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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肖毅把安以默帶走時,他沒有堅持留在她身邊;第二次,殷煌強行把安以默從他身邊帶走時,他沒有來得及追上;這一次也是一樣,被殷煌幾句話氣走,頭也不回。
幾乎每一次遇到抉擇趙俊宇都會主動退到一邊,自認很有風度地等著安以默做出選擇,而殷煌則根本不給安以默任何選擇的機會,以其獨有的霸道姿態,強硬闖入她的生命,侵入她的靈魂。所以趙俊宇等來的每一個選擇其實都是殷煌的選擇,因此也注定了他會與這場感情失之交臂。
殷煌最後還是幫安以默辦了轉院手續,不知是不是他選的那家醫院的醫生醫術了得,還是藥效特別好。總之第二天一早,安以默就退燒了。不過燒退了,臉上身上卻爆出一個個小小的水泡,又痛又癢。
殷煌怕她用手去抓,干脆把她帶回別墅,一天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
安以默想著自己生病也不方便回去,萬一傳染了家人就更糟了,于是向家里告知了一下情況便乖乖和殷煌一起回來了。
在殷煌無微不至的照料下,第四天,水泡癟了下去,並且開始收口了。安以默癢得受不了,殷煌心疼不已,每天親自給她上藥。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還抱著她看碟,看累了就抱著她入睡,就是安以默睡著了也不敢離開,怕她在睡夢中會不自覺抓傷自己。
為了方便照顧,殷煌把所有工作都搬回臥室處理,又怕打電話影響安以默養病,便下令所有事物都以郵件發送,急件直接找鄒秘書。就這樣嚴防死守,人盯人地被嚴密監管了一個多星期,安以默的「痘癥」風波才算漸漸平息。
半夜里,安以默忽然醒了,一副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後背,一雙有力的臂膀連同她的手臂一同勒住,在她腰間環緊。一條腿橫在她腿上,壓得她全身動彈不得。
轉頭看去,黑漆漆的房間里什麼都看不清,可她卻知道他瘦了。
每天衣不解帶地照顧,寸步不離地守護,雖然態度強硬蠻橫,整天霸道地命令她不許這樣,不許那樣,完全以他的意志為中心,可她心里的感受卻是實實在在的。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待她這麼好過,如此無微不至地照顧她,愛護她,關心她。直到此刻,她才完完全全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愛她。
忍不住伸手想模模他的臉,剛一動,殷煌的手就上來了,捉住,勒好,繼續睡……
安以默暗自嘆息,這家伙睡著了都這麼警覺,她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臉上、身上的痂也開始慢慢月兌落,她告訴他許多次,傷口已經不怎麼癢了,她保證不亂抓亂撓,可以不用抱著她睡了,可他就是不信,依然每晚霸道無比地把她摟在懷里,還不準有異議,真叫人無奈。
她干脆翻過身與他面對面,暗夜里看不見,卻能根據呼吸來判斷他的眉眼。
湊上前,唇踫到了高挺的鼻,沿著鼻子往下,是他唇型完美的嘴。心似乎漏跳了一拍,羞澀地印上去。他的氣息非常好聞,說不清是什麼味道,只覺得充滿陽剛。
伸出舌尖舌忝舌忝,嗯,平時那麼霸道的人,嘴唇竟十分柔軟。再舌忝,沿著唇形細細描摹……
忽覺胸口一緊,一邊的柔軟落入一只大掌中被恣意揉捏,偷親的小嘴也被反客為主地吻住。
殷煌翻身壓住偷襲自己的小女人,狠狠吻了一陣才喘息著放開,聲音里有著壓抑的黯啞。
「仗著生病挑逗我,嗯?」
她委委屈屈︰「我以為你睡著了。」
「干嘛不睡覺?」
「白天睡太多,現在睡不著了。」
他沉默片刻,抱著她一翻身,把她撈到身上︰「睡不著就做些別的。」
「嗯?」她不明白。
「吻我!」他仰躺著指揮。
許是黑夜給了她勇氣,看不見彼此的神情,她反倒能拋開羞澀,攀著他的身體,輕輕把唇印上他的。如蜻蜓點水的啄吻,偶爾伸出舌尖**一下。她青澀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可是殷煌覺得自己被撩撥得快要爆掉了。終于發現放任這小妖女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的主意蠢透了,他還得顧念著她的身體,無法隨心所欲,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安以默趴在他身上,頑皮地這里親親,那里舌忝舌忝,似乎上了癮。忽然肚子被一個硬物硌了一下,她心里咯 一下,腦子里瞬間閃過某個可怕的夜晚,嚇得差點從他身上掉下來。
「寶貝——」他伸手摟住她,極度壓抑的聲音響在耳側,熱燙的呼吸灼得她滿臉通紅,大掌抓著她手放到那一處上,「幫幫我!」
她驚跳地縮手,被他死死按住,怎樣都掙月兌不得。
強勢地引導,霸道地逼迫,非要她感受他焚身的熱情。
被動地握住,羞慚欲死地撥動。
「大嗎?」黯啞的詢問,她羞得無法成言。
「喜歡嗎?」曖昧的喘息,打在她幾乎燒起來的小臉上。
柔若無骨的小手引發深切的渴望,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黑暗吞噬一切,只剩瘋狂滋長的**,如橫生的枝蔓,死死糾纏,拖入,沉淪,無休無止……
粗喘,悶哼……
一手熱燙……
打開床頭燈,昏黃燈影下,她雙眼緊閉,俏臉通紅。
邪肆一笑,親自動手幫她清理干淨。
躺下,重又把她緊摟在懷,他在她耳邊輕語︰「寶貝,你是我的,永遠是我一個人的!」是宣告,更是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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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又改,不知道能不能通過,每天都這麼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十八要崩潰鳥~親們賜予我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