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輕點虐 嫡兄赴約

作者 ︰ 求賜名

如此想著,她便也跟著往外走去。я?燃?文?書庫я

花落晚趕到的時候,一行人已被帶到了前廳。在看到龍燁的瞬間,花落晚便明白了這一切。

此時,花落晴還驚魂未定,緊緊拉著龍燁的衣袖不肯放手,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晴兒,晴兒你怎麼樣了?」梁氏心疼的上前一把查看。

「娘……晴兒好害怕,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見是自己的母親,花落晴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撲進了梁氏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讓那張精致的小臉顯得嬌弱無比,怕是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要為之心疼吧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同趕過來的二少爺花少康怒喝道,「落晴,告訴二哥誰欺負你了,二哥幫你去教訓他!」說著,目光還似有若無地掃了眼花落晚。

花落晚倒也不在意他的舉動,只是笑道︰「大姐平安回來就好,就是不知為何會與六殿下在一起?」

這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還有貴客在此。便听龍燁說道︰「我今日正好在北城一帶辦事,恰好踫見一輛失控的馬車奔進樹林,听見呼救聲便追了上去,等追上了才發現原來是落晴小姐。謠」

這麼踫巧?北城一帶方圓十里內除了義郊便就是荒地,龍燁會去那里辦事?當真是叫人懷疑啊。只不過此時大家的重心都在花落晴身上,並沒有人懷疑到這些。

花落晚輕笑,卻也沒有戳穿。既然六皇子這麼處心積慮的接近花落晴,她何不就成全他。等到他娶了這個傾國傾城的大姐之後,再看他如何「傾盡王國都城」!

「今日多謝六殿下。」花少康一臉感激道,「殿下對舍妹的救命之恩,我花氏上上下下都會記著的,日後殿下若有需要的地方盡管吩咐便是。」

此言一出,龍燁不禁眼前一亮。若是能得到花氏一族的支持,那便是如虎添翼啊。

一旁留心這句話的還有老夫人,她一邊在心底斥責花少康的魯莽承諾,一邊笑道︰「少康,你切莫要胡言,殿份尊貴,想要什麼沒有,哪里需要你來幫助。」

「老夫人客氣了。」龍燁微微笑道,明白了葉氏這句話的意思。看來,想要完完全全得到花氏的支持,還真得先娶到花落晴不可!

「天色已晚,殿下還是速速回去歇息吧,明日天亮,老身自當派人登門道謝。」老夫人面色從容道,儼然是下了逐客令。

龍燁不好久待,便就順勢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他刻意看了花落晚一眼,雖沒有言語,但花落晚明白他的意思。

明日,便就是十日期限的最後一日。

今日之事,梁氏已經遷怒于她,之後想必是更不會放過自己了,但看方才花少康的語氣,怕是也要對自己下手。

花落晚冷笑,就是不知,這場斗爭最後的勝負會是怎樣。

一大早,花落晚便來到了齋月樓。因為上次的事情,她現在對這位嫡兄恨得牙癢癢,卻深知看最快更新現在不能與他為敵。況且今日還是有事相求,更是一臉訕媚。

「大哥,你整日待在府里不出門,對身體很不好呢。」花落晚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

可是花思穆卻是頭也不抬,只是捏著一枚白色棋子自顧自地下棋︰「我覺得挺好。」

花落晚的笑容僵持在臉上,繼續賣力道︰「上次在市集發現有家棋社不錯,大哥棋藝這般精妙,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能踫上難得的對手呢!」

白色棋子落下,他又拿起一枚黑色棋子,似乎在尋思著下一步怎麼走,便隨意回道︰「真不巧,我討厭強勁的對手。」

再次踫壁,花落晚干脆上前一把毀了他的棋盤,面色堅定地望著他道︰「我與龍燁約在望江樓,你必須去。」

花思穆這才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早說不就好了。」

花落晚啞然,她若是知道他這般輕易就會答應,剛剛也不會絞盡腦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偏偏這位兄長的心思極難揣測。

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花思穆微微笑道︰「答應你的事我自會做到,只是到底會怎麼做,就不是你能干涉的了。」

說著,他有意無意地用指月復摩挲著唇瓣,似在回味著什麼。那天晚上他強吻她之事瞬間竄上腦海,花落晚羞得臉上一陣緋紅,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我去準備馬車,大哥!」

大哥二字她咬得極重,似乎是在提醒著對方身份。然而,花思穆卻似毫無察覺一般,只是單手撐著下巴深思。他是不是嚇到這位妹妹了?

從齋月樓出來,花落晚一路窘迫,臉上表情變幻莫測,跟在一旁的酒心與靈淺忽視一眼,皆是莫名其妙。兩人更是私下耳語。

「靈淺,你覺不覺得,小姐今天很反常?」酒心小聲問道,雖然刻意壓低了嗓音,卻還是被花落晚給听到了,只是她並沒有出聲喝止,反而听靈淺接著說道︰「你不覺得,小姐每次遇到大少爺都很反常嗎?」

「好像是呢,前兩天從齋月樓回來的時候就很奇怪。」酒心若有所思道。

殊不知,這番談話被花落晚盡數听了去。她微微蹙眉,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在花思穆面前確實暴露得太多了。她的復仇之路絕不能受阻撓,雖然不知道花思穆身上究竟隱瞞著多少秘密,但是,她絕對不能被他所牽制!

