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是什麼?」
眼神一凜,南宮耀庭冷冷的問道,同時奪過了她手中的藥盒。
「不用你管」
說話間,顧思語就要去搶奪,卻被南宮耀庭一閃身給避過了。
定定的看著手中的藥盒,下一刻,南宮耀庭將藥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顧思語,你竟然敢背著我吃避孕藥。」
他厲聲說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恨他,才會恨到連他的孩子都不願意留下。
「要不然呢?不是你說的嗎?不希望我生下你的孩子嗎?」
顧思語一臉冷漠的看著他,順手奪過他手中的藥盒,在他憤怒的目光注視下,將藥丸倒進了嘴里。
眼楮微微的眯縫起來,南宮耀庭的心中突然涌上來一種無來由的憤怒,可是面上他卻冷冷的笑了。
「顧思語,你果然比我想象中要厲害很多。」
說完這句話,從地上撿起衣服穿在身上,南宮耀庭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院子里便傳來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雙手環胸蜷縮在沙發里,顧思語笑了起來。
這一個回合,是不是她贏了?
為什麼她卻覺得自己輸得那麼徹底?
心仿佛被鈍刀割成一片一片的,暴露在空氣中,那麼那麼的疼,疼到窒息,像是下一刻隨時都會死去。
就在這時,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蜷縮在沙發里,顧思語一動未動,這個時候,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她不是一個肯認命的人,可是現在她已是心如死灰。
包里的手機仍是震天價的響著,鈴聲歇了,又響了……
如此三番五次,她看都沒看直接將電池摳了出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不方便接听,請稍後再撥……」
當話筒里傳來總機小姐甜美的聲音時,將杯中的酒仰頭灌下去,駱寒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幾綹碎發被風吹得凌亂,那嘴角嘲弄的一抹笑讓他看起來是那樣的頹廢,他的嘴里一直在嘟嘟噥噥的說著什麼,仔細听下去,卻全是在重復著一個名字——
顧思語。
在一家只對會員開放的pub里,南宮耀庭靜靜的坐在那里,手中的杯子里,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的映射下流瀉出一種琉璃般的光芒。
在他的對面,方奕揚好奇的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
「我說你這條吃人都不吐骨頭的狼,那天把你的小新娘怎麼著了?那麼嬌弱的一朵小花要好好愛惜才對,女人嘛,生來是讓男人疼的,可不是讓男人摧殘的。」
他一臉戲謔的說道,心中卻著實為顧思語捏了一把汗。
那樣的她仿佛一陣風吹過就會被吹走一般。
坐在那里,南宮耀庭一言不發,只是低頭喝下了一大口酒。
「喂,不是吧?你真的辣手摧花了?耀庭,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她好歹是你的妻子,或許有些事情她也不知道也說不定,再說了,她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精于心計的女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