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狂醫傾天下 第六十一章︰以命相留

作者 ︰ 微雨菲菲

在聖火的淬煉中,火緋月做著各種各樣的噩夢,冷汗滲透了她的衣衫,她的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那噩夢好像一直沒有盡頭一般,始終纏著火緋月不放。g

風傾炎和火刑焰見狀大驚,急忙集合兩人之力,朝著火緋月輸送內勁,大量的內勁流入火緋月的奇經八脈之中,仿佛一股清泉,將所有的噩夢都給擊退了,火緋月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美眸。

「我怎麼會在這里?我記得,我在一艘小船上,還遇到了兩個人,那兩個人……」由于能量損耗比較大,所以火緋月說話的聲音有點輕,不過思緒倒還算清晰的。

「緋兒,你不要想太多,你的精神力潰散得比較厲害,需要好好修煉才行。」風傾炎柔聲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未來。」

「不,炎哥哥,我總覺得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火緋月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必須馬上記起以前的事情。」

「緋兒,傾炎是為了你好,你就別再任性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將身體調整好。」火刑焰也跟著勸說道。

「不!刑哥哥,你不是我,你無法體會我此刻的感受。」火緋月琉璃般的眸子中閃過一陣迷茫,但同時卻又閃爍著無比堅定的光芒,她伸出一只手,滿臉期待地道,「刑哥哥,緋兒求你,將那粒恢復記憶的丹丸給緋兒吧,緋兒保證,以後一定會為煉哥哥煉制出一枚更加完美的丹丸的。」

早知道火緋月會這麼央求的了,火刑焰輕嘆一聲道︰「緋兒,不是刑哥哥狠心,實在是你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恢復記憶的,恢復記憶的後果,很有可能會導致你的精神力崩潰的。」

聞言,火緋月急了。

「不會的,刑哥哥,精神力崩潰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半,還有一半的可能就是我完好無損而且記憶也全都恢復了。」火緋月一臉堅持地道。

「緋兒,你也說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嘛,你覺得,我和你的炎哥哥,能夠讓你去冒這樣的風險麼?」火刑焰狠下心腸道,「緋兒,不管怎麼樣,刑哥哥都是不會同意的。」

為了防止火緋月再繼續哀求下去,火刑焰咬咬牙,沖著風傾炎點了點頭,起身便離開了聖火附近。

「刑哥哥,你別走,你把藥給我呀……」見火刑焰大踏步地離開了,火緋月焦急地喊道。可是火刑焰似乎已經鐵了心了,如流星般離開了,而且,他還離開了狼族,到世界各地游歷去了,擺明了是為了避開火緋月,讓她徹底死心。

得不到恢復記憶的丹丸,風傾炎以為火緋月從此之後便會死心了,可是事情一旦開始了,要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根本就不可能了,火緋月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後,便包裹款款,準備離開狼族。她想四處游歷一番,說不定遇到些什麼事情能夠刺激她恢復記憶,而且,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能遇到火刑焰,到時候她就算死纏爛打也要將那粒恢復記憶的丹丸給弄到手。

「緋兒,匆匆忙忙的,你這是準備要去哪里?」就在火緋月準備偷跑的時候,一道清潤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原本漆黑的夜晚,一瞬間便燈火通明了。

「你跟蹤我?」自從火刑焰離開狼族後,火緋月便和風傾炎展開了冷戰,確切地說,是火緋月便不理睬風傾炎了,其實,這件事情也沒有誰對誰錯,雖說在這件事情上,風傾炎確實霸道了點,但他的出發點卻是為了火緋月好,所以也怪不得他。當然,從火緋月的立場出發,也是難怪的,因為,花落雪的身影,已經徹底地激發了她體內的記憶因子,雖然她記不起具體的事情來了,但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卻無一不在沖擊著她的大腦神經,她必須記起一切才能知道未來的人生之路該怎麼走,她無法再回到從前了,更無法渾渾噩噩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地過下去了。那對落雪不公平,對她和炎哥哥,也同樣是不公平的。

