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庫里,漸漸清醒了的阮紅伊掙扎著要起身,卻被男人隨手一攏,攏著她的身體緊靠在他的懷里,「不想死就別動。浪客中文網」如今,她的命全系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命卻全系在薛頂儒的身上,只要薛頂儒不配解藥,他們兩個就誰都甭想走出這冰庫。
指月復輕輕落在她嬌媚的俏臉上,那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的摩梭,阮紅伊的心跳猛的加快,只為,她俏臀下那個頂在那里的硬硬的凸起,他悄然漲起的分身,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時間,從這一刻開始是那麼的難耐,閉目中,他的手指依然還在她的臉上,讓她禁不住的輕輕顫抖,「別……別模……模我的臉。」
「呵呵,想要了?」他輕笑,一雙如深潭般的黑眸在冰庫里灼亮的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紗簾猶在,可她依然感覺自己在他的注視下仿佛身無寸縷。
從黑夜到白天,從白又天到黑夜,門外的世界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的熱鬧,但是冰庫里卻一直都是安靜的,居然,沒有任何人進來打擾過他們。
「吱呀」,門開,光線斜斜的射進來,刺著阮紅伊的眼微微眯了起來,一道身影飄來,「王爺,你的藥。」
燕竹軒伸手接過,看都沒看薛頂儒,一碗濃黑的藥汁已經咽入了喉中,「王爺……」陸成驚叫,他知道燕竹軒若是要了阮紅伊的後果是什麼,若是這藥是假的,那麼,只要燕竹軒與雲香凝歡好,燕竹軒就會身死。
燕竹軒揮揮手,「退下。」
「是。」抿了抿唇,陸成再不敢言語,隨薛頂儒躬身而退,冰庫里很快又恢復了冷清。
白色的冰雪的世界,燕竹軒將陸成送過來的錦褥鋪在了那玄冰之上,再抱著她滾了上去,「冷嗎?」
她牙齒打顫,冷徹骨髓,「冷。」
「呵呵。」他一笑,邪肆的咬上了她的唇,吮著她口中的甜香,一只手也開始游走在她軟軟的女體上,不過是片刻間,兩個人的身上已經光`果一片,再沒有任何的遮蔽物,可是,很神奇的,明明是在這樣冰冷的世界里,阮紅伊居然感覺不到冷,她感覺到的只是男人的親吻,男人的撫模,一下一下,讓她情不自禁的拱起縴瘦的身形,錦褥之上的羞處,早就泛濫了一片的濕,她咬著唇,才強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叫我軒。」他呢喃在她耳邊誘哄。
那聲音,磁性而悅耳,就象是一種盅惑,讓她不由自主的柔喚,「軒。」
他咬住她的唇,狠狠的,然後,身體猛的一刺就把分身送入了她早就濕透的幽深的甬道之中,那里面緊窒而濕滑,仿佛還是她的初次一樣,讓他居然在這冰庫里沁出了額汗,一滴一滴的輕輕的滴在她雪白的xiong部上,「嗯……啊……」她壓抑著淺吟,讓他開始忽深忽淺的動了起來,只是那麼簡單的動作,卻讓她仿佛置身在雲端一樣,整具身體輕飄飄的只想隨著他的進`入退出而款擺……
「啊……軒啊……」她情動的喚他,清楚的知道是他在折磨著她的身體,讓她只想他給她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