花落晚先行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說是要陪大哥出去散散心。老夫人聞言高興的不得了,花思穆自從腿疾之後,便鮮少出門,沒想到花落晚竟然能說動他出去。

「晚兒,雖說他是你大哥,但是他腿疾多有不便,你還得好生幫著照應吶!」老夫人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道。

從一開始,花落晚便就知道老夫人對這位嫡兄很是上心,便點頭應道︰「老夫人和大哥都待晚兒恩重如山,晚兒必當會盡心盡力照顧好大哥。」

老夫人眼中含淚,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感動,命蘇媽媽去取了一個錢袋過來,說道︰「這里面有些銀兩,看見什麼喜歡的就買著,莫要委屈了自己。」

雖然知道老夫人是看在花思穆的面子上才這般對待自己,但是花落晚的心里還是隱隱有了絲觸動。倘若前世她也能得到老夫人這般庇護,是不是就不會淪落到那種悲慘的境地?老夫人叮囑了一番之後,花落晚便就從院子里出來。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花思穆已經安坐在馬車之上。

他轉頭望向她,面含微笑道︰「怎得這麼久?」

「去和老夫人稟告了下,免得她老人家擔心!」花落晚淡然說道,雖然與他同坐馬車之內,卻是保持著最遠的距離,臉上更是寫著「危險、勿近」的字樣。

花思穆看了不免好奇,這與她先前的態度可是判若兩人吶。怎麼?還想武裝起自己的面具麼?偏偏他就是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唇角微微上揚,正要開口,便見花落晚已經先一步開了口︰「距離望江樓還有會兒,晚兒先小寐一會,大哥請自便。」

說著,便立刻合上眼楮,當真靠著車壁假寐起來。

花思穆望著她低笑一聲,卻是沒有將她喚醒。只是盯著那張素淨的臉仔細打量了起來。

要論姿色,花落晚遠不及花落晴,甚至連花娉婷與花霓裳都比不上,但是偏偏就是這張整日帶著恬淡笑容,偶爾爆發如野貓的人兒給他帶來諸多震撼。

從一個人人不待見的庶女,步步為營,在這深如潭水的後宅里夾縫求生,一直到如今佔有一席之地。這份韌勁與氣魄,當今世上又能尋到幾人?

假寐中的花落晚只覺有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讓她渾身都不自在,但是,顧慮到花思穆那難以揣摩的言行舉止,她覺得自己還是少說話得好。

偏偏就在這時候,花落晚只覺那道視線越來越銳利,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她便再也裝不下去了,睜眼的時候,立刻便迎上了花思穆的目光。

她依舊淡然問道︰「大哥一直盯著小妹,莫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污了大哥的眼?」

「二妹又何須如此貶低自己呢。」他低笑,鋪開折扇輕輕搖曳,唇邊的笑意始終恬淡如水。

望著那始終擺放不動,猶如假肢一般的雙腿,花落晚突然笑了起來︰「大哥,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大可不必這般拘謹。」

見她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花思穆似笑非笑道︰「你怎就知道這附近沒有別人的耳目?」

這般小心翼翼,難怪隱忍了這麼多年都未被人發現。花落晚不免有些好奇︰「大哥既然貴為花氏嫡子,又有老夫人這般疼愛,為何還要如此隱蔽鋒芒呢?」

以花思穆的才氣,倘若不是有腿疾,只怕早已有一番作為,也不至于被花銘宥冷落至今。

听她這麼一說,花思穆倒是毫不在意道︰「人各有志,二妹又怎知鋒芒畢露是好事呢?何況我生性懶散,對于朝堂之上的那些爾虞我詐本就沒有興趣。」

說罷,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花落晚。花落晚自然知道,他是在責怪她將他引入那皇位爭奪的渾水之中。

只是……生性懶散,這話怎麼听怎麼不可信。

自知理虧的花落晚干脆就不再說話了,听他這意思,也不打算告訴她實情。花思穆的秘密她沒有興趣,只要不會威脅到她即可。

馬車很快便到了望江樓。望江樓臨江而建,一半著陸,一半卻似在江面上一般,放眼望去,只覺視野一片開闊。

二樓臨窗的雅間內,龍燁早已等候多時。花思穆讓侍劍和酒心、靈淺在外等候,逕自和花百度搜索本書名+第五文學看最快更新落晚進去了。

龍燁見花落晚果真將花思穆帶來,心下不免一喜,連忙迎了上去︰「花兄、落晚小姐,這邊請。」

說著,還親自為他們布菜,儼然將皇子的架子給放到了最低點。花落晚不免在心中冷笑,為了皇位,龍燁果真是能忍眾所不能忍。

只是,看到自家兄長倒是端足了架子,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搖著折扇,臉上更是面無表情。

「花兄,來嘗嘗這道菜,這可是江里現捉的活魚,乃是這家酒樓的招牌菜,一日只限定三份。」龍燁極為熱絡地夾了一塊魚月復上的肉,只是還未來得及放進花思穆的碗中,便听花思穆「啪」地一聲收起了折扇,臉上微微露出一抹笑意來。

「在下不食魚蝦類食物,殿下還是自己吃吧。」這是婉拒,卻分明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龍燁原本夾在半空中的筷子頓了會兒,便就極快地調轉了方向,將那塊魚肉放入花落晚的碗中,笑道︰「落晚小姐今日難得將花兄請來,龍燁著實感謝。」

花落晚微笑著接受,卻是提醒道︰「殿下莫要忘記答應我的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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