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落到了他的耳側,壞心的滑過撩撥,讓他的身體一顫,「記得那一次,嗯……」
「某人義正言辭的說我沒有成年推開我,然後讓我痛苦了這麼久。」
「那個道貌岸然的借口,現在我不信了。」
賬當然是要一筆一筆的算,「你說說,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當初覺得他極為的自律,守禮,可是知道他的真身了之後,她就不信了。
月隱無奈的笑道︰「丫頭,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你能不能?」丫頭算賬,也讓他回憶了第一次他感覺到身心煎熬的那一次。
慕容紫把身上所有的力氣壓在了月隱的身上,某個人不認賬,那麼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啃咬著美味的果子,讓月隱傳來了一個抽泣聲。
「嗯!是因為……」
「是因為那不是我的身體,我才不會讓別人沾了好處。」
他不是君子,那個時候之所以拒絕,是因為自己的私心。
就算那個人早就投胎去了,就算當時佔據著那個身體的是他,可是他還是不想!
他一直唯我獨尊慣了,自私霸道,就算只是一個偽裝,他還是無法改變的。
「丫頭,我都回答了,你可以……」
「嘶——」月隱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慕容紫听到了他的解釋,不但沒有停下來,而且還咬的更加的過火,
「當時不說。」
「這種事情,就算我說了,也沒有人信。」靈魂換體,這種事情,普通人怎麼可能無法相信。
「其實,我會相信的。」慕容紫幽幽的說道,月隱是活著的時候本體沉睡魂穿到另外一個人的身體之上,而且是自己做的孽。
而自己是因為被無涯算計害死,在七年之後在慕容紫的身上重生。
「所以……」所以月隱慘了,這個借口不是借口,慕容紫卻在再接再厲,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滑落到了禁地之處。
開始的時候,如同羽毛滑過一般的撩撥著,輕輕的卻讓月隱的心被撩撥的癢癢的,完全難以忍受。
他暗沉的說道︰「丫頭,能不能換種方式懲罰我。」
額頭上在冒著冷汗,他寧願丫頭砍他幾百次,他都不願意忍受這樣恐怖的折磨。
「不要……」
「是不是覺得不夠啊!」慕容紫下手更加的快了起來,而且愈來愈粗魯了。
「唔……不要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知道反抗無果,那麼就只能配合,這是一次拉鋸戰,一切都靠忍耐力。月隱一雙紫羅蘭色的眸子變得越來越深沉,眼里的火焰越來越藏不住了。
「啊……丫頭,我真的受不了了。」
極為**的求饒,其實只要他原因,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其實沒有很大的問題,可是現在是他認錯的時候,要是反抗的話,恐怕……
月隱終于知道,雖然沒有他很不希望的恐怖的後果,可是這樣的一種懲罰方式,真的讓他痛苦不已。
在月隱越來越誘人的聲音之中,慕容紫終于停下來了,一雙紫羅蘭色的眸子布滿了迷霧,像是一只不知饜足的獸一般的看著慕容紫,「嗯……」
「丫頭,怎麼停下來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瀕臨爆發,一雙修長的手拉住了慕容紫的手腕,扭動著自己的腰摩挲著慕容紫。
「不停……」慕容紫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然後覆了上去啃咬著他的一點朱紅,卻不放過他致命的……
「丫頭,不要玩了。」
「真的不要玩了。」
他真的會忍受不住了,可是就在他要反擊的時候,突然間無數藤蔓把他給纏繞了起來,這里是精靈王國,木元素那般的濃烈,慕容紫操控起來也很順手,死死的綁住了月隱,讓月隱反擊失敗。
「丫頭,給我……」
接下來一輪刺激,讓月隱忍受不住的求饒著,不過想著這廝瞞了他那麼久,哪會讓他快活?
激烈一波又一波,讓月隱極為的想死的是一直沒有得到真正想要的,慕容紫罷了罷了終于放棄了折磨他,月隱極為不解的看著慕容紫。「丫頭,你就不想要嗎?」
身上布滿了紅色的痕跡,銀紫色的長發妖嬈的散開,那一張臉蒙上了惑人的紅色,嘴唇被蹂躪的微微腫了起來,一切都是那般的讓人無法抗拒,可是慕容紫就沒有真正的上他。
他這個樣子難道對丫頭沒有任何殺傷力?月隱沉默不解,可是慕容紫卻笑道︰「既然是懲罰,怎麼可以給你好果子吃。」
月隱溫柔的看向慕容紫,「難道丫頭不難受嗎?」
「丫頭不想要我嗎?」
慕容紫灰紫色的眸子一沉,這廝是故意的,故意的引誘她,其實她也不是不想。
不過,七層之後有八層,八層之後還有九成,不過……
慕容紫走向前過去問道︰「月,你還是處男之身嗎?」她盯著那被折磨的那麼久,依舊精神之處?
