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 輕咬著唇,悶哼一聲,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愛睍蓴璩
顧晏銘雙手便扶住她的腰肢,帶領著她律動。
「啊……嗯……」
顧亦 的身子搖搖晃晃,四處與熱鐵不斷的磨蹭,像是磨出了熱流,在她的體內四處流竄。
深深淺淺進出顧亦 的體內,力道時而重、時而輕,讓她招架不住。
曾經,他有多麼思念她的味道,恨不得每天醒來都能夠看見她的容顏,恨不得每天都能夠抱著她入睡。
如今,她重新偎依在自己的懷里,陪著自己一次又一次抵達最美的地方,耳邊听著她申銀聲,只覺得以前所有的難過什麼的都是虛的了。
顧晏銘捧住顧亦 的臉,吻住她,與她的唇舌教纏,就像他們現下的身軀,糾纏得密不可分。
他們是天生一對,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應該是屬于彼此的一切。
三年的分離,並沒有為他們帶來陌生,反而加深彼此的渴望與那積壓太久的。
沒有誰不適合誰,誰都不曾離開誰。
彼此對于對方的身心都太過于熟悉,時間沒有帶走他們的思念,只是深藏在體內的某個深處。
熱鐵沖進了顧亦 的身體深處,像是沖破了藏滿思念的那道鎖,一道熱流自甬道深處溢出,她的身子顫抖得厲害,他再也無法吞沒她的低吟。
她仰起頭,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紛女敕的雙唇毫無顧忌的尖叫出聲。
「晏銘……啊……」
淚水滑落她的臉頰,體內深處的思念像火花一般爆發。
清晨。
醒來時頭痛欲裂。
顧亦 撐著身體坐起來,沒想到手腕完全沒有力氣,整個人一下子又倒回到床上。倒抽一口冷氣,轉眸望向睡在自己身側的男人,熟悉的俊臉眉眼清朗,以往緊皺的眉頭,現在完全是舒展開來的。
顧亦 微微一笑,探身親吻了一下他的唇瓣之後,小心翼翼地下床,生怕吵到顧晏銘,他應該有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吧。
從行李箱中隨便挑了一件睡裙之後就套上,磨磨蹭蹭走到洗手間去洗漱。
听見水聲的時候,顧晏銘微微睜開雙眼,其實他早就醒過來了,只不過一直在裝睡而已,昨天他睡得很舒服,很久沒有這麼踏實地睡過了。有她在身邊的感覺是真的很好很好。
顧亦 刷完牙洗完臉走出來的時候,顧晏銘正好在穿衣服,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之後,顧亦 最先轉移目光,輕咳了一聲。
「我餓了,快帶我去吃早餐。」
顧晏銘笑了一聲,整理好衣服之後走上前,抱住顧亦 就想要親吻她,卻見她腰一彎,避開了自己。
「沒刷牙不準吻我!」
「什麼時候這麼有潔癖了?」
「一直都有的!」
顧亦 推搡著顧晏銘去浴室︰「快點刷牙洗臉帶我去吃早餐,我都要餓死了。」
顧晏銘轉過身,揉了揉她的頭發︰「怎麼樣,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頭痛還是哪里不舒服?」
顧亦 搖搖頭,其實她沒有喝那麼多酒,頂多就是酒醉,哪里會有頭痛這種壞毛病。
顧亦 一開始真的以為來到法國分公司這邊,只是參加個年會而已用不著工作什麼的,但到後來她才發現,她還真的是天真了。
年會就是一個很簡單的聚會,法國這邊雖然很浪漫,但是活動做起來規模也不是很大,一天就結束了,然後所有人都重新投入到新的工作當中。讓顧亦 比較意外的就是顧晏銘把她留在了法國,參與了一個新的活動策劃。
「你是不是有些高估我了?」
顧晏銘飛回國之前,顧亦 拉住他,坐在他的行李箱上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為什麼這樣說,舍不得我?」
顧晏銘明顯就是跑題王,說話帶笑的模樣讓顧亦 真想一只臭鞋子拍過去。
「我的法語不行啊,你讓我這樣貿貿然代替陸西城加入,萬一我給人家拖後腿怎麼辦?我自己都嫌丟臉。」
顧晏銘忍不住伸出手來捏了捏顧亦 的臉頰︰「那你忍心看著你的好朋友剛剛找到男朋友,還沒甜蜜多久就分開嗎?」
這樣一說,顧亦 立馬泄氣了大半,因為這個就把自己給頂上了?那為啥不說他們好不容易和好,不能夠分開?