風傾炎沒有否認,徑自走到火緋月的身邊,想要奪下火緋月手上的行囊。

因為急著離開,火緋月一打理好包裹後,便準備啟程了,連將包裹放入納戒中的時間都省下了,卻不想會馬上遇到風傾炎,正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成雙,而捉拿偷溜者,最有效的證據自然是這剛剛整理好的包裹了。

火緋月也不反抗,任由風傾炎將她的包裹奪下,揚眸道︰「包裹里也就是幾套換洗衣服,你想留下便留下吧,我可以再買的。」

火緋月話音一落,便自顧自地朝著前走。

風傾炎見狀,心中一痛,深吸一口氣,一雙清眸緩緩閉上,一字一句地道︰「緋兒,你走不了的,我早就料到你會離家出走,所以,我在這附近,早已經全部布下了陣法。」

「小小的縛仙陣!你覺得能夠困得住我嗎?」火緋月冷笑一聲,美眸斜睨。

「陣在人在,陣亡人亡。」風傾炎勾唇輕笑,「這個陣,是以我的生命為陣眼的,你若破陣離去,我的生命也將終結。」

「你這是在威脅我?」火緋月雙手齊翻,體內靈力噴薄而出,頃刻間便將陣眼掀翻。

「噗」地一聲,猩紅的鮮血從風傾炎的口中噴出,仿佛紅梅般綻放。

「你當真不撤了這個陣?」火緋月強忍熱淚,咬牙問道。

風傾炎輕輕地搖了搖頭︰「你若離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死在你的手中。」

「你——」火緋月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可是此時此刻,她若不狠心的話,那一輩子有可能就都要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下去了,于是她咬緊銀牙,將那個被她掀翻了的陣眼重新扶好,風傾炎的眼中閃過一陣欣慰,他就知道,十八年的夫妻,彼此之間的深情不是假的,雖然他這麼做卑鄙了一點,但是以後他一定會加倍補償緋兒的。

然而,就在風傾炎暗自慶幸自己做對了之際,火緋月卻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緋兒,不要,這里四處都布滿了陣法,你不先將陣法毀滅,是出不去的。」風傾炎見狀大驚,他的修為本來就在火緋月之上,除非火緋月將他的陣法給摧毀掉,否則,就算不死也得去層皮呀。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毀了陣法的!」火緋月美眸微微閉起,一臉無奈地道,「既然陣法不能毀,那我只能硬闖,就算因此而血流當場,至少我也曾真真切切地活了一回,總好過現在,雖然苟且偷生著,但卻連自己到底是誰都搞不清楚。」

火緋月話音一落,便繼續朝著前走,一道道轟隆聲驟然響起,一條條光束隨之襲來,朝著火緋月的嬌軀左捆右綁,火緋月完全不為所動,繼續優雅地前進著。

事實上,那些光束非常厲害,火緋月早就疼得遍地鱗傷了,但是她卻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出,這一份堅強的心志,令風傾炎的淚水忍不住便流了下來。

「緋兒,只要你答應我絕對不會再偷逃,那我便馬上撤了這個陣法。」望著火緋月身上的傷痕,風傾炎的心揪成了一團,如果可以代替的話,他寧可替緋兒承受這些傷痛。

面對身體的劇痛,火緋月仿佛一個鐵人一般,毫無感覺,感情世界就是這樣,關鍵時刻,就看誰比誰更狠了。

見緋兒遍體鱗傷還一個勁地橫沖直撞,她這是在以生命為代價換取自己的自由啊。

風傾炎沉默了,他知道,在面對緋兒的時候,他永遠都只是一個輸家,既然緋兒拼死也要離開,那他再強加阻撓又有什麼意義呢?

