,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她頭搖的撥浪鼓一樣。笑話,他說過去她就規規矩矩過去,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再說了,她和他關系又不親,自然離得遠為好。
挑起一盞茶,她平靜問道,「你早就預謀了好了對不對?」
司馬夜笑意沉沉凝視著她,「你說呢?」
她微微一皺眉,「是我在問你。」
「呵呵,經常皺眉會變老的。」司馬夜長臂一伸將人帶入懷中,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一手輕輕淺淺拂過她的眉心,試圖撫平她眉間的褶痕。
「司馬夜!」雲笑風一腳飛快踢出去,同時出手捻起一枚銀針。
司馬夜空出一只手攔截住她的腳,但是卻沒有空閑遮擋她貼近自己脖子的手。從皮膚上傳來銀針的冰冷,他卻視而無睹,慵懶地抵靠在車壁邊沿,噙著笑睨著懷中的她。
「剛出退了一身官袍就遭遇刺殺,你說這消息傳出去會不會震驚四國?」
「閉嘴!」雲笑風冷喝了一聲,威脅的語氣冰冷無溫,但是對眼前這人卻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
司馬夜撲哧一笑,絲毫不受威脅,轉瞬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喝了起來,然後才緩慢說道。
「東帝才走沒多久,司馬清風就算有登基之心,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再說了,本王作為他登基之前的最大阻礙,他又怎麼會不想盡辦法除去本王這個絆腳石呢。可是,本王最討厭麻煩了,與其讓他想盡辦法給本王背後使陰謀詭計,還不如本王大度一點主動請辭。」
雲笑風冷笑著,「別說的你好像一副格外開恩的大度聖人模樣,你這麼做無疑將把和司馬清風之間的矛盾推向尖銳化的地步。」
她可沒忘記方才司馬夜一走,身後那成群結隊的求辭聲。最先她還好奇,不過就是三言兩語幾句話,怎麼就讓他變得這麼偏激,鬧到辭官的地步,現在她才算看明白了。這哪里是什麼受逼迫,分明就是他棋局中的一步。
可憐那司馬清風算計人反被別人算計,落到如今這個騎虎難下的地步,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司馬夜捻著茶杯,光潔好看的指月復摩擦著茶杯邊沿,眼眸幽深一片。「司馬清風好棋不走,偏要用險招,能怪的了本王?」
「老狐狸!」她收回銀針,「放開,本大爺沒時間陪你鬧。」
「笑風,女子還是溫柔一點好,雖然本王就是喜歡你這一份傲氣,但是稜角太多早晚也會刺傷人心的。」司馬夜抱著她,眼中溫柔似水,寵溺道。
「誰要你喜歡了!」他目光如炬,又深邃似湖,越是看著越是能輕易將她吸引進去一般。那火熱的視線像是一團赤色火焰,直直的朝她射來,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灼燒起來一樣。
雲笑風心口一顫,像是兜了一團火花,從內而外燃燒著,從骨血到皮膚,燒的她臉頰火辣辣燙人。
窘困,羞赧,心慌……一時間悉數涌上來。
都是他害的自己如斯,若非她,她何以淪落到這般困窘的地步?!
心底有個聲音吶喊著,想要殺了他!但是手指卻像是被定格在半空中,怎麼也下不去手。
司馬夜看著她這般少有流露的女兒家風情,心底一喜。
她一向高傲不屑,而今卻對自己有了這麼小女兒家才有的反應,是不是意味著……
司馬夜眸色深幽,美色在懷,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輕狂之人,但是眼下不同。懷里躺著的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及的女子,是他這一生認定的女子。
她的嬌羞,她的美好,她的顧盼生輝,甚至此時眼中那一汪春水都是一份上好的催.情劑,司馬夜下月復一緊,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那一張殷紅如櫻的嘴唇因為生氣而微微顫抖著,像是無聲的邀請。那一雙因為羞赧的瞪得杏圓的眸子更像是在傳遞著深情一般。
司馬夜眼中滑落一絲火苗,玩轉在指月復間的茶杯被他無情的丟棄在地。一手收緊了力道,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後腦勺,俊眉如斯的臉一寸一寸逼近她。
雲笑風心如擂鼓,隨著他的逐漸臨近,胸口那里更是跳的紊亂無規,仿佛下一刻,就要掙月兌她的身體跳出去一般。
身邊繚繞的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那是她熟悉的淡淡蓮花香的味道。熟悉?……雲笑風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何時,她開始對他竟然已經能夠用到熟悉這一個詞了?
