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圖案?」落雙有些奇怪的看著盆子上面怪異的圖案,心中有些不舒服。又多看了幾眼,落雙無所謂的抖抖肩,然後走出了廚房。
謹言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舒服的喘了一口氣,舒服啊。自從趕路之後,她就在沒有吃到一頓人應該吃的東西,現在,真是找回了活著的感覺。
玉瑤還在小口小口的吃著,她的病剛好,現在不宜吃的太快,不宜吃太辛辣的。可是這家店好像就是以辣出名的,幾乎每盤菜里面都加了辣椒,就連湯里面都漂著青辣椒。不過還好,她還算能吃辣。
「怎麼來的這麼慢,要在不來,我就要以為你掉進去咯」看見落雙遠遠的微笑的走過來,謹言又是開玩笑道。
「胡說,人好好的怎麼會掉那去」落雙笑著的走下,對于謹言開的莫名其妙的笑話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說著拿起了筷子。
惜蝶幫她布置好飯菜。
「要在來晚些估計就沒了」謹言拿起手帕擦拭嘴唇。
落雙不在多說,也吃了幾口,辣椒的顏色順帶著漫上來她的臉色,嘴唇紅艷欲滴,大呼過癮。「對了,我剛才看見了個很奇怪的東西」
「哦,說來听听」謹言的好奇心就這樣被提了上來,興致勃勃的看著落雙,現在的她依然是恢復了穿越來之前的模樣,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傻姑娘。縱然她的心中還埋藏著,但那都是過去了,都過去了。
「嗯」落雙吞下一個黃瓜,然後說道「就是剛才在洗手的時候,我在盆子上面看見了一個很奇怪的詭異東西」
詭異?一種不好的預感在謹言心中蔓延。
惜蝶的臉色有些微變,看著落雙的眼神中有些驚嚇。
玉瑤小口的吃著,什麼都不知道的她並沒有被打擾,因為她現在的所思所想,又再一次漫到了另個人的身上。
感覺到惜蝶和謹言的微妙變化,落雙放下手中的筷子「怎麼了?」
「你看見了什麼」謹言抓著手帕的手有些緊湊。
「就是幾個詭異的圓圈,然後轉著,轉著,轉成了一個蛇形。還是紅色的,看的人怪不舒服的,也不知道是誰畫的」落雙接著又想吃一口黃瓜,結果被謹言直接拽下手,黃瓜劃過一個弧形,然後掉在了桌子上,泛出了不多不少的油漬。
玉瑤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了思緒,然後愣愣的抬著頭,因為她真在往嘴巴里送的食物被惜蝶打落。
「真是陰魂不散」謹言懊惱的扯扯頭發,然後月兌下手中的醉琉璃,用筷子沾上菜油滴在上面。不斷的祈禱著「但願但願」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看著謹言這一動作的落雙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表情變得很凝重。而本就柔弱的玉瑤本她們這一驚嚇,早已說不出話來,只是瞪著一雙奇怪的眼楮看著謹言,什麼也不知曉的她眼眸中都是疑惑。
醉琉璃上輕輕的一滴油滾著,然後慢慢滑下。這一個動作完成,也不見醉琉璃青色的環身多了什麼別的顏色。依舊還是美的醉人的青色,依舊還是透明的醉人。
呼.謹言繃著的一根弦松了下來。難道是她多疑了,可是
惜蝶看著醉琉璃沒有變色,臉色也就慢慢紅潤起來。
落雙放松下來,只是不再往嘴巴里面送食物。
玉瑤看著這幾個人的變化,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了?」
奇怪,沒有理由啊。謹言用手低著下巴,環視著客棧里面的人,都是神態各異的說著各自的話,吃著各自的飯。沒有一絲可疑之處。
「小姐,我們還是先離開吧。這里人多嘴雜」
「嗯」于是謹言大喊一句「小二,結賬」
「誒」小二轉著有些怪的官腔,走過來。看是謹言這桌又說道「客官您的燒酒已經好了,是要?」
「不要了」落雙迅速說道,現在她都覺得怪怪的。難不成是那什麼蛇閻門有追上來了?
小二一副為難的神色「酒已經燒好了,而且」
不想在惹人注意的謹言擺擺手「帶走」
「好 」小二又是一副諂媚的模樣,只要能多賺一分錢,他就多一份希望。掐著手指轉了幾圈,然後說道「一共是二十五兩八錢銀子」
「嗯」謹言甩下二十六兩,然後往外走去。
落雙見此不在多說,拉著依舊處在疑惑之中的玉瑤也往外走。惜蝶負責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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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寧手拿著耳環,猛然想起了遠在他國的謹言。
那是個唯一願意與她真心想待的女子,是個豪情外放的女子。如今來開了這困人的地方,該是如月兌韁的野馬一般,忘了自己是誰了吧不對,南宮寧用手指撥動著紅環精致的花紋,眼神有些復雜。她在那個地方,一定也不好過的,這個天下,似乎沒有好過過。
前些日子听那些使者的言語,謹言只怕是凶多吉少。而那伊珺王又在結新歡誰有能想到呢?謹言擁有的如此傾城之貌竟然也無法留住伊珺王,更何況是自己呢?
是不是帝王注定無情啊。龍澤堯,你的理智哪去了?你的相信又哪去了?你難道不了解我嗎?不知道我的為人如何嗎?想到這,南宮寧眼眶有紅了起來。愛上你是的我的宿命,沒有相信該是她的劫難了。
她挽著紅環,收起其他的首飾,整理好箱子。又看了一眼待著的地方。如此,這里,便是她容身之地了。南宮寧的神色倔強,骨子里面不服輸的氣息又透了出來。她不會就這樣被打倒的。
「什麼!在不能懷孕了!!」于簡單神色震驚的扯著太醫的衣服,不敢相信的質問道。
太醫馬上跪下,然後說道「由于娘娘流產來的太不是時候,正好的母體虛弱之時,母體又受到了強烈的撞擊照成了大出血。娘娘又是第一胎,對于母體的破壞很大所以,恐怕以後都無法在孕了」
于簡無神的坐下,手拽著的椅子的沿。慢慢的抓出了一條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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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著所謂的燒酒,謹言有些不爽的坐在馬車上。
駕馬的惜蝶和落雙也一並陷入了沉默。落雙明白,那條蛇痕該就是蛇閻門的標志了。
玉瑤就更加奇怪了,現在的氣氛更加寧靜,不簡單的寧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落雙一晃神,然後看著玉瑤的疑惑,扯過她,然後說道「是這樣的」
安靜的馬車里面只留下了落雙的講述聲和玉瑤的驚呼聲
「那還不趕緊讓玉瑤進來,現在這麼危險的時候她還是別拋頭露面了」玉瑤驚恐的說著,手要伸向簾子。
「不用了」攔住玉瑤的謹言神色有些不自然,手放下來結果不小心打散了燒酒。本來這沒有什麼,可是壞就壞在那酒溢出來的水沾了一些在謹言的手上。那青色的醉琉璃瞬間變成了黑色
「啊」玉瑤驚嚇的看著。
落雙臉色慘白。
謹言卻是無言的擦干淨,將酒水扔下。她的眼眸之中沒有一絲驚慌。久久之後,劃過了一絲狠色「退一步它進十步,真是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
靠,被那什麼蛇閻門一次又一次耍,錦穹的事情在加上這一次,憋在心里的火一瞬間迸發出來。真當她只會退讓啊。謹言生氣了,那麼,反擊要開始了。
她的身上,有和南宮寧一樣有的東西。
深閨︰對于那些等文的人表示道歉,深閨是學生,只有周末能夠更新。人在學校,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