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帝後︰絕帝的冷血妻 第五十一章 進入司徒府

作者 ︰ 軌跡圖圖

晏陽城外逐漸有了人氣,劍拔弩張的局勢也開始慢慢的消散,被困了許久的人們開始試著走出來重新過活。而在軍營之中,衣不蔽體的鴛鴦被困在木樁上面,四肢岔開,僅有的一層布遮蓋著她的軀體,可是更多的還是暴露在空氣中,她就這麼孤零零立在一間**的帳篷里面。

該到了拔營離開的時候,奴兒終于踏入了這間營帳。碧彤和碧菡遵從著柳辰風的命令,鴛鴦從奄奄一息又活了過來,只是每天仍舊精神渙散,萎靡不振。

鴛鴦抬頭看到走到自己跟前的奴兒,那當機許久的腦袋瓜子突然靈光一閃,瞳孔瞬間擴大數倍,蒼白的臉上寫著「不可能」三個字,「是你!竟然是你!」顯然,奴兒的到來,加上她突然靈光的腦袋,已經猜測出奴兒的身份,鴛鴦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個女人竟然沒死!她竟然還活著!

「很可惜!」奴兒看著鴛鴦,不去理會鴛鴦眼底的震驚,「你確實遮掩的不錯,表現的不錯,不過,韓陽讓你來做臥底,終究還是棋差一招!」奴兒走上前,「嘖嘖嘖,可惜了,沒有讓他親眼看看,你被那些男人睡的場景……」

鴛鴦氣的渾身發抖,想到了什麼,突然譏笑起來,「那又如何?你以為你能比我強到哪里去?你也是個被人睡的婊子!你也比我干淨不到哪里去!」鴛鴦惡狠狠的瞪著奴兒。

帳篷里只有奴兒和鴛鴦兩人,她們說話自然不用太過避諱。奴兒沒有生氣,只是那無波的面龐上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麼?」鴛鴦繞著鴛鴦走了一圈,手指在她的身上隨意的踫觸著,鴛鴦的滑女敕皮膚早就被粗糙所替代,那些殘留的疤痕提醒著鴛鴦之前所承受的恥辱,「我將他的身體,一塊一塊的砍下來,讓他自己親眼看著自己的血肉月兌落……」奴兒靠近鴛鴦吐息著,冰涼的手卻突然擰住了鴛鴦身上的一塊皮肉。

鴛鴦身子一顫,突然尖叫起來,她感覺有一把刀正在她的身上游走,試圖將她凌遲,眼前這個魔女什麼事情都干的出來,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已經不是數年前的那個無知少女!

「不是我!不是我!」鴛鴦又開始哀求起來。

「你放心,我也會好好招待你!」奴兒朝著鴛鴦耳蝸旁吹了一口冷氣,後退了一步,抽出劍,在鴛鴦身上比劃著,好像是在考慮怎麼下手才好。

「求求你!求求你!」鴛鴦淚流滿面,嗓音沙啞著求饒著。

……

柳辰風看著跟前的馬車,若有所思的掃了一眼不遠處關押鴛鴦的帳篷,不多時,奴兒從里面走出來,手里提著一個匣子,匣子里正往外滴著血,「這份禮物,想必韓陽會很喜歡!」奴兒將東西放到了另一個馬車上,匣子里放著冰塊,還有一個新鮮的頭顱!「小姐!」奴兒對著柳辰風點點頭,臉上的沉重一掃而空。

柳辰風淡淡一笑,隨著北冥墨上了馬車。黑色的馬車駛出軍營,開始朝著晏陽城駛進,馬車旁只有少數的幾人跟隨。

不多時,司徒雲也從那帳篷里面走出來,而他的身後,則是一具被凌遲後的無頭殘破軀體,司徒雲陰冷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對著身旁的士兵吩咐著,「扔出去喂狗!」說完後上了馬也離開。

柳辰風坐在馬車里靠著北冥墨,伸手在臉上踫觸著,這是北冥魔鬼剛剛罩到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柳辰風感慨萬千,最近除卻在靈絕山莊里,她還真的沒有露過真面目。面具透氣性很好,顯然是北冥墨讓人量身定制的,很平凡的一張面孔。

「直接去皇宮?」柳辰風詢問著北冥墨,看到北冥墨眼里算計的目光,柳辰風挑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們以為能要挾了你,豈不知到是買了一張催命符!」柳辰風搖搖頭。

「是我去!」北冥墨低頭看著柳辰風,「司徒家主一直居住在晏陽城,你去司徒家那里暫住一段時間!」

柳辰風猛然看向北冥墨,仔細打量著,「你又在想什麼?不會只是讓我暫住這麼簡單!」柳辰風蹙起眉頭,疑惑的瞪著北冥墨,這是只老狐狸,他絕對不會只是讓自己暫住這麼簡單,一定還在算計什麼!

