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狂醫傾天下 第八十七章︰傾世真容

作者 ︰ 微雨菲菲

章節名︰第八十七章︰傾世真容

「什麼?殿下的意思是,青秧小姐是假的?」恆叔一臉匪夷所思地道,「那真的青秧小姐去了哪里?我們為什麼要抓個假的?元祈太子喜歡的那個青秧小姐是真的還是假的?……」

面對恆叔滔滔不絕的詢問,元漠輕笑著道︰「根據我的觀察,皇兄他喜歡的應該就是這個假青秧,你看她精神力這麼彪悍,錯不了。」

元漠一邊說,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始撫模火緋月的下巴,模啊模的,終于,下巴的肌膚凝成了一條線,元漠見狀大喜,小心翼翼地揭開了火緋月臉上的那張精致小巧的面皮。

當面皮揭開的那一瞬間,元漠忍不住發生一聲驚嘆!

雖然他猜想到了青秧的臉是假的,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面皮下面,隱藏的是如此傾國傾城的一張臉。

花兒不足以形容她的媚,蝶兒不足以形容她的輕盈,露珠不足以形容她的通透,珍珠不足以形容她的光芒四射,就連他這張一直引以為傲的臉,在她的面前,也失去了驕傲的資本。

「天哪,這張臉……」恆叔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

「她的精神力,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元漠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盡量不去看火緋月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要像元祈一樣,徹底地沉淪了。

「若是讓皇兄看到這張臉,不知道會作何反應?」元漠背對著火緋月,惡作劇地道。

「說不定元祈太子早就知道了呢?」恆叔若有所思地道。

「不管皇兄知道與否,大臣們是肯定不知道的,皇室中的其他成員也都是不知道的,北真國的百姓們更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皇兄的大婚,我也很是期待呀。」元漠如花瓣一般的豐唇彎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恆叔,快去傳小昭進來,讓她按照這個樣品,抓緊時間為青秧小姐重新制作一張面皮。

貼在火緋月臉上的面皮,很薄很軟,要在剛剛煉制出來的那一刻貼在臉上才能與肌膚徹底貼合,此時面皮已經被元漠揭開了,若將那張面皮重新貼上去的話,那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估計有眼楮的人都能看出來了,所以元漠才要再重新煉制一張面皮,為青秧貼上。

小昭是煉制面皮的高手,沒過多少時間,一張與火緋月一模一樣的面皮便煉制出來了,將面皮貼到火緋月的臉上,終于遮擋住了火緋月那張傾城絕艷的臉。

該證實的都已經證實了,元漠不敢再留在這個房間里了,他怕自己化身為狼,為所欲為。所謂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只是一個傳說,若男人在面對如此驚艷的女子還能無動于衷的話,那只能說明他壓根兒就不是一個男人。

抗拒誘惑的最佳方法不是要將自己修煉成無動于衷的木頭人,而是遠離誘惑。

元漠和恆叔悄悄地離開了,房間內只剩下火緋月一個人了。

當火緋月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房間內空無一人,她努力地揉了揉略帶昏沉的腦袋,想起昏迷前的一切,霍然從床上一躍而起。」元漠你給我出來,你個縮頭烏龜,有膽擄人卻沒膽承認嗎?「火緋月大聲叫喊著,一邊吼一邊走到房門邊。

就在她伸手準備打開房門的一剎那,房門咯吱一聲響了,元漠悠然自得地從門外走了進來。」元漠,你什麼意思?狩獵的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為我擋羽箭,而在林蔭道上,四周沒什麼人了,你就把我拉向箭矢密集處?你不但沽名釣譽,你還喪心病狂。「火緋月美眸圓睜,厲聲呵斥道,」說,將我擄來這里,意欲何為?「」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想請皇嫂來參觀參觀我的別院。怎麼樣?此處風景秀麗吧?如果你想留在這兒修煉,我舉雙手雙腳歡迎。「元漠吊兒郎當地道。」鬼才想要留在這里。「火緋月月兌口而出。

雖然此處靈氣確實非常濃郁,但是,元漠這個人,陰陽怪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還是能避則避,不管怎麼說,元祈都是這個身體名義上的未婚夫,他們處在對立面,雖然她對元祈沒有什麼兒女之情,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沒有愛情也有友情了,她不想給元祈添亂,和元漠走得太近,只會給元祈帶來諸多麻煩。」既然皇嫂不想留在這里,那我也不強求,我這就送皇嫂回去。「元漠聞言,一點也不生氣,樂呵呵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火緋月傻眼了,元漠千辛萬苦將她擄來,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請她來參觀一下這座別院?橫看豎看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是,人家大大方方準備送她出門,臉上還寫滿了誠意。」元漠,你害得我被利箭射中,難道都不會愧疚的麼?「火緋月冷哼一聲道。」那依皇嫂之見,應該如何補償呢?「元漠一臉好脾氣地道。」黃金一千兩!「火緋月毫不遲疑地道。」什麼?黃金一千兩?你搶錢啊?「原本一臉悠閑的元漠,一听此言,頓時跳了起來。

