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狂醫傾天下 第二十二章︰毒舌背後的深情

作者 ︰ 微雨菲菲

章節名︰第二十二章︰毒舌背後的深情

元漠太子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全部都驚得目瞪口呆,大伙做夢都想不到,元漠太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元漠太子和緋兒公主認識嗎?

就算是認識的吧,可是,深更半夜的,居然還在一起,這是什麼情況?

莫非是在約會?可是,即便真的是在約會吧,那也實在是太晚了點吧?

這,這,這,到底是神馬情況?

火緋月率先回過神來,面對著眾人徹底驚呆了的表情,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對眼前的情況解釋一下。

「父皇,緋兒與元漠太子,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曾經有過數面之緣。」火緋月柔聲解釋道。

火緋月的一聲父皇,總算將皇帝的魂給喊回來了,皇帝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啊。

「緋兒,原來你與元漠太子是舊識啊,怎麼不早點告訴父皇呢?」皇帝一臉欣喜地道,心中則開始盤算著,看來,他渴望多年的聯姻有希望了。

「父皇,也就見過幾次面,又不是很熟……」火緋月淡淡地道。

因為皇帝臉上的笑容實在是太過曖昧,火緋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皇帝這是在打她和元漠的主意了,她可不能順著皇帝的那個心思,否則的話,皇帝很有可能將她給賣了。

「喲,緋兒,瞧你這話說的,若是緋兒與元漠殿下不是特別熟悉,那怎麼可能亥時還在一起呢?」曹德妃一臉陰陽怪氣地道。

她的女兒死了,凶手很有可能是南宮緋兒,她可不會僅憑元漠的一句話就徹底消除了對南宮緋兒的懷疑。

「娘娘的言下之意,是覺得本太子是在撒謊了?」元漠聞言,冷哼一聲,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仿佛兩把利刃冷冷地瞥向曹德妃。

曹德妃只覺得脊背發寒,牙齒也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元漠太子的眼神好冷,好恐怖,但是,她的燕兒死了,不管她的心中有多害怕,她也絕對不能因此而放過了南宮緋兒。

「不敢!」曹德妃強打起精神,強迫自己要鎮定,「我的女兒沒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揪出凶手,而在這皇宮之中,就數緋兒與燕兒之間的關系最是不好,兩人之間打打鬧鬧發生過很多事情,再說了,緋兒回宮沒多久,燕兒就死了,這世間哪里還的那麼多巧合呢?所以不管怎麼說,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緋兒,在沒有證據之前,她都無法月兌離干系。」

「德妃娘娘說得有道理。」曹德妃的話音一落,便有一位公主打扮的少女贊同著道,「太子殿下莫要被緋兒的外表給蒙騙了,緋兒雖然長得像仙女一般月兌俗,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子殿下或許是不忍心見到緋兒被人冤枉,所以才出面做了假口供……」

「你又是哪位?」見那少女滔滔不絕有完沒完,元漠冷冷地打斷了那少女的話。

「小女子南宮畫,曾經與殿下有過一面之緣……」那少女一听元漠問她是誰,頓時心花怒放,一臉嬌羞地回答道。

「既然你是南宮家的人,那應該是緋兒的姐妹了,這個時候,你不想著幫助緋兒,怎麼盡想著落井下石呢?」元漠再次冷冷地打斷了南宮畫的話。

南宮畫聞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元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連忙一臉無奈地解釋道,「雖然我很想幫緋兒,但是,人命關心,怎可讓凶手逍遙法外?」

「公主還真是大義滅親啊。」元漠冷冷地道。

南宮燕聞言,臉色一變,心中充滿了委屈,但臉上卻還是努力地擠出笑容。

「殿下,你還記得我們當初見面的情形嗎?」南宮燕故意轉移話題。

「我不記得見過你。」回答她的,是元漠冰冷的眼神。

「怎麼可能!」南宮畫一臉受傷地道,「記得五年前,各國參加擂台賽,殿下的風姿,震驚整個大陸。」

「是嗎?」元漠聞言,還是一臉的冰冷,根本就無動于衷,「本太子的風姿如何,不勞煩公主掛心,再說了,那個時候,被本太子迷倒的人多了去了,我哪記得誰是誰。」

「你,你,你居然忘記我了?」南宮畫一臉受傷地道,「你說過會永遠記得我的,你還送了我一塊玉佩,我一直隨身珍藏著。」南宮畫一邊說,一邊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

火緋月見狀,黛眉輕佻,心中暗道︰看不出來,元漠這小子還挺風流的嘛,一塊破玉佩就讓人家惦記了他五年。

所有人皆一臉震驚地望著元漠,心中充滿了好奇,這元漠先是勾搭了姐姐,再去勾搭妹妹,如今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不知道他會如何善後呢?