這廝的年齡,都已經無法用一個數字去計算了。
月隱眼里閃過了一絲尷尬,然後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閃了閃,「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在遇到丫頭之前。」
「所以……」
「不過,我的技術丫頭知道的,不要怕我沒有經驗。」月隱信誓旦旦的說道,雖然沒有實踐經驗,可是幾千年的閱歷還是足夠他掌握一點本能的事情的。
月隱鼓勵的看著慕容紫,可是慕容紫卻轉身而去,「那就更不行了。」
這樣的極品,要是用掉了,到時她需要的事情,該去哪里哭啊!
「月,你就好好休息吧!」慕容紫打開了另外一扇門,然後就離開了,那綁著月隱藤條已經散開了,月隱看著那緊閉著的門哭笑不得,最後只能離開去找個湖讓自己的好好冷靜冷靜。
……
精靈世界的皇宮之中,一座比精靈之森更加美麗的皇宮,銀色的建築之中,一個深藍色長發宛若精靈的人類被困在了里面。
「我要去找紫。」
「你把我帶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個人,當然是被森帶過來的瀾斯,森踏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瀾斯的面前,盯著他那銀色的瞳孔,然後笑道︰「竟然是全能屬性。」
「什麼全能屬性。」瀾斯根本就听不懂森的話。
「你想要變強嗎?現在你這個樣子,可不是很強,對付人類還行,可是超乎人類的存在恐怕就……」
「這樣的你會給我們精靈皇族丟臉的。」森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就算是打擊人臉上依舊掛著純潔的笑容。
瀾斯听了,金色的瞳孔一縮,「精靈皇族。」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眾人都說,他得到了光明之盾的認可,是帝國的第一騎士,是精靈送給大不列顛的禮物,可是他絕對是一個人類。
森綠色的瞳孔盯著瀾斯,「一半人類的血液一半精靈皇族的血液。」
「別否認。」
「不可能!」瀾斯還是否認,他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可是讓自己承認是精靈的血脈真的有些不正常。
「我說的,就是事實?」
「因為,我是精靈之皇。」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注意到這個孩子了。
「既然你說我有一半的血液,那你說,我的母親是誰,父親又是誰?是不是也在這個精靈世界之中。」
「你的父親,是我你調皮的弟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森的視線落到了瀾斯那深藍色的長發之上。
「當初我封印了精靈的世界,可是他卻沒有進入我的世界,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直到看到了你,我才知道,精靈一族還有除了我之外的皇族。」
「幾千年來,我禁錮了自己的行動,沒想到佷子都這麼大了。」
瀾斯的身體微微一顫,「你說的是真的!」
「我沒有理由騙你。」森笑道。
「我想,父母什麼的,都不是你在意的事情吧!」一雙清澈的綠色的眸子,好像可以看清楚一切。
他們精靈善良純潔,他們皇族亦是,善良不假,純潔卻是極為的單一的,只認定一個會比任何都要重要,他能夠在他眼里看到什麼是重要的,是紫公主。
瀾斯在消化自己的身份,「沒想到他還是給我留了一個佷子,沒有讓精靈一族絕後。」
森笑了,皇族一脈,他不想有子嗣,那麼就不會傳承下去了,他背負著自己的使命,可是卻依舊自私任性,因為他只認定了一人。
「如果你想變強的話,我可以讓你接受皇族一脈的傳承,讓你變得更強。」
「畢竟,你要守護的人,以後走的路還很遠。」想起那絕世的容顏,他就已經看破了她的身份了,很像……
「不要走我的老路。」森幽幽的說道,一雙綠色的眸子之中布滿了憂傷,那憂傷沉澱了幾千年,幾萬年都化不開。
瀾斯沒有理會森的情緒變化,這個精靈之皇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可是,他說的話不假,面對愛麗絲的威脅,那麼恐怖的非人類,他是概要變強了。
為了能夠守護想要守護的人。
「怎麼樣才能變強。」
「跟我來吧!」森帶著瀾斯進入了皇宮的深處,那里有一個祭壇,上面刻滿著怪異的圖文,瀾斯卻莫名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瀾斯,把你的血液滴在祭壇的中心,就可以得到傳承了。」
