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帝後︰絕帝的冷血妻 第六十七章 驚現秘密

作者 ︰ 軌跡圖圖

柳辰風是在藏書閣最昏暗的最底層書架上尋到的一本已經破舊不堪的書籍,書本紙張發黃,已經是老古董級的東西,而且破損的極其嚴重,上面有著被水澆印過的痕跡,書皮上面什麼也沒有寫,只有一張暗黃的頁面。

柳辰風是鬼使神差的將這本書拿起來的,等她回神的時候,本子已經在自己的手里面了。她愕然的看著手里的書本子,接著暗淡的光線甚至可以看到上面在爬動的書蟲!

柳辰風惡寒的抖抖身子,她想要將手里的東西扔掉,但是手指隨意翻起的一角吸引了她的視線。柳辰風怔了片刻,而後趕緊走出走廊,來到光線充足的地方,當她翻開第一頁的時候,上面仍舊是一些無聊的字跡。

只是這些字跡絕對是令她錯愕的,來到這個世界上,她接觸過的全部都是繁雜的繁體字,可是,她手中這本書上,傳遞給她的,卻是清新的簡筆字!字體渾厚豪放,剛勁有力!

柳辰風瞪大著眼楮,一頁一頁的翻看著,上面寫著的是一部詩集,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感傷的沒落——

四季可以安排得極為黯淡

如果太陽願意

人生可以安排得極為寂寞

如果愛情願意

我可以永不再現

如果你願意

除了對你的思念

親愛的朋友

然而

我將立即使思念枯萎

如果你願意

把每一粒種子都掘起

把每一條河流都切斷

讓荒蕪干涸延伸到無窮遠

今生今世

除了

因落淚而濕潤的夜里

如果你願意

——席慕容《如果》柳辰風的手顫顫巍巍的觸模著上面熟悉的文字,縱然已經缺篇少頁,可是她仍然可以順利的讀出來。柳辰風從來沒有想到過,也從來沒有奢望過,她在這一個陌生的時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冷兵器時代,她還有機會見到那個時空的點滴!

柳辰風翻看著,那些熟悉的字跡,曾經那些痛苦的回憶,還有重生前的點點滴滴,皆由此,再次如泉水一般涌上心頭,磨滅不去,她原以為自己會忘記,可是柳辰風這才發現,不可能,那些曾經發生過的記憶,她沒有一時一刻忘記過!

柳辰風飛快的翻看著,紙張快速的閃過,而紙張上面的字跡好像已經飛了起來,有生命一般自動組成個體!柳辰風靠在牆壁上,她心湖波瀾起伏的翻滾著,像驚濤海浪一般洶涌澎湃。

突然,柳辰風的手驟然停了下來,在其中一頁紙張上,她察覺到異常,柳辰風手指模索著那一頁紙,透過光線,她可以敏銳的發現這一張紙的與眾不同,或許是歷經滄桑的緣故,否則連她也不會發現異常。

柳辰風掏出匕首,輕輕的將刀劍對準了手中的那一張薄紙側面,只是輕柔的掃著,如同羽毛飄落輕輕劃過一般。

 嚓——

倏然間,柳辰風敏銳的听到紙張的一絲脆響,柳辰風指肚一攆,薄薄的一片紙竟然一分為二!同時,里面也有一片東西掉落出來。柳辰風連忙收起匕首,撿起地上掉落的東西。

只踫觸著,柳辰風便能夠肯定,手里的這個東西絕不是這個時代能夠擁有的!手中的紙片是用特殊的材質釀制而成,里面必定摻雜了許多藥劑,所以才完好無損!她曾經在實驗室里見過這種半成品!