但是,很快的,她的思緒便被司馬夜款款落下的吻給抽離了。他的吻就像一把火焰,明亮而火熱,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道。雲笑風覺得自己頓時化作了一片白雪,被他狂熱卻不失溫柔的吻給融化了,化作一汪融融水花。墜落在他的手心之中,墜落在他滾熱的心尖,被他珍寶似的,溫柔的呵護著。
和以往的吻不同,這一次司馬夜的吻火熱而充滿激情,托著她後腦勺的力道是那般強大,似乎要讓她不僅從身體,更要從靈魂上感應到他的存在一般。但是,著火熱之中,卻又溫柔繾綣。想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卻又害怕力道太大,將她弄疼一般。
分明是矛盾的,卻又那麼自然而然。
雲笑風感覺胸腔里的空氣都快被他掠奪盡了,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但是司馬夜卻半點放行的樣子也沒有。她絕對相信,若是再這麼繼續下去,一定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擁吻窒息而死的第一人,這等笑話傳出去,豈不是要丟死她玉面書生的臉?
于是,她張開嘴,毫不留情地回吻過去,同時攫取他口中的氧氣。
她的回吻讓司馬夜驚詫了一瞬,她隨隨性,卻從來不隨便。所以每次當自己吻她的時候,不是被自己深深蠱惑,便是被自己強硬霸道的奪取。每次結束後能不吃她巴掌便是法外開恩了,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主動回應自己。
司馬夜不由得竊喜。她的技術生澀而無邪,用在他身上卻勝過任何一份挑.逗。
她就是一塊兒未及開采過的寶玉,等待著自己可幸的是,他能發現她這一塊玉,才有機會去開采,去打磨。
他緊緊擁抱著她,引領著她每一步,由淺到深,甚至還伸出舌頭去描繪她柔軟的香she。雲笑風是一個倔強的人,無論何時都不願做被動被主宰那一方,為了避免受他擺布,只能奪回主動權。
而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只見她翻身一動,在司馬夜稍微松懈下抓住了間隙翻身將對方壓倒在身下。
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做,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了嚇,轉瞬那驚詫的琉璃眸中噙起了一絲笑色。「你確定你能在上面?」
雲笑風秀眉一挑,「你在懷疑我?」根本就沒有听出司馬夜那話中深意。
司馬夜沒有說話,但是那從嘴角邊沿舒展出來的笑意卻像是默認了她的問。那小瞧她的狂傲,讓雲笑風無端火大,全身好斗因子都被激發了出來。
「我便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桀驁不羈宣下這一份挑戰書,她俯身便咬上她的唇。
司馬夜笑意更甚了。雖然被她咬的有點疼,但是享受總歸大于疼苦的。沒想到,野貓有時候露出利爪也有會有這麼可愛。當然,主要還是看怎麼來使用了。
不過,看在她這麼賣力的份上,他又怎麼忍心拂了她興致呢?
雲笑風越發氣餒,不是說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嗎?十分經不起女人的撩撥,但是,她撩撥了這麼久,但是司馬夜至始至終都只是一副眯笑的反應,除此之外毫無任何反應。
不會真的是她吻技不好吧?怎麼可能!雲笑風堅決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是司馬夜本身的問題了。
想著,她視線下移,盯著他又是嘆息又是搖頭。
難怪岳王生為一國王爺,府門中卻半個侍妾都沒有,而且一生潔身自好的硬是連半點不好傳聞也沒有,更如當初他娶了自己卻不踫自己。原本以為他也不過是對自己沒什麼興趣而已,沒想到,不是對自己沒興趣,而是他根本就提不了興趣。
雲笑風越想越嘆息,為他的隱事而搖頭。畢竟向司馬夜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攤上這個病,不僅難以啟齒,還給遺留給了他終生遺憾。
司馬夜自然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麼,只是看她盯著自己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嘆息的,十分疑惑不解,「怎麼了?」
雲笑風安慰著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其實,你算是很不錯了,長得俊美,又身份尊貴,雖然這事兒難以啟齒,但是想想你那些常人難以企及的光輝,心中就會平衡很多了。而且,現在醫術正逐漸走向發達,或許能醫治,你也不要太灰心喪氣。」
若是前面一句司馬夜還听得雲里霧里的,後面基本算是明白了。他臉色頓時灰暗了一大片下來。
雲笑風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戳中了傷疤才會這般黑臉,于是更加賣力安慰起來。
熟料他會語氣陰沉冒出一句︰「你以為本王不行?」
雲笑風嗆了一聲。她句句隱晦,就怕傷他自尊,沒想到他卻說得這麼直白。當然了,不舉的人心底有陰影,自然不會承認自己不舉這個事實。
為了不傷害到司馬夜的心理,她矢口便否決了。「不是不是……」
但是,她打的太快,聲音太高,動作也太過明顯,更讓人覺得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圖。
司馬夜何等眼神,會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一張原本就漆黑的臉,瞬間碳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