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村婦!」他又補充道。
「郝子楓你別太過分啊!」
她手里還舉著棉棒,但是他說話是不是太不中听了,說她像是村婦?既然嫌棄她干嘛還要她在……她看了看他性感的胸膛,然後雙手撐在那里想要離開。
他卻緊緊地禁錮著︰「想干什麼?你在他身上也這麼不安分嗎?」不理她的質疑,反而那麼問她。
葉落羞燥的掙扎著︰「放開我,我跟小燁的感情你一輩子都不會明白!」
不是故意的跟他作對。
不是故意刺激他。
可是,話一說出口,就是最致命的刺痛。
「有種你再說一遍?」
下一刻,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如鷹的眸子擒住她清晰的瞳,大掌狠力的捏住她的腰,要治她于死地的樣子!
她也恨極了,恨極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恨極了此刻的情不由鐘。
「如果我們不能是正常的夫妻關系,如果你覺得只有這麼羞辱我才能讓你覺得痛快,我沒有別的辦法,你隨意!」
她突然放棄掙扎,不再做困獸之斗。
就那麼躺在他的身下看著不遠處的玻幕。
她想反抗,她可以在口頭上跟他爭執,但是這具身體,她卻由不了自己。
他的力氣那麼大那麼大,她跟他比力氣,是自找死。
他不顧嘴角的疼,淺薄的唇狠力的撞上她的唇,瘋狂的吸吮啃咬,糾纏著她的唇間,貪戀著她唇間那一點點的溫度。
直到那一刻,她無動于衷到連唇都冷了。
他才吃驚,心涼,緩緩地離開她的唇,眼神冷涼的看著她的一臉決絕。
「你的心,是冰做的嗎?」
她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一句的時候心里恨恨的一揪。
可是,到底誰的心是冰做的?他如此待她!
看著她唇間被他野蠻踫出的血,皺著眉也還是抬手給她擦去。
有些疼,她卻只是那麼靜靜地任由他。
時間一下子好像靜止了,那麼大的臥室,卻靜悄悄的,周遭的空氣里充滿著濃郁的悲傷,是剛剛爭吵過的跡象。
外面依舊燈火通明,霓虹燈閃爍著寂靜的不被這個大都市的喧囂所打擾。
正如她的心,就算洪水猛獸來了,也驚擾不了。
因為心不動了,則不痛了!
「告訴你,就算是冰雕的,既然你當了我郝子楓的女人,就得乖乖的把心留在我這里!」
他是個霸道張狂的惡魔。
葉落掀開好看的眸子看他,看著他張狂霸道的模樣︰「我從來沒想去別的地方,從嫁給你的那天!」
是你自己一直以為我的心不在這個家。
「是嗎?所以在外面鬼混到半夜才回來?所以把你的親老公打傷是在為那個男人守身嗎?」
他捏著她的下巴繼續質疑道,每一個字都是對她的不相信,羞辱。
「你……簡直不可理喻!」
難道就準他晚歸?難道她回來稍微晚了點就錯了?
她如果真要守身,就不會在新婚的那晚任由他糟踐了。
還不是死心踏地的想跟他過日子,結果呢?
他總是不信任她,還逼迫她去他公司上班。
還時不時的羞辱,讓她無言以對。
「你……你抓破老公的臉還敢說老公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是這天下唯一敢打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郝太太,我命令你看著我!」
他喋喋不休的像個老太太,一副氣的要發瘋很委屈的樣子,看她別著臉不看他就直接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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