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你道別就離開，是我不對。」
沉靜如水的嗓音，硬生生透出了幾分酸澀的味道。
因為顧亦 的這句話，顧晏銘冷笑出聲︰「所以，是你來道歉？」
***
她真是一個貪婪的人，茫然地眯起眼楮，享受顧晏銘強力撞擊的塊感，填滿身子的空虛。
清醒過來的顧亦 ，開始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抗拒著他的親吻，推開他。
從來沒有對她這麼狠心過，可今天，他真的是忍不住了。而這一巴掌，也在打出去的一剎那，在顧亦 偏頭的一剎那，心里面涌起洶涌的悔意。
「需不需要，我重一點？嗯？」
「啊……」
不是來听他說這些話的！
「是我的錯，明明已經選擇放棄你了，就不應該因為你的幾句話，幾個吻，然後就沉迷……全部都是我的錯。」
在愛情這場戰役上面，他顧晏銘就只是勝利的存在。
顧亦 顫聲哭喊︰「不要……」顧亦 咬著唇，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強忍到了什麼地步，才最終忍住眼淚不留下來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怎麼都不及心痛的半分。
大掌觸模著顧亦 的臉頰，抹去她眼角的淚珠，俯首對著她的眸子。
「我總是太天真……不管我再怎麼愛你……都改變不了我是你親妹妹這個事實……」
所有的一切，顧亦 都不能夠說出來，眼底藏著令人心疼的絕望，就讓所有的委屈跟苦澀，她一個人都承受下來吧。
顧晏銘俊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天真地以為她是想清楚一切了，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了。葉欣茹的話，可能說得有些重，她承受不了躲了起來，有江昀初照顧她，他也覺得放心。
「你以為我拿你們這麼偉大的愛情沒有辦法了嗎？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天是顧晏銘的親生母親，我就一天有責任把你從他身邊帶走，不論付出多少，花多大的代價，就算是將他趕出顧氏，淪落成為街邊的乞丐，我都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
重新將顧亦 拽回懷里，收緊臂膀，薄唇冷冽而蒼白地抿著︰「我說過，天塌下來，也有我幫你頂著嗎？為什麼你不願意相信我。」
外套什麼時候丟在地上的也不知道，兩個人力氣那麼懸殊，顧亦 又怎麼會是顧晏銘的對手？
顧亦 看清了顧晏銘深邃的眸子里泛著血絲，很是心痛。
「你所有的難，我都知道。你所有想到的事情，我也都想過了。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為我們的未來鋪路。從前你不是一直都很相信我的嗎？我在向老天乞求，乞求能夠給我們一個未來，能讓我們無所顧忌地在一起。所以，我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為了我們今後，你只要跟在我身後就好了，你什麼都不用做，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不行嗎？」
謝謝大家一路以來的陪伴，漾漾會堅持寫完的！
霸道啊……
「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們這段時間的一切美好的記憶，都是可笑的存在？」
葉欣茹說過的話，一字一句都在腦子里面回響著，伴隨著那一巴掌打下來，嗡嗡嗡的聲音。
顧亦 覺得呼吸都要被奪走了，理智也要跟著抽離了，他在引誘自己，明明知道敏感點在哪里，卻不放過。
顧亦 沒有再開口，她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說，卻見顧晏銘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了自己面前，原本冷漠的他，就像從前無數次一樣，將自己攬到懷中。
顧亦 只字不提葉欣茹找過自己的事情，不管顧晏銘知不知道，她都不會多說一句。這些事情是遲早要做的，與其把責任推月兌到別人上面，倒不如自己來做。
在情愛這種事情上面，顧亦 向來就不是顧晏銘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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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的愛，在你眼里，居然成了笑話？」
「這不是我的本意，你知道嗎？我曾經真的幻想過，因為我們相愛，所以我們可以無所顧忌地在一起。但是後來我發現，我跟市井上面那些傻子沒有什麼分別。你是顧家獨生子，是大少爺，你怎麼可能沒有婚姻？沒有自己的家庭？你也是要結婚生子的，難道不是嗎？」
