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帝寵:紅顏不是禍水(完本) 她的缺憾

作者 ︰ 深閨

她的缺憾,是看不見的眼楮,還是看不見的他。浪客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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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粒的眼淚落了下來,帶著哀怨,肆無忌憚的在錦穹的懷里哭鬧著。有多久她沒有這般委屈了,在醫谷呆了五年里,她永遠只是自憐自哀,面對著她的除了一個不準她傷心的爺爺,就只有一大片綠色,自然的綠色,那強征生命的綠色,在她的眼里,卻是那般諷刺。可不知為何,遇上了他,就好像自己的宿命一般,所有的原則都不再是原則,忍耐的眼淚最終還是淚如雨下。

她精神的崩潰來的迅猛,讓錦穹越發擔憂起來。他的言兒,什麼時候學會的流淚了?憐惜的環住簫粒的發絲,輕柔的拍著簫粒的背部,這個的女人的眼淚,瞬間轟榻了一座雪山。他只見過謹言流過一次淚,就是在相思崖邊,其他的時候,幾乎都是倔著一張小嘴,永不後悔。他花了五年的時間去追尋那一對即將老去的愛情,終于,他還是趕上了最後一班列車。

「不哭,有我在」錦穹輕柔的將簫粒眼角的淚水抹去,即使那眼淚一波一波的涌出來,他也不勝其煩的一遍又一遍擦拭著,抬頭,依舊是那張耀眼的皮囊,那冷冽的眼眸之中暗藏一絲柔情,悄然綻放。這種消失的溫暖似卷土重來,再一次解凍了錦穹冰涼的內心。他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原來心是暖的,只是冰冷太久了,不習慣而已。而他的溫暖,只能是一個人來給,才能溶解冰霜。

他的嗓音帶著些豁然開朗之後的涼意,低沉的回音在唇瓣間回環。錦穹是個不善言詞的人,從最初開始,他就不喜不言。很多事情習慣憋在心里,一時間根本傾倒不出來。言兒,希望你能夠明白,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沒有感覺。

「恩」帶著點鼻腔顫顫的嗓音,猶如新生的雛菊,點燃了第一株春天的到來。簫粒淺淺的看了他一眼,望著他那似水柔情的眼眸,望著他那無法言說的嘴唇,心中的欣喜又擴大。簫粒深深的感受著這個男人,這個君王,為了她一介平凡的女子,所做的努力,所做的改變。是啊,一切一切,都是為了她啊。無論她墮入怎樣的魔道,無論她如何的放棄,一切都不必憂心,因為有他在。

錦穹,第二關,通過。

簫粒將他擦著自己眼淚的手移開,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眼楮又突然清晰過來,由黑暗慢慢轉亮,最後她看見了他。他的耀眼和他的氣息一般,依舊冷冽,橙花香的味道,一襲墨色長衣散發著墨紙的香味。修長身形,雪色如膚,刀削的眉,高挺鼻梁,緊抿單唇,渾身散著一股冷傲隔離的味道。他的金眸閃耀,在的她臉頰之前來回停留。就是這樣一個男子讓她虛度了五年,卻也不得不承認,值得起的五年。

「我曾說過,我從不用眼楮看人,我一直是用時間和心看人。五年的時間和不變心,讓我有了回來的欲wang」簫粒抬眸,靜靜的語錦穹四目對視。朱唇點點,說著自己很久以前就想說的話。

「我以為懸崖之下會是粉身碎骨,卻不想命運多坎。自然的托付讓我沒有離開這個涼薄的世界」曾經見過小說里面描繪著女主跳崖之後換副模樣卷土重來,她以為她不會落入這個俗套,可到最後才發現,故事的結局有所不同,可是過程大相徑庭。她面對涼薄的人生,毅然決然的選擇落入俗套,即使結果她都能猜到,她也一如既往的做了這些事。按照作者給她設定的套路,她在一步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于是越偏越遠,越偏越哀。她猛然回過頭,望見了那個一直守望的君王,望見了那個曾幾何時是她的信仰。于是她選過了方向,不由著命運設定腳步上官勛君通知錦穹她的下落,自己主動靠近,即使最後遍體鱗傷,她也絕不後悔。大不了,再換一次五年。

他淡淡的望著她。

「若不是旁人,我又怎麼會知道無措的你,無言的你,在背後所做的努力。謹言的記憶中一直有個缺憾,這個缺憾,不是看不見的眼楮,而是看不見的人」簫粒柔柔的說著,她猛然想起了懸崖之上的自己,猶如一個刺蝟,渾身長滿了刺,然後在他的面前將自己的刺一根一根拔了下來,然後隨風終止。若不是上官勛君,她也許不會知道的那麼詳盡。若不是上官勛君,她也許永生不會原諒不善言辭辯解的錦穹。那個溫雅柔美的男子,最終成為了她無法一筆帶過的一縷濃墨。淡然散著幽香。

錦穹仔細的檢查著簫粒的眼楮,似乎又恢復了神采。他看見了她眼底的掙扎而柔請,看見了五年來她的苦楚。冷然著臉,一手掐過她的下巴,吻便猝不及防的擁了上去。

他輕品著她的甜意,卻不像暴風雨一般將沉寂五年的感情一並爆發出去。而是輕柔的撕咬,輕柔的吻著,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耳墜,她的臉頰,她的梅捷。然後,她的唇。一片殷紅的燦爛,終于被他吞沒。錦穹擁著簫粒,吻著她的唇,看著她的眼楮,那雙無神之中有神,無情之中有情的眼眸,最終還是將他帶入。錦穹低低的吻了簫粒許久,似乎在用吻述說著五年的思念,述說著他的不願。

簫粒笑著接受,眼角劃過一道淚痕,那閃著光的淚珠中卻明晃晃的劃過重生的喜悅。

她的缺憾亦是他的缺憾,只有添補在一起才有可能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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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走了許久,一直到了凝香閣在停下。他已沒有心思欣賞凝香閣中百合的芬芳,他低沉著一場臉,又轉過身,望向了漫不經心的上官勛君。前者是近乎妖冶的美麗,後者是近乎溫煦的光輝。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卻同被一個女子吸引。說實話,花流對于簫粒只是簡單的萌發期,上官勛君對簫粒只是僅限紅顏止步。

可是,今天錦穹帶走簫粒,他們都不由的發出一種悵然若失的失落感。

「簫粒是誰?」花流是錦穹開國的功臣,和錦穹上官勛君都混的不錯。常年待在蛇閻門內部署,是在平定四國之後才有空閑四處瀏覽的。那一次正好去到了江南,為的是被獨孤紫托去給她的父母報平安,卻沒有想到在折返的時候路過東市,然後望見了那個躲在樹後幸災樂禍的女子,那個青樓的老板娘簫粒。

上官勛君將夕顏遞給路過的侍女,讓後吩咐了幾句,便又將折扇取出,扇著風,既而淡漠的說道「簫粒就是簫粒」從前的謹言是她,如今的簫粒更是她。她從來都是謹言而已,亦從來都是簫粒而已。這兩個身份無論在哪里,她都會憑著自己的手腕和不屈,步步登頂。他一直都知道,簫粒的生命中需要一場掠奪,那一場掠奪來的不快不慢,只是恰好的出現。而掠過的實施者,他晚了一步。花流,晚了太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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