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帝後︰絕帝的冷血妻 第六十三章 勾的就是你

作者 ︰ 軌跡圖圖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奴兒竟然會在這個時間出手,而且是狠辣無情,沒有任何的顧忌。看到眼前這一幕,瞧著地上撲騰著、垂死掙扎的二夫人。每個人都第一時間想到了之前那個被割了舌頭的奴婢。

活閻王!

眾人看到柳辰風那張異常平靜的臉龐,甚至還能清楚的看到對方滿意的點頭,心里頭都冒出來這麼三個字!這個女人就是這個世間的活閻王,竟然喜歡如此的血腥!而她的人也都是一些嗜血的爪牙,這些人,惹不得!所有人都害怕的顫抖著,本能的縮著脖子,生怕對方的視線會落在自己的身上,每個人雙眉緊鎖著,都在暗中思考著,思考著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做什麼惹人生氣的事情。

大老爺的視線落在了奴兒的身上,看著奴兒行如流水的動作,瞧著那一滴血都沒有沾染上的劍身,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姑娘未免太心狠了些,這畢竟是司徒家的家事!」大老爺終于開口,眼中也流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同樣這句話在提醒著柳辰風,她一個外人無權插手司徒家的事情。

大老爺心里本知道自己不應該說這句話,可是就算是沒有血緣關系,那也是從小長到大的,就算沒有親情,就算關系並不好,可是這麼多年的情分還是有的。就算是個石頭,幾十年過去了,那也能暖化了,何況是人?

奴兒看向大老爺,並沒有對其有任何的懼意,她收起劍,看也不看地上血流成河的某人,退後幾步來到柳辰風身旁,站定之後,這才抬頭看向大老爺,「她該慶幸這里是司徒府!」否則,她奴兒絕對會要她嘗一嘗什麼叫做真正的五馬分尸!奴兒冷酷的看向大老爺,沒有任何的退縮。

司徒雷看著大老爺的神色,暗中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的爹並不喜歡奴兒,父母如果不同意的事情,就說明這件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眼看著司徒雲要開口,司徒雷先一步講話,「爹,什麼事情,稍後再說。」而後命令周圍的人離開。

僕人們一听到司徒雷的話,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拔腿就跑,生怕主子們會突然來個後悔。眨眼的功夫,熱熱鬧鬧的院子里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個人。

司徒霞已經被碧菡和碧彤帶走,二夫人就這麼在地上撲騰著,沒有人敢上前來。二老爺身子軟在地上動彈不得,顯然剛剛司徒雲的那一下震的不輕。

由始至終,司徒府的當家,老太爺司徒森都沒有出面,任憑司徒府里面血流成河、家破人亡!

「爹,我要見爹!我要去見爹!」三老爺回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就往遠處跑去,而此刻已經沒有人去理會她,二老爺則一臉悲苦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看著她承受的非人的痛苦,深陷泥土之中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眼中的恨開始醞釀。

「大哥高興了?」二老爺扭頭看向大老爺,「這下你滿意了?司徒府是你一個人的了!」

大老爺看著已經頻臨瘋狂的二老爺,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終究所有的話都化為一聲復雜沉重的嘆息。往年大家都如此的生活著,沒有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隔了一層窗戶紙,只差捅破這麼簡單了。

此刻的二老爺,不管他是拽著明白裝糊涂,還是穿著糊涂裝明白,無論怎樣,局勢都不會再有任何的逆轉。

「我要見爹!」二老爺踉蹌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搖一晃的朝著前方走去。

二夫人還在抽搐著,那半個皮肉就被她死死的抓在手里,她好像死,可是她卻沒有膽量去死,她也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她要反擊,她要那個女人為她的女兒償命!二夫人張開眼楮,她的雙眸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眼楮里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血色,從此以後在她的世界里,也將只剩下這一種眼色。

司徒雲抬頭看向大老爺,看也沒有看,直接走上前,一腳踩在了二夫人抓著她皮肉的那只手的手腕上。那麼的用力,就這麼硬生生的將手腕上的骨頭踩碎!

