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輕點虐 白銀=赫連夜今日第一更4000+白銀的真實身份暴露

作者 ︰ 求賜名

月國,一座僻靜的宅邸里,闕靈仙命人將躺在床上的男子扶起來,拿起一碗黑漆漆的藥直直給他灌了下去。那人虛弱至極,被闕靈仙這般粗魯對待,猛地咳嗽起來。

這藥著實苦澀,嗆入鼻息間實在是難受,便听他大口喘息著說道︰「你這是故意在報復我吧?!」

「屬下哪敢吶?!您可是主子啊,給屬下一百個膽子屬下也不敢對您不敬啊!」闕靈仙陰陽怪氣地說著,搭配著那張猙獰的面目愈發顯得詭異。

一旁服侍著的侍女們都掩嘴輕笑,絲毫不懼怕會造成這位性格怪異的邪醫不悅。

躺在床上的男子頗為無奈,道︰「算了,她怎麼樣了?輅」

見他問起花落晚,闕靈仙便更加惱火了,猛地將那藥碗摔落在地,指著他大聲喝斥道︰「赫連夜,我警告你,從今以後你不準再和那花落晚接觸!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琵琶骨都快被擰斷了還敢這麼掉以輕心!是不是要等你哪天小命都賠上去了才甘心?啊?那花落晚是什麼人?不過就是一個侯府庶女,憑著點小聰明混來個郡主做做而已,老子紆尊降貴給她去治傷那已經是她的榮幸了!可你倒好,自個兒現在還在這躺著半死不活的,還想著去關心她?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啊?啊?!」

闕靈仙實在是生氣,一口氣將心中的憋悶盡數吼出,這才覺得稍稍解氣了些。

然而,那被他喚作赫連夜的男子卻是眉眼微揚,唇角泛起一抹笑意,頗為嘲諷道︰「我明白了,定然是你醫術不佳,並未能將花落晚的腿傷治好,所以才這麼生氣。嫗」

聞言,闕靈仙猛地瞪大眼楮死死盯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老子醫術不佳?我可告訴你!你這條命還是老子給救回來的!再敢質疑我的醫術,我管你是什麼身份,直接扎你一針叫你去見閻王!」

「這我倒是不介意,只不過,只怕從此以後,一代邪醫闕靈仙,因醫術不佳謀害主子的事情會傳遍全天下。嘖嘖……到時候,就算你有天大的本領,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啊!」赫連夜托著下巴,亦有所思道。

闕靈仙氣得渾身發抖,干脆一甩衣袖忿然離去!他當真是腦袋進水了,才會給這麼個不知深潛的人辦事!

望著那重新閉合起來的房門,赫連夜唇邊依舊是泛著淡淡的笑意,那服侍他喝藥的侍女小香又輕輕將他放平,神色略有擔憂︰「公子,您也別怪我們家大人態度不好,他這也是擔心您。當日看您昏倒在門口的時候,他可是嚇壞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我們家大人會為一個人緊張成這樣。」

「我明白。」赫連夜低低笑道。

他五官俊挺,這一笑,更如春風拂過,讓人頓覺心神一亮。可偏偏那左邊臉頰上,黑色妖魅的紋路如同詛咒一般深深烙在他臉上,生生破了美感。

便連小香見了都不免惋惜,雖然不知赫連夜究竟是什麼身份,但是能讓堂堂的邪醫奉為主子的人,除了那個傳說中的人便絕無其他。

替他掖好被子,小香靜靜退出了屋子。無論如何,這位主子也當好生照料才是,既然他這般在意那位花落晚姑娘,那她便就替他走一趟,趁著這機會,將那女子解決掉,以免以後阻礙了主子的路!

……

花落晚靜靜坐在院子里看著一枚玉佩,那是花思穆留給她的,對她來說意義重大。只是,她卻也明白,這塊玉佩絕對不會只是阿獸所說的那般簡單。

身邊最衷心的兩個人卻都在瞞著她關于花思穆的事,她卻也不急著去逼他們說出來。總有一日,她會將一切都查個水落石出!

便就在這時,紅離從前院匆匆走來,道︰「小姐,江彬帶著人來客棧,說是有人密報,咱們客棧窩藏朝廷欽犯,所以要來檢查。」

「朝廷欽犯?!」花落晚聞言卻是低低笑了起來,只怕,這所為的欽犯是沖著花落晴來的吧?!

「最近客棧可住了什麼來歷不明的人?」她淡淡問道,好似一點都不著急。

紅離連忙回道︰「沒有,前來住店的人都按照小姐的吩咐,詳細檢查過身份才給入住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去好好會會那位江大人吧!」她低聲笑道,神色從容不迫,好似已經知曉那江彬來此所為何事。

百年客棧大堂內,所有客人早已被驅逐出去,整個客棧都被侍衛們給包圍了起來。

那江彬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態度早已不復先前那般和善,而是略帶凜冽之意,見到花落晚到來,也不起身,只是冷聲說道︰「和安郡主,有人舉報你這里窩藏了朝廷欽犯,本官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紅離推著花落晚在江彬附近落定,只見花落晚面色淡然,道︰「不知大人可否給落晚看下那位欽犯的相貌?」