在這片大陸上,一個丞相賬面上的收入一年也就只有一千兩銀子,可她身上中了支箭,就向他索賠一千兩金子,一千兩的金子啊,就算是金子做的箭,也能鑄造無數把了吧?她還敢不敢再夸張一點?」給是不給?如果不給的話,我可要把白魅喚醒了喲?它睡了很久了,醒來後估計肚子會很餓很餓,要不試試看它到底有多餓?「火緋月一邊說,一邊作勢想要將白魅喚醒。」給,給,給!「一見火緋月要喚醒白魅,元漠那個激動啊,連說散個給,而且一個比一個大聲。」那就好,可以送我回去了。「火緋月滿意地點點頭,仿佛真的只是來參觀元漠的別院一般,也不打算追根究底了,直截了當準備走人。

雖然被射了一箭吃了點皮肉苦,但是好歹有一千兩黃金作為補償,也值了,此事算是兩清了,至于元漠為什麼要將她擄來,她也懶得費神去研究了。

元漠還沒送火緋月到達青府,便在半路上遇到了元祈。

原來,自從火緋月失去行蹤後,元祈便到處尋找火緋月,深怕她有什麼不測。

不過,千算萬算,他沒有想到元漠居然會將火緋月擄到別院中,所以一直沒有上元漠的別院尋找。元祈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元漠的別院,全部都是自己的親信,他從來不會帶外人進入自己的別院,甚至連他,都從沒踏進過元漠的別院。

當元祈在大街上遇到火緋月後,整個人激動得熱淚盈眶。」元祈,瞧你激動的,不就是去你二皇弟的別院逛一逛麼,有必要緊張成那樣麼?「火緋月好笑地調侃道。」秧兒,眼看著大婚一天一天逼近,我真的好怕你會突然消失不見,每一天我都感到很不真實,我總覺得蒼天不會那麼善待我,讓我得償所願。「元祈一臉不放心地道。

眼看著幸福就要觸手可及,他反而害怕了。

這幾天,元祈每天都過得很忐忑,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可又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防範。」元祈,你變白了不少,看來這陣子你一定是每天都很用心地在服用我為你煉制的丹藥。「見元祈越來越白淨的肌膚,火緋月欣慰地道。

元祈點點頭,漆黑的眸子中滿是認真。」秧兒,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一定痛改全非,我一定用心服藥,我只求你不要離開我。「元祈一臉深情地哀求道。

火緋月輕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她相信,只要元祈的肌膚徹底變白後,當他被萬眾矚目的時候,自然會忘了這份不該有的感情。

見元祈和火緋月在大街上你儂我儂的,元漠只覺得分外刺眼,心口還有一股酸味在涌動。他努力地告誡自己,要忍住,要控制住,千萬不可以放任這種感情的成長,死都要將這份不該產生的感情掐死在萌芽狀態。

打定主意後,元漠便強迫自己轉過身,僵硬著身軀朝著自己的別院方向快步疾走。

當元漠回到別院後,發現,她的母妃,蕭貴妃來了。

蕭貴妃原名蕭晴,長得嬌媚可人卻又不失貴氣,雖然已經有元漠這麼大一個兒子了,但是卻保養得非常好,深得北真國皇帝的寵愛。

蕭晴斜躺在太妃塌上,狹長的鳳眸微眯著,見元漠進來,便紅唇輕啟地道︰」據說你成功抓住了元祈的太子妃青秧,為何不殺了她一了百了?以元祈對青秧的感情,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移情別戀愛上別的女子的,那樣的話,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開展我們的計劃了。「」母妃,青秧是無辜的。「元漠低聲解釋道。」無辜?「蕭貴妃聞言,臉上閃過一陣濃郁的哀傷,」在這個世界上,誰不無辜?你外租外祖母不無辜嗎?你舅舅表弟不無辜嗎?不是一樣都死了?「」母妃,過去的事情,回憶越多越痛苦,時間不會倒流,死了的人也不會復活,我們能夠做的,是向前看,而不是老揪著過去不放。「元漠拿起桌上的葡萄,為蕭貴妃剝起葡萄皮來。

蕭貴妃接過元漠剝好的葡萄,心中一陣輕嘆。

這個道理,她又何嘗不知道。可是,說說容易做做難,特別是經歷過刻骨銘心的痛的人,更加不可能輕易忘記過去。因為那些痛已經深入骨髓,是那刺骨的痛讓自己感到還活著,如果失去了那種痛,生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毫無意義。

猶記得那時候她還很小,是父母掌心里的寶,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每天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然而,好景不長,在她七歲的時候,京城淪陷,元瑯帶著萬千鐵騎,顛覆了江山,一夜之間,她從一個千嬌百貴的公主,淪為了亡國奴,父皇被逼吊死在萬壽山上,母後在父皇的尸骨下面服下劇毒自殺,一夜之間,她從最幸福的雲端墜落,跌入猶如十八層地獄一般的冰窖中,她,要如何忘記?