柳辰風將紙片收起,繼續翻看書本,確定里面再沒有夾頁才停止。柳辰風將書本子重新放回原地,而後安然無恙的踏出藏書閣。走出幾步遠,柳辰風再次回身,看到燙金的藏書閣三字,眼楮竟然有些刺痛。

柳辰風回到自己的禪房,綠衣和藍衣並沒有在,而桌面上放著兩根並排的樹杈,柳辰風曉得必定是悟空的法子奏效,將兩人支走了。8柳辰風關上門,而後來到窗戶前,擺弄著窗戶縫隙的大小和角度,直到滿意後,這才從袖子里小心的將紙片拿出來。

柳辰風拿來一杯清水,手小拇指站著清水,用均衡的力道涂抹在紙片上,在陽光特殊角度的照射下,紙片終于起了反應!柳辰風聚精會神的盯著紙片,看著上面的字跡一點一點的顯露出來。連柳辰風字跡都沒有察覺到,她自己的緊張情緒,攥緊的雙手,屏住的呼吸,緊蹙的雙眉……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被浸染的紙片竟然瞬間吸干,而上面顯露出來的東西,已清晰可見。

混雜的字體,混亂的字母,各種各樣的語言慢慢的顯露出來。有英文、阿拉伯文、簡體字、繁體字、希臘文字……這一張小小的紙片上,竟然包涵了幾十個國家的語言!

柳辰風按住紙片,清楚的感受到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這些語言難不倒她,她都認得!可是,這些字很混亂,縱然能夠串聯起來,也是同樣牛頭不對馬嘴!

柳辰風捏著紙片凝視半晌,眼前的紙片突然一分為二,模模糊糊,上面的字體竟然像蝌蚪一般獨自游走起來。柳辰風猛然直起身子,臉上異常嚴肅。

紙片正中央有一個梅花圖案,隱約可見,柳辰風連忙將身上的梅花印鑒拿出來,放到上面一作對比,剛好吻合!

柳辰風很快平復了激動的心,這東西絕對還有一部分!只有得到另一部分,她才能知道全部!上面有越盈二字,是用簡筆寫出來的,而最後也有一些敏感的詞語,柳辰風心知,這里面絕對有秘密!

柳辰風將紙張翻過來,倏而眯起了眼楮,上面勾勒著的是一副簡短的圖,圖很特別,因為上面涉及到軍事圖標,柳辰風眼前豁然一亮,這是東越皇宮的地形縮略圖!而其中一點畫著紅色的三角符號,柳辰風眯起來的眼楮碩然瞪大!

柳辰風忽而听到動靜,趕緊將東西都收起來,她回到床鋪上躺好,而後听到門口傳來藍衣惱怒的嘮叨抱怨聲音——

「真是邪門了!今天撞邪了不成!真是倒霉!」藍衣口氣極其惡劣。

「好了,少說兩句!」綠衣沉聲說道,口吻顯然也不怎麼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玉隱寺,就是連皇上都要竟讓三分,在這里,收斂一些,別讓有心人發現了!」

「我只是氣不過!」藍衣悶哼一聲。

很快外面就沒有了動靜,柳辰風睜開眼楮,側過身子,盯著手中的紙片和梅花印鑒發呆,她很糾結,這個秘密到底要不要去探索?原本是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但是——

柳辰風輾轉反側,她思索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頂著兩個熊貓眼楮起了床。柳辰風坐在床頭,神色恢復平靜,眼底的冷靜彰顯著她的決定。

柳辰風出了門,見到外面的綠衣和藍衣,冷淡開口,「本公主要去外面走一走,你們不用跟著!」

「王爺的吩咐,綠衣不敢不從!」綠衣直視著柳辰風,虛眯著眼楮,「讓藍衣保護公主的安全,有一個人跟著比較妥當!」綠衣對著藍衣使了個眼色。

藍衣不情不願的點頭應下。

柳辰風也沒有拒絕,朝外慢悠悠走去。藍衣跟在柳辰風後面,看著柳辰風烏龜爬的走路速度,氣就不打一處來,整整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柳辰風才來到瑤山腳下。藍衣真的懷疑柳辰風上輩子到底是不是烏龜!

藍衣見到柳辰風也不歇息,只是在人群中翻看著小攤上的飾物,便獨自無聊的靠在一邊等著,眼里不斷的翻著白眼,一點兒都沒有上心,更甚至希望這群來來往往的路人能夠將柳辰風踩死才好!

