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輪牌玩完的時候,顧思語才真正知道了他們口中所謂的老規矩是什麼,那就是贏的一方要讓輸的一方帶來的女伴喝酒,而第一輪,南宮耀庭輸了。
當那股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一路往下的時候,顧思語只覺得五髒六腑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了。
「好,夠爽快,我喜歡。」
拋給她一記媚眼,被喚作風少的男人一臉邪魅的笑了。
第二輪開始了……
第三輪……
第四輪……
……
兩個小時玩下來,雖然說南宮耀庭也是有輸有贏,但是總歸是贏少輸多。
「來,再把這杯喝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杯酒放到她面前,顧思語只覺得眼前金星亂閃,胃中仿若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整個人也是混混沌沌的,看誰都好像是長了三只眼楮。
「喝呀,快喝……」
旁邊有人開始催促了,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顧思語求救似的將視線轉向南宮耀庭,而後者則是將頭側向了一邊。
「快點喝,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致。」
又是一道催促聲傳來,深深的吸進一口氣,顧思語顫巍巍的端起了杯子,剛想喝下去,可是胃部傳來的不適讓她猛地放下杯子,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向外沖了出去。
那一刻,南宮耀庭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洗手間里,顧思語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只吐得天昏地暗,最後她整個人軟綿綿的滑坐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一雙油光 亮的皮鞋出現在了眼前,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到的是南宮耀庭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對不起,我……」
她喃喃的說道,剛才她的突然離去一定是惹怒了他吧,即使他沒有多說一句話,可是那緊抿的雙唇仍然出賣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情緒。
「牌局已經結束了。」
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南宮耀庭淡淡的說了一句。
「哦」
听到他的話,顧思語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我們可以走了嗎?」
「時間太晚了,今晚我們就住在這里。」
南宮耀庭的聲音仍然不帶一絲情緒,在她錯愕的目光中,他的臉猛地湊到了她的面前,「你或許還不知道吧,所謂的老規矩還包括另一層意思。」
「什……什麼?」
顧思語顫聲問道,因為他的突然靠近,心跳無端的漏跳了半拍。
「那就是贏家可以用所有的籌碼來換取輸家帶來的女人陪一晚,很不幸,我輸了。」
說完,南宮耀庭猛地退後了好幾步,轉而靜靜的打量著那張煞白的小臉。
這樣嬌弱的女人如果壓在身下,一定會讓男人忍不住尖叫吧。
「你……」
仿佛晴天霹靂一般,顧思語的身子劇烈的搖晃了幾下,「南宮耀庭,我是你的妻子。」
「那又怎麼樣?你同樣也是我的女人,不是嗎?」
南宮耀庭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隨後慢慢的踱到了她的面前,單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你說他是會選擇拿走所有的籌碼還是會選擇讓你陪他睡一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