那段時間,她天天晚上從噩夢中驚醒,午夜夢回,沒有父親溫暖的懷抱,也沒有娘親軟綿的安慰,有的,只是無邊的黑暗和冰冷的飛雪。

皇朝更替,新的皇朝建立起來,而舊的皇朝,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徹底清除干淨的,世人管這類人叫做前朝余孽。而她,就是那個前朝余孽。

父皇母後死了,兄弟姐妹們也死了,她在母後的死士們的拼死相救下活了下來。

踏著無數人的生命,成就了她一個人的生命,這樣的生命太過沉重。無數人對她寄予希望,前朝的太子皇子全部死絕了,其他公主們也都死絕了,前朝的皇室中,唯一幸免于難的就只有她了。

于是,她肩上的擔子重了,家庭矛盾一下子上升到了國家矛盾。

復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經過無數獻血的洗禮後,當看著身邊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人一個又一個地一去不返後,她的心痛得如同刀絞。

如果犧牲她一個人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她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愛情。

她有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但是,她揮刀斬斷情緣,毅然嫁給了元瑯的兒子,也就是北真國的新皇帝元穹。

既然用暴力推翻不了北真帝國,那麼,她就曲線救國,嫁入元家,生一個姓元的兒子,只要兒子能夠順利登基,那就等于復闢成功了。她是前朝的唯一血脈,一旦復闢成功,就是她的兒子登上帝位,他們流了那麼多鮮血,為的,不就是這個嗎?只要她嫁給元穹,這一切的一切不就都不是問題了麼?

歷朝歷代,皇室兄弟之間總會因為皇位而爭得你死我活的,這是名正言順的爭奪,無論皇位爭奪有多艱難,總比復闢簡單多了。

為了這一切,她犧牲掉自己的一生幸福,嫁給了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

為了這一切,她苦心經營,為兒子鋪平道路。

只可惜,千算萬算,她算漏了兩點。

雖然兒子是她親生的,但是,兒子的身上,除了流淌著他們蕭氏皇室的血之外,還流有元氏的血,讓他幫著娘親對付父親,這無異于是讓一個人的左手與右手打架。在他們眼里看來,元祈就是一塊攔路的石頭,就該徹底除去,但是,在她兒子心中,那始終都是他的大哥。

還有一點就是,她的兒子,生長在太平盛世,沒有經歷過血淋淋親人慘死在自己面前的場面,更沒有什麼國破家亡的憤恨。所以,要想讓他有著與自己一樣的感受,那根本就不可能。

她不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母親,她想要奪回屬于他們蕭家的一切,但是,她也不忍心太逼迫兒子,所以,她與兒子達成了協議,讓兒子努力去爭奪皇位,而她也跟兒子保證,不傷害無辜。」母妃,你別難過,我已經計劃好一切了,皇兄的大婚,一定無法進行的,我們會有足夠時間來開展我們的計劃的。「元漠一臉孝順地為蕭貴妃剝著葡萄皮,從小到大,從沒見母妃真正開心過,雖然他不想做什麼皇帝,但是,只要母妃能夠讓母妃開心,他一定會全力以赴去爭奪這個位置的。」難為你了。「蕭貴妃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無奈地輕嘆著道。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可生長在普通人家。

由于元祈的全力配合,沒過多久,火緋月便將元祈的皮膚治好了。

原本黑得像墨汁一般的肌膚,竟然變得猶如凝脂一般白淨。就好比是將一個黑人漂白成了白人,這件事情,好像長了翅膀一般,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最後,大街小巷,無論是鬧市區還是偏遠地帶,都在盛傳著這件事情。

京城的姑娘們則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專門關注元祈的,變白後的元祈,有著與元漠差不多的驚人容貌,卻比元漠呀沉穩得多,而女子大多喜歡沉穩可靠的男子,一時之間,元祈的人氣大大飆升,甚至蓋過了元漠的粉絲,成為了北真國少女們最渴望嫁的男人。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只是沒想到會轉得這麼快。

京城的少女們,一派迷戀元祈,簡稱花痴派。還有一派則迷戀火緋月,每天將火緋月堵在門口,要求重金購買美白丹丸的姑娘們數不勝數。

天下間的女子,有幾個甘願頂著一張平凡的臉庸庸碌碌地過一輩子啊?奈何容貌天注定,火緋月的美白丹丸,無異于是給了少女們一個夢,一個可以改變先天缺陷,讓自己變得更美的好夢。

傾家蕩產也要將美白進行到底!

