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愛你 (七十五)寶貝,這里不行

作者 ︰ 鏡未磨

然後整個人埋進他的肩窩里,吸了兩下鼻子沒說話,原來她已經這麼想他,明知道薄南風就是個披著人pi的混蛋,在看到他的影像時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她知道這不是真的,是她一個人的臆想癥。但就因為是那樣,她才要肆意而為,想怎麼就怎麼。就算薄南風粘上毛比猴子還精,她對一堵牆動什麼心思他總不會知道的吧。纏在他腰上的手臂更加收緊,整個人深深的埋進他的懷里。

就讓她沉淪一次吧,一次就好。

薄南風的確有些懵,看來真是醉得不輕,但凡有絲理智,讓她主動投懷送抱只怕比登天還難。太受寵若驚了,薄南風更擔心這是回光返照,就怕自己的手臂才一纏上去,她揚手就賞他一個大巴掌。這個女人什麼事做不出,美色當前,還是需謹慎。

他怔了下,試探的喚她;「江南,江南,你沒事吧?」

江南听到他的招喚抬起頭,仍舊不知這是一個真人才叫她的名字。還以為人物是幻覺,所以這聲音也是自己的思緒自動合成的,實則這條長長的走廊本就靜寂無聲,空蕩蕩的,除了一些撕心裂肺的歌聲,就是她和這個虛幻的影像了。抬手捧上他的臉頰,薄南風震了下,她那細膩的手掌溫熱,一貼上他的皮膚,即刻不安的燥動了起來。

江南醉眼迷離,嘴色卻嫵媚的鉤著笑︰「薄南風,你就這張面皮長得好看,有稜有角,人模狗樣的,明明跟妖精似的,怎麼一點兒都不娘呢。可我知道,你這個人其實是個混蛋,就是只披著羊皮的狼,還很邪惡,簡直壞透了。」

薄南風扯開嘴角苦笑︰「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自己這麼不是東西。」

江南伸出一根指頭「噓」了一聲,示意他噤聲。然後忽閃著大眼楮小孩子一樣笑嘻嘻的湊近來,離得實在太近,呼吸相距可聞,是灼人的溫度。

而她從表情到語氣都是天真無邪的︰「跟你說個秘密。」

薄南風的喉結動了動,做了一個偏首的動作企圖離她遠一些,太誘惑了,而且致命。她嬌小的身體軟軟的整個貼到他的身上,說話時很淘氣,不安份的蹭來蹭去,薄南風一個正常的男人,什麼火點不燃?抵著她的男性特征那麼明顯,偏偏只她人事不知。

連笑容都異常明亮耀眼,腮上一層淡淡的嫣紅,皮膚細膩如瓷,閃動著盈潤寶光,離得這樣近,仿連細小的絨毛都看得見,幾乎瞬間抓緊他的心。沒法不喜歡,從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的心跳如此洶涌狂肆。不敢動,怕嚇到她,場合也不適宜。

嗓音已經微啞,眼光含笑︰「什麼秘密?」

江南露齒一笑,帶著慧黠的味道,瞳孔純真到了極點。

攬著他的腰︰「其