罷了罷了,估計經過今天這麼一折騰,緋兒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了,沒有了緋兒,他風傾炎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風傾炎心念一動,大掌一揮,瞬間便將那個陣眼給掀翻了。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大口的鮮血從風傾炎的口中溢出,風傾炎挺拔的身姿,緩緩倒下。

火緋月見狀大驚,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風傾炎會親手將那陣眼給摧毀了,這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原本,風傾炎可以將陣法撤去的,可他偏偏不撤陣法,而是將陣眼給掀翻了,他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如果她一定要離開的話,除非踏著他的尸體離去。

火緋月急忙將陣眼再次扶好,然後轉身將風傾炎從地上扶起,將風傾炎扶到床上躺好後,火緋月又喂風傾炎吞下了幾粒丹丸,這才輕嘆一聲道︰「炎哥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你也許以為,我之所以急著離開,是想要去找花落雪對不對?其實,你猜得沒錯,原本,我的的確確是想去找花落雪,但是卻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我找花落雪,並不是為了什麼情啊愛啊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夠幫我恢復記憶。不過既然你這麼在意我去見花落雪,那我答應你,離開狼族後,我四處游歷,但是絕不去見那花落雪,而且等我想通了之後,我一定會回狼族的,好不好?」

風傾炎的唇角流淌著猩紅的血絲,雖然心中萬分不舍,但是他很清楚,緋兒是鐵了心要離開的,能夠暫時不去找花落雪,已經算是最大的妥協了,他並非是因為自私才不讓緋兒去見落雪,他是擔心緋兒受刺激過度整個精神力世界徹底崩潰,所以他不惜以生命為代價也要阻止緋兒離開,如今既然緋兒保證不去找落雪,只是出去游歷一下,那就先讓緋兒四處走走吧,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緋兒,你去吧,我不攔你了。」風傾炎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將陣法給撤銷了。

但是,火緋月卻並沒有因此而離去,風傾炎氣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她哪里有那個心情出去呢?

火緋月沒有馬上離開狼族,而是衣不解帶地照顧著風傾炎,直到風傾炎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她才終于離開了狼族。

原本,風紫駿和風紫汐也想要跟著火緋月一起的,但是想想留風傾炎獨自一人在狼族未免太過冷清了,所以火緋月便將兄妹二人留下了,經過上次陣法的鬧騰,火緋月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很多時候,其實男人比女人還要脆弱,而且往往是毫無前兆的突然崩潰,所以,她將兄妹二人留在狼族,避免風傾炎再次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傻事來。

北柳國,鷹城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一年。

春暖花開,桃紅柳綠,雖然,每一個地方的春天都是極其美麗的,然而在北柳國,春天顯得特別的美,因為北柳國是以柳樹聞名天下的,一到春天,那飄揚著的柳樹,仿佛一道道迷蒙的煙雨,又似那陣陣的海浪,猶如夢幻一般的美麗。

在北柳國,鷹城的地位特別高,地位僅次于京城,而且在某些方面的地位,甚至還遠遠高于京城,比如說煉器。

鷹城在煉器界的地位,那絕對算得上是天下第一的,而韓家,便是煉器界的第一家族。

自從韓香羽繼承了城主之位後,韓家的地位更是扶搖直上,原本脾氣火爆的韓香羽,在歷經十九年的歲月洗滌之下,也已經變得非常沉穩了,當然,他的這份沉穩是針對外人,對于身邊的摯友親人,他的脾氣並沒有好到哪里去。比如說,對待堂堂北真國的國主元漠,他便非常隨性,之所以這樣,倒並不是說不尊重元漠,而是因為兩個人的感情實在太好了,所以彼此都很隨意了。

元漠身穿一襲紫色錦袍,錦緞般的墨發高高束起,顯得清俊優雅,一雙狐狸般的狡黠眸子,正專注地盯著棋盤。

坐在元漠對面的,便是鷹城城主韓香羽,但見他紅衣墨發,肌膚如玉,高大頎長的身軀,在春風的吹拂下顯得異常的挺拔,他也同樣認真地盯著棋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兩人,之所以會成為至交好友,那完全是要拜火緋月所賜了。十九年了,兩個人都費盡心思尋找著火緋月,相同的目標讓兩個人越走越近,最終成為了至交好友。

元漠雖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做任何事情卻是主動熱情的,不像元祈,滿月復痴情總是藏在心中,當然,元漠的痴情,自然也是藏在心中的,以他目前的身份,就算見到了火緋月,他也只敢喊一聲皇嫂,但是,盡管如此,他卻依舊笑容燦爛地過著每一天,這一點跟韓香羽很相似,其實這些年來,韓香羽對火緋月的思念並不比別人少,但是,他嘴上是絕對不會說什麼想念之類的話的。口是心非,便是元漠和韓香羽之間的最大相似點了。