而藍衣正在這里惡毒的想著,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來的轎隊直接穿腸而過!只是當轎子過去的時候,藍衣碩然睜大眼珠子,剛剛還在攤子前站著的那抹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藍衣猛然緊繃身體,撥開人群來到那位攤位前,一把揪起攤主的衣領,凶神惡煞的追問著,「剛剛那個女人呢?剛剛那個在這里看東西的女人呢?」藍衣面目可憎的質問著的攤主。

攤主面色慘白,他茫然和害怕的搖著頭,驚懼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混賬!」藍衣咒罵一聲,丟開攤主,匆忙離開。

等到藍衣走後,攤主一掃害怕神色,朝著藍衣離開的方向呸了一口吐沫,「什麼東西,你才不是個東西,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敢威脅你爺爺,我呸!」攤主將攤位上的物品再次擺放整齊,繼續叫賣起來。

藍衣在大街上焦急的尋找著,可是怎樣也看不到柳辰風的影子。

而另一側,柳辰風悄然的從一處拐角探出頭來,她靜靜的看著像個陀螺一樣的藍衣,眼底閃過一道凌厲之光,而後閃入黑暗之中,悄然離開。

柳辰風尋著記憶,找到了曾經來過的荒林中,枝頭發黃的葉子開始隨風飛舞,帶給柳辰風一種淒涼的感覺。她踩在厚重的落葉上,快速的靠近著里面。

當一步一步走進,映入眼簾的又是一整片的荒林,曾經盛開的桃林一去不復返,光禿禿的枝干隨風擺動。地上的花瓣早就化為花泥。到處都是陰涼的氣息。

柳辰風一步一步靠近石台,石台上空無一物,上面布滿了些許塵埃,顯然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了!柳辰風渾身顫抖著,心底的憤怒莫名其妙的油然而生,一股痛之入骨的憎恨從身體里暴怒而出。

那個黑袍神秘男人,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去了哪里?柳辰風攥緊拳頭,她閉上雙眼抬頭面向天空。柳辰風一手抓在了樹干上,任憑手指上被刺扎痛——我妖魚,絕不會善罷甘休,絕不!

柳辰風硬生生的將樹皮扒了一塊下來,而後扔在地上,頭不回的離開。

只是,當柳辰風走出荒林的剎那,一抹身影便出現在了柳辰風剛剛所站的位置,一只女敕白蔥削的手指將地上的樹皮拾起來,指肚輕柔的踫觸著沾染血跡的地方。

等到抬頭的剎那間,那一雙冷漠淡然的鳳眸眸底剛好劃過一道詭異的妖異銳芒,「不听話的奴兒,主人可是不會喜歡的!」紅潤的薄唇勾起了一個嗜血冷酷的弧度,隨著那塊樹皮月兌手而出,在掉落的半空中,徹底化為粉末,隨風而去,與塵埃融為一體。

柳辰風看著來往的人流,望著已經西斜的暖陽,深吸一口氣,疏散心口的郁結,柳辰風左手按住心口,抿著唇瓣——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情緒起伏太超乎尋常,這是身為妖魚的忌諱!

柳辰風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玉隱寺,來到禪房前,正听到藍衣哭哭啼啼的聲音。

綠衣正打算說什麼,扭頭正看到站在門口的柳辰風,綠衣眼底閃過一道陰沉之光,「惜公主!」綠衣陰陽怪氣。

藍衣趕緊轉身,看到門口略顯疲憊的柳辰風,一股怒氣就從心口竄出,撲到柳辰風跟前,順手就要打算教訓柳辰風。

柳辰風眯起眼楮,冷淡開口,「這就是你對待主子的態度?」柳辰風口氣異常的虛弱,「哼!把本公主獨自一人丟在大街上,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

柳辰風瞪了一眼綠衣,步子略顯虛浮的朝屋子里面走去。

「你!」藍衣想要反駁,可是卻被綠衣阻止。綠衣搖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進屋的柳辰風,「你跟我過來!」綠衣暗聲喊著藍衣。