「雲兒!」大老爺看到如此的兒子,眉頭緊鎖,想要說是很麼,可是當看到司徒雲那張平靜而冷淡的面龐,大老爺有一種氣衰的感覺,他竟然有些怕他的這個兒子。

「到底怎麼回事?」聞訊趕來的大夫人在僕人的攙扶下走來,一踏進院子的範疇就能夠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道,而當她看到院子里的那一個觸目驚心的木馬,瞧著地上鮮血淋灕的女人,險些沒有昏死過去,「這是——」大夫人捂著心口,臉色慘淡。

「爹,娘,這不是你們該管的事!」司徒雲松開腳,冷冷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

司徒雷干笑幾聲,走到大夫人跟前,挽著大夫人的手臂,一起離開,「娘,這里有什麼好看的,她們作她們的,您就在院子好好的弄花弄草!」

新鮮的空氣驅散了鼻尖的腥味,大夫人這才覺得氣息順暢許多,她扭頭看著自己的兒子,「雲兒到底怎麼會事?難道是你之前說的那名女子?」大夫人挑眉。

「您回去問爹就好!」司徒雷將大夫人送出去,而後松了手,命令婢女們好生的照看著大夫人好好的回屋子。

柳辰風剛踏進屋子里,只感覺眼前一花,而後自己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所包裹住,柳辰風貪婪的吸了一口香氣,而後打了個哈欠,眼楮疲憊的合上,就這麼倒在了北冥墨的懷中。

北冥墨低頭看著已經睡著的柳辰風,頓時有些語塞,無語著搖頭,只好抱起柳辰風將其放置在床上,自己也隨後躺了下來,將柳辰風抱緊,兩人一起睡了下去。

明天入宮,才是真正的大戲!時候不早,是應該養足了精神。北冥墨低頭吻了吻柳辰風的唇角,伸出舌尖在其唇瓣上掃了一圈,瞧著柳辰風安分的享受,暗自一眯眼,蓋了蓋被褥——此刻溪瞻,必定已經得到消息了,明天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而此刻的北齊皇宮,原本已經沉睡的溪瞻被迫清醒過來,他穿著褻衣,一臉不滿的瞧著夜闖寢宮的人,「如果理由不充分,朕要了你的命!」溪瞻不悅的開口。

那人哆嗦著身子跪在地上,已經顧不得其他,他將司徒府一天發生的事情稟報給溪瞻,「……微臣看的真真切切,那個女人手里所拿的物件,確確實實是北冥家當家所擁有的信物!」

「你能確定?」溪瞻又追問著開口,眉頭卻瞬間隆成了小山。

「不會錯,那沒扳指,微臣曾經有幸見過一次,那光澤,是其他材質不能比擬的!微臣用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沒錯!」那人抬頭懇切的看向溪瞻,而後繼續開口。

當溪瞻听了,頓時沒有聲音,司徒家的女兒,北冥家的牌位,真是一出別開生面的聯姻!「她嘴里的公子,是誰?」

「微臣不知!不過微臣料想,應該是北冥氏族的幸存者!」

「朕知道了!下去吧!」溪瞻屏退其人,他卻早已經沒有了睡意,漫步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氣,那個女人是誰?手里竟然有北冥氏族當家的信物,她和他又是什麼關系?溪瞻胡亂猜測著,越想腦袋越痛,最後實在無法,只能放棄,「明天就會有答案了!」

等到人離開,阮妃這才端著一碗參湯敲門而入,「父皇?」紅袖那阮婉的語調,讓人不自覺的酥軟起來,「父皇皺著眉頭,老了許多!」紅袖將參湯放到桌子上,人則緊貼著溪瞻從後面來到他的跟前,抬著頭,伸手按住了溪瞻隆起的眉頭。

溪瞻瞧著笑的像一朵婬花的紅袖,身子不自覺的有了反應,他深沉的看著紅袖,抿著唇,「朕的阮妃!」說著一手摟住了紅袖的腰肢,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紅袖努努嘴,不怒反笑,「父皇忘記了約定?從今天起,紅袖已經不是父皇的妃子了!」紅袖對著溪瞻吹著氣息,而後咯咯的笑了起來。

溪瞻眯起眼楮,手卻越來越近,反而一把撕扯掉了紅袖身上那件斗篷,溪瞻眼楮一呆,瞳孔里映射出一具白皙光澤的完美身體,她竟然沒有穿衣服!

「父皇還算滿意?」紅袖單手勾住溪瞻的脖頸,踮起腳尖,張口含住了溪瞻的唇瓣,光明正大的撩撥著對方的**,舌頭如靈蛇一般,舌忝食者溪瞻那褶皺的唇瓣,嗓子里還發出如夜鶯一般的叫聲,「父皇放心,紅袖已經將人都遣走了!」

此話一出,洪水瞬間決堤,溪瞻眼底壓抑的**徹底爆發,他一手抱起紅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上。

被壓的紅袖咯咯的笑著,可是眼底卻沒有丁點兒的笑,她的雙手輕柔的抱住溪瞻的頭,看著溪瞻徹底沉溺在自己的迷惑之中。她一個翻身,將溪瞻壓在自己的身下,自己則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握住溪瞻的雙手,看到溪瞻雙眼已經失去知覺,見到時機終于成熟。

只見紅袖喉嚨蠕動,臉色開始破裂,完美的外表被驟然撕裂,有什麼東西要從里面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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