「听說,去年的時候,有人曾在慕月國見到過緋兒,我後來還親自跑了一趟慕月國,證明確有其事,你說花落雪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居然任由緋兒離開了,據說現在還在那新月河上吹簫呢,你說他沒事裝什麼情聖啊,和你那位大哥有得一拼。」從韓香羽的說話口氣中可以看出,他對于花落雪的做法是極其不贊同的。

「香羽,花落雪也是無可奈何啊,听說緋兒失憶了,而且還有了兩個很大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花落雪能怎麼辦?」元漠輕嘆一聲搖搖頭道,「現在也不知道緋兒過得怎麼樣,我哥他,這輩子怕是都要一個人過了。」

「何止你哥啊,依我看,你也是打算一輩子一個人過了吧?」韓香羽一臉戲謔地輕笑著道。

「還說我呢,那你自己呢?昨天,媒婆送了那麼多張畫像到城主府,就沒一張中意的麼?」元漠淡淡地反擊道,大家都是難兄難弟,誰也不比誰好過。

一提起那些說媒的人,韓香羽無奈地搖頭苦笑道︰「你說那些媒婆是怎麼回事?我早就放出話了,只要誰的煉器本事能夠勝得了我,我便娶誰,可是怎麼一個個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呢?那些個女人,一個個就只知道搔頭弄姿,別說煉器本事勝過我了,就算叫他們煉制一個空間戒指恐怕也根本就沒那本事,沒本事還好意思送畫像過來,神經病啊。」

韓香羽一臉的不屑,憤憤不平地咒罵著。他並非天生就討厭女人的,實在是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太令他失望了,這也使得他越來越思念火緋月,他經常想,同樣是女人,為什麼火緋月就那麼的**自強,而那些送上門來的女人,除了一張臉之外,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再說了,論臉蛋,世間哪個女人的臉能夠比得上火緋月的?據說去年火緋月出現在慕月國的時候,那容顏看起來就跟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一樣嬌女敕,這又豈是凡人所能達到的境界?

一個人,當她擁有常人所不能達到的境界的時候,同時付出的,也是常人所不能達到的艱苦。像火緋月這種逆天的存在,簡直就是用來反襯那些女人的無知與懶惰,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就是因為火緋月的太過與眾不同了,所以害得他現在選老婆都是以火緋月為標準,一開始呢,他是真心真意想要找個自強自立的女子為妻的,可是越找心越冷,越找越覺得世間再也不可能找出一個像火緋月那樣了不起的女子了,盡管他嘴巴里老是在嘲諷咒罵,但是他的心也越來越明白,自己之所以一直找不好老婆,那是因為自己的心早就已經被掏空了,除了火緋月,他是不可能選別的女人為妻的了。

「香羽,在世人的眼中,女子就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因為她們擁有傳宗接代的能力,這是與生俱來的,我們男人,沒了女人便不可能傳宗接代,所以,正是因為這樣,世間的大部分女人,便仗著這項本領,好吃懶做,還妄想得到男人的愛。殊不知,一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又憑什麼得到男人的愛呢?」元漠抿了抿唇繼續道,「當男人們在拼死奮斗的時候,女人們卻在肆意享受,當青春不在,沒有了生育能力的時候,卻又指責男人不負責任,朝三暮四,她們也不想想,當她們過早地放棄自我的時候,就已經對自己不負責任了,一個連自己都對自己不負責任的人,又憑什麼要求別人對她負責呢?所以,這便是現實。你啊,就別再挑三揀四的了,要麼就服從這個自然法則,乖乖地成親生子,甭管女人是怎麼樣的了,要麼就像我一樣,清清靜靜地過日子,每年都舉辦什麼煉器大賽,讓那些個壓根兒就不會煉器的女人來參加,還要勝過你,你不覺得這太好像太荒謬了麼?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資源嘛!」

聞言,韓香羽不贊成地搖搖頭道︰「漠,總要給人機會的,否則,那些女人根本就不會甘心的,三天兩頭托人來說媒,我還不如一次性來個解決,讓她們看到自己有多差勁,然後從今往後別再來煩本大爺了。」

