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人對大訶也有興趣!」花落晚面露驚訝之色。愛睍蓴璩
見她如此,赫連瑯興趣更甚,連忙道︰「听郡主這意思,莫不是還有其他人也對此感興趣?」
「不知大人可知道玲瓏公主?」花落晚淡淡說道,目光卻是意味深長地探向他,「啊!大人初來月國,定然是不知了,玲瓏公主就是長公主的親妹妹,月國皇帝陛下同皇後娘娘十分珍愛的女兒。先前落晚開玩笑,說是既然玲瓏公主這般喜歡大訶,干脆日後讓公主嫁我們大訶好了,結果你猜怎麼著?皇後娘娘以為落晚是故意慫恿公主,還要給落晚治罪呢!」
花落晚好似是在開玩笑一般,但是無不在提醒著他,若是敢動月玲瓏,月國皇帝與皇後定然不會輕饒他!
赫連瑯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表面卻是不動聲色的笑道︰「郡主這個玩笑似乎開大了,女兒家的婚姻大事豈可兒戲,何況還是一國公主,難怪皇後娘娘會生氣。膈」
「可不是嗎,自那件事之後,玲瓏公主就被皇後娘娘勒令不許與落晚來往。」說到這里,花落晚一臉惋惜,就在赫連瑯想要安慰她的時候,卻見她復而神采奕奕道,「不過皇後娘娘貴人事多,哪里能管得住公主?這不,今兒個落晚還同公主相約,要在月湖上泛舟呢!大人若是有興趣可以一起來啊!」
「唔……今日恐怕不行,在下待會要陪阮大人進宮面聖,不如改日吧。」赫連瑯盈盈笑道。倘若不是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只看他此刻和顏悅色的面貌,當真會以為他只是個溫文爾雅的和善公子。
花落晚在心底扼腕,花思穆的家族底子就是好,赫連瑯的相貌雖不及他,卻也是俊美非凡枝。
見赫連瑯拒絕,花落晚也不免感到惋惜,她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便改日再約吧。」
「一定。」赫連瑯面上無異,卻在心中驚愕。兩人不過聊了這麼幾句,自己竟由主動被迫轉為被動,花落晚明明知道月玲瓏在他手中卻還如此說,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
倘若他今日不將月玲瓏送去赴約,只怕明天一早就會傳到皇帝耳中。
雖然知道花落晚的陰謀,可他卻是不能反抗。一想到這里,赫連瑯便就覺得挫敗。可是,卻更加加大了他對花落晚的興趣。
這樣一個有趣的女子,難怪他的那位堂弟穆王要為其神魂顛倒了!倘若被花思穆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成了自己的皇嫂,不知會做何感想?
想到這里,他唇角微揚,卻是越來越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這時,走在前方的月初雲與阮承謙突然停住了腳步,遙遙看向他們,唇邊泛笑,道︰「兩位說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
花落晚輕笑道︰「不過是閑聊幾句,公主與阮大人可是乏了?」
她刻意避開方才的事不提,月初雲縱然心中有疑慮也不好當眾挑開,便就道︰「是有些乏了,不若找個地方歇息歇息,阮大人你看可好?」
「全憑公主的意思。」阮承謙淡淡一笑道。
「這里離玉溪苑挺近的,長公主,我們便去那里可好?還可讓阮大人欣賞下我們月國景色最秀麗的宮苑。」花落晚如此建議。
月初雲聞言眸中微亮,連忙道︰「如此建議甚好。」
花落晚盈盈一笑,卻是道︰「殿下,落晚還有事要辦,不知可否先行離開?」
「現在?」月初雲眸色微訝,顯然也不知道花落晚是有什麼「要事」要辦。
赫連瑯心中有數,她怕是要去赴月玲瓏的約了。可那月玲瓏此刻還在厲王府昏睡,他斷然不能讓花落晚抓住了把柄。
花落晚點頭道︰「恐怕落晚要失陪了,改日再向阮大人賠罪。」
「郡主太過客氣了。」阮承謙禮貌性笑道,儼然也不知她是要去做什麼。
赫連瑯心中扼腕,可他如今身份只是阮承謙的家臣,自是不好挽留花落晚,便就眼睜睜看著她上了馬車離去。
他雙眼微眯,不論如何,絕不能讓花落晚以月玲瓏為把柄來陷害他們。
想到這里,他便對阮承謙說道︰「下官身體略感不適,不知可否先行回驛館休息?」