就在眾人浮想聯翩之際,元漠的一句話,將眾人徹底雷倒了。

「這麼垃圾的玉佩,怎麼可能出自本太子的手?」元漠一臉嘲諷地瞥了南宮畫一臉,冷笑道,「你堂堂公主,不會連這點識玉的能力都沒有吧?」

「怎麼可能!?明明是……」南宮畫一臉震撼地道,「如此說來,殿下此次來北柳國,也不是為了向本公主提親?」

「是哪個王八蛋傳出來的謠言?又是哪個王八蛋以本太子的名義送這塊破玉給你的?」元漠俊逸的臉上一臉森寒,「本太子若是有心送姑娘家玉佩,自然會親手贈送,怎麼可能托別人去送這勞什子玉佩呢?再說了,都五年過去了,本太子若是真有那個心,怎麼可能五年不出現呢?本太子真的壓根兒就不認識你。」

其實,以元漠的個性,壓根兒就不屑于去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陳年往事,但是,瞧火緋月那一臉感興趣看八卦的熱乎勁兒,他就覺得,此事必須解釋清楚,他可不希望緋兒對他有任何誤會。

南宮畫聞言,掩面垂淚,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見猶憐,雖然她長得不漂亮,但是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還是會讓不少男子同情心發作,忍不住上前安慰一番,然而可惜的是,她所面對的,是元漠這個既沒有同情心也沒有愛心的冷漠男子。

「好了,你們的問題,我沒有興趣听,我只想知道,緋兒昨晚到底在哪里。」曹德妃一心想要揪出殺害南宮燕的凶手,對于其他的事情,她半點兒興趣都沒有。

「本太子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緋兒昨晚亥時是和本太子在一起。」元漠斬釘截鐵地道,那肯定的口氣,連火緋月都禁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與元漠在一起。

見元漠如此肯定,曹德妃也忍不住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莫非南宮緋兒昨晚真的是與元漠約會去了?難道燕兒真的不是南宮緋兒殺的麼?然而,這個念頭剛一產生,她就忍不住又將這個念頭給扼殺了。

不,不可能,在這皇宮之中,除了南宮緋兒與燕兒水火不容之外,還會有誰想要殺了燕兒呢?還會有誰敢殺燕兒呢?

曹德妃想破了腦袋,就是想不出來除了緋兒之外的嫌疑人,于是,再次將所有矛頭對準了火緋月。

「元漠殿下,你口口聲聲說昨晚緋兒是和你在一起,那麼請問殿下,可有什麼證據?」曹德妃一臉正色地問道。

「證據?」元漠聞言,冷冷地道,「難道本太子這麼大一個活人,算不得是證據麼?」

「殿下自然可以算是人證,那請問物證在哪兒?」曹德妃咄咄逼人地道。

眾人聞言,再一次被雷倒。

人證物證俱全,那是針對殺人凶手而言的,如今為了證明南宮緋兒有不在場的證據,居然還要提供物證,這要求也著實太過分了點。正常情況下,不在場證據只需要提供人證便可以了,從沒听說過還需要提供物證這個道理,因為根本就不可能提供得出物證,也沒必要提供什麼物證,曹德妃這麼說,擺明了是在強人所難,刻意刁難。

「怎麼?提供不出物證嗎?」曹德妃一臉得意地反問道。

在她看來,元漠肯定提供不出物證的,從來沒有听說過,兩個人在一起還能有什麼物品證明一下的,她就是刻意刁難元漠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將一切矛頭都對準南宮緋兒,因為在她心中,已經確定了南宮緋兒就是凶手,所以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關鍵就在于,以命抵命,至于手段是否光明磊落,那都不重要。