這是當時北真國京城少女們的決心。

火緋月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賺得手都要發軟了。

這一日,風和日麗,萬里晴空,火緋月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撥弄著手中的金算盤,計算著這些日子以來賺到的金子,那痴迷的神情,足夠令那些痴心不悔的男人們吃味了。

就在火緋月一臉欣喜地計算著金子的時候,連玉楓帶著一股涼爽的秋風,飛速地跑了進來。」楓弟,你來得正好,快幫姐一起來算算總共賺了多少金子……「火緋月一見連玉楓,便急忙拉著他一起幫她算賬。」姐,你怎麼還有心思算這些金子啊?「連玉楓心急火燎地道,」你把那些黑不溜秋的女人一個個變得那麼白干什麼?你這是在給自己樹立情敵!她們現在一個個都跑去勾引姐夫了!「」啊?「火緋月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錯不錯,不枉費我那麼辛苦將她們變白,這下好了,一舉雙得啊,最好她們能夠勾引成功,到時候元祈心生愧疚,就不好意思再娶我進門了,那顆金元珠,估計不用我開口他就會當作補償送給我了……「」秧兒,在你心中,我就那麼不可靠麼?「就在火緋月自我陶醉地幻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之際,一道悶笑聲從門外傳來,緊接著,元祈俊朗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火緋月的面前。」你怎麼來了?不是正被沉浸在溫柔鄉中麼?「火緋月白了元祈一眼,然後垂眸繼續撥弄起金算盤來。」秧兒吃醋了?「元祈聞言,心情大好地道。」吃你個大頭鬼!「火緋月金算盤一收,輕嘆一聲道,」元祈,現在,被你迷住的姑娘可以從東大街排到西大街了,你又何苦吊死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呢?喜新厭舊是男兒本色,求求你,拋棄我吧,這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啊。「」秧兒,嫁給我,有那麼難嗎?「元祈聞言,收起笑容,一臉正色地問道。」元祈,這些日子以來,你的努力,我都看到了,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成親。「火緋月垂眸解釋道,」我還沒有做好為人妻子的準備……「」秧兒,只要你答應給我機會,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去準備的,成親後,我睡地鋪你睡床,除非你同意,否則,我絕對不會做出令你不高興的事情。「元祈低聲哀求道,」我只要一個名分就好,有了這個名分,我的心就安了,不會再心浮氣躁忐忑不安。我會等你,一直等到你準備好了之後……「」你這又是何苦?「火緋月听得有點心疼,她白皙的手掌輕輕拂過元祈英姿勃發的臉,琉璃般的眸子凝望著元祈,重重地點了點頭,下定決心道,」好,我答應你,我會努力去嘗試著做一個好妻子的。「

因為曾經的陰影而放棄眼前的陽光,這是很多受過傷害的人的一種自我保護,一直以來,她都努力地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但是,她卻發現,她身邊的人,卻因為她的這種過分保護而受到了傷害。從陰影走向陽光很難,但是如果不跨出這一步,那人生將永遠活在陰影下,再也無法享受陽光的溫馨。

走出去,給元祈一個機會,也給她自己一個機會。

元祈聞言,驚喜得連連掐自己的手臂,還以為自己又在做美夢了呢,當手臂傳來劇烈的疼痛的時候,他才驚喜地發現,這一切都不是夢,秧兒真的答應嫁給他了。」秧兒,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努力做個好丈夫的!「元祈一臉幸福地緊緊抱住火緋月,將腦袋埋入火緋月的脖頸之中。

好香啊,這,就是娘子的味道,他就要有娘子了!

這一次,火緋月沒有掙扎,任由元祈緊緊地抱著她。

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愛上元祈,但是,那沒有關系,元祈那麼優秀,對她又那麼痴情,只要時間久了,她相信自己自己肯敞開心扉試著去接受他,最終,她一定會愛上元祈的。

其實,火緋月之所以答應元祈,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等她嫁為人婦,那麼,也便可以徹底絕了某些人的念。

她一直遲遲不嫁,耽誤了不少人的婚姻大事,也惹了不少的麻煩,只要她成親了,那麼,那些等著她的人,應該就會放棄了吧?

不管嫁給誰,她都只能嫁一個,注定要讓一些人失望了,早點讓他們絕了念,也好讓他們早日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大紅色的地毯,從青府一直鋪到了太子府,鼓樂齊鳴,吹吹打打,八人大轎從青府出發,踩著紅地毯,伴隨著震天的鞭炮聲,各種敲鑼打鼓聲,一直朝著太子府方向抬去。

元祈渾身上下散發著由內而外的喜悅,白玉般的肌膚如月輝一般皎潔,在大紅色喜袍的映襯下,紅白分明,更顯得俊逸不凡,猶如天上的謫仙下凡一般,俊朗得令人移不開眼。

今日的元祈,一改往日的風格,騎了一頭白色駿馬,其實,他原本是想用自己的愛馬,也就是一直伴隨在他身邊的那匹黑色駿馬來迎親的。但是,李悅溪說,用黑色的馬迎親不吉利,于是他只好選了一匹白色駿馬去迎娶火緋月。

