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舅家的三公子與百年客棧的女掌櫃有私情!
這一消息不過一日,便傳遍整個月國王城。
唐三公子是誰?整個王城里誰人不知這是個自詡風流的翩翩公子哥,平日里吊兒郎當的,雖說紅顏知己不少,卻還真沒听說過他與哪位姑娘的緋聞。
而那百年客棧剛開始時,特色的營業風格更是在全城風靡一時。大家只知掌櫃是個男子,卻不想真正見到,卻是位女掌櫃。
一夕之間,關于唐御卿與花落晚的愛情出盡各種版本輅。
可是緋聞的女主人卻好似一點都不在意,整日里待在百年客棧的後院內,吃飯、喝茶、下棋,對外堂之事也是不聞不問,也沒有人能越過那道牆的阻隔去後院一探究竟。
反倒是唐御卿,打著二人「不一般」的關系光明正大的出入後院。每次看見他,紅離都恨得牙癢癢。
可是少主不知怎的,卻是從未回過她發去的密信。就連她忍不住跑去闕府,想要當面告知,都被闕府的侍衛給攔了下來,說什麼少主在忙啦!少主沒空接見啦嬙!
紅離簡直氣急,卻也無可奈何。誰讓她們家小姐心甘情願地做緋聞女主角呢?
「獨自下棋也不怕寂寞麼?」唐御卿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而後,一雙手輕輕將落在她肩膀上的桂花瓣給拂去。
花落晚並未回眸看他,只道︰「你天天往我這邊跑,是嫌謠言還不夠多麼?」
「必然不夠。」他坐到她對面,雙手托著下巴望著她,道,「本公子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花落晚聞言,抬眸淡淡掃了他一眼,便就听他繼續說道︰「這樣,以後就沒有人敢要你,你也只能嫁給我啦!」
說完,他痴痴笑了起來,好似真能如他所願一般。
花落晚扶額嘆息,在想著她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對了,落晚,我父親要見你。」唐御卿似是想起來此行的目的。
卻是讓花落晚微微一愣︰「唐國舅為何要見我?」
「自然是因為你即將是他未過門的兒媳婦咯。」他挑眉,好似真將她當作了自己的未婚妻一般。
花落晚垂眸,語氣卻是異常堅定︰「若是如此,煩請你回了唐國舅,就說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讓他可以放心了,也不必抽時間來見我這等小人物!」
唐御卿眉頭微皺,不滿的努努嘴道︰「還真是絕情吶!」
然而,花落晚卻是不再搭理他,專心致志盯著棋盤,卻是莫名陷入了沉思。
在花府,她與花思穆做的最多的事便就是對弈,而如今,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她正想出神想著這些的時候,卻覺臉頰突然被一股力道拉扯,疼得她恍然回過神來,便就看見某人正毫不憐惜地扯著她的臉頰。
「唐御卿,你做什麼?!」花落晚猛然拍掉他的手,臉上隱隱燃起一絲惱怒。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直直望著她道。
花落晚唇角抽搐!這個唐御卿,自從答應與他一起演戲之後,他便越來越得寸進尺,好似真入戲了一般。如此,倒也不怪外界傳得神乎其神。
見花落晚不打理自己,唐御卿便也不急,就干脆坐在哪里看著她。
看她時而執子皺眉深思,時而落子輕眉淺笑,心情便也跟著她此起彼伏。
對花落晚的感情,卻是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就覺得,只要看著她笑,自己便也跟著快樂;看她傷心,他的心就跟著一起揪起來。
感覺他們的緣分便好像是上一世就注定了一般,所以,從第一次遇見她開始,他便就有種感覺,自己這一生怕是都要與這女子有所糾結了。
雖然她現在心里還裝著一個人,但他自信,總有一日,她一定會忘了那人!
「看來傳言果真不假,連我都不忍心出來打攪了。」長公主月初雲的聲音陡然傳了過來,話語間卻是噙著濃郁地笑意。
方才一進來,便就看見桂花樹下,二人靜懿相對的畫面,尤其是看見唐御卿望著花落晚的眼神,她便知道,她這個表弟怕是對花落晚動了真情。
花落晚听見聲音,立刻站了起來,朝月初雲行了一禮。
便就听唐御卿不滿道︰「皇表姐既然知道不應該出來打攪,為何還是要出來?」
「你這是在怪我攪了你的好事嗎?」月初雲低聲笑道。
唐御卿正想要說話,卻被花落晚給打斷了,她擋在他前面,對著月初雲道︰「公主殿下今日來可是為了那件事?」
月初雲聞言輕輕點頭,卻已是斂起了方才的笑靨,眸色一片嚴肅。
花落晚聞言,用手對著自己的廂房方向道︰「殿下還是隨落晚里面說吧。」
說罷,也不等唐御卿開口要旁听,她便赫然說道︰「唐御卿,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給國舅爺復命吧!」
天色不早?
唐御卿無語望蒼天,這會兒連午膳的時辰都還未到,怎麼就天色不早了?