瀾斯走到了中心,把血滴落到了祭壇之上,突然間,祭壇上冒出了黑,白,綠,藍,金,紅,黃色的光芒包裹著瀾斯,瀾斯也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境地。
森看到瀾斯笑了,真的是一個潛力極大的孩子啊!七系全能的精靈,繼承了他們一一族的傳承,能力不可限量。
也許,這個孩子能夠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不會走自己的老路。
而自己注定了被禁錮在精靈之森一輩子,連唯一的寄托都要離開這里了。
瀾斯在精靈皇宮的境地之中接受傳承,而本來以為慕容紫不生氣的月隱,卻感覺到慕容紫好像還沒有原諒他。
是的,慕容紫沒有原諒月隱,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就你隨便用,你竟然不怕魂飛魄散。」對于某人亂來,用一個半成品竟然妄想用靈魂附在別人的身體上,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月隱撩起了自己那銀色的長發,「丫頭,幾千年的孤寂真的讓我很無聊,所以我才會做一點刺激的事情。」
「就這麼亂來,你就不怕出事。」慕容紫扯著他那如同綢緞一般的銀色長發,不得不說這廝瘋狂,就算他實力強活的久,一些禁忌的事情也不是可以胡亂挑戰的。
月隱靠近慕容紫緊緊的抱著她,「丫頭,你不知道,我很慶幸,很慶幸我找到了引魂塔。」
「然後用了他,變成了月隱,這樣才能遇到你。」
「就算結果是魂飛魄散,我也覺得很開心,非常的開心。」
「因為,我得到了幾千年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讓我結束了幾千年的孤寂,我很開心。」
「開心……」慕容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月隱,里面透著危險,那麼邪門的東西亂用現在還不知悔改,可能月隱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可是慕容紫怒意不減。
月隱真的不知道慕容紫錯在哪里了,可是再一次被慕容紫給綁了。
無盡的折磨讓他這個血族最尊貴的帝王要崩潰了,還差點後面不保,丫頭又發活了。
「月,你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
「就算以前的你我不認識,也沒有見面過,可是我非常生氣你那麼冒險的行為。」
「要是你沒有,死了,我們是不是永遠都可能不會見面了。」
「我有些後怕。」
這廝披著一層溫柔貼心的皮囊,卻沒想到內心那麼的任性,本來最不需要教的人,慕容紫卻覺得他非常需要教。
月隱愣住了,笑的越來越溫柔,「丫頭越來越愛我了對不對?」那麼的在意他擔心他,他覺得很滿足。
「給我反省。」慕容紫冷聲道。
這次教訓之後,月隱也感覺到慕容紫終于不再生氣了吧!可是呢!
問題又出來了,慕容紫站在了精靈之森的樹上,看著瀾斯說道︰「那個愛麗絲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一個女兒了呢!」
「嗯!怎麼生的,跟誰生的?」灰紫色的眸子威脅的眯著,她可沒有忘記那小蘿莉在喊著他父親大人呢!
慕容紫把他逼迫到了大樹之上。
「愛麗絲的事情你別管。」月隱眼里閃過了一絲寒光。
「不用管?」慕容紫的手開始往下,「我的男人,突然間弄出條人命來了,我不需要管?」
「愛麗絲不是人。」月隱實事求是的回道。
「那她是你女兒。」
「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月隱感覺到頭大。
「交代……」緊緊的一握,月隱的額頭上冒著冷汗,又開始了,他都感覺到現在丫頭以折磨的他欲火焚身甩手不管而為樂了。
「其實是……」
月隱是個可憐的孩子,父親和母親在造出他不久,就把偌大的一個血族丟給他,消失了……
吸血鬼是不老不死的,所以他們消失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
只是活的越長,就越發的無聊,而他卻沒有像他自己父親那般,找到合適的伴侶,越來越顧忌。
他總是選擇沉睡,每一次醒來之後就早點樂子。
在一千多年前,他在一個戰場上撿到了已經快要死的愛麗絲,一時興起,就把愛麗絲變成了吸血鬼,把她當做洋女圭女圭養著。
愛麗絲把他當父親,喊他父親大人他也沒有怎麼在意,算是彌補下自己被自己的父親拋棄的缺陷吧!
