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的男人卻仿佛沒有听見一樣,繼續的深吻著她的唇,就在吻中,一只手輕柔落在那鴛鴦肚兜上,揉nie出一片旖旎。
「公主,皇後娘娘駕到。」身子已綿軟,門外,卻飄來慶嫣恭謹的聲音,惹她一聲喘息一頭薄汗。
那只狼手那兩片狼唇這才微啟,男子含笑的眸角彎彎,隨手一點便解開了她的啞穴,「怎麼?你願意了?似乎,還挺投入的。」男聲低醇,只在她的耳邊揶揄響起。
她呵呵笑了,淡然而語,「給了你,從此不欠你。」反正,此生她再也不會有什麼男人了,燕竹軒,只是她生命里的過客,那個傻王爺,他們注定有緣無份。
男子黑眸一凜,似乎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這突然間的改變竟是為了不想欠他,才要說話,門外慶嫣的聲音又次響起,「公主,奴婢看到你和王爺進來了,皇後娘娘有話要吩咐王爺。」
阮紅伊靜靜躺在床上,一瞬間的心思百轉,燕竹軒不在這里,皇後進來見也見不著,她何不趁此機會給自己解圍讓男子被迫的放過自己呢,眸輕挑,已是笑意盈然,「母後,兒臣這就與王爺一起恭迎鳳駕。」
「你……」修長的指一點她的紅唇,魅惑的嗓音帶著不疾不徐,「你就不怕被指偷情車裂分身嗎?」
「不怕,總比被你奸擄要好得多。」
「你……」他再次咬牙,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起,月光細碎的灑入,慶嫣已經踏過門檻而入,「公主……」
「刷」,阮紅伊只覺身上一輕,那男子竟然只在片刻間就盡數解開了她的穴道,然後,飄身一縱便飄出了後窗的窗口,踏著夜色揚長而去。
就是這麼片刻間,門已大開,門前站著皇後娘娘和一眾丫頭太監,「軒兒呢?」鳳青畫掃過床上衣衫不整媚態撩人的阮紅伊閃爍著眉宇間的疑惑,冷沉問道。
阮紅伊回手一指那男子離去的窗子,「母後,王爺調皮,慶嫣一說您來了,他便跳出後窗不知道去哪里瘋玩了。」就當,那跳出去的男子是燕竹軒,就當,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好了。
那男子,只是她的一個惡夢,惡夢醒來,便盡皆散去。
可是心,卻為什麼在想到那男子的時候會驟然一痛呢。
他救她,真的有兩次。
「雲香凝,軒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本宮來看你們,你居然衣衫不整,毫無廉恥躺在床上,你這般,是要讓人看軒兒的笑話嗎?」鳳青畫凌厲的目光射過來,那目光仿佛要將阮紅伊撕碎一樣。
呵,那敵意好濃呢,卻讓阮紅伊有些莫名其妙,「母後,這可是王爺他的杰作,母後若是怪,便去怪他好了。」徐徐而起,一頭青絲散落如瀑,她突然間發覺,皇後這個人似乎並不如自己以為的那般好相處。
「母後,你怎麼來軒兒的洞房了?就在這時,燕竹軒猴兒一樣的跳進來,一手拉住鳳青畫的手推著她就往外走,「母後快走,汐姑姑說,洞房只能兩個人,我和我老婆就夠了,多一個你,不好。」
哈,竹軒可愛不?
那啥,他是真想洞房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