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月兌了」
他冷冷的說道,身體因為她的踫觸緊繃的難受。
「啊?是。」
又是一口唾沫吞下,顧思語的手指觸向了自己胸前的第一粒紐扣,然後是第二粒,第三粒……
當白色的洋裝滑落在腳邊開放成一朵最艷麗的雪蓮花時,沒等顧思語反應過來,南宮耀庭已經猛地撲了過來……
「呀……」
當那種天旋地轉的眩暈席卷而來的時候,即使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顧思語仍是忍不住的尖叫起來。
「這個時候你要是敢喊停你就死定了。」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南宮耀庭冷冷的說道,說完,不等她答話,他的身子已經猛然下沉,登時,那種酸楚的脹痛感再一次席卷她的全身。
她想要尖叫,可是到了嘴邊卻又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
因為,她沒有資格。
這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可悲的她連談判的籌碼都沒有。
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她只想這一切能夠快點結束,只要她拿到了錢,那麼從此她會對他退避三舍,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最好。
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南宮耀庭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一記猛射,下一刻,便听到了她嘴里壓抑的嬌吟聲。
「給我點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在和一具僵尸做呢。」
他的聲音依舊冰冷,即使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除了那種冷漠的表情,此外找不到任何一點其他的不同。
听到他這麼說,顧思語下意識的挪動了一體,可也就這一下,登時听到南宮耀庭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
看著他伏在那里一動不動,顧思語一臉狐疑的問道。
不是他說要做的嗎?為什麼他還不快一點?
「閉嘴,聒噪的女人。」
南宮耀庭更加不悅,等到心頭的那股巨浪終于平息,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任意在她的身上馳騁起來,如同一個征戰沙場的老將,而她,就是他的戰利品。
身子仿佛被車輪碾過,隨著他每一下的撞擊而戰栗不已,在這種讓人幾欲窒息的疼痛中,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
那是一種讓人陌生的感覺。
痛並快樂著。
偶有微風吹來,撩起窗簾的一角,當看到室內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時,就連月娘都悄然隱去了身影,將黑暗和寧靜留給了兀自纏綿的兩個人。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道暖流,在一道壓抑的低吼聲中,一切都平靜了起來。
沒有片刻的停留,看都沒看她一眼,南宮耀庭抽身離去,不一會兒,浴室里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
躺在那里,想起還在不久之前,也有一個女人躺在這里,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她就覺得心中一陣反胃,趴在床沿上,她忍不住嘔吐起來,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似的,眼前金光閃閃。
等到南宮耀庭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偌大的臥室里,早已沒了她的蹤影,只有那糜爛的氣息兀自在空氣中飄蕩。
眉頭不經意間的皺了兩下,看了一眼凌亂的臥室,從衣櫥里拿出一套衣服換上,他轉身走了出去。
房門打開又合攏,當「 啷」一道關門聲在這個寂靜的空間里響起的時候,顧思語輕輕的拉開客房門的一角,然後慢慢的走了出來。
客廳的茶幾上,那張十億的支票靜靜的躺在那里。
無比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