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輕點虐 陷害梁氏(今日第五更3000+惡母親終于要被虐了)

作者 ︰ 求賜名

狠心庶妹,輕點虐,陷害梁氏(今日第五更3000+惡母親終于要被虐了)

梁氏所乘坐的馬車剛一出府,便突然急急勒馬,讓坐在車內淺眠的梁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愛夾答列她皺眉,語氣里听得出來很不悅︰「怎麼回事?」

那駕車的車夫畏畏縮縮,卻是硬著頭皮道︰「夫人,是陸國公家的夫人和張太傅家的夫人,以及馬太師家的夫人。」

听到這幾個名字,梁氏只覺頭皮發麻,頓時有不好的預感。還不待她開口,便听馬車外傳來張太傅夫人的聲音︰「花夫人,你這一大早是要去哪兒呢?」

梁氏聞言,不得不打開車門走了出來,臉上堆滿殷切的笑意對他們說道︰「張夫人、陸夫人、馬夫人,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們來這兒,自然是為了等你了啊。」說著,那陸夫人上前,熱絡地拉著梁氏的手,對她說道,「你也真是的,這不是昨兒個就約好了麼,怎麼?打算偷偷開溜,讓我們幾個白白空等你嗎?榛」

「哪會。」梁氏只覺手心冷汗直冒,平日里的威嚴到這一刻竟全數消散,便連臉上的笑意都有些掛不住了。

見她如此,一向性格較好的馬夫人說道︰「好了好了,我們這樣半路出現,難免讓花夫人受了驚嚇。旁邊有個茶樓,今日我做東,我們上那兒去聊聊。」

「好好,就依馬夫人所言。」梁氏暗自松了一口氣。便就隨著幾人一道去了那茶樓雅間耶。

剛一進去,梁氏便就愣住,那方桌上,赫然已經擺好雀牌。她臉色一變,便欲退出去,卻被那三位夫人攔住了去路,張夫人笑意盈盈道︰「這大好時光,坐著喝茶聊天甚是無聊,我便擅作主張,吩咐那小二準備了牌桌,不知花夫人可否賞臉?」

她們才剛剛進來,牌桌便就擺好,這哪里是剛剛吩咐,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可是她卻也不能直接點破,便道︰「還是改日吧,今日我身上也沒有帶現銀,況且那票號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

但是,好不容易堵到人,她們哪里肯放她離去,陸夫人口氣微微一變,道︰「花夫人,上次打馬吊你可還欠我三千兩紋銀,這打馬吊本就是消遣,我不問你討債便是給你面子,你若當真要掃了大家的興,那就休怪我要上那安伯侯府去跟侯爺討要說法了!」

梁氏聞言渾身一僵,若被花銘宥知道了,只怕她在花府便再也呆不下去了。愛夾答列這可如何是好?!

便就在這時,站在她身旁的馬夫人上前道︰「花夫人,你也不用太緊張了,陸夫人不過是同你開個玩笑。大家也不過是想找個人打發打發時間,若是你今日肯陪我們……」她思忖了片刻,復而道,「這樣吧,若是你今日能贏了我們,先前的債務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听到這話,梁氏眼前一亮。她會躲著這幾位夫人,正是因為欠下的銀子還不了,賭博的人總是有種心理,覺得自己手氣不會一直爛下去。若是她今日當真能贏了他們,煩惱她幾日的事情便就能除去,如此大好機會,她怎能不把握呢?

便道︰「此話當真?」

那馬夫人連連點頭︰「我雖不是君子,但說出口的話自當算數。」

另外兩位夫人見狀,便也心下一狠,道︰「既然馬夫人都開口了,我們也不在這點銀子上計較,便就這麼說定了!」

于是,四方坐定,那雀牌一字擺開,梁氏帶著一臉雀躍認真起來。她方才迷上馬吊沒多久,賭癮正大,雖然知道自己再這麼輸下去早晚會出事,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而今,花氏票號已被她虧空大半,若是再不想辦法填補上去,只怕花銘宥早晚會發現……

在那雅間隔壁,酒心透過那牆壁上鑿開的一個隱秘小孔,仔細觀望著對面的情況,見她們四人開始打馬吊,她立刻對花落晚稟報︰「小姐,夫人與她們開始了。」

是麼?!

花落晚唇角微勾,既然魚已經上鉤,那麼接下來便就是收餌的時候了!

這一次,縱然有梁家做靠山,你又能挺多久呢?

