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陽光普照,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帷幔被風吹的輕輕擺動,拂過窗外的盛開的花兒,徒留一絲幽香。
衣服凌亂的掉落一地,混著花香,展現凌亂之美。一件抹紗群整齊的放在床頭邊,粉色的紗身,輕薄無影的紗網有序的排列著,與之花兒相襯映。床上的人手臂微露在空氣中,頭發散落枕頭邊緣,她的臉頰埋在被子,耳根還帶著淺淺的紅色吻痕,顯得十分誘人。
「摁」埋在被窩里的人傳來淺淺的呻yin,床上的人是要醒了。
頭快要炸開了,全身都酸痛。謹言從被窩里鑽出來,看了看四周「呼,好累」拖著基本上沒有力氣的身子,我慢慢的坐起來,全身還是依舊軟綿綿,雖然藥性已經解開,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完全是敗昨晚那個混蛋所賜。就跟許久不曾偷腥的狼一樣,一次接著一次,還說著是為了她好,真是
慢慢的爬到梳妝台前,謹言隨便套了一件紗衣,然後看著鏡子中得人。
天吶,胸前,脖子上,耳朵邊緣幾乎全是吻痕。看著上面嫣紅的印記,無奈的點了點,這要幾天才可以消掉啊。謹言視線又落在手腕上,朱砂痣已經沒有了。
呼,沒想到到最後會這樣。
慢慢的穿好衣服,她想先梳頭來著,可是那長長得頭發怎麼擺弄也弄不好。「真想找個皮箍子梳個馬尾辮,省事多了」無奈的抱怨道,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滿于現狀了。低下頭看了看盒子里面的首飾,不是什麼精貴的發簪就是什麼沒見過的金飾「惜蝶就靠著這幾個東西,就幫我把頭發梳好來,真是神奇啊」披著頭發,謹言走了出去。
擺設很簡單的的院落,不過看的很舒服。
「言姑娘醒了」錦塵拖著老弱的身子慢慢的走至前來。看著她的模樣不住的稱贊「嘖嘖,果真是個標致的美人」他的胡子被一股風吹起,竟然遮住了他的臉。于是這個老人就和胡子做起了斗爭,看著眼前老人吹胡子瞪眼的樣子,謹言不住的微笑。
錦塵梳理好胡子,看著她微笑的樣子,有些羞的說道「人老了,胡子也不願意剃了」
「您是?」她記得這個人和錦穹好像有關系。
錦塵並不回答謹言的問題,直接伸出一只手,然後拉起她的手腕,食指和中指壓到了手腕處,半響,放下。說道「言姑娘的毒藥清的差不多了,看來昨夜有人很是賣力啊」
本來吧,她一個現代人,按理說不會臉紅的。可是被這個老人的眼神看的她特別不好意思,臉蛋就慢慢紅了。
錦塵見謹言的變化,暗自一笑,也不多說,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帕遞到她的手上,又捋捋胡子,說道「這個他叫我交給你的東西」然後不待謹言多說,徑直離開了。
「誒,你」本來還想多說什麼,那老者就不見了。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這是哪啊?她要怎麼離開?誰能告訴她啊?幾個疑問接連涌出來,一頭的問號。謹言慢慢平復心情,展開手帕,里面寫著一行字「匈奴頻頻挑釁,我去平復,待戰爭勝利歸來之時,我欠你的婚禮會返給你,等我」是錦穹的字跡,一筆一劃鏗鏘有力,他的字和人一樣具有濃厚的王者氣息。
她的手漸漸握緊,把手帕握著有些皺了。
他並沒有自稱朕或者本王,而是我。
錦穹,你到底想她怎樣,不言愛卻又承諾給自己一個婚禮?她輕搖頭,不可以讓自己的心有一絲動搖,就算是也要離開。雖是如此,可是謹言的心卻是那樣甜蜜,因為他的幾句話而變化,怎麼會
「主母,奉主子的命令,帶主母回宮」幾個黑影突然閃現,接著就是後面的一個小巧的轎子。
她思慮了一番,隨後「嗯」上橋,就算是要離開,也必須先清理一下髒東西,顧妙,你的代價她會親眼見證。
曼妙宮。
「娘娘,外面的人傳來口訊,說是貴妃娘娘不見了」小綠不急不緩的慢慢說道。
「是嗎?」顧妙一個修建葉脈的手微微停頓,然後繼續「什麼時候不見的」
小綠又頓了頓,說道。「好像是茉莉花送過去之後的一炷香時間」
這也就是說,那個謹言被哈哈,顧妙心情大好。那個女人一定是沒有顏面在呆下去了。心月復大患已除。
「現在各宮的態度如果?」
「沒有動靜,好像是貴妃娘娘宮里的四大宮女正在維持,所以沒有慌亂的表現」
「哦」顧妙一笑,沒事,謹言都除去了,還擔心什麼呢?而那四個宮女,確實是好幫手,能夠助那謹言將所有的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條,帶她鳳印歸來時,就講那四個收為己用。
一個剪刀下去,那段綻放的正艷的茉莉被剪下。掉落在泥土里,無人關心。
待到第二天早上。
「娘娘,外面的人傳來口訊,說是貴妃娘娘回來了」
顧妙站起來,手中得杯子打碎,她還敢回來。
「哼,走,本宮到要看看她還有什麼伎倆」顧妙一晃袖口,轉身往外走。
惜蝶走上前,幫謹言把發髻梳好來。她無語的看著她的手翻了幾下,在插上幾個簪子,就好了。奇怪,怎麼她就打理不好,好奇的看著銅鏡中得頭發,模了又模。
化蝶端著碗茶水走進來「娘娘昨晚是去哪了,找了一天都不見人影,奴婢們差點沒把宮殿給掀翻來」
「是啊是啊急死奴婢們了」墨碟將早端進來,然後也問道。
呼呼,不想多說。
蝴蝶靠著她最近,一眼就看出了謹言心中的變化,然後曖mei一笑「娘娘這是啊,侍寢去了吧」
你怎麼知道?謹言奇怪的看著蝴蝶。
其他幾只听見連忙走上前,都盯著她看,然後又都曖mei一笑「娘娘真是糊涂,侍寢也不說一聲,害的奴婢們擔心」
而蝴蝶,也因為謹言看她的眼神更加確定了。
順著她們的眼神,謹言低頭,臉又紅了,怪不得,原來是看見吻痕了。
「你們不許鬧了,匯報下壽宴的情況」
化蝶的笑意頓無,然後認真的開始翻賬本,說道「奴婢們這幾日」
「娘娘,貴妃娘娘,妙妃娘娘來了」宮女沖了進來,通報道的同時也打斷了化蝶的話。
哼,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顧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走,去會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