其實顧晏銘將顧亦 留在法國是有原因的,昨天酒會上,那兩個電話就不是空穴來風。葉欣茹已經知道了顧晏銘又重新跟顧亦 在一起,而顧浩天也隨後打來電話警告。
隱藏了整整三年的秘密跟感情,是時候應該拆穿了,原來不是這樣隱瞞下去就能夠獲得救贖,反而是讓相愛的人更加痛苦。他曾經一次又一次將這份感情置于最痛苦的臨界點,一次又一次將顧亦 推向絕望的邊緣,現在,他再也不願意了。
愛一個人不簡單,你要守護那個你愛的人,才是最難做的事情。
他不是多偉大的人,他也不是真的能夠伸手遮天翻雲覆雨的人,他有他的弱點,他也有他曾經守護不了的城池。
「乖,等我幾天。」
後來的後來,顧亦 才明白這個等,是什麼意思,她沒有親眼見到江城的那一場風雲,她心愛的男人將她留在了法國,護住了她,等到她重新回去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回歸于平靜。
他最後等待的,所忐忑不安的,只是她的一句原諒。
「對于這個方案,如果你們還有什麼異議的話,可以提出來?」
傅廷琛玩轉著手中的鋼筆,抬起頭來看圍著圓桌開會的各位,其中顧亦 的眉頭皺得最緊,如若不是知道她看不懂法文,傅廷琛差一點就以為,她是對自己提出的方案意見很大了。
但是,傅廷琛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一個可以整顧亦 的機會呢,只見他目光巡視了一圈之後,停留在了顧亦 身上。
其他員工或沉默,或竊竊私語,還沒有發現傅廷琛的目光。
「顧總,不如你來說一說你的看法吧?」
顧亦 手中的筆抖了一下,幸好筆帽是蓋上的,要不然就會在方案上留下一筆了。只見她抬頭,冷冷對上傅廷琛的目光,那一瞬間,傅廷琛真的以為顧晏銘雖然走了,但他將氣勢留了下來,給了顧亦 。
顧亦 不是看不懂方案,就算她看不懂,她也听得懂員工的解說,她之所以出神皺眉頭,是因為真的對這個方案有意見。
「我並不覺得你這個宣傳方案是完美的。」
法語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是聲音很清涼,使得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目光落在她身上,仔細听著她究竟有什麼意見。
「首先,你的宣傳角度就有問題,為什麼總是要走大眾化呢?選擇一個新的視覺點,肯定能夠引起新的效果。你走的這一條宣傳路線,雖然能夠保證,但是想要起到很大的反響,那恐怕是做不到的了。」
顧亦 拿起方案,隨便看了一下之後就放下,憑著記憶里對剛才听到的內容進行了分析之後,逐一把她覺得不夠完美的地方都指出來。
坐在主位上的大衛,頻頻點頭,似乎也有共鳴一樣。
「那麼,顧總是不是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傅廷琛的語氣听起來也沒有不好什麼的,反而是帶著笑容,他想要將顧亦 一軍,沒想到反被將了,不得不對眼前這個顧家大小姐刮目相看。
「我的建議很簡單,但我個人覺得,這個方案今後是要推廣的,我們面對的是顧客群體,光是我一個人的建議跟想法沒有用,我也不喜歡以偏概全,所以,大家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來。」
就在剛才竊竊私語中,顧亦 不小心听到了一些挺好的想法,但她們就是不敢開口,所以她這麼說,無非就是要把這會議輕松化,征求更多更好的建議。
話音剛落,會議室里一片議論聲,而傅廷琛也是以手抵唇,似在深思。
直到最後,這份方案,大家都提到了許許多多的建議,大衛十分看重顧亦 ,毅然決然地將整理這份工作交給了顧亦 。嘴上沒有辦法拒絕,但是顧亦 的頭腦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片空白。亦緊悶夾肢。
連跟蘇苒苒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早早回到酒店,洗完澡之後就捧著筆記本還有電腦窩在床上。
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一樣,單詞不懂就查詞典,一點點翻譯,那麼厚的方案,還有那麼多建議。顧亦 覺得分身都幫不了自己一樣,很累,大學時期為了英語考級都沒有這麼努力過。
還沒看完一頁紙就已經東倒西歪了,恨不得打電話給顧晏銘投訴一下,但又想起他此時此刻應該是在飛機上,關機狀態也就放棄了。
長時間對著電腦屏幕,雙目有些泛酸,閉上眼楮倒在床上,如若不是傅廷琛的電話,顧亦 很有可能就睡過去了。
「在干什麼?」
「看方案啊……」顧亦 回答地有氣無力,還伴隨著呵欠聲,傅廷琛听見之後就忍不住笑了。
「是不是覺得那些法語很討厭?需不需要我幫你?」
顧亦 听聞這聲音,整個人一下子就彈起來了,精神抖擻,從來沒有覺得傅廷琛的聲音這麼悅耳過。
「你要怎麼幫我?」
「開門。」
顧亦 愣了有三秒鐘之後,從床上彈起來,差一點就將放在腿上的電腦給摔下床,鞋子都沒來得及穿,拿著手機就奔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下,果然看見站在門外十分悠閑的傅廷琛。
傅廷琛其實壓根就不想要過來的,他剛跟他親愛的女朋友吃完飯,正準備約會,就看到了手機里顧晏銘一早發給自己的短信,無非就是要他多照顧顧亦 。想起今天的畫面,還有她後來捧著那一方案回去,愁眉苦臉的樣子,傅廷琛就能夠想象此時此刻的她是什麼表情了。跟蘇苒苒說明了原因之後,就來到顧亦 下榻的酒店。
「你簡直就是我的救星啊!」
顧亦 讓開門,給傅廷琛進,差一點就撲上去給他一個擁抱了,但還是忍住,不想要被什麼有心人拍到畫面,挑撥離間什麼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看不懂?」傅廷琛走到沙發上坐下,靠著枕頭一臉閑適的樣子。
