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知道,即使自己有瑤花夫人的地圖得到地心火的希望也不大,這副地圖的真假先不說,單是岩漿層能不進去他也沒有把握,何況如何取得地心之火他也沒有什麼經驗。
不過有希望總要去試試,畢竟一旦得到地心之火對付金丹老怪的把握就大了些,就在他考慮如何收取地心之火的時候,第二天一大早卻接到了小護士趙馨蕊的電話,將那名精神病人的情況簡單和他說了說。
想到那位齊院長對自己態度到是不錯,又有趙馨蕊邀請,自己不好不去,也就答應下來,趕往市立醫院為那位病人瞧瞧也無妨。
听說有人要給這位才女精神病人看病,病房前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不少人,尤其是神經科的幾位醫師更是早早趕到了現場。
這幾個人都是醫院著名的醫生,不僅是他們,多少國際知名專家都拿這種病無可奈何,他們不相信一個赤腳醫生能治好,雖然欽曾經治好過藍書記父親的病,在他們看來也許是瞎貓踫上死耗踫巧而已,畢竟不同的科室所面對的病情不同。
而且一旦赤腳游醫能治好病人的病,他們身為科室的主治醫生,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面上難免下不來,因此這些人在張偉的帶領下不斷呱噪。
欽在小護士趙馨蕊的帶領下進了醫院,齊院長立即迎了上來,病房門口的人自動讓開了一條路,等幾人進去之後都踮著腳往里看。
趙馨蕊沒有答應張偉的身體交換條件。同樣成為了醫院的副護士長,讓他對欽越發的不爽。他帶著幾名醫生抱著肩膀,斜著眼楮,一副等著他出丑的樣。
排場整的這麼大,若是不能治,他們可就有說的了,正可借題發揮,無情的對赤腳郎發起抨擊,趙馨蕊的副護士長位也保不住。
精神病人從來不相信自己有病。見這麼多人圍著自己,她又來了表演**,在房間里舞姿翩翩,載歌載舞,她的女兒望著母親,也是無可奈何。
對待這種病人要強制,就象精神病院的電療之類的將病人控制起來才能診治。欽卻不需要這樣,他抬手之間就可以將病人禁錮住。
欽看了看偎依在身邊的趙馨蕊,知道很多人不僅想看自己的熱鬧,也想看她的熱鬧,為了讓她樹立起在醫院的地位,欽並沒有將人趕出去。
「坐下吧。有病就要面對,不需要回避病情!」欽輕輕拍了拍女病人竇飛燕的肩膀。
眾人一陣哄笑,多少人看病都必須幾個人將她摁住,打上麻醉藥才能看病,你拍了幾下人家就听你的了?你說坐下就坐下呀。
「還真以為自己是神醫了?」張偉鄙夷的望了望幾個醫生。可是他話音未落,所有人都呆住了。
只見竇飛燕听話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一雙美麗的眼楮不解的望著欽。
「真是神醫啊!」
「病人居然听他的話,這在以前可是沒有過的。」
「能讓精神病人听話,不一般!」
人們又開始議論,就連張偉也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楮。
對眾人的議論聲,欽恍若未聞,伸出手握住了病人的胳膊,將一絲真氣度了進去。
「擦,這是把脈麼?居然抓胳膊,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啊。」
「赤腳郎就是赤腳郎,裝什麼大瓣蒜!」
張偉幾個人又開始嘲笑。
欽眼楮一瞪,「都給我閉嘴,不願看滾出去,沒人請你們,老不缺你們幾個門神!」
幾個人頓時啞然,誰也沒想到他這麼粗俗,張口就罵,被人當面斥責,張偉更是臉色鐵青。
「如果大家願意呆在這里,請安靜!」小護士趙馨蕊甜美的笑容如同一縷春風,讓大家心情一陣舒暢,不少人更是為小護士的美貌而傾倒。
制~服誘惑,制~服誘惑,在醫院越來越牛逼的時代,很多醫院的護士實際上只有制服沒有誘惑,如此清純可人,真正充滿制服誘惑的小護士可是不多見了。
「你知道麼?她還是個白虎。」
「真的麼?白虎護士呀,媽呀,若是能嘗個鮮死了也值了!」
外圍的幾個人難以掩抑對美女護士的渴望,小聲議論著。雖然聲音很輕,小護士還是听到了,頓時臉一紅,偷眼看了看正全神貫注為病人診病的欽,她會喜歡白虎麼?人言白虎克夫,他會不會介意?