「你是哪里不舒服?」阮承謙聞言神情立刻緊張了起來。
月初雲眸色一暗,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一個家臣而已,何須如此驚慌?想來花落晚猜的沒錯。她便也不動聲色道︰「瑯大人若是不舒服便就回去歇息吧。」
「那就勞煩公主殿下了,下官告退。」說罷,便快步離開。
望著他消失的方向,月初雲唇邊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花落晚與他相繼離去,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然而,即便心中有疑慮,她卻還是面無異樣地領著阮承謙朝那玉溪苑的方向而去。
如若花落晚所言是真,只怕如今的玉溪苑已不是只有媚妃一人……
赫連瑯並未回到驛館,而是策馬去了厲王府,可是他並未找到厲王,不僅如此,便連原本應該昏迷在王府內的月玲瓏也不在。
他眸色一黯,連忙喚出暗衛,問道︰「月玲瓏人呢?本太子不是讓你們盯緊了?」
「回主人,半個時辰前厲王接到一封信,然後便急匆匆地帶著月玲瓏出去了。」那暗衛連忙匯報,生怕暴怒中的太子殿下會遷怒于他。
可是,赫連瑯一听這話更是惱火︰「什麼信?他們去了哪里?為何你們沒有跟上去?」
「這……」那人面有難色,卻是硬著頭皮老實交代道,「厲王似乎知道我們暗中跟著,所以故意讓人纏住了我們,所以……跟丟了……」
「什麼?!」赫連瑯額際青筋暴起。
好一個月黎,竟然敢瞞著他擅自行動!
此時此刻,他便也只有當面與花落晚對峙,看看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招!
想到此處,他便不做停留,朝著月湖而去。
等到他趕到月湖之上,果然看見湖邊停著一艘畫舫,如若沒錯,花落晚此時就在畫舫之上!
他眸色微眯,一道凶光赫然閃過。如若花落晚識相,這件事他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但她若是不識趣,他倒不介意就在這畫舫之上要了她!
思及此,他便不再猶豫,猛然登上了畫舫……
而另一廂,月初雲帶著阮承謙在玉溪苑里逛了一圈,便就將他引到了一間屋子門口,道︰「大人可進去稍作休息,本宮命人去準備午膳,待在此用過午膳之後,我們再回宮不遲。」
「有勞長公主殿下。」阮承謙不做懷疑,毫不猶豫地進了屋子。
他方一進去便就問道一股淡淡的燻香,赫然一看,是那房中香爐里點著的寧神香。
不多時,便有宮女捧著幾盤糕點與茶水進去。
阮承謙稍稍坐了會,也不知是寧神香的作用還是自己當真累了,只覺困意連連,他便朝著里面的床榻而去。
然而,當他剛坐到穿上,便就有一雙白玉般的藕臂從後面抱住他,一股濃烈的香味迎面撲鼻而來。
他醉眼朦朧地轉眸看向身後突然出現的人,卻赫然發現一個渾身不著寸縷的女子赫然跪坐在床上。
那是張極為漂亮的臉蛋,雙眼迷蒙,含著濃濃的***,精致小巧的唇瓣微啟,大口大口喘息著。
隨著她的呼吸,胸口此起彼伏,讓兩座高聳雲峰不斷顫動,好似是在召喚著他的靠近一般。
阮承謙微微吞咽一口口水,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女子的身體望著,好似是在看一件精致的瓷器。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掌已經握住她胸前那團柔軟。
軟綿女敕滑的觸感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忍不住靠近,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身上的芳香,而手指也克制不住地開始揉捏,引得她禁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好香……」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由開始的親吻化作越來越粗魯的啃咬,直到在她的身上吸出一串串令人瞎想的痕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