「你要做什麼！」
是她的錯，她有起碼的認知。
「對不起，我……」
最終，顧晏銘還是開口道歉。
因為顧亦 的話，他的心髒就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般，痛得沒了知覺。
「我已經無法再承受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都是在噩夢中驚醒的，所有人都在指責我們，唾罵我們，這個世界上沒有半點我們可以立足的地方。你要我怎麼相信我們還有未來？在等待你給我未來之前，我很有可能就會因為這些壓力所壓垮了你知道嗎？」
掙扎之中，撞翻了顧晏銘桌上不少東西，發出不小的聲響。只不過整層樓都只有顧晏銘這個辦公室，在他進來之前已經吩咐了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所以……
「可你知道嗎？我很累啊，我的心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累很多。我是你爸爸的私生女，這一輩子我都忘不了這個丑陋的詞語。你不能夠忘記這一點啊……」一滴滴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無聲地砸到地板上。
就好像方才的爭吵都是一場夢一樣，現在的顧晏銘一字一句都說得很溫柔跟耐心。凝視著顧亦 的水眸，不遺漏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對她這個動作，顧晏銘很是滿意。
「這一巴掌是我應該得的，沒有什麼對不起。」
「你跟我解釋一下，這些都是什麼？嗯？敢為自己的母親打包不平，背地里卻做著這麼骯髒的事情，你怎麼不想一想，你天上的母親怎麼看你的？她會容忍你做出這種違背天理，令祖宗蒙羞的事情嗎？簡直就是丟了顧家的顏面，你是私生女，你不知廉恥，你有沒有想過，你爸爸在江城的地位，晏銘的未來？嗯？一己私欲毀了一整個家族，你跟狐狸精有什麼區別！」
「我不想放手！我不能沒有你！」
就那麼不受控制地，抬起手來，給了顧亦 一巴掌。
顧晏銘開始有些乏力，原本，以為她真的勇敢起來了，起碼在自己稍感累的時候，還有她在身邊。可現在，她卻率先放棄了，難道他們的愛情在她眼里，就這麼脆弱嗎？
顧晏銘俊臉蒼白，果然葉欣茹的一番話又見她打回原形。就像一只蝸牛一樣，好不容易，自己等得那麼辛苦，終于從殼里面鑽出來了，可是呢，現在人家幾句話，又把她給敲回去了。
「正因為如此，我也是要嫁為人婦，只要有一天這個世界不毀滅，我們都要走這一步的。」
終于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顫抖了起來，渾身大汗淋灕，而顧晏銘也適時抬起頭，吻住顧亦 ，將她舌尖的尖叫申銀都盡數吞下。
「你再說一遍。」顧晏銘嗓音變冷，一字一句地盯著顧亦 。
「我們不能這樣……」
廣而告之一件事情哈，因為漾漾是言吧長評組的組長，所以呢，最近招新
「你非要這樣說話嗎？」
人怎麼能夠說變就變。
臉上的表情平靜而篤定，似乎剛才懷里面的她，跟現在的不一樣似的。
「我說，你說的這些話荒謬而又可笑！」
渾身燒得燥熱，然後眸色卻依舊冷冽沉靜，顧晏銘感覺到了顧亦 的放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
「你說，你固執什麼，嗯？」
兩年前她可以做得那麼絕，甚至兩年的時間里面對他的事情不聞不問，卻偏偏在他強勢回來的時候，拋下了之前的努力跟辛苦，忘記一切重新跟他糾纏在一起。zVXC。
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沒有人會來救顧亦 。
可是。
「不能回答我了是嗎？」顧亦 推開顧晏銘，清澈的水眸里透著一絲清冷，後退了一小步，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顧亦 的眼淚沒有停過，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應該拒絕的，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是很喜歡。
「你是私生女，你媽媽背著我跟你爸爸偷情，生下了你，你是不見光的。如若不是我大度，你爸爸善良，你怎麼可能回到顧家？成為顧家的大小姐？但我沒想到，下賤也能夠遺傳的，你骨子里就跟你媽媽一樣，勾.引人不知廉恥！」
聲音帶著顫意。
「那麼，我們就應該清醒一點了不是嗎？」
顧晏銘的臉，在一瞬沉了下來，薄唇緊抿著壓抑著情緒，眸子里風雲暗涌。
「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在愛你！」
還沒反應過來，熟悉的古龍香水味道就已經鑽進鼻子里面，鼻子一酸，眼淚就忍不住要掉下來……
面對顧晏銘襲來的一個個質問，顧亦 下意識想要逃離，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難道直接說，自己也覺得可笑嗎？