京城的姑娘們早就看直了眼,後悔當初怎麼那麼笨,錯將珍珠當魚目,如果在元祈太子還沒有變白的時候就去追求他的話,說不定現在坐在花轎中的人就是自己了。

然而,時間沒有如果,而且即便那些姑娘們當初真的這麼做了,也只會被元祈的冷言冷語還嚇跑。即便他還是黑人的時候,他的溫柔,也只會留給火緋月,天下間其他女子,不管對他多好,都沒有用。

幾家歡喜幾家愁,在元祈滿臉幸福地做新郎官的時候,暗夜陌默默地望著那頂花轎,此刻的她,一定很美吧,但是,她的美麗,卻都留給了元祈,而他,只能躲在角落獨自啜泣,獨自舌忝舐著那無盡的傷痛。

他不該來的,望著那頂大紅花轎,他的心,只會更痛,可是,他卻管不住自己的腳,寧可痛得無法呼吸,他,還是一路緊跟著花轎,跟進了太子府。

為了讓京城的百姓一起分享太子此刻的幸福,今日的太子府,徹底對外開放,當然,這個徹底開放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的。太子府的四周,加派了很多人手,若有人存心搗亂,那只有死路一條。

對于暗夜陌的默默緊隨,元祈早就留意到了,他也不去阻止,任由暗夜陌一直跟進了太子府中。

暗夜陌也不容易,就讓他親眼看著秧兒成親吧,也好讓他徹底死了這份心。」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這個堂不能拜!「

司儀剛剛喊出夫妻二字,一道清冷的聲音卻突然打斷了司儀的話。

眾人大驚,連高堂上坐著的皇上皇後和青威,也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天子就坐在高堂上,居然有人敢喊停,不要命了麼?

待眾人看清楚說話之人後,更是張大了嘴巴整個石化了。

喊停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元漠。」漠兒,你瘋了?「端坐在高堂之上的皇帝元穹,沉聲訓斥道。」父皇,兒臣沒有瘋,瘋的人是皇兄!「面對著無數人震驚的表情,元漠一臉鎮定地道。」漠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元穹聞言,更是怒不可遏,」今日是你皇兄的大喜日子,你瘋瘋癲癲的,是想存心讓我們皇室難堪麼?「」那敢問父皇,今日皇兄大喜,娶的,是哪家千金?「面對元穹的怒容,元漠沒有退縮,冷靜從容地問道。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元祈,一听此言,心中一驚。

火緋月的手有點涼,關于自己假冒青秧一事,她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元祈,可由于之前太過忙碌,她一直沒有機會將真相告訴元祈。

原本她是想大婚之前一定要告訴元祈的,可是,自從答應嫁給元祈後,元祈每天都開心得跟個孩子似的,她實在不忍心再節外生枝,再加上自己也忙,一拖兩拖便拖到了今天。

在外人看來,將真相說出來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身為當事人,卻是異常艱難,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要如何表達,才能不傷害到別人。

听元漠的口氣,他似乎知道了真相,淬不及防的揭發,比自己坦言相告更具傷害性,早知道會如此,她還不如狠狠心早點將真相告訴元祈。如今在這麼多嘉賓面前,將一切揭露,對于元祈來說,應該是個奇恥大辱吧?」普天之下誰不知道,太子娶的是青府的千金青秧。「元穹大聲說道。」對!父皇說得很對!「元漠的唇角彎起一抹罌粟般的笑靨,」普天之下,誰不知道皇兄娶的是青府千金青秧,各位大臣收到的請柬上,新娘子的名字,寫的也是青秧。「」漠兒,你到底想說什麼,這個世人皆知的事情,不需要你在這里告訴大家了吧?你快快退下,念在今日是大喜之日,為父就不跟你計較了。「元穹一听此言,更是斷定了元漠是來搗蛋的,他揮揮手,示意元漠趕快退下。」父皇,如若眼前之人不是青秧,那麼,皇兄是否還能拜這個堂?「元漠語不驚人死不休。

眾人大驚。

不是青秧?二皇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新娘子被人掉包了麼?」二皇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元祈俊朗一寒,冷聲斥道。」皇兄,皇弟的意思那麼明顯,難道皇兄還听不出來嗎?「元漠豐潤的紅唇微揚,輕聲笑道,」此刻站在喜堂上的,不是青秧,你的新娘子早就被人掉包了!「

此言一出,滿室皆驚。

元漠狹長的丹鳳眼中滿是嘲諷︰」非要我說得這麼明白,你們才听得懂嗎?「唇角揚起一抹邪邪的弧度,他一臉幸災樂禍地望著石化了的眾人,內心,竟充滿喜悅。

皇兄,看你今天還怎麼成這個親!」什麼?「元穹聞言大驚,他虎眸圓睜地道,」漠兒,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你可有什麼證據?「」對啊,沒有證據的話,二殿下千萬不可以隨便亂說。「青威的內心也早已經驚濤駭浪,但是他還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臉沉著地道。」證據,就在她的那張臉上!「元漠手指一指,對著火緋月的臉道。」她的臉沒什麼變化呀。「眾人的目光紛紛集中在火緋月的那張臉上,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都沒瞧出什麼端倪來。」你們這樣看當然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了。「元漠輕笑著走到火緋月的面前,淺笑連連地問道,」如果你是青秧的話,現在麻煩你用清水洗一下臉,看洗完臉後,你還是不是這張臉。「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洗一下臉就能看出真偽?這也太神了點吧?要知道易容術一般都是防水的,如果洗個臉就能分辨真偽的話,那也不會等到現在才被穿幫了。