就在曹德妃洋洋自得,所有人都以為元漠太子肯定會放棄之際,元漠太子居然一臉正色地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一幅畫。

「證據就在這里。」元漠指了指自己手中的一幅畫,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畫掛在了大殿之上。

所有人見到那幅畫的時候,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嘆聲。

「好美的畫啊,將緋兒畫得如此栩栩如生,仿佛將要從紙上走出來一般。不知道此畫是何人所畫?」皇後一臉震驚地道。

元漠指了指自己,面對眾人的稱贊,絲毫沒有得意之色,對于他來說,仿佛這是一件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情了。

「沒想到殿下的畫技竟然如此出眾,本公主對繪畫也有所研究,不知殿下是否有空指點一二?」南宮畫一見畫中人,氣得咬牙切齒,但臉上卻繼續保持著笑容,只是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惡心。

「本太子忙得很,沒空!」元漠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南宮畫聞言,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蛋因為嫉妒而變得更加丑陋了。

火緋月見狀,心中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這個元漠,沒事兒偷偷畫她干什麼?

震驚過後,皇帝開始發問。

「元漠殿下,你說這副畫是物證,不知道要如何證明呢?」

元漠指了指那副畫上的落款,只見上面落款處的時辰,正巧就是昨晚亥時。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過來,原來這副畫,竟然是昨晚亥時繪上去的,這幅畫畫得如此羽羽如生,就算是對著本人畫,都未必能夠畫得這麼好,若昨晚緋兒不是與元漠太子在一起的話,這幅畫根本就畫不出來,再說了,這個落款的時間正巧是昨晚亥時,事先元漠太子又不可能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的,怎麼可能那麼巧,落款剛好是亥時呢?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那便是昨晚亥時,緋兒與元漠太子在一起約會,而元漠太子幫緋兒畫了這副畫像。

眾人的推斷非常符合邏輯,只可惜,眾人不知道的是,火緋月的音容笑貌早就深深地刻在了元漠的心中,畫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火緋月,別人做不到,他元漠卻易如反掌,只不過,這話就算說出去也沒人敢相信。

「如果說,你們對這幅畫的時間有所懷疑的話,那你們可以派最好的鑒畫師來鑒定我這幅畫的作畫時間。」為了取消大伙心中的疑慮,元漠主動提出堅定這副畫的作畫時間。

「對,必須找個鑒畫大師來鑒定一下。」曹德妃一臉贊同地道。

于是,鑒畫大師來了,鑒定的結果是︰此畫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至于作畫時間,的的確確是昨晚亥時,而且,鑒畫大師再三強調,即便是他,對著緋兒公主本人,都畫不出如此境界的畫來,如果緋兒公主當初不在場,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那是天下第一畫師也達不到的境界呀,從沒听說元漠太子的畫技有如此神乎其神啊。

所以,最後的最後,得出結論,昨晚亥時,南宮緋兒與元漠太子在一起,至于在一起干什麼,那自然是可以浮想翩翩的了,不過有一點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元漠殿下為緋兒公主畫了一幅畫。

經過鑒畫大師如此的一番評論,火緋月的嫌疑瞬間洗清,然而曹德妃卻還是固執地認為,南宮燕的死,絕對是火緋月干的,只是苦于沒有證據,無法當殿將她捉拿歸案。

火緋月有了不在場的人證物證後,這件事情就這麼翻過去了,大殿之上,皇帝眉飛色舞,一臉的喜氣洋洋,在他看來,元漠和緋兒,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辦喜事了。他們北柳國與北真國,終于可以聯姻了,他盼望了多少年啊,多少年來一直沒有完成的心願,眼看著就能達成了,由于狂喜過了頭,皇帝月兌口而出道︰「元漠殿下,若是朕將緋兒賜婚與你,你可願意?」

此言一出,滿殿皆驚。

火緋月聞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個皇帝,想聯姻想昏了頭了,居然打起她的主意來了,莫非皇帝老子真以為她是他的親生女兒了啊?和親,那是公主該干的活兒,關她一個小老百姓什麼事?