顧亦 回到房間,再走出來的時候,手里面多了一份文件夾,就是放了方案的文件夾。
「你幫我翻譯一下吧,我實在是看得頭疼,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努力過。」
閉上眼楮倒在沙發上,真的是精疲力盡了,後面的真想要全部都指望給傅廷琛。
「對了,你怎麼這麼貼心啊,從前你可沒有這麼關心我,我是不是剝奪了你美好的時光?」
傅廷琛聞聲抬起頭,用余光看了一眼顧亦 之後,沒有回答,卻在心里面各種吐槽。
當然是剝奪了啊!
好不容易能夠跟女朋友有美好約會的!
從前沒有關心你,以後也只會只關心我自己的女人!
要不是因為你的男人!老子才不會這樣倒貼!自己沒事找事做!
花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傅廷琛將所有的內容都說給顧亦 听,並且將顧亦 提出來的建議,幫忙用法語整理好,全部工程做完之後,傅廷琛倒在沙發上起不來,顧亦 則是十分興奮地捧著電腦轉圈。
如果不是傅廷琛過來幫忙的話,現在起不來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我抽根煙,介意嗎?」
顧亦 搖了搖頭,傅廷琛就從衣袋里拿出一包煙,點燃吸了一口,朦朧的煙霧散開,顧亦 竟然有一種錯覺,仿佛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很嚴肅的表情。
嚴肅,跟此時此刻的氣氛完全不搭啊。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顧亦 凝視著傅廷琛的側臉,他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她當一次心理咨詢老師也沒有什麼。
顧亦 篤定傅廷琛是因為跟蘇苒苒的事情,才會有這樣的表情。因為傅廷琛的世界里,就只有愛情最讓他著急了。
「我能不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家跟顧晏銘,兩者你如果只能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擇什麼?」
一個問題下來,顧亦 嘴角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了,瞳眸里是不解的情緒。
「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跟他又和好了不是嗎?那麼不就是意味著你們要再一次面對從前那種情況,甚至是更加嚴峻,因為現在,顧晏銘還有一個懷了孩子的阮琳若。」傅廷琛轉頭看向顧亦 ,淡淡一笑,「我不相信你從來沒有想過我問你的這個問題。」
顧亦 搖頭︰「沒有,我沒想過。」
顧亦 說的是真話,這一次,她真的沒有想過,她第一次存了蝸牛的心思,想要把自己藏得更深一點,如果可以一直留在法國,然後跟顧晏銘這麼相愛相處下去的話,她甚至會點頭說願意。
「他是一個值得你依靠的男人,也是一個為你付出了很多的男人。」
傅廷琛靠在椅子上仰首,姿勢閑散,同樣作為男人,他真的很佩服顧晏銘,也很欣賞他的所作所為。
「喜歡我,真的是一件很累很痛苦的事情呢。」顧亦 自嘲地笑了笑,輕聲開口。
傅廷琛看著她,目光深邃,好半天才收回視線。
「你只要記得,他愛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就足夠了。」
傅廷琛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真累!我要回去休息補眠了!」
「謝謝你啊。」
顧亦 真心感謝傅廷琛,要是沒有他雪中送炭的話,估計此時自己估計都倒了。
傅廷琛離開之後,顧亦 有一段時間里,都在思考他那些話,話中有話的樣子,卻找不到突破口,直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她才幡然醒悟,原來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就已經給自己灌輸思想了。
整整兩天兩夜,顧晏銘都呆在公司,顧氏企業上下的員工都知道,老板從法國回來之後,整個人氣場都變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段很灰暗的時期,好像那個時候,他也曾經如此把工作當作生命一樣來拼命。
顧浩天給顧晏銘打了無數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听,葉欣茹甚至是跑到顧氏,都被攔在了門外。
他顧晏銘,正在做一件,準備了很久,起碼有幾年的事情。
為了有足夠的勇氣,他整整等了三年甚至更久。
偌大的辦公室里,空氣都是沉悶的。顧晏銘坐在辦公桌前,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一直盯著電腦屏幕上,黑色頁面上彩色的線條曲折地顫動著。
時不時就得刷新一次,安靜地讓人神經緊繃,心理壓力不夠強大的人,此時估計就已經是直冒冷汗了。
隔幾分鐘刷新一次,整個會議室的氣氛肅穆嚴謹,讓人嗅著就神經緊張,渾身冷汗。
秘書辛辰手里面也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就站在顧晏銘辦公桌旁邊,一邊看,一邊望著時間。
整整持續了二十分鐘之後,終于到了閉市的時間,辛辰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顧晏銘的時候,發現老板表情還是很嚴肅,猶豫著應不應該打擾他。