見眾人一臉的不解,元漠轉眸望向眾人,揚唇解釋道︰」我進來的時候,在這里撒了些粉末,這些粉末沒有任何毒素,只不過,能夠幫助臉上的假面月兌落,如果誰的臉是假的,在這個時候,只要用清水洗一下便可以將面皮月兌落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一雙雙目光皆集中對向火緋月。」真沒想到,原來二皇子在私底下竟然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真是感激不盡。「面對著咄咄逼人的元漠,火緋月淡淡一笑,從容不迫地道,」洗臉這麼麻煩的事情就不必做了吧,我這張臉,本來就是假的。「

火緋月此言一出,所有人全呆住了。眾人怎麼都想不到,眼前的青秧,居然真的是冒牌貨,眾人更是想不通,身為一個冒牌貨,不但一點緊張愧疚的情緒都沒有,還居然比他們這些旁觀者更加淡定從容。

連肇事者元漠都被火緋月的淡然給驚住了,這是一個冒牌貨此刻該有的表現麼?怎麼比他還要鎮定?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是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皇上,既然她承認了自己是假冒的,那她就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按律當斬!「眾人反應過來後,紛紛向皇上進言。

國丈誰不想當?難得遇到這麼個好機會,不好好把握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聞言,元祈大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元穹面前。」父皇,緋兒她不是存心欺騙的,一切都是兒臣的主張,其實,緋兒很早就想將真相說出來了,但是兒臣擔心一旦說出真相,父皇便不會答應這門親事了,所以兒臣才一再阻止,一切都是兒臣的錯,要殺要剮兒臣一力承擔。「元祈屈膝下跪,垂眸領罪。

一直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火緋月,在听到元祈喊出那句緋兒的時候,心中一驚。此時此刻,該知道的也都已經知道了,她也就沒了什麼顧慮,低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名?「」緋兒,這不是你早就告訴過我的事情麼?你怎麼忘了?看來緋兒今天被嚇得不輕啊。「元祈一臉心疼地道。

火緋月當然沒有告訴過他,他之所以知道火緋月的真名,那是因為他暗中派人調查過。

元漠聞言,嘴角輕抽,心中暗嘆︰皇兄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是越來越高了。

整個喜堂,最淡定的莫過于眼前的女子了,可皇兄居然說她嚇壞了。她要是嚇壞了,那在場的所有人估計都已經嚇傻了。

青家上下,從青威到下面的青隴青照,一個個早就全都驚呆了,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是他們家族內部的問題了,已經關系到皇室的尊嚴問題了,所以,他們就算想要說話,也要等到恰當的時機才可以開口。」皇上,小孩子家不懂事,不小心觸犯了天威,這都是老臣的錯,是老臣老眼昏花,真假不辨,才會有今日大禍,希望皇上不要怪罪這位姑娘,老臣願意承擔一切罪過。「青威步履蹣跚地從高堂上走下,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腳步不穩地跪倒在元穹的面前。

火緋月見狀,鼻子一酸,她沒有想到,青威居然會幫她,她一直以為,若是讓青威知道一切的話,肯定饒不了她,可誰知道,此時此刻,青威居然將所有的罪過全部擔下。」青老爺子。「火緋月低聲輕呼。」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繼續喊我爺爺。「青威一臉慈愛地望向火緋月,」其實,我早就懷疑了,但是,我看你對我們青家完全無害,而我,也是真心希望有像你這樣的孫女,所以,我一直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是我多心了,你就是我的乖孫女。「」謝謝爺爺如此袒護孫女,但是……「火緋月揚眸環顧四周,」我沒有欺君!「」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敢說自己沒有欺君?「一位一心想做國丈的大臣厲聲呵斥道。」敢問大人,何為欺君?「火緋月不怒反笑,揚眸問道。」蒙騙帝王,即為欺君。「那位大臣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說得好!「火緋月贊嘆一聲道,」敢問大臣,小女子哪里蒙騙帝王了?「」你明明不是青秧小姐,卻欺騙皇上說自己是青秧小姐,這不是蒙騙帝王是什麼?「那位大臣冷哼一聲道。

火緋月聞言,唇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道︰」皇上,其實,小女子很早就告訴皇上事實的真相了,不信的話,皇上可以翻開自己的請柬看一看,各位前來赴宴的大臣們,你們手上應該也有小女子送過去的請柬,麻煩你們都翻開來看看。「

皇上和眾位大臣聞言,皆一臉不解地翻開火緋月之前送給他們的請柬。

當請柬翻開的那一霎那,所有人都驚呆了,大伙互相翻看著彼此手上的請柬,一臉的震撼。

他們怎麼都想不通,之前請柬上新娘子的名字明明是青秧小姐,怎麼現在都變成了火緋月小姐了?

