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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火熱的抵觸下,喬詩詩難耐地扭動摩挲起來,她越摩挲,那里反應越強烈,與之相應的,敏感的少女越嬌羞,身子輕輕扭動著,越來越火熱,卻不肯起來。
「詩詩啊,不行,大叔怕冷,必須要回去了!」再這樣下去,葉欽是在堅持不住了,美如仙子的少女在懷,幽香如蘭,發絲繚繞,不是生不起褻瀆之心,而是讓人想入非非。
「嗯!」畢竟是處子之身,喬詩詩也有些窘迫,粉頰潮紅,輕笑道︰「大叔,回去可以,你必須得抱我回去!」
「這都不是事兒!」葉欽抱著喬詩詩踏上戰矛,向市區飛去,抱個美女總比在這兒遭罪強。
高空寒涼,因為葉欽用真元護罩護住喬詩詩,喬詩詩並不覺得冷,被男人抱著在空中飛行,讓她很是陶醉,可惜這種陶醉沒維持多久,葉欽帶著她降落在自己家別墅院子里。
雖然知道到家了,喬詩詩卻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詩詩,到了,快下來吧!」葉欽將她放在地上,喬詩詩不情願地起身,狡黠一笑道︰「大叔,以後你要經常來陪我還有媚煙姐哦!」
「鬼丫頭!」葉欽捏了捏她的瑤鼻,不知可否地笑笑。
「媚煙姐,我回來了!」喬詩詩沖著房間里面喊。
大過年的,柳媚煙正獨自一人靠在床頭看電視,知道女兒和葉欽在一起,心中稍微安定,可是一個人過年難免孤獨,不由想起了和葉欽一起度過的那個瘋狂的夜晚,身子有些發熱,望著電視卻看不進去,呆呆發愣,正在此時,院子里傳來女兒的喊聲。
柳媚煙心中一喜,下床穿著睡衣沖到院子里。
「媚煙姐!」喬詩詩象小鳥一般撲過來,和母親來了個擁抱。
見到葉欽也在院子里,柳媚煙心中一暖,蕩起層層漣漪,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寒著臉呵斥道︰「詩詩,你怎麼不辭而別,你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嗎?」
「耶!」喬詩詩作了個鬼臉,「媚煙姐,女兒知道你想大叔才去找他的嘛,你看看,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你還怪我!」喬詩詩作委屈狀。
「騰!」柳媚煙端莊的臉蛋涌起紅霞,「詩詩,這是兩碼事,誰說我想他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私自跑出去,不然我關你禁閉!」
「還說沒想?你經常一個人發呆,睡不好覺,人我可給你帶回來了,至于能不能留下他全看你了!」喬詩詩嬉笑著跑回了房間。
「死丫頭!」柳媚煙輕嗔,見女兒真的回到了房間,臉上的冰寒消失不見,來到葉欽面前,輕抬臻首,面帶紅暈,關切的望向葉欽道︰「你走了這麼久沒消息,沒事吧?」
「我怎麼會有事?」葉欽不羈地一笑,這廝典型報喜不報憂那伙的,手掌一探伸出中食二指托起了柳媚煙的下巴。
「討厭!」柳媚煙輕嗔,不過還是將臻首靠在了他的懷里,被葉欽輕輕擁住。
「你走了這麼久做什麼去了,也不來個電話報平安!」柳媚煙眉目如畫,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用蔥指摩挲著他剛毅的臉龐,嗔怪道︰「你看看你自己,都瘦了一圈!」
葉欽輕笑︰「媚煙姐,就因為沒事我才不打電話,若是有事肯定提前告訴你!」
「貧嘴!」柳媚煙伸出白皙玉指點在他嘴唇上,被葉欽張嘴將白皙的手指含在嘴里,輕輕吮吸。
柳媚煙嬌軀不自覺的一陣戰栗,柔軟的身體不听使喚地緊緊靠在了男人身上。
「好軟!」葉欽瞄著她豐滿的酥胸賊兮兮地笑。
「還是那麼貧,你又不是沒踫過!」柳媚煙粉頰羞紅,眉波流轉輕嗔道。
「呵呵!」葉欽笑,一只大手不听話的揉捏著女人豐滿的臀部,剛才和喬詩詩一番廝磨,卻什麼都不能做,這個女人有和喬詩詩同樣的相貌氣質,他當然不能放過,不過他的手卻被柳媚煙伸出玉手抓住,說道︰「你對詩詩沒做什麼吧?」
「怎麼會?」葉欽邪笑,「我把你當姐姐,把她當妹妹!」
「……」柳媚煙無語,「你可真會排輩兒!」不過,葉欽的回答讓她心中很是高興,心神一松,葉欽大手趁機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狠狠捏了兩把。
他的手很有力,柳媚煙身體熱流上涌,嬌軀無力,嗔怪道︰「你都捏疼人家了!」
葉欽邪笑著湊近了柳媚煙的耳朵,道︰「我听說發搔的女人不知道疼!」
「你壞蛋你!」柳媚煙臉紅的象煮熟的蝦子,一對粉拳輕擂著他的胸膛,嗔怪道,「誰發搔了?」
「你唄,你不發搔怎麼不知道疼,我可是很用力的,一般男人都承受不住!」
「你壞死了你!」雖然如此,她卻不再反駁,若是平時被如此揉捏肯定很疼,可是她現在真的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被捏的渾身酥麻,一股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身體越來越無力,動情的女人承受能力比平時成幾何倍數增加。
見她默然,葉欽更肆無忌憚,而柳媚煙因為出來的匆忙穿的是睡袍,更給了他上下其手的機會,大手探入寬松的睡袍里,一只手揉模著大腿玉臀,另一只手從前面直接按在了酥胸上,揉捏把玩。
「哦!」柳媚煙嬌喘吁吁,一聲聲申吟不受控制的從檀口內噴吐而出,媚眼迷離,娥眉微蹙。
房間內,喬詩詩站在窗前見到這一幕,臉一紅,「真是個壞大叔,就知道欺侮媚煙姐!」她轉過身子低著頭,臉蛋燙的厲害,卻不敢再向外看。
葉欽手上用力將柳媚煙壓到了牆角,手上不停,低下頭將女人火熱的唇瓣含在嘴里,被男人一番挑逗,柳媚煙早已動情,檀口輕張將男人的舌頭含在嘴里,媚煙微闔,用力吮吸著,如飲甘霖。
一番悠長的深吻,柳媚煙身體更加火熱,嬌軀在男人身上輕輕摩挲,似乎想借這種飲鴆止渴的方式去除身體的熱量和難耐,也向男人傳達一種暗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