「香羽,在女人看來,琴棋書畫才是她們需要學的東西,煉器,那一直都是男人該學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嗎?大部分的女人,從小被培養出來的目的,就是取悅男人,而不是自食其力,她們生來就是打算靠著男人生存的,你想要改變她們的這種思想,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元漠直言不諱地道,在他看來,韓香羽的想法太過幼稚了。

「反正每年都在舉辦,我也已經習慣了,就這麼辦著吧,你不就是沖著這個來的麼?」韓香羽輕笑著道。

元漠聞言,輕嘆一聲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沖著這個來的,事實上,我的想法比你還要幼稚,你們鷹城每年春季的煉器比賽,分為兩場,一場是男子賽,一場是女子賽,獎勵更是異常豐厚,所以吸引了五湖四海的人趕赴鷹城參加比賽,我就幻想著,說不定緋兒會突然冒出來參加比賽呢,她那麼愛錢,如果她在附近一帶的話,不可能無動于衷的。」

「你說得很有道理,說不定緋兒會突然冒出來參加煉器比賽呢,照你這麼一說,那我就更加應該舉辦每年一度的煉器比賽了。」韓香羽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又揚眸白了元漠一眼道,「漠,那你還反對我舉辦煉器大賽?你不覺得自己自相矛盾麼?」

「我只是反對你通過煉器比賽來選老婆,對于煉器比賽本身,我是支持的。」元漠輕笑著解釋道。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煉器比賽的日子。

煉器比賽,作為鷹城最有特色的一件大事,吸引了無數百姓的目光,不但有本國的,還有別國的,男女老少,精通煉器的或者對煉器一無所知的,都跑來參加了。

煉器比賽分為為兩場,同時舉辦,而且在同一個廣場舉辦,前來參觀的人,一會兒看看男方的比賽,一會兒看看女方的比賽,各種議論聲喧囂塵上,熱鬧非凡。

無論是男方賽場還是女方賽場,都有專門的人在負責主持和評選的,韓香羽和元漠則隱匿在人群中,當閑散的看客。

很多時候,這個世界相對來說還是公平的,男方賽場,是以選拔優秀的煉器師為目的的,所以煉器水準非常高,看得人熱血沸騰,掌聲不斷,而女子賽區,都是以嫁給韓香羽為目的的,別說是煉器的水準是高是低了,能夠煉制出一個玩具出來已經算是厲害的了,當然了,女子賽區也是掌聲雷動,全都是喝倒彩的。

正如元漠所預料的那樣,火緋月,的的確確來到了鷹城。

很早的時候,她便听說了鷹城的煉器師比賽,她是被獎勵豐厚這四個字給吸引過來的,只可惜,她之前打听得不夠仔細。原來這煉器比賽居然還分男女的,而且男女雙方的比賽獎勵不一樣的。男方賽區的勝出者可以得到一千兩黃金,確實非常誘人,而女方賽區,居然是什麼可以被選為城主夫人,真是個變態的無聊獎勵。早知道這樣,她就女扮男裝了,可是她現在身穿女裝,這該怎麼辦呢?

女方賽區,她自然是不可能會去參加的,贏了不但沒有半點好處,還勝出個麻煩來。而男方賽區,那一千兩黃金啊,深深地吸引著她,可卻只允許男子參加。

「這是什麼規矩?明顯對女子不公平,這都什麼時代了,居然還如此重男輕女,只準許男人參加,擺明了是怕女子贏了這一千兩黃金嘛。」火緋月心中氣惱,便大踏步地走到主持人的面前,一臉憤憤不平地道。

「這位小姑娘,我們的比賽一向公正,是你走錯方向了,女子賽區在那邊。」男方賽區的主持人一臉好脾氣地道,能夠主持這麼大比賽的人,自然是有個能力的。

「那邊我已經去過了,那樣的獎勵,怪不得吸引不到真正有本事的女人了,如果你們在女子賽區能夠開出與男子賽區一樣的獎勵,那女子賽區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光景了。」火緋月冷哼一聲,俏臉上盡是不滿,然後揚眸要求道,「我想參加男子賽區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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