火緋月?莫非,這就是眼前這位女子的真名麼?好像在哪兒听到過。

火緋月滿意地看著大伙震驚的表情,揚眸道︰」請柬上,新娘子的名字自始自終都是火緋月,也就是我,何來欺瞞?至于易容麼,我不過是覺得好玩,跟大家開個玩笑罷了。「

好玩?玩笑?眾人聞言,徹底風中凌亂了。

元祈和元漠也很震驚,他們怎麼都想不到,為何請柬上的名字會全都變成了火緋月呢?

其實,這是火緋月最近研制而成的一種新顏料,一張紙上,寫上兩個人的名字,一明一暗,經過時間的洗禮,空氣的侵蝕,明的那個變暗,暗的那個變明,所以,之前寫著青秧的名字,全部都變成了火緋月。

火緋月之所以這麼做,倒沒想到要對付今天這個局面,只不過是因為女兒家的微妙心理在作祟罷了。

一輩子也就嫁這麼一次,有誰願意頂著別人的名字成親的呢?請柬這種東西,看過一次往往不會再仔細去研究的了,誰會想到名字會莫名其妙改變了呢?」父皇,母後,既然緋兒沒有犯下欺君之罪,懇求父皇母後為兒臣做主,將緋兒賜予兒臣為妻。「元祈一見情勢扭轉了,連忙向皇上求情。」哈哈哈哈,好一個蕙質蘭心的女子,既然祈兒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那為父的也沒必要鑽牛角尖了,你們繼續拜堂吧。「元穹大手一揮,所謂的欺君之罪,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青秧是個冒牌貨,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應該是祈兒和青威,既然他們兩個都心甘情願接受這個冒牌貨,他又何必去做惡人呢?

元漠大驚,心急之下雙掌翻飛,一股蓬勃的內勁從掌心噴薄而出,直逼火緋月的臉。

一陣涼水襲來,火緋月淬不及防,一層薄如蟬翼的面皮月兌落,露出一張驚世絕艷的臉來。

嫣紅的唇瓣比桃花還要艷麗,一雙琉璃般的眸子仿佛春睡的海棠,朦朧中帶著無邊的誘惑,如羊脂一般的肌膚吹彈可破,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魅惑,如春桃一般嬌艷,如夏竹一般清新,如秋菊一般淡雅,如冬梅一般傲骨。仿佛天地間的所有靈氣都被她吸走了,讓人不敢直視,卻又讓人移不開目光。

無數雙眼楮齊刷刷地望向火緋月!

震驚!

震撼!

在這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美到這種程度!

暗夜陌一臉震驚地望著喜堂上驚世絕艷的女子,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居然美得如此驚心動魄,他更慶幸自己今天跟來了,否則的話,他連她的真實容顏都不知道,他日重逢,說不定就要擦肩而過了。」二皇弟,你瘋了?「反應過來的元祈,火速月兌下自己的喜袍,想要為火緋月擋住一身的濕漉。

火緋月輕笑著搖搖頭,火屬性內勁運轉,只見眨眼的功夫,身上的喜袍,頭上的青絲,全都干了。

眾人再一次陷入石化。

眨眼間能將水分蒸干,這是什麼等級的內勁?他們這位太子妃,到底還有多少驚人的秘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最高興的莫過于皇帝和皇後了,沒想到這位冒名頂替的兒媳婦,不但醫術驚人,容貌絕世,連內勁也如此彪悍,他們的兒子真是撿到寶了。」婚禮繼續吧!司儀,再重新來一遍!「元穹端坐在高堂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讓司儀重新主持婚禮。

火緋月撿起之前被自己掀開的紅蓋頭,蓋住那張傾世絕艷的臉,與元祈重新交拜天地。

見此情形,元漠雖然很想搞破壞,但是,該揭發的都揭發了,無論是元祈還是青威,都毫不猶豫地支持這個冒牌貨,甚至連父皇都龍心大悅地將錯就錯,他還能怎麼辦?」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

也許是元祈和火緋月還沒有修到夫妻這個緣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兩人牽著的紅色同心結居然瞬間著火,婚禮再次被打斷。

元祈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誰?是誰吃飽了撐著沒事干跑來干這種缺德事?「元祈被氣得徹底失去了理智,大聲咒罵道。在這種時候還能夠沉得住氣的話,那就不是男人了!」是我!「一道冰寒徹骨的聲音響起,仿佛來自地獄一般森寒,所有人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火緋月的心猛地一震。

