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絕色 這不叫聒噪叫風趣

作者 ︰ 一溪明月

毒妃狠絕色,這不叫聒噪叫風趣

上一章張媽的死做了小調整,因為v章不能修,只好貼在這里,給大家的閱讀帶來不便,抱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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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馳本能地抓緊了喜秤不松手,父子倆僵持了起來。

就在這時,喜房的門打開,張媽領著紫蘇走了進來,見狀瞪大了眼楮︰「老天!」

張弛父子扭打著,乒乒乓乓,撞倒了燭台,撞翻了花瓶梔。

「畜牲!」張煒破口大罵,高高揚起了手中喜秤。

「不好,老爺要殺少爺,快去救他!」蓮花把一柄匕首塞到張媽手里,猛力推了她一把。

「不要!」張媽根本來不及想,抓了匕首沖過去妖。

「哧」一聲響,匕首割破肌膚,刺入肌肉,鮮血咕地一下冒了出來。

「臭婆娘!」張煒大罵一聲,揮起喜秤,狠狠地捅進了張媽的月復部。

張媽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咕嚕咕嚕冒著血泡, 當倒在地上。

「娘!」張馳傻呆呆地站在屋子里,低著頭,看著那截黃澄澄的喜秤穿透張媽的身體。

鮮血,順著秤桿,一滴滴地冒出來,很快在地上匯成了一個血池。

他的手里,握著一柄雪亮的匕首——他甚至,不知道這把匕首是什麼時候跑到自己手里的……

「啊∼∼∼」女子尖銳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

滿院子喝喜酒的人,剎那間安靜下來,齊齊扭頭望向喜房。

「殺人了,殺人了∼」紫蘇拔高了嗓子尖叫。

剎那間,人群轟然而起,潮水般涌向貼著大紅喜字的新房。

滿地狼籍中,張媽,張屠夫倒在血泊之中。

一人肚子上插著匕首,一人胸月復間插著喜秤,兩個人都瞪大了眼楮,死死地瞪著對方,面目十分猙獰……

張馳失魂落魄地傻站在房中,手里握著一柄雪亮的匕首,還在不段往下滴著鮮血……

新媳婦衣衫不整,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這詭異的一幕,立刻讓原本就鬧轟轟的人群,炸開了鍋。

「嗐,老張怎麼死了?」

「哎呀,那不是張媽嗎?」

「怎麼搞的,父子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

「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平日斯斯文文,竟然為個女人弒父殺母?」

「嘖,那小娘子細皮女敕肉的,還真是撩人啊!」

各種各樣的議論,如燎原的大火一樣,不脛而走,迅速傳播……

張馳一個激靈,猛地退了一步,匕首從手中 當掉落︰「不,不是我,不是我……」

———————————以下為新章—————

縴細的五指緩緩張開,雪白的宣紙滑出,在半空中打了個旋,覆在了燃燒的紙錢上。1

跳躍的火舌,慢慢將一張扭曲變形的臉撕裂,分割,吞噬……直至化為灰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杜蘅卻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她微垂著頭,眸光有些散,似乎在看著火盆,又似乎穿過火盆到達某個遙遠的地方。

佛堂里安靜得針落可聞。

紫蘇垂著手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日益單薄削瘦的身影,心里悶悶的,說不出的難受。

她知道,小姐的人在這里,思緒卻又「回到了」前世,那個她根本不願意再回想的世界。

她原本以為,除掉一個仇人,小姐便會快樂一分。

可是不是。

每一個仇人的消亡,每在復仇的路上往前邁進一步,前世的記憶就會涌上心頭,痛苦也就周而復始,永不淡忘。

她開始迷惘︰如果報復不能帶給她幸福,也不能給她滿足,只會讓她一天比一天痛苦,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

「這倒奇了!」清亮的男音,從窗前飄來︰「拔了眼中釘,兩位就算不放鞭炮,也該額手稱慶,笑逐顏開。怎麼跟死了孩子似的,哭喪著臉?」

紫蘇臉一沉,手按向了腰間︰「你說什麼?」

「嘿,」石南從窗戶里一躍而入,笑嘻嘻地道︰「事還沒完,不會這麼快就想過河拆橋吧?」

「後續的事,辦妥了嗎?」杜蘅很快恢復淡定。

「你是指張弛,還是蓮花?」

「兩個都是。」

「鄰居報了官,張馳已經給衙役帶走。」石南笑吟吟地看著她,眼楮彎起來,有點勾魂︰「現場有幾十雙眼楮看著他弒父殺母,我估計,不是凌遲也是斬立決。」

頓了頓,見她沒什麼反應,甚至連眼楮都不眨,忍不住刻意補了一句︰「听說,張媽死的時候,眼楮瞪得大大的,很不甘心哦?」

心里,多少有一些困惑。

根據他的調查,張媽這些年吃里扒外,勾結柳氏的確沒少做對不住她的事情。

但,也不至于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要弄得她家破人亡?

