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一周,繁華樓由內到外的整修已經差不多了,在加上請專人來教導,更換所有的裝飾,這些已經花掉了我所有的錢,所以,現在,只有孤注一擲了,一周後的開業必須要一炮打響繁華樓的招牌。
四樓,吐露芬芳。
大開的窗戶被固定在窗沿邊,擱著外面不算好不算壞的風景,因為是高層的原因,坐下來就正好看不見其他花樓的狀況,只能看見天上藍藍的雲。微風輕輕吹進來,吹開了吐露芬芳內的帷幔和紗幔,室內的裝飾也就暴露在白雲之下,顯露無疑。
這個房間和其他的房間的區別就在于,本來是兩層的隔牆被打通,換上了帷幔,遍地灑滿了花瓣。沒有擺座椅,只是兩處是用棉花坐的墊子,因為窗戶特別低矮的原因,風一吹進來馬上就混著花香,然後染透了紗慢,兩個門,一個是客人進出的門,一個是主人進出的門。因為用的是橙花,不但視覺上有很舒服的感受,聞了之後能讓人由內而外的心曠神怡。
外面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一個對子。這層樓不是花錢就可以進來的,而是花錢有上四樓的權利,但是只有答出對子,才有進ru房間的權利。
把神秘和感覺融合在一起,這就是繁華的招牌。
「這幾天和你們說的有沒有听進去」站在吐露芬芳內,聞著好聞的花香,謹言問道。
玉瑤輕輕的別開紗慢,看著外面花街的真正的繁華,不語。她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有如此的經歷,也只有謹言這個永遠讓人好奇的人能夠創造出來,眼見著初來時敗落,竟然讓她在短短一周的時間內掀翻了,完全變了個樣子,這需要的不僅僅是足夠的金錢,還有腦子。收起對于她的佩服,手輕輕拂過的臉頰,玉瑤的眼眸微微一黯,她又想起了那個最不該想起的人,現在,他怎麼樣了是否,已經迎娶了若亞公主,有或者在尋找自己呢?看著窗外,陷入無限的遐想中。
「有,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和玉瑤都是從後宮內出來的,能夠長久的屹立不倒,必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所以和人聊天談心,沒問題,不過」也是靠在窗台邊的落雙反過頭,問道「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萬一陛下派出」
落雙欲言又止,不安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謹言,她心也已明了。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這樣,越招搖越好,青樓這個吵雜的地方不容易被他的人找到,而且,越危險就是越安全」謹言慢慢捏碎手里的橙花,橘紅色的花汁馬上就染上了手指。
「可是以玉瑤現在的精神狀態,萬一出個什麼事」說著,落雙又側過頭,看著一直望著天空的玉瑤,表情很是糾結。
順著她的目光,謹言也看過去,玉瑤這幾天是沉默的有些嚇人,不過失戀初期不都是這樣的,對什麼都沒有興趣,只是呆呆的想著心里的那個人,她這幾天沒哭就已經很堅強了。
「那根刺,刺了十六年,不是說拔出來就可以輕易的拔出來的」頓頓,繼續說道「不用擔心她,玉瑤很堅強,比我們想的都要堅強。那根刺刺的深,刺的也痛,所以需要另一個人來幫助她拔去」
起身,謹言撥開手中的橙花花瓣。
「你們好好熟悉下這里,我先下去,後面的事情還很多」
「嗯呢,知道了,這里有我呢,玉瑤我看著」落雙擺擺手,然後轉過身,繼續看著窗外。
三樓,香味四溢。
三樓的樓層相較于二樓要寬敞明亮的多,而且香味也要濃郁的多。不過奇怪的是,如此濃烈的香味卻沒有讓人皺一絲眉頭。
「把我的話重復一遍」站在三樓高台上,謹言對著閉月羞花四個已經差不多月兌胎換骨的人說道。
拈花嫵媚的一笑,細如白蔥的手指緩緩拂過自己的臉頰,只是施了淡淡的脂粉,卻已經如此,這也證明她是個很標準的美人。「我們幾個的工作就是香味,每個人的房間要擺上四種不同的花盆,不過,注意每天要通風,讓新鮮的空氣流通。」
點點頭,她又看著譚閉。
也是個美人樣的譚閉微笑,贊賞的眼光劃過,然後說道「每天都要去百花樓得花園收集荷露,然後要學會在短時間內煮茶、倒茶和品茶。要對于各種茶和花有特別深入的了解,每天都必須背誦書本內的注解」
「還有」含羞鼓著個粉女敕的小臉,興奮的說道「不但是琴棋書畫要精通,詩詞歌賦也必須有一定的了解,因為我們只接受知趣高雅的客人,不和平常老百姓沾邊」
「最後就是對于歡這一塊,花魁不輕易侍寢,定然是千金難買一笑。最重要的是,保持神秘。」鳴月接著說。
不錯,記得都很清楚,看著這四個人的快速成長,她那個得意的啊。虧的自己有個星探老弟,否者她也不會看人看的那麼準「現在我公布一條福利,你們擁有自主選擇客人的權利。而且若是被點名,那麼點名的客人所付的費用折算百分之五給你們」
一听到這,幾個女人都笑了,沒有人不愛錢的。
「那麼,現在,要」
閉月羞花收起笑臉,都往各自的房間走去,現在是早晨六更,她們要去收集荷露。
只有短短半個月時間,要想徹底的翻個新,就必須把秒當分過,決不能浪費一點時間,對于這些不算專業的姑娘們就更甚。
二樓,五彩繽紛。
穿著各種樣式各種顏色的服飾來來回回姑娘手中都拿著刺繡,擺動著各種姿勢,然後刺著繡著。還有一部分則呆在房間內復習著落紅婆婆帶來的經驗和藥品。
這一層的標準是刺繡和落紅,通通都已吸引為主。我要造就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花樓之女,我要的是每個人都學會一技之長,都後來若是有人想要離開,也好靠著一技之長養活自己。另一層則是吸引,每個姑娘的手藝不同,方法不同,能夠吸引不同的客人一次又一次的折返。這一層人多,所以也有些雜亂。
但是,花樓可也要有些花樓的樣子,不可打破最初的模樣。
一樓,歌舞升平。
「重來,再一次」
「是,言姑娘」
所有的人又轉換到原來的位置,音樂起,寒雪、魅雪、舞雪、白雪站在中心,拿著自己拿手的技藝,重新開始。白雪也是微微低眉,雪白的衣服襯著她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微紅的唇瓣輕輕開口
「檀色點唇,額間用鴛鴦黃淡淡的抹,銅鏡里歲月的輪廓,光線微弱。拂煙眉勾描得頗有些多,剪裁成貼花的金箔,閃爍著誘人的獨特光澤。再沒有什麼可以訴說,自從跟隨風塵而淪落,假戲真做又有何不妥。舞榭歌台即使是場夢,也無需去捅破…」
「青樓滿座,只有風雨聲在門外沉默,那姍姍來遲的我,盡管微醉卻依舊傾城傾國,飄揚的彩繪披帛,就足以把所有的心,全部都捕獲,全部都迷惑。」
「青樓滿座,只有風雨聲在門外沉默,毛筆已蘸上了墨,正慢慢朝著宣紙寫著什麼,含苞欲放的花朵,在一陣往昔過後悄悄折落。誰能讀懂的落寞,燭光也微弱,映紅了夜色」
一曲現代的《醉青樓》,通過音器的編改,唱出了特殊的韻味。
深閨︰待會還有一更哦!現在頭還是發燒的,可是抵不過親們的熱情,今晚會盡力奉獻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