「乖!」北冥墨不打算戳破,只是低頭吻了吻柳辰風的眉心。

馬車平坦的進入了晏陽,街道上零零散散的走著人,寬闊的街道上還透露著淒涼之色,馬車拐入了一個角落,消失在了盡頭。

不出半盞茶的功夫,馬車在一處宅子前停了下來,紅漆大門大敞著,門前的兩頭石獅子威風的矗立著。不多會兒,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為首的則是一位中年男子。

北冥墨沒有下馬車,只是受了這些人的跪拜,隨後馬車從正門駛了進去。來到正院,門口早已經等候了幾個人,為首的則是一位年邁老者。

柳辰風跟隨北冥墨下了馬車,打量著最前面的那位老者,和北冥冬一般年紀,不過比北冥冬嚴肅一些,臉上滿是歲月的風霜,那一雙眼楮銳利而犀利,不用想就知道這位必定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森。

「老夫見過少主!」司徒森率先行禮。但是卻被北冥墨提前阻止。

「你和祖父同輩,無需多禮!」北冥墨卻受了後面人的叩拜。

而後一行人進了大堂。柳辰風跟在北冥墨身後,發現座次很有意思,北冥墨居于上位,司徒森居左手位置,緊跟著其他司徒家的人,而司徒雲和司徒雷卻是站在北冥墨的身後。

「這段日子,風兒就托付給司徒家了!」北冥墨鄭重的看向司徒森,而後手微微一動。

柳辰風動動眉頭,直接走到了北冥墨跟前,「叨擾了!」柳辰風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

司徒森倒是沒有對柳辰風的無禮有什麼不滿,「放心!盡管住下!」司徒森對著身後的中年男子抬了抬手,「這是府里的張管家,柳小姐的一切事物都由張管家親自督辦!」

張管家站了出來,恭敬的對著柳辰風請了安,「接到消息,老太爺就命老奴收拾出了院子,主子們放心……」

在北冥墨的示意下,柳辰風帶著奴兒隨著張管家離開。

屋子里的氣氛瞬間凝固,氣壓降低不少,好像柳辰風的離開,直接帶走了北冥墨身上僅有的暖意。

「風兒的身份,老太爺遮掩一些。」北冥墨專門提醒道。

「放心!」司徒森點頭,又聊了幾句閑話,他們知道北冥墨話語很少,沒坐多久,北冥墨就起身離開,有些事情需要北冥墨親自掌舵。

另一處閨房,一名女子正撅著嘴,一臉的怨氣,手中的帕子被絞得不成樣子,「好沒道理!憑什麼這麼欺負咱們?」女孩口無遮攔,咬牙切齒的看著對面正繡荷包的女子,「姐姐怎麼能這麼好說話?不就是一個身份不明的野女人?憑什麼要咱們給她讓地方?憑什麼要霸佔姐姐的院子!也欺人太甚了!」

女子盯著荷包,一臉的溫柔,唇角帶著笑,抬頭看向面前火冒三丈的妹妹,「彩兒,不得如此無禮,來者是客!」

「又不是沒有客房,憑什麼?姐姐的院子是府里最好的,母親花了大氣力修繕的……」司徒彩一臉的臭色,「她憑什麼一來就可以進去?憑什麼一來就讓姐姐讓地方!好沒道理!」

「噗嗤!」突然,听著司徒彩抱怨的女子笑了出來,「瞧瞧你這樣子,這要是讓娘看到,又要念叨你了!」女子放下手中的荷包,正面看向司徒彩,「怎麼著?你是嫌棄我霸佔了你的地方了?和你擠在一起,若是不樂意,我稟了娘,收拾別的屋子!」女子故作生氣的樣子。

「別,別,別,好姐姐,我不是替你打抱不平麼,你要在這里住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樂意和姐姐的擠呢!」司徒彩走過去,撒嬌的勾住女子的胳膊。

「不管如何,來者是客,在客人面前可不能這樣子,要讓人笑話的!」女子點著司徒彩的鼻子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彩敷衍的點著頭,眼珠子卻滴溜溜的轉著,「姐姐,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這麼……難不成是送給祖父的小妾?」司徒彩突然瞪大眼楮說道。

司徒霞愣了一下,而後哭笑不得的看向司徒彩,「你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

「既然不是,為什麼要偷偷模模的?不對,不對!好像是雲哥哥和雷哥哥回來,難道,難道是那個神秘的男人?」司徒彩突然直勾勾的瞪向司徒霞,「恩?是不是,是不是姐姐?」

司徒霞呆愣了一會兒,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司徒彩的詭異眼神,面價微微發燙,假裝生氣的推開司徒彩,「好了,好了,該去給娘請安了!去晚了,小心娘剝了你的皮!」司徒彩點了一下司徒彩的額頭。

「嘿嘿!」司徒彩捂著自己額頭,傻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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