愛麗絲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他稍微有點興趣,日子也不似以前那麼枯燥,不過還是有枯燥的時候,然後就選擇沉睡。
他們就這樣相處了幾千年,愛麗絲是他的直系血脈,而且天賦極好,也成為了血皇級別的血族。
就算是血皇級別的,對于以前的月隱來說,動動手就可以解決,可是還魂之後實力變弱了竟然讓自己處于被動狀態。
本來留著也沒事,可是現在愛麗絲那瘋狂的執念想要殺慕容紫,月隱就知道她是留不得的。
「愛麗絲喜歡你。」慕容紫淡淡的說道,那種眼神,絕對不是女兒看父親的儒慕之情,而是看摯愛人的眼神,而且那感情很瘋狂,這也是當然的額,一千多年都得不到其愛,怎麼能不瘋狂。
「丫頭,我只喜歡你。」
「我跟愛麗絲,僅限于我無聊的時候他坐在我身邊講講故事,我踫都沒有踫他。」月隱急于的澄清自己的清白啊!早知道今日,當初就不該無聊的把愛麗絲變成吸血鬼,也不會有今天的麻煩和危險。
萬事難買早知道,他是血族現在最尊貴的吸血鬼,可是卻不會預言。
「可是我還是很生氣。」月隱澄清了,慕容紫還是生氣。
「因為,你讓她覬覦了這麼久。」發怒起來,是有些無理取鬧,不過想著愛麗絲陪伴了月隱一千多年來,就算淡定如她,也無法淡定了。
「嗯……啊……」
「丫頭,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亂撿玩具了。」月隱靠在了樹上,雖然很痛苦,他卻笑了,丫頭越來越對他無理取鬧了起來,那麼是不是代表著越來越喜歡他了。
月隱痛並快樂著。
賬一次次的算,越算越多,月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給了一巴掌有糖吃,那還好受一點
可是,折騰了那麼多天都不給糖吃,月隱感覺到自己要瘋了。
月隱真的忍不住了,殺到了精靈的皇宮里去找森,「森,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送我出去,找到辦法了沒有。」
「精靈的血液我可沒有試過。」紫羅蘭色的眸子閃過了一絲寒光。
森卻無所謂的笑道︰「當初你父親可是在我精靈王國實用過精靈血,結果實力大減。」
「因為精靈的血太純潔,會讓你們黑暗一族消化不良的。」
「而且還被月兌光了掛在生命之水上涼了一整天。」視乎是想到了什麼往事,森的笑容越來越柔和。就算那位大人被詛咒了,這等事情他也做不來的,掛人的不是他,而是……
「小月隱,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月隱臉色一沉,「你這個老怪物仗著我打不過你你就作威作福。」
慕容紫看了看森,看了看月隱。兩個人的年紀實在是差不多,可是想著月好像至少幾千歲了,他竟然說森是老怪物,慕容紫就忍不住笑了。
這個精靈之皇年齡恐怕是上萬了吧!