兩人回到屋子里面,綠衣關好門窗,對著藍衣說道,「你給我仔仔細細,一個字不拉的將事情講一遍!」綠衣陰沉著臉,盯著藍衣,氣息壓抑的駭人。

藍衣咽了咽口水,而後從兩人離開玉隱寺開始,毫不隱瞞、事無巨細的將事情詳細的交代清楚。

等到藍衣說完,綠衣緊緊皺起來的眉頭也沒有舒展開來,「若是依照你的說辭,這個惜公主,咱們還真是小看了她!」綠衣抿著唇,「你在這里盯著,我出去一趟!」

柳辰風躺在床上,沉默的盯著床尾一角,面無表情,眸子里毫無一絲波動。柳辰風捏著紙片冥思著,這里面的秘密,她一定要弄個清楚。

沉寂許久的景豐宮再次迎來了它的春天,誰也未曾想到,皇貴妃的恩寵,竟然來的這樣快。縱然二皇子還在禁足當中,可是卻沒有人再敢小瞧這位已經年過半百卻仍舊能夠承受恩寵的皇貴妃。

經過這一次的災難,皇貴妃竟然更加的肆無忌憚,她好像失了所有的顧忌,只為了能夠得到皇帝的寵愛。

幾乎皇宮的每處公共場所,都留下了皇貴妃荒唐的痕跡。

而此刻,在花叢中,那些由花瓣鋪成的地毯上,正半躺著一女子,她渾身上下只披了一層桃色薄紗,身體的所有都顯露無疑。而在前方,碩大的金焙正坐在他那特制大床上面,身上的贅肉都在激烈抖動著。

「皇上——妾好冷!」皇貴妃嘟著嘴,腿稍稍屈膝,蘭花指在身體上游弋著。

金焙狠狠的咽著口水,渾濁的兩眼痴痴的瞅著眼前的這頓美餐,「淼兒又美了!」金焙流著哈喇子,一下子就朝著皇貴妃那嬌小的身子鋪了過去,好像一頭狗熊撲上了一只黃鼠狼!

而在暗處,一雙眼楮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長禧宮中,金蜜坦然自若的品著茶,臉上映出一絲獰笑,「這種骯髒貨……哼!」金蜜听到砸東西的聲音,曉得自己的母後又在發怒了!金蜜深吸一口氣,招來隨侍,「你去盯著,父皇回宮,就立即稟報!既然她如此賣弄,本公主就幫上一把,好歹也是同父異母的兄長!」金蜜臉色猙獰凶狠,「本公主總要好好孝敬一番才好!」

侍女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她連忙領命離開。

福陽宮里,金琪孤冷的坐在椅子上,瞧著穿窗而來的陽光,慢慢眯起眼楮,他渾身再次被汗浸透,每次,他都會從噩夢中醒來。進入夢鄉,他總是會夢見那個妖嬈而迷人的女子,他魂牽夢繞的荷兒,原本兩人在享受著人間至美,但是就在他即將到達天堂的那一刻,身下的女人竟然瞬間變成了自己的親妹子!

金儷面目全非,血跡斑斑,身體都是冒著膿水,她在求他放過他,可是下一刻又在求他滿足他!

金琪身子一僵,杯中原本清香的茶水驟然變成了那腐臭的骯髒!金琪將手里的東西砸出去,粗重的喘息著,等到平靜下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金琪用袖子擦掉額頭的冷汗,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坐在椅子上,痛苦的雙手抓住頭發,他不敢閉眼,他害怕一閉眼,那東西又冒了出來!

金琪臉色猛然一凝,一道閃電般的光束襲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忽視許久的人——惜公主!金琪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神情隱晦不明,一股狠毒的氣息漫上他的臉面。

金琪從袖子里掏出一枚令牌,直接將其扔到了一個暗格里面。金琪回到床上,聚精會神的將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回想了一遍,他越來越肯定,癥結就在這個惜公主的身上!從頭到尾,她都安然無恙!

金琪鑽起拳頭,當初,就不該留下你的命!該死的賤人!

深夜,永壽宮里的書房里,仍舊燈火通明,滿身婬一氣的金焙坐在椅子上,听著一名黑衣人的回稟。

金焙抬頭朝著對方招手,只見黑衣人遲疑半晌,乖巧的走上前,只是在距離一臂遠的地方,金焙的燒餅手抓向對方,黑衣人的披風月兌落,那一頭的長發垂落下來。

「主子!」顫巍的尖銳嗓音暴露了黑衣人女子的身份!

金焙的燒餅手不顧對方的反應,直接輕車熟路的鑽入女子衣襟里,婬一邪的笑聲充滿整個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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