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竹軒被打倒在了草叢中。
他,可醒了?
他,可去找皇後娘娘鳳青畫求救了?
還有慶嫣,就不會跟著她嗎?
但是現在,她還在明王府,府里卻是一片安靜,只有室內的大紅喜燭還有床褥上的錦被讓她知道,剛剛發生過的一切,似乎府里還都不知道。
而她,此時正一身艷紅的被放倒在喜床之上。
身前,卻不是她的掛名夫君,而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登徒子。
他救她兩次,但是此刻,卻讓她恨得只想撕下他的面具,只想殺了他。
「美人,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洞房花燭夜,怎麼,你不期待嗎?」
她靜靜的看著他,眸中泛起潮意,心,慌了。
一根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挑起了她的衣帶,男人自說自話,「哈哈,我忘了你這是在做無聲勝有聲的邀請了,是呀,以你堂堂明王妃的身份又怎麼好開口求我要你呢?」隨著他的話語,她的衣帶開,嫁衣被緩緩拉起,露出她內里同樣火紅的鴛鴦小肚兜,透著別樣的喜慶和曖mei。
她靜靜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的面具,真想知道,是誰才解了她的衣?
忽的,男子一敲頭,「瞧我,居然忘了交杯酒,喝了那個才能洞房,對不對?」
瞧她眼睫輕眨,似乎在說︰‘是’。
「寶貝真乖,我去拿了。」
一個旋身,他優雅一飄,輕輕落在喜桌前,兩杯喜酒透著碧色被握在他修長的手中,轉身旋至床前,腳尖輕輕一挑,挑起她的身子就靠向了她,頭枕著他的胸口,那里居然已經果`露,心跳就在耳邊,他拿著酒杯呷起她的唇瓣,「乖,一起喝了,這樣才吉利,大婚夜,總要洞房的,是不是?」
溫柔如水的男聲,可是,手段卻是如狼般在誘`惑著他的獵物,這男人,不是個普通的人,可惜她被點穴,軟綿綿只能任他胡作非為,甚至,連死都沒有辦法。
不能動,不能語,只是他的一具玩偶,飄著淡淡的女人香,旖旎了這樣的大婚夜。
不是交握的酒杯,分明是他一個人握著兩個酒杯,卻是那般怡人的揚他狹長的眸,輕笑,于是,酒液入唇中。
辛辣,帶著微甜。
阮紅伊無動于衷。
「呵……」一聲嗤笑,隨即,下巴上一緊,隨即,鼻子一緊,她沒了呼吸,唇上卻落上了那兩片薄唇,隨之注入的酒和著先前的,一並的咕咚一聲,盡數的落入了她的月復中。
臉上,酡紅一片。
酒香飄搖,身體再次軟倒在火紅的床帳中。
帳幔低垂,喜燭搖曳,她依然靜靜看著男子,看著他除去一身的衣裳,露出精壯的身體,只除了那一塊讓她礙眼的面具,那,才是她最想為他除下的。
吻落下,是她無法逃避的殤。
眸子,終于闔上,可是眼角滾落的卻是一滴滴的淚,無休無止,咸澀無邊。
輕巧的舌與唇忽的上移,吻住了她的淚,耳際傳來男人放l ng的悄聲,「小寵物,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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