一听此言,皇後的臉瞬間蒼白,她用自己的手肘彎兒輕輕地踫了踫皇帝的手臂,柔聲道︰「皇上,賜婚的事情,晚點再議吧,今兒個宏兒和燁兒都不在,這麼大的事情,做哥哥若是缺席了,心里肯定會不好受的,到時候從別人的口中知道自己的皇妹已經外嫁了,不知道心中會怎麼想,咱們還是等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商量商量,皇上覺得如何?」

皇後的話,听起來有點牽強,也有點語無倫次,但是,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皇帝馬上反應過來了。

對啊,緋兒可是燁兒看中的人,如果今兒個他貿貿然地將緋兒賜婚給了元漠太子,回頭燁兒若是知道了此事,還不知道會鬧騰成什麼樣兒呢,幸虧皇後及時阻止了此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對對對,皇後說得極是,賜婚這麼大的事情,朕該私底下找緋兒和元漠太子商議的,就這樣貿貿然提出來,確實是很失禮啊,萬一元漠太子另有打算,那不是很失禮嗎?」皇帝急忙順著皇後的話,打起了哈哈來。

元漠攏了攏自己的長發,毫不在意地揚唇輕笑道︰「我跟緋兒都還年輕,成親這種事情,不著急。」

听元漠這麼說,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看來,元漠太子對緋兒公主的感情也並非很深,否則的話,賜婚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爭取就這麼放棄了呢?只有元漠自己心中清楚,他是多麼渴望將緋兒娶回北真,但是,緋兒肯定會拒絕,而且,自己那位成天以工作麻痹自己的皇兄,又該何去何從?所以,倒不如暫時先將此事壓下,找機會探探緋兒心中的想法再做決斷。

經過這件事情後,皇帝有意將話題轉移到時下的政局上去,就怕一個不小心又提到尷尬的話題上去。

好不容易有機會與北真國聯姻,卻只能眼睜睜地親自推開這門親事,可憐天下父母親啊,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都不曾動過心,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他們就自私一次吧。

從北柳國皇宮出來後,元漠提出希望緋兒送送他,這一送兩送便送到了目前他們所住的客棧里。

客棧的房間里,連玉楓和朱武豐一听說火緋月來了,便急忙趕到元漠的房中湊熱鬧。

火緋月正在吃青棗,一見連玉楓和朱武豐進來,非常高興,元漠則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心中計劃著,改天是不是該給這兩個小子好好洗洗腦,不要有事沒事總來破壞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兩人世界。

「對了,你們不知道,今天元漠有多厲害,簡直就是神機妙算啊。」想起之前在皇宮發生的事情,火緋月一臉的激動,將口中的青棗吃完後,她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關于昨晚亥時的那副畫來。

可誰知道連玉楓和朱武豐听了,卻哈哈大笑起來。

「姐,你說漠哥哥那副畫是因為神機妙算推算出你會有難,所以事先畫好了拯救你的麼?」連玉楓漂亮的眸子微眯,一臉的高深莫測。

「難道不是嗎?」火緋月見狀,理直氣壯地道,「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元漠早不畫晚不畫,偏偏在昨晚亥時畫了這副畫,不是神機妙算是什麼?」

「哈哈哈,姐,你這次可就猜錯了。」連玉楓笑得更歡了,連站在一邊的朱武豐也笑得東倒西歪的。

「哦?猜錯了?什麼意思?」火緋月一臉好奇地道。

「我的好姐姐。」連玉楓拿起盤子里的一顆青棗,一臉溫柔地塞進火緋月的口中,用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元漠,見元漠沒有任何表情,他這才輕咳了一聲繼續道,「漠哥哥的那幅畫,絕對不是偶然,這些日子以來,漠哥哥是早也畫,晚也畫,每天都要畫上好幾張,即便命案發生的時間不是在昨晚亥時,漠哥哥還是可以拿出證據來的,在漠哥哥的納戒中,按照作畫時間,早就堆滿了厚厚的一疊畫。」

「什麼?」火緋月驚得紅唇微張,一臉不敢置信地望向元漠,「元漠,你告訴我,楓弟說的是真的嗎?」

元漠的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弧度,好整以暇地道︰「緋兒,瞧你感動的,不會是想要以身相許了吧?」

