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皇邪兒覺得有什麼東西咯了手。心下起了好奇,把懷中的小獸翻轉過來,頓時看到那咯手的東西,竟是……小家伙兩tui之間的……
小獸渾身劇烈的一顫,突然眼楮不敢相信似地睜得圓圓的,大大的。渾身的皮膚瞬間通紅,如同鮮血一般,幾乎連白毛也變紅了,身子徹底僵直,一動也不動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看他的‘寶貝’?丟死人了……不對,是丟死獸了……
嗚嗚,嗚嗚……
「呵呵,真雄壯!」皇邪兒邪惡的唏噓一聲,笑得見眉不見眼,見小獸窘困的捂住頭。突然玩心大起,伸出一根食指,怪笑著道︰「讓姐試試硬度如何!」
說著一指頭捅了過去,彈力不錯。
小家伙喉中一聲怪叫,渾身如同發了癲癇一般,抽搐的顫抖了幾下,兩眼悲憤至極的睜到了最大限度,突然腦袋一歪,竟然暈了過去。
「我靠,這就受不了了?喂喂,我不過就輕輕地踫了踫,居然這麼大反應?」皇邪兒有些疑惑,用剛剛‘戳了人家寶貝’的手指頭撓了撓耳邊的發絲,一臉納悶。
看就看嘛,你干嘛還評價?評價就評價,干嘛還模人家?嗚嗚……我的獸心啊,嗚嗚,我的清白啊!
嗚嗚……嗚嗚……
該死的女人,一定要滅了你,滅了你!!
突然,皇邪兒異常突兀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她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殺意!
殺手的本覺告訴她,這股殺意是前所未見的,是勃然龐大的。縱然是八殺齊聚,與這股凜然殺氣比起來,說是小巫見大巫,都是抬舉;根本就是小草比諸大樹,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這是毀滅性的殺氣!
是誰?
她卻沒發現,此時懷中的小家早已醒來,那雙漂亮的大眼楮,注視著她。眼神異常復雜,變幻莫測,更隱隱透出一股凶光。
時而悲憤,時而害羞,時而殺氣盎然,時而迷惘;這樣重重的復雜情緒,出現在一只小小動物的眼中,實在是讓人覺得詭異萬分。
不過一瞬,那股殺氣就銷聲匿跡,仿佛從來都沒存在過。
「哈,小東西,你醒了啊。醒了也不動一動,真該打!」皇邪兒見神秘的殺氣已經徹底消失,心思又活躍了起來,低下頭看到懷中的小東西正睜著眼楮看著自己,不由得笑罵一聲。
小家伙利馬又閉上了眼楮,緊緊地。
「居然還跟姐鬧情緒?不就是踫了你的小 杖嘛,也值的這樣?」皇邪兒不屑地撇撇嘴,啪啪又在小家伙上來了兩下,然後手掌就停留在了上面,揉面團一般揉nie著小小的蛋兒,一臉享受的出了門。
門打開的一刻,突然有股陰風吹了進來。一黑一白兩抹身影,手中拿著鎖魂鏈,幽幽從樓道間漂近!
黑白無常?小家伙眼眸一眯,陡然邪勾了唇角,幽涼的眼楮掠向抱著自己的女人。
今日,本王就做做好人,送你一程!
毫無征兆,皇邪兒的身子飛速的沖了出去。
踫的一聲,五十八層陽台的防爆玻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