可是,花落晚哪里會給他機會了,早在他回過神之際,便就領著長公主朝她的廂房而去。
唐御卿雖然好奇,卻也明白,她這是不想讓他知道,便就索性听了她的話,回去乖乖給他老爹「復命」!只是,這是怎樣的復命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在屋內坐定,花落晚抬眸問道︰「公主,可是計劃出了什麼問題?」
「計劃很好,可惜選錯了人!」月初雲憤恨地咬牙,似乎一提起這件事就滿肚子的怨氣。
花落晚不解︰「是誰?」
「媚妃。」月初雲咬牙切齒道。
本以為媚妃與花落晚是一伙的,她便不疑有他,逕自將那封信交給了她,讓她想辦法揭發阮貴妃。可誰知,媚妃是將信偷偷放在了阮貴妃的寢宮,但卻是當著皇上的面,指證是有人故意陷害阮貴妃。
想到這里,月初雲不僅有些疑惑,道︰「那封信你究竟是怎麼得來的?」
「模仿。」花落晚知曉,自己今日就算不說,月初雲回去定然也會查個水落石出,便就干脆自己招了。
「是你模仿的?」月初雲驚訝。月黎的字跡很難模仿,且他寫字蒼勁有力,將男人的霸氣彰顯無虞,可花落晚不過是一介女子,與月黎也沒有多大深交,又如何去模仿的他?
「必然不是,我是買通了月黎寢宮里的人,偷了些他的字畫,再找人模仿的。」花落晚面不改色的解釋著。
長公主不疑有他,只是嘆息︰「如此好計,竟就這麼毀在媚妃身上了!」說到這里,她更是不解,「那媚妃不是你安排入宮的嗎?怎麼會突然就倒戈了呢?」
花落晚垂眸,卻是道︰「媚妃的腦袋沒這麼靈活,若是她自己的主意,只怕會直接拿著書信去皇上那兒告你的狀不可。」可她並沒有,只是悄無聲息的幫著月黎化解了這場危機。
她堅信著,花落晴的背後必定是有一位軍師指點!
月初雲听她所言,好似對媚妃背叛他們的事並沒有多吃驚,不免有些好奇,道︰「媚妃既然不可信,要不要找個機會處置了?」
「有一個長相美艷卻沒有頭腦的女子留在後宮,總好過是一個精明能干又漂亮的女人。」花落晚輕抿著茶水淡淡說道。
月初雲皺眉,卻好似明白了她的用意︰「你是想利用媚妃來牽制住阮貴妃?」
如此想來,那媚妃身邊的軍師也不簡單,知曉這時候若是解決了阮貴妃,皇後勢必會扣她個禍國妖女的罪名。
月初雲只猜中了一部分,花落晚會留著花落晴,卻是有其他用處。若她安分守己還好,可偏偏,她卻還想方設法想要擺月兌她的控制。
這一點,她絕不允許!
「公主,勞煩你安排一下,我想見一見媚妃。」花落晚淡然說道。無論如何,花落晴背後的軍師都要盡快解決!
……
另一廂,花落晴所居住的棲霞殿內,柔軟舒適的美人榻上正側臥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身上只著一層薄紗,透明的幾乎要瞧見里面女敕紅如血泣的肚兜,更襯得她肌膚如雪一般光滑。
此時,她正微微眯著眼楮,好似在小憩,而在她身側,一位太監正輕輕給她的腿月復按摩。
她的腿上未穿褻褲,只一層淡粉色的羅裙覆蓋。也不知是那太監按摩得太舒坦,還是那美人兒當真是累了,竟從那張嬌女敕的口中發出一聲聲的輕吟,無不撩撥著太監的心。
小太監只覺得喉間愈發干澀,便對著站在身旁的一眾宮女輕聲說道︰「娘娘乏了,你們先下去吧,這里有我伺候就行了。」
這太監顯然是棲霞殿里的總管,一聲令下,所有宮女都應聲走了出去。
頓時,偌大的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香爐里的燻香正燃燒著淡淡香味,如是寧神香一般,只是此刻卻似對這太監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按摩著榻上美人的**,一點一點將她的羅裙掀起,露出裙下那雙美艷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雪白肌膚。
褪去了那層布料,手掌直接踫觸在她的腿上,感受著她肌膚的光滑。
太監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吞了吞口水,見那美人依舊閉著眼楮,仿若當真睡著了一般。
他便壯大膽子,將羅裙掀得更開,裙下,那處/女子私密的地方暴露無遺,如是在召喚著他的靠近一般,那如花瓣一般美艷的兩瓣紅唇微啟,散發出一股迷人的女人香。
他便更覺得喉間一陣干澀,小月復一股暖流劃過。
這女子太過美好,美好到便就是這麼看著他都覺心滿意足。
可是,可是他卻……
太監踟躇了片刻,卻是慢慢將羅裙放下。再抬眸時,卻見那美人已然睜開了眼楮,黑白分明的瞳孔便就這般望著他。
他只覺頭皮一陣發麻,想要解釋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口。便就听那美人兒一聲輕吟︰「想要就來啊,表哥。」
被她喚作表哥的太監微微一愣,似是沒有理解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便就見她突然伸出涂著紅顏蔻丹的手指,一點一點將他剛剛放下的羅裙再次掀開。
而後,她執起他的手,移向自己的私密處,輕輕按壓。
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籠絡他的心,他壯大膽子,再一次試探性地按住她的花蕊,便听那美人兒止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這一次,太監的勇氣完全被鼓足了,他干脆擠身到美人榻上,直直將那美人壓在身下,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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