「誰,誰要以身相許了?」火緋月忙不迭地否認道,「我只是覺得奇怪,你沒事一天到晚畫我的畫像做什麼?」

「送給皇兄啊。」元漠一臉坦然地道,然後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駭然地道,「緋兒,你該不會誤以為我喜歡你吧?我只當你是嫂嫂,你可千萬不要愛上我,否則的話,皇兄知道了還以為是我勾引你了,真是罪過啊罪過……」

「元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火緋月氣得直跺腳,「我對你,半毛錢的興趣都沒有!還有,你畫的那些畫像,最好全部撕爛了,干嘛送你皇兄這些東西呀?」

「那可不成,那是我辛辛苦苦畫出來的,怎麼可以撕爛了呢?嫂嫂不肯跟我去見兄長,那我只好畫幾幅嫂嫂的畫像去慰藉一下兄長的相思之苦了。」元漠一臉理直氣壯地道。

火緋月聞言,心中劃過一陣愧疚,美眸微垂,一臉正色地道︰「元漠,並非我狠心絕情,我只是希望時間可以沖走一切,只要時間夠充足,元祈他,肯定可以忘了我,去尋找屬于他的幸福。」

「不管時間可不可以沖走一切,緋兒,他現在變成工作狂的樣子,讓我很難受……」元漠抿了抿唇,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情來,于是便揚眸問道,「緋兒,原來你就是北柳國剛從仙山回來的公主,那麼說,你跟南宮燁之間……」

既然緋兒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美麗公主,那麼,百姓口中那個**的皇室兄妹,莫非指的就是緋兒和南宮燁?

火緋月一臉無辜地點點頭道︰「南宮燁那個變態,居然大張旗鼓地搞**,搞得現在整個京城人盡皆知,我都想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元漠一听火緋月承認了,黑曜石一般璀璨的星眸一閉,無奈地輕嘆一聲道︰「怪不得剛才北柳國的皇帝和皇後那麼神秘兮兮的,原來是想把緋兒留給自己的兒子啊。南宮燁應該還不知道你這個公主是假冒的吧,但是北柳國的皇帝和皇後應心知肚明的吧?」

「放心吧,元漠,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火緋月遞給元漠幾粒青棗,安慰著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處理吧,現在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咱們就別想太多了。」

元漠接過火緋月遞過來的青棗,惡狠狠地啃咬著,心中暗道︰我怎麼可能放心呢?你不要越搞越亂就很不錯了,處理得好才怪呢!

連玉楓和朱武豐一听火緋月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公主,心中那個著急啊,一個勁地圍著火緋月問這問那,就怕火緋月被南宮燁給佔了便宜去。

「姐,我看你還是別回那個皇宮了,太不安全了,不是殺人犯就是變態狂,听著就怪可怕的。」連玉楓一臉擔憂地道。

「就是就是,緋兒,再在那皇宮待下去,不是丟了性命就是失去清白,你千萬不可以再回去了。」朱武豐的言語之間同樣充滿了焦慮。

……

火緋月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嗦起來竟然這般可怕,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飛一般地逃離了客棧。

火緋月沖出客棧後,深怕連玉楓和朱武豐會跟上來繼續煩她,于是便卯足了勁地向前沖,一個不小心便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火緋月忙不迭地道歉,一邊道歉一邊忙著跑路。

然而,就在火緋月準備跑路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卻緊緊抓住了火緋月。

「緋兒,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跑得這麼急?」一陣溫婉的聲音響起,火緋月揚眸望去,發現她不小心撞到的人居然是司馬夫人韓香憐。

「韓姐姐,怎麼是你?」火緋月一見,高興地給了韓香憐一個熊抱,然後突然想起前幾天在迦藍山遇到的那個白衣少年,于是便忍不住傾訴起來,「韓姐姐,緋兒前幾天遇到一個劫匪,超級不要臉,居然說韓姐姐送給緋兒的那把寶刀是他的傳家之寶。」

「哦?竟有這等事?」韓香憐秀眉微擰,然後輕輕地拍了拍火緋月瑩白的手腕道,「那緋兒你沒事吧?寶刀沒有被人搶走吧?」

火緋月輕輕地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緋兒,我來為你介紹,這是我弟弟韓香羽。」韓香憐一邊說,一邊將身後的一位俊美不凡的少年給拉了出來。

火緋月揚眸望去,頓時驚得美眸圓睜,月兌口而出道︰「怎麼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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