……

入暮時分,梁氏拖著一臉疲憊的身體回了花府,花落晴見她一臉憔悴不免擔憂,便就跟進了房里。誰知,她一進去,便見梁氏無力地跌坐在地,平日里威嚴的氣勢蕩然無存。

花落晴心下一慌,連忙上去扶住她︰「母親,母親你怎麼了?」

再一看,卻見梁氏淚水早已糊了一臉,她臉色蒼白地抱住花落晴,聲音幾乎顫抖著問她︰「怎麼辦……晴兒,我該怎麼辦?」

「母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見她如此,花落晴也跟著緊張起來。

便听梁氏說道︰「沒了……什麼都沒了!我這次真的是什麼都沒了……」

「母親!」花落晴見她說了半天都沒說重點,不免跟著著急起來,音量微微提高,問她,「究竟什麼沒了?母親你好好說呀!」

听到她的這聲厲喝,梁氏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她這才將自己在外賭博,欠下巨額債款不說,這次更是將整個花氏票號都給搭了進去。

花落晴听完,臉色當即一白,幾乎是驚叫起來︰「什麼?!」她哽了半天,面對自己的母親卻是罵不出口,最終只是嘆道,「母親,你怎得就如此糊涂啊!這件事若是被父親知道了,絕對饒不了你。」

「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般地步。」梁氏渾身都在顫抖著,她解釋道,「本來陸夫人他們找我,也只是平日里消遣玩樂,甚至開始還贏了些小錢,可是誰知道後來越賭越大,我就……」

听到這話,花落晴當真是氣急了︰「母親,平日里你精明無比,怎麼這一次就這麼糊涂呢!」說著,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這件事不能讓父親知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先將票號奪回來,否則……」後果她不敢再說下去,可是他們確實比誰都明白會有什麼下場。

花落晴想了想,終是無奈道︰「我這兒有些銀子和首飾,母親你先拿去補下空缺,實在不行,就動用我的嫁妝吧。」說到最後一句,花落晴一臉心疼。

她的嫁妝是梁氏早些年就為她備下的,因一直計劃著讓她嫁給太子,所以那嫁妝自然豐厚無比,拿出這部分錢,自然可以解燃眉之急。

可是,梁氏卻是堅決搖頭道︰「不行,那筆錢誰也動不得!」在她看來,自己的下半生幸福全靠花落晴了,不論她將來是嫁給哪位王公貴族,若是沒有豐厚的嫁妝,豈不叫人看不起?那今後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

「母親……」看梁氏一臉堅決,花落晴也很是無奈,可是,她卻也明白梁氏的用意。

現在,只能祈求不要被父親發現,等她三哥花少榮從外面歸來,說不定會有辦法。

第二日,梁氏在花落晴的陪同下,登門拜訪了太師府。那馬夫人卻已一改往日和顏悅色的表情,對梁氏頗為不屑道︰「自古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若想拿回票號,便就還了欠我們的銀子再說。」

梁氏從小出生高貴,何時受過這等鄙夷。可是考慮到大局為重,還是一臉哀求道︰「馬夫人,欠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上,只是這票號的地契能否先還給我……」

「花夫人,你好歹也是安伯侯的正妻,難道堂堂一位安伯侯竟然連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來了嗎?」她冷笑著打斷梁氏,復而又道,「啊,對了,就算安伯侯沒錢,你也可以去找你的娘家梁相國去要啊,何苦來我這兒哭窮。」

說罷,竟是完全不給面子的將大門關上。

那花落晴見狀簡直惱極,恨不得上前去抽那偽善的馬夫人一巴掌。可是梁氏卻是突然喝止她,道︰「去梁府。」

梁氏雖說出身梁府,可是自從梁相國與安伯侯面和心不合之後,她便與梁家鮮少往來。這次要去借錢,莫說花落晴了,便是梁氏自己都極沒把握。

可是,梁家現在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便也只求,老太君能夠顧念母女之情,幫她一把……

消息很快傳進了花落晚耳中,她卻是一臉淡定地喝茶看書。

倒是讓酒心急得團團轉︰「小姐,那梁家老太君自幼便疼愛大夫人,此次夫人拉下臉去求助,她定會幫助于她,屆時你的一番苦心可不就白費了?」

「老太君就算要幫她,也不見得能幫得上啊。」花落晚盈盈笑道,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她從容地翻下一張書頁,是時候下狠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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