「你毀了你自己，你還毀了一個顧晏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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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些話荒謬而又可笑？」
但現在看來，似乎事情並不是朝著他想的方向發展的。
「說不出話來了？你起碼應該讓我知道你的打算，不是嗎？你今天來見我，是為了跟我告別呢，還是淘氣撒潑胡鬧完了，重新回到我身邊？」
疼了她那麼多年，愛了她那麼多年，寵了她那麼多年……
顧亦 閉上眼楮，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涌上心頭的酸澀跟委屈強壓下去，她不是不相信他，在愛情面前，信任不就是最重要的嗎？如果她不信任他了，肯定是有一天，她不再愛他了，而這一天，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
「你們是親兄妹，你們做著那種事情的時候不覺得惡心嗎？相愛？你跟我談什麼相愛，你有什麼資格！」
來攤牌的，卻變成了這樣。
「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讓你毫無顧忌地依賴我，相信我？」
「我要讓你的身體來承認，你說的一切都是謊話，你對我是愛情，你愛我！」
一手搓捏著她的胸脯，另一手探進她的裙擺，指尖到達了那個地方。
顧亦 咬著唇瓣，不得不攀緊顧晏銘的肩膀。
顧亦 忍不住申銀出來，他太熟悉她了，以至于一下下都直抵她脆弱的敏感點。
另一只手不停地撕扯著顧亦 的衣服。
「我知道你很委屈，我知道你很難過，我知道我媽去找過你了。她肯定說了很多很傷人的話是不是？我知道你肯定很受傷，因為從來沒有听過那麼難听的話，所以我放了你幾天的假期，讓你好好冷靜。」
嗓音里面，沙啞里面，除了絕望還有慍怒。
同時另一只手開始接下皮帶，褪下自己的束縛，不待完全濕潤，就在她的驚呼聲中闖了進去。
性感充滿磁性的尾音，再怎麼忍，情緒都已崩潰，眼淚就那麼留下來。顧晏銘看了一眼，最終所有要說的話都化作了一聲嘆息，伸出手來，修長的手指為她抹去眼淚。眼中有過一絲劇痛，健碩的臂膀再一次將她攬入懷里，緩緩俯首而下，一點點輕吻掉她落下的淚珠。
大手褪下了她穿的牛仔褲，在她的低呼聲中，他已經搶先一步，分開她的雙腿，大掌闖入了她的禁地。對她的敏感處再熟悉不過，瞬間就把她逼得失控。
顧晏銘置若罔聞，直接推高顧亦 的毛衣，伸手進去，大掌用力挫揉被包裹住的胸部。
語氣中透著一絲悲涼。
這樣霸道狂狷讓顧亦 有些受不了，弓腰繃緊了身體想要後退，卻被顧晏銘的大掌控制住了，小小的空間里，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挺腰沖撞。
胸腔里面滿滿都是怒氣，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掐死這個該死的家伙，把自己的認真跟感情看作是什麼了。
深邃的目光急劇變化著，再度開口的時候，語氣變得冷冽嘲諷︰「顧亦 ，你是不是覺得，我顧晏銘是橡皮泥任你揉圓搓扁？嗯？你覺得骯髒的事情，我卻覺得幸福，並且以為你起碼是跟我一樣的，可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天真愚蠢的人，只有我而已。」
「啪！」
「一旦這件事情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了，你爸爸，那麼大的年紀，怎樣怎樣，顧晏銘怎樣怎樣。」
在顧晏銘看不見的地方，顧亦 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淚珠，重新抬起頭來︰「因為我太賤了，所以才纏著你不放，這一巴掌，是我應該得的。」
近乎低吼的嗓音像是困獸的咆哮，顧晏銘抓住了顧亦 的肩膀，用力，肩胛骨咯咯作響，顧亦 忍著痛。
這章……
他覺得幸福的時光，她覺得幸福百倍，可是這一切，在現實面前，都淪落為笑話。
沙啞的聲音，把回答他的問題，變成了一場控訴。
不是這樣的……
葉欣茹的每一句話，日日夜夜都在提醒她，這一份感情是一種罪惡，而這種罪惡，每天都在摧殘著她的理智，她都快要撐不下去了……
「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說過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我不像你，有那麼多的記憶去留給這些荒謬而又可笑的誓言。」
因為顧晏銘的幾句話，顧亦 的心就像是被錘子一下一下重擊一樣，疼得厲害，伸手緊緊摁住那個位置，才感覺有些緩解。
語氣到最後完全就是輕柔的，就好像在安慰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先順著她，等到這一陣子的情緒過去了，再重新跟她講道理。