見小護士粉面桃花,清湯掛水的俏麗模樣,張偉又是一陣悸動,玩了這麼多女人還沒玩過白虎,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小護士的第一次弄到手。
欽閉上眼楮感受著女病人體內的經脈,足過了一刻鐘才睜開眼楮,他發現了竇飛燕病情的根源,在他的腦部有一團陰氣侵蝕了腦部神經。而且這團陰氣不是她自己體內滋生的,明顯是外力注入的,病人一切行動的根源全是因為這團陰氣而起。
「誰和她這麼大仇恨?居然做出這等陰損之事?」欽猜測她可能是有什麼仇家或者得罪了什麼人,可是這下手也太狠了吧,據齊院長講,這個病人已經有近四五年的精神病史,這得多大的仇恨下如此重手,讓一個女人患上精神病出丑這麼多年。
查出了病情根源,欽也長出一口氣,畢竟對精神科疾病他也沒把握,如今知道病根就好辦多了。
「先生,我母親的病怎麼樣?」病人的女兒衛香寒連同院長夫人都圍了過來,擔心的問道。
「有希望!」欽並沒有把話說滿。
「真的嘛,先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媽媽,如果你能治好她,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她想說可以以身相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然不好意思說出來。欽瞄了她一眼,不得不說,她和她的母親長的很像,人長的雖然不是特別漂亮,卻有一種特殊的氣質。
「是啊,先生,我是她的母親,哦,是干媽,不過她的事我可以做主!」院長夫人也插了一嘴,讓自己的干女兒跟一個神醫,在她看來也配的上自己多才多藝的干女兒。
欽淡然一笑,並未回應,乘人之危的事他可不會做,示意她們安靜,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將一根金針扎在病人頭上,通過金針過穴的手法,慢慢將真氣度進去,將里面的陰氣引導出來。
一縷縷陰寒順著金針導出體外,壓迫的神經迅速恢復,竇飛燕那種精神病人特有的發直的眼神也漸漸消失,眸光越來越清亮。
女病人雖然有精神病,但是骨里卻是個愛干淨的女人,注重外表打扮,此時眼楮里邪氣祛除,越發顯得年女人風韻十足,可見年輕時是個相當美麗的女人,更有一股颯爽的氣質,比她的女兒還有過之。
終于,欽長出一口氣,取下了金針。
「先生,我媽媽怎麼樣?」衛香寒著急的問道,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shuxiong〞已經擠到了欽身上。
欽起身道︰「應該是好了!」說完,欽在竇飛燕肩頭又輕拍了一下,「相信你已經好了,和你女兒說說話吧!」
雖然欽解開了她的禁制,竇飛燕仍然坐著沒有動,眼楮閃爍著晶瑩的淚光,一眨不眨地望著女兒,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躺下。
「媽媽,你好了嗎?告訴女兒,你好了是不是!」衛寒香湊到媽媽身邊,抓住了母親的手,粉頰上也掛滿了淚花。
「女兒,我的乖女兒!」竇飛燕終于難以克制,和女兒擁抱在一起,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神醫,果然是神醫啊!」
「我就說肯定能治好,人家可是為藍書記的父親看過病呀!」
不管之前相信欽的,還是不相信欽的,現在都統一了口徑,不吝贊美之詞,只有張偉,再也沒臉呆在這里,陰沉著臉從人縫里擠了出去,灰溜溜的走了。
「大哥!」小護士趙馨蕊湊了過來,抓住他的手柔情脈脈,須臾,紅著臉小聲說道︰「你……你給我的美容丹我已經吃了!」
欽輕撫了一下她的秀發沒有說話。
見此情形,眾人立即明白了兩人的關系,大家立即開始起哄,齊聲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小護士臉更紅了,低著頭瞅著地面,扭扭捏捏。
「親她,吻她!」此刻大家沒人再嫉妒欽,美麗清純的小護士配神醫,真正的才佳人,只會讓人羨慕,生不起嫉妒之心。
小護士狠了狠心,輕輕抬起臻首深情得望向欽,慢慢地閉上了眼楮,紅唇如火,在輕輕的顫抖,長長的睫毛展動著,她心即期盼,又有些擔心,擔心他不吻自己,自己一個女孩家主動,卻遭人拒絕,情何以堪呢。她知道他有女朋友,也可能有老婆,可是她已經深思熟慮過,做出這樣的選擇無怨無悔。
欽望著將紅唇遞上來的小護士唯有苦笑,身邊已經有了幾個女人,老婆更是因此不願意和自己同床,如果再收一個,天知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