「小月隱,不要自不量力。」森笑道。
「可是,我要出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
「而且,你確定你現在出去能夠好好的保護紫公主,你家的那個女兒……」
月隱的臉一黑,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竟然王國,給你們避難不好碼?」
他竟然要淪落到避難的時候,月隱的臉色越來越沉。
慕容紫笑道︰「多謝森的好意,不過,一直避下去,絕對不是我們想要的,請你盡快的找到辦法出去吧!」
要是一直躲在精靈王國里面,瀾斯跟九影他們會急的,那一個變態的愛麗絲還不足以讓她一直躲著他。
「我會的。」森應道。
精靈王國之中有著不少的草藥,這一個靈力充足的地方孕育出一些外面世界沒有的靈草,而這些靈草對于這些精靈跟雜草差不多,再加上精靈好客,慕容紫是他們的皇的客人,所以都來幫慕容紫采集草藥,忙的不亦樂乎。
為了對付愛麗絲,慕容紫也趁著這個機會煉制出來了很多丹藥,還有很多毒藥,下次愛麗絲找上門來的話,她絕對是做好十足的把握,不會先前一般處于被動的狀態。
可是一切都處理完了之後,森已經沒有辦法送慕容紫出去,月怒了……
于是也對森動手了,一個千年吸血鬼,一個萬年精靈皇就這樣打起來了,月隱在這段時間恢復的也很快,可是依舊戰不過森。
看人絕對不能看外表,看精靈亦不能,看起來那麼無害的樣子,下起手來完全變成了無敵的戰斗精靈。
「作為長輩的,我要好好的操練你。」
于是接下來月隱開始挑戰森,慕容紫則負責為月隱上藥,差距有點大,所以無論如何都打不贏,最後慕容紫沉聲道︰「森,我該出去了。」
「這個世界,畢竟不是屬于我。」
「要是真的躲到我能夠戰勝愛麗絲再出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森嘆了嘆氣,「紫翊公主那般溫柔的人竟然生出你這麼倔強敢冒險的女兒,真的很奇怪,難道你隨你父親。」
慕容紫聞言,有些詫異,這是她第二次听到這個名字,第一次當然是從夕口中得知,不過夕好像不熟悉。
可是森這口氣好像有點熟悉的樣子。
「你認識她?」
「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很眼熟。」
「尤其是這樣的發色。」
「我當初經常出現在那個地方的時候見過紫翊公主幾次,不過已經有幾千年沒有去過了。」
慕容紫沒有追問,對于那個生她的母親,很神秘,竟然連精靈之皇都認識,可是精靈之皇卻沒有說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顯然她不會追文的。
「呵呵呵!不過年輕人,是需要斗志的。」森笑道。
「可惜,我沒有辦法送你們出去。」
「這是你的世界?」當初魑魅就算是受了重傷都能夠把她送出她的世界,森比魑魅還要強,為何不可能。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森帶著慕容紫進入了一個精靈之森的深處,進入精靈之森的最深處,慕容紫就感覺到一股讓她舒服不已的氣息,靈力愈加的濃烈,讓慕容紫的腳步加快。
越到深處,深林之中的綠色越發的濃烈,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話,慕容紫看到了一個藍色的湖。
波光粼粼,妖嬈的飄動著,上面有著一層如夢如幻的水汽,更加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水竟然是銀色的,猶月光一般的銀色。
而這個湖泊的對面,有著一顆藍色的樹,那一顆樹就如同她靈藥空間里的紫藤一般,鑽入了天際,上面掛著晶藍色如同水晶一般的葉子,流轉著美麗的光芒。
這是一棵極為不真實,美得不存在的樹,可是卻存在在他的面前。
看著那一顆樹,慕容紫感覺到很舒服,突然間從湖邊飄向了幾個精靈出來。「這里是精靈一族的禁地,擅闖入者死。」那一種無形的殺氣包裹著嗎,這個時候森輕聲的開口道︰「五位長老,是我……」
「森……」那五個精靈看到了森,微微一愣,卻瞥開了視線不看向森。
「你是精靈一族的罪人。」
「來這里干什麼?」
月隱和慕容紫有些詫異,作為精靈一族的皇,竟然遭受到他們一族長老的嫌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森低著頭說道︰「是,我是精靈之森的罪人。」
「雖然你找回了精靈之森的皇族血脈,能夠讓我們精靈一族傳承下去,你犯下來的罪孽,我們是無法原諒的。」
「即使事出有因。」
五位長老把視線落到了慕容紫的身上,開口道︰「兩個神族的……」
然後又搖了搖頭,「不對……」
「不純。」
「五位長老,這是我的兩位晚輩,來這走走,不打攪各位長老了。」森好似想要避開這個話題,有些事情,還不改讓這兩個孩子知道。
森轉身離開,別人的禁地就算是喜歡,慕容紫也不打算久留,她跟在了森的後面。
森緩緩的開口。「我是精靈一族的罪人。」
「罪孽深重。」
「我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同時讓精靈一族遭受到了災難,同時我還把精靈一族封印在這個世界之中,不能進出。」
「即使是我也只能到人類世界那一個精靈之森之中。」
「我為了一人,賠上了精靈一族。」
「可是我不悔,就算是成為罪人。」
「我只是恨,恨自己無法報仇,只能這樣自我封印。」