「今天下午,找個時間把韓律師叫過來吧。」
終于,顧晏銘緩聲開口,薄唇淡淡溢出幾個字來。
從一開始,知道顧晏銘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辛辰就很驚訝,現在,叫韓律師,也就說明了他是真的打算轉讓這些股份了。
對于顧晏銘做出的決定,身為他的特別助理,沒有過問的權利,只有去盡力辦事。
辛辰頓了頓,緩聲說道︰「顧總,今天夫人又過來了,現在還在樓下休息室等著,不願意離開,說是一定要見到您才行。」
「多久了?」
被這麼問,辛辰一時間還反映不過來,看了一下手表,才敢準確回答。
「夫人還說,如果您今天還不見她的話,她今天的飛機立馬飛去法國。」
說完這句話,辛辰小心翼翼地看了顧晏銘一眼,心髒微微收緊,有些擔心顧晏銘會不會掀桌什麼的。
果然,听完這句話之後顧晏銘的眉冷冽地蹙了起來。
「你跟他說過我跟副總去了法國?」他冷聲問道。
辛辰心里面大喊冤枉……
「顧總,夫人也有自己的耳目啊。」
顧晏銘冷笑,合上筆記本︰「下午記得幫我把韓律師約過來,至于其他的,會議讓陸西城主持。」
輕聲吐出這幾個字後,顧晏銘起身推開椅子大步流星地朝著外面走去。
辛辰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唯唯諾諾,不敢說一個不字。
樓下,貴賓休息室。
看見顧晏銘推門進來的時候,葉欣茹放下手中的報紙,優雅地笑了︰「我以為你不願意來見我,差一點就讓人幫忙訂機票了。」
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說出口的話,卻冰冷如冰。
果不愧是母子,生氣時說話的模樣都是一模一樣的。
「媽,這里是公司。」
「公司?」葉欣茹嘴角噙著嘲諷的笑容,「你連家都不回,你爸爸的電話都不接,我來一趟公司你都把我拒之門外,你說,我們是母子呢,還是仇人?」
葉欣茹滿心都是怒氣,這個時候,如若不是秉持著最後的一份修養,她早就朝顧晏銘發脾氣了。把兒子養這麼大,不是讓他來氣自己的。
「那麼您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顧晏銘雙手抄在褲袋里,悠閑地走到沙發的另一邊坐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你心里面應該比我要清楚很多,三年過去了,沒想到顧亦 對你的影響還是這麼大。」葉欣茹心冷笑,「你是不是每一次回國,都必定會栽在她的手里,要不然,你干脆一直待在國外好了。」
顧晏銘瞥見葉欣茹旁邊的報紙,上面赫然是他在機場跟阮琳若擁抱在一起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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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他生子,抵不過為他入獄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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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乎乎的小手揪著自己的婚紗,樓念念低下頭,精致的妝容已然破裂,蹲子將寶貝輕輕摟到懷里,聲音輕不可聞︰「那我們就先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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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她是江城日報的實習記者,為了第一手材料,誤上了江城刑警大冰山的床,並且從此賴上了他。
他是江城排名前三的鑽石王老五,任是誰都知道刑警中心的大隊長是月復黑冷少。
一夜承歡,從此樓念念迷上了容湛,各種無節操勾搭糾纏。
修長的手指勾著樓念念的下巴,俯身,鷹隼般的眸子盯著樓念念,令她無所遁形,薄唇輕啟︰「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死都不會愛你?」
「可是,我愛你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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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孕了。」
「打掉。」
樓念念看著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她深愛著的男人,苦笑著開口,水眸里蒙上一層薄霧︰「我就不應該奢望你這種冷血動物能夠回心轉意。」
「那你就更應該打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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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我們離婚吧!」1d7eq。
幾近絕望地看著他,眼底已經沒有了半點眷戀。容湛,我愛了你整整四年,果然抵不過那十年陳舊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