江彬冷笑一聲,對站在他身旁的侍衛使了個顏色,那侍衛便將一張海捕文書遞給花落晚,道︰「郡主,這人前些日子行刺厲王,現在皇上已經下了通緝令逮捕此人。有人舉報,他是您這里的人,郡主您看看可是?若是當真如此,還請郡主行個方便,我們大人也好對厲王殿下有個交代。」

花落晚微微點頭︰「這是自然。」

隨後將那張海捕文書給鋪開來,上面畫著一個男子頭像,沒有五官,只有一張面具。上面文字說明︰此人著一身月牙色的衣裳,臉上戴著一面銀錠色面具,武功極高。

花落晚眸色微黯,在看見畫像時便已猜到。他們要抓的人定是白銀無疑。

如此看來,定是當日月黎派人追殺她,卻被白銀破壞,為此懷恨在心,想要以這樣的理由來緝殺白銀,也可給她冠上個窩藏欽犯的罪名。如此,身為她「表姐」的媚姬自然也因罪牽連而不能入宮為妃。好一招一石三鳥的計策!

只不過,她眸色微揚,頗為好笑道︰「大人,此人特征如此明顯,可我們客棧里並無這樣的人。」

「有沒有一查便知。」江彬絲毫不客氣,也不征求花落晚的同意,便就命人進去搜查。

看這架勢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花落晚放低了聲音,對江彬說道︰「我可還記得,江大人口口聲聲說是我的人吶?」

可那江彬此時卻好似變了個人一般,無比清廉道︰「本官身為朝廷命官,自當為我月國盡忠,怎能任由刺客謀殺厲王殿下而不管?郡主,你還是莫要再為難我吧。」

好一個江彬,她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他倒是學會了反咬一口!

「小姐,他定然是受了月黎指使。」紅離站在花落晚身旁,微微俯身憤恨道,「不過好在白銀此刻並不在客棧里。」

「只怕他若是真心來找茬,便是沒有白銀也能找出個頂罪的。」花落晚冷笑道。

果然,在她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便就有兩個侍衛押著一個穿著月牙色的衣裳,臉上帶著銀面具的男人走了過來,道︰「大人,在和安郡主廂房內發現了此人!」

「花落晚!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那江彬聞言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花落晚抬眸,面色清冷,眸間似泛著隱隱殺意,唇角卻是微勾,道︰「落晚不才,方才見海捕文書上所說,這位刺客武功極高。可兩位官差大哥前後進去不過這麼一小會兒,竟然就將武功高強的刺客制服了,當真是令人佩服啊!」

那兩個侍衛聞言臉色一白,紛紛明白了花落晚的諷刺。

可是,江彬卻容不得花落晚這般抵賴,道︰「休要狡辯!花落晚,你窩藏朝廷欽犯,還敢質疑朝廷命官?來人!將她一並抓回衙門去交由京兆尹發落。」說著,他又轉了轉眼珠子,道,「將百年客棧給封了,所有人全部押入大牢!」

「江大人好大的架子啊!」花落晚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一股威壓突然暴漲,讓所有侍衛都震撼在當場不敢行動。

江彬心里也是一陣發慌,卻想著,有厲王殿下給自己撐腰還怕什麼?這花落晚雖說有些腦子,但畢竟沒有實權。更何況,除掉花落晚,他便就再也不用受控制于她!

想到這里,江彬便就更加給自己鼓足了勇氣,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動手!」

「住手!」正在那群侍衛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女聲赫然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卻是一個身穿綠色錦袍,面容秀麗的女子。

江彬眸色一暗,道︰「哪來的小姑娘?沒見本官正在辦差嗎?竟敢公然擾亂?」

「哼!」那女子瞪了江彬一眼,而後,目光落在那被押跪在地上的面具男子,歪著腦袋走到那人面前,微微皺眉。卻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便見她猛地一把將那面具掀開來。

面具下,一張干淨卻略顯平凡的面容出現在眼前。那人似乎是在害怕,渾身都止不住的哆嗦。

「放肆!來人,將她給我抓起來!」江彬氣急了,猛地喝道。

可是那女子好似沒有听到一般,盯著那男人緊鎖著眉頭,道︰「就你這樣子還敢冒充我們家主子?」

花落晚心驚,這女子是白銀派來的嗎?

同樣,被這句話震驚的還有江彬,他眸色一亮,道︰「你與花落晚果然是一伙的!你們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將她抓住。」

「你敢!」那女子回眸,猛地瞪向江彬,讓他氣勢瞬間弱了半分。

緊接著,便見那女子走近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便見江彬先是一驚,而後又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猛地坐到椅子上,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女子,顫顫巍巍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你說呢?」那女子雙眼微眯,從衣袖中拿出一個東西在江彬眼前晃了晃,道,「這東西你總該認得吧?」

「下……下官該死,還請姑娘恕罪!請姑娘恕罪!」江彬似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猛然跪地求饒。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地張大嘴巴,紛紛在心底揣測著,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江彬如此害怕?!

「還不快滾!」那女子猛地一聲厲喝,好不威風。

「是是是!」江彬連忙爬起來,對著還呆愣在當場的侍衛們吼道,「還不快滾!」

所有的侍衛瞬間消散,整個客棧又恢復了平靜。

然而,花落晚卻是面色冷峻地望著那尚在得意中的女子,低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

求求︰嗷嗚,白銀的真名暴露,能讓尚書大人如此害怕的人,可猜到他的身份了?!

編輯︰為什麼白銀不是殘哥哥?!這不科學!!!

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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