因為是很久沒有見到外人了,而且是很喜歡的晚輩,憋了幾千年的話,森就開口了,他痛苦,他糾結,卻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森大人……」
「你何苦呢!」
這個時候,一個雪色的光芒從慕容紫的手鐲你飛了出來,遇到了故人,她沒有相認,可是卻在一直關注著。
當初灑月兌俊雅的精靈皇森大人,竟然落到了如此田地。
森看到了那銀色的光芒微微一愣,「原來是小千雪啊!」
慕容紫覺得,千雪的熟人真的不少,這一根小神針,人緣不一般。
「你竟然跟著紫公主。」森有些詫異。
「一生色鬼呢!」
「色鬼主人已經不需要我了,誰讓他跟你一樣。」
「不過,主人對我也很好啊!」
千雪笑道,她喜歡新主人,即使主人現在還不強。
「森大人,解除封印吧!這個世界……」千雪請求道。色鬼主人如此,森大人也如此……
「小千雪,你知道的,我要解除封印,除非他死,除非她復活,不然的話我能如何?」
「哎!」千雪嘆了嘆氣,回到了慕容紫的身邊。
「我真的了。」
慕容紫望向森,問道︰「森,你還沒有回答你為什麼不能送我們出去。」
「我封印了精靈的世界,導致了我們的生命之樹處于枯竭狀態,這個空間是生命之樹支撐起來的,要是我打開空間送你們出去,生命之樹會越來越危險。」
「沒有生命之樹,被封印的精靈世界就會失去生機,這里面的精靈也會生存不下去。」
「我不會拿我全族的人的性命開玩笑。」
「生命之樹,湖邊那一棵藍色的樹?」慕容紫問道,
「對,就是那個。」
「現在的生命之樹,雖然外表依舊美麗,可是他早已經到了暮年時期了,因為這個空間我封印的有點久了。」
「我不後悔,就算賠上全族的人都後悔。」
森的執念很深。
「可是,現在卻不能送你們出去。」
「難道一直都不能出去?」慕容紫問道。
森打量著慕容紫,然後說道︰「也許不一定?」
「森,你說清楚。」月隱感覺到一種陰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說森老謀深算,可是畢竟他活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了。
可是森卻已經消失了,月隱準備去追上森卻被慕容紫拉住了,森這樣做到底是為何?他會露出馬腳的,就算月隱現在追上去問,森也不會說的。
慕容紫坐在了秋千之上,拿出了千雪問道︰「千雪,你認識森,森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主人,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森大人絕對不是一個壞人。」對于森的人品,千雪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不過,生命之樹真的很危險,森大人下去不成。」
「不過那也沒辦法,就算無論如何都改變色鬼主人一般,也無法撼動森大人的決定。」
「他們的往事,跟主人沒有一點關系,而且千雪也不好說。」
「森大人竟然放出那樣的話,應該是有辦法的,只要主人耐心等。」
「主人,我去精靈之森調戲漂亮精靈了,可能會很晚回來。」千雪很快的就飛了出去。
關于一切都是迷,千雪的主人,還有森,不過自己的人生沒有多大的關系,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出去。
因為靠近那生命之樹,吸收了很多靈力,她已經感覺到境界穩定下來了,去把升級的藥引煉出來吧!本來答應這一次升級好好的對瀾斯的,可是瀾斯現在不在,情況所迫,她只能對不起瀾斯,讓月嘗點甜頭吧!
第七層晉級的藥引早已經銘記于心了,而且精靈之森的藥材也不少,慕容紫很快的就把第七層的藥引給練出來了。
慕容紫走到了月隱的身邊笑道︰「月……」
「丫頭,怎麼了?我一定會讓森那個老不死的老瘋子送我們出去的。」
「這個不急。」慕容紫搖了搖頭,她靠在了他的身邊問道︰「月,你想要嗎?」
月隱一臉的震驚,心里卻七上八下的,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畢竟每一次慕容紫都把他撩撥的欲生欲死最後卻只能看不能吃,讓他極為的崩潰。
他可是受不住繼續來一次。想要,真的很想要,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紫,你說的是真的。」
慕容紫勾住了他的脖子說道︰「月只要回答是想還是不想就好。」
月隱心一橫,對方是他深愛的人,就算是知道是一個陷阱,他還是義無返顧的往里面跳,回道︰「我想要,做夢都在想,紫……」
「好好的準備一個舒服的地方。」慕容紫笑道。
月隱站了起來,然後急忙的說道︰「好,我馬上找一個舒服的地方。」這次紫終于完全原諒她了,接受他了,苦難終于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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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寫的有點糾結!
這個月要結束了啊!有月票的快點投,不然下個月又要報廢了,嗷嗷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