杜蘅冷漠地道︰「覺得有愧,你可以下去陪她∼」

石南打了個寒顫︰「夭壽哦,開玩笑也別說這種話!」

「蓮花呢,安排好了?」

石南聳了聳肩︰「早拿著銀子遠走高飛了,這會子不定在哪里風/流快活呢!」

杜蘅皺眉,很反感他的輕浮孟浪。

石南仿若未覺,笑嘻嘻地道︰「我挑的人還不錯吧?」

「喜秤怎麼辦?」紫蘇憂心沖沖︰「它是凶器,官府肯定要帶走的,會不會露餡?」

昨晚她在現場,看到這把喜秤時,嚇了一大跳。

普通的喜秤,都是木質秤刷上一層金漆,圖個喜慶。

那把竟然是全銅的!尾端被磨尖了,才會一插斃命。

石南得意洋洋︰「張煒是屠夫,這把銅秤是張家祖傳下來的。所以,它出現在喜房,完全符和情理。怎麼樣,我聰明吧?」

紫蘇橫了他一眼︰「德行!」

「哪哪哪,」石南從懷里模出一張紙,摔得嘩嘩響︰「這是你要的東西,提前三天拿到手,幸不辱命!」

杜蘅接在手中,翻了翻,原來是一張地契︰「只有這一張?」

「暫時只有這麼多,」石南示意她看地契簽名處︰「有意思的是,上面戶主的名字,登記的是顧煙蘿。」

紫蘇靠過來,奇道︰「他為什麼不更改戶名?」

杜蘅解釋︰「本朝律例,凡購房產田地過戶者,皆需在交納契稅外,征收契紙錢和朱墨頭子錢。這些雜費加起來,約有房地價的百分之三至百分之十。」

顧家在京城有七八處房產,田莊,另外還有十幾間鋪子,粗略算下來,光是稅錢就得好幾萬兩銀子。柳亭假借杜府的名義,上京城購置房地田產,絕大多數是佔了顧家的產業。

他也不是傻子,這個算盤自然打得丁當做響。

反正當家的是柳氏,房地契都握在她手里,戶主是誰根本神不知鬼不覺,更不更名,又有什麼要緊?

倒不如省下這一大筆開支,裝進自己腰包。

柳氏一個婦道人家,哪里知道這其中的關竅!

退一萬步講,就算以後察覺了,也不敢明著向他追討。

畢竟,她霸佔的是屬于杜蘅的遺產,按理是要帶到平昌侯府去的。杜蘅死之後,再留給自己的孩子。換言之,這偌大一筆錢財,其實是夏家的!

事情真要鬧開了,夏家豈會善罷甘休?

若不是前世嫁入燕王府,打理過鋪子和田莊,杜蘅又哪里會知道這許多?

她料定柳二肯定會貪默這一大筆契稅銀,所以才設了這個局,誘其入套。

談到這,不得不感嘆顧老爺子的精明狡詐和老謀深算。

他年紀老邁,顧氏病弱,早料到死後,杜家必會吞沒顧家產業,而杜謙又不管庶務,柳氏能倚仗的,只有自己二個哥哥。

柳家兄弟不學無術,又貪得無厭,必然舍不得白花花幾萬兩銀子拿出去,換回來的只是房地契上幾個簽名。

大齊律例,女子的嫁妝,是不計入夫家財產,可以自行分配的。

杜蘅是她唯一的骨肉,自然這筆財產就落到了杜蘅的手里。

杜家其余人等,別想撈到一分錢。

因此,顧老爺子死前將京中名下所有產業,全部過戶到顧煙蘿名下。

以防止杜謙以女婿的身份,吞沒屬于杜蘅的財產。

「嘿嘿∼」石南唇角一翹,三分顯擺,七分驕傲︰「跟我合作,是不是很輕松,很愉快?」

紫蘇直翻白眼︰「是啊是啊,如果不這麼聒噪,會更好!」

「咦!」石南瞪大了眼珠︰「你這是什麼眼神?這不叫聒噪,叫風趣!」

越想越生氣,碎碎念︰「你知道爺說一句話值多少銀子嗎?別人想請我說幾句,爺還懶得搭理呢!你居然敢嫌,不識貨!」

「噗!」紫蘇噴笑,連連拱手︰「得,算我有眼不識泰山!替小女子的荷包著想,請您老緊閉尊口,少說幾句吧!」

「哎唷∼」石南掐著腰,拿腔捏調地道︰「大家都這麼熟了,還提什麼錢,提錢傷感情。」

這下,連杜蘅都忍俊不禁,「哧」地笑出聲來。

那一聲輕笑,笑聲低微,音色慵懶,顫悠悠地拖曳出一個令人心蕩神搖的尾音,端麗中自有股內斂的嫵媚。

石南心神一蕩︰「笑了∼」

笑起來,多好看!

她並不是不笑,但以往的笑容,總是象蒙著一層紗,看不真切。

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發自內心地笑。

如早春枝上初綻的一枝桃花,似夏夜月下滴露的半卷芙蕖。

意識到失態,杜蘅急忙咬了下唇,撇過頭去︰「紫蘇,送客。」

「後會有期。」石南笑了笑,縱身穿出窗外,轉眼消失無蹤。

紫蘇滿懷艷羨︰「什麼時候,我也能象石少爺那樣……」

杜蘅不悅道︰「象他有什麼好?嘻皮笑臉,沒個正形!」

「我是說象他的身手,可以高來高去,來去無蹤。」紫蘇說著,忍不住笑了︰「其實我倒覺得石少爺不錯,平易近人,風趣幽默。」

「那叫幽默?」杜蘅批評︰「明明是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也比愁眉苦臉好啊。」紫蘇就事論事。

她真心希望杜蘅能活得輕松點,整天象一根弦崩得緊緊的,早晚會崩潰。

杜蘅冷冷地道︰「男人就該忍心絕性,不動則已,一動則雷霆萬均。象他這樣,成天嘻嘻哈哈,能成什麼大事?」

紫蘇看她一眼。

杜蘅皺眉︰「我說錯了嗎?」

「沒錯。」紫蘇一臉擔憂。

「你干嘛那樣看著我?」杜蘅給她瞧得很不舒服。

紫蘇靜靜地看著她,聲音輕若柳絮︰「你是不是,心里一直裝著他?」

杜蘅迅速冷下臉,**地道︰「不是!」

紫蘇幽幽地嘆息一聲︰「不要強迫自己。」

身體可以在一夜之間重生,然而深藏于心底的七年夫妻情,豈是說忘就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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