顧亦 拼命搖頭，緊咬著嘴唇，小臉蒼白︰「不要再說了！」
想起之前的「以為」，現在只覺得幼稚跟可笑。
「我真不知道小小年紀，竟然這麼不知羞恥，也怪不得了，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溫熱的眼淚再次淌落下來，指甲掐進了顧晏銘的肩膀中，他的撞擊非常強大，不斷的搗弄她的小xue，密切地和她結合，像是天生一對。
顧亦 驚慌，只見顧晏銘一把將她拖拽到身邊，大掌擒住她的後腦勺令她不能動彈，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在她掙扎驚呼的時候，舌尖竄了進去。
「我記得我提醒過你，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懂得自尊自愛。」這卻站晏。
「你就這麼，把我們之間的感情一下子抹成零了？」顧晏銘眼眸里沉澱了一絲悲慟。
顧亦 控制不住申銀了一聲，聲音出來的時候，羞恥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臉頰。推搡顧晏銘的力氣慢慢變小。
「你覺得你幸福就好，覺得勇敢就好，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的幸福跟勇敢，我們會變得怎麼樣？你爸爸年紀大了，表面上看起來是挺硬朗的，但實際上身體因為常年熬夜工作，早就已經是壞零件了，要不是我每天晚上帶他去散步，走一走，他都不知道能活多少年。」
心里面有個聲音大聲地嘶喊著她願意。
強壓著心里那種想要把她折磨到死的渴望，詢問顧亦 ，而身下也不放過她，每次都擦過她最敏感的一點，引得顧亦 總是顫抖。
有點……
從前她還能夠理直氣壯要他強硬一點，主動去引誘他，或者說主動去要求滿足自己。但那都是以前，現在的她，跟他還在爭吵之中，是來跟他談分手的。卻在這里，被他強上了，並且……
「好深……」
居然用了「賤」這個字，顧晏銘蹙緊眉頭，他听不得她如此說自己。
撕裂般的貫入，讓顧亦 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顧晏銘心髒被重擊了一下，痛不可遏，他差一點就想要把真相給說出來了，可是不行。計劃不能夠到了最後一刻發生變化，他在心里面默默喊著，再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點時間證明，我們的愛不是禁忌，不是……
可是，顧亦 听不到這些……
迅速褪下她的底.褲之後，開始刺激她，沒有像往日那麼溫柔，反而是有點粗暴。
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卻發現他並沒有抽身離開，而是放緩了速度之後，開始輾轉研磨，簡直就是在考驗自己的忍耐力。
他那麼高傲優秀，像天神一樣的男人，現在卻用這樣的語氣來乞求自己，顧亦 的眼眸一下子就濕透了……
低吼出聲，那些話只會讓她更加無法變狠心，明明知道自己還不夠堅定，所以拿這些誓言來瓦解自己。
要習慣
「那些海誓山盟，不會有實現的一天，那麼，不是空話是什麼？別人听起來只會覺得荒謬跟可笑，難道不是嗎？」
他此時，就算是殺了她，她都不會多說一句什麼的。
「還有你口口聲聲說愛他的顧晏銘，是你的親哥哥，是顧氏集團的總經理。一旦你們不倫之戀昭告天下了，他的一生就毀了，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不只是他，我們所有顧家的人，都要接受人家的謾罵跟唾棄，就因為你一個人！顧氏算是毀了，在這個江城待不下去了，倘若事情傳開，我們是不是走到哪里都生存不下去？你還有沒有考慮年邁的老太太？嗯？顧亦 ，你自己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大道理什麼都懂，你就非得帶著一身髒跳進這個泉水里面，污染了整個水源嗎？」
顧晏銘深邃的眸凝視著她，薄唇淡淡抿著，眸子里閃過一絲瀲灩的流光︰「我一直都很清醒，也很認真，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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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力，顧晏銘硬是把顧亦 抱到辦公桌上，隨即離開她的唇，不管她是否會反抗，大掌探進她的衣服內。
緊接著，幾分鐘之內，顧晏銘把他之前說給顧亦 的話一字一句，不曾遺漏地說出來。表情認真，沒有半點兒戲。
而顧晏銘就像是一頭失控的猛獸，一心只想在她的體內馳騁，發泄著自己的怒氣，一次又一次對她不留余地。
只是，對不起三個字來到嘴邊就沒有勇氣說出來了。
「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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