是他,竟然是他!」端木太子,居然是你?「看清楚來人的容貌,元祈劍眉微擰地道。

端木辰一身黑衣,仿佛地獄來的使者,更似那勾魂的修羅,渾身上下散發著滔天的怒火。」端木辰,你來做什麼?「元祈冷聲問道。」殺你!「端木辰二話不說,熾熱的火焰劈頭蓋臉地朝著元祈襲去。

元祈縱身一躍,避開了那瘋狂的火焰。

所有巡邏的士兵全部奔涌過來,端木辰一邊與元祈戰斗者,一邊還要對付無數士兵,特別是那些射擊手,躲在暗處,防不勝防。

黑鷹也跟著加入戰斗。

雖然,端木辰和黑鷹功力非凡,但是遠來疲憊,再加上要對付那麼多人的攻擊,漸漸地便陷入了被動。」噗「地一聲,大口鮮血從端木辰的口中噴出,緊接著,端木辰便跌倒在地上了。

元祈震驚地望了一眼自己的手掌,覺得自己的力道應該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威力,有點反應不過來地呆愣住了。

火緋月徹底驚呆了,在火緋月的印象中,端木辰沒那麼脆弱啊。」太子殿下!「被無數士兵纏住的黑鷹大聲疾呼。」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見火緋月眼底的傷痛,元祈揮揮手,示意端木辰火速離開。

端木辰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冷哼一聲道︰」想要娶她,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元祈聞言大怒,雙掌齊翻,噴薄的內勁朝著端木辰涌去。」既然你那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元祈一掌襲去,端木辰再次噴出大口鮮血,當元祈再一掌襲向端木辰的時候,端木辰兩眼一翻,徹底昏厥過去了。

見端木辰昏死過去了,元祈還不罷休,既然對方那麼想死,那他就成全了他。

雙掌再次齊翻,噴薄的內力瘋狂涌出,這一次,一定要將端木辰徹底打死。

血花四濺,一個身影仿佛斷了弦的風箏一般,呈拋物線墜落。」緋兒!「元祈見狀大驚,內勁一旦發出,要想收回非常困難,情急之下,他自封穴位,但強大的內勁還是傷到了火緋月,鮮血如盛開的紅梅,鮮艷刺目。」不要再打了,可以嗎?「火緋月氣息奄奄地道。

元祈點點頭,令所有士兵停止了對黑鷹的攻擊。」太子殿下!「終于月兌身的黑鷹,飛奔著來到元祈的身邊。」黑鷹,你家主子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經不起打?「火緋月取出兩粒丹丸,一粒塞進了自己的口中,還有一粒交給了黑鷹,讓他喂他家主子吞下。」主子他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身體嚴重受損,日夜兼程趕來,一路上都沒有休息過,哪里經得住這樣的車輪戰。「黑鷹一臉沉痛地道。

火緋月聞言,心頭一痛,低聲問道︰」你為什麼不阻止呢?「」我家主子說了,如果緋月小姐真的嫁人了,那他就不活了。「黑鷹低聲解釋道。

所有人皆一臉震撼。」他無恥,他卑鄙,他這是威脅,我才不相信他真的會去死!緋兒,反正他已經昏死過去了,別管他了,我們繼續拜堂。「元祈拉著火緋月,迫不及待地道。

他怕,他真的很害怕。」元祈,對不起,我不能嫁給你。端木辰這人我了解,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不能任由一條生命活生生地死在我的面前。「果然,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但見火緋月輕輕地搖了搖頭,毅然拒絕道。

所有人都開始勸說火緋月,但是火緋月就是鐵了心,說什麼也不肯成這個親了。

最後,元祈竟然也做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決定。」父皇,既然緋兒她執意不嫁,那這門親事就這麼算了。「元祈揚眸,語出驚人,」另外,兒臣打算將太子之位讓給二皇帝,希望父皇恩準。「

眾人聞言大驚。」為什麼?「元穹沉聲問道。」這些年,兒臣開闢了一個新的國土,已經在那里自立為王了,那里幅員遼闊,需要管理的地方實在太多了,兒臣忙不過來,懇請父皇同意讓二皇弟來替代兒臣的位置。「元祈低聲解釋道。」皇兄,你——「元漠聞言,又驚又喜,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元祈打斷了。」二皇弟,你的事情,皇兄都知道,皇兄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好太子,將來也定能成為一個好皇帝的。「元祈用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說道。

面對元祈的主動讓位,蕭貴妃激動得渾身發抖,元穹輕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點點頭,應允了元祈的要求。

而滿朝文武,則早就被這一**的震驚折騰得死去活來,好長時間都反應不過來了。」元祈,有緣再見!「火緋月扶著端木辰坐上黑鷹的脊背,揮手離去。

菲菲終于崛起了一把,吼吼~

這一卷終于結束了,從明天開始,女主將要開啟新的歷程,感謝親們滴一路相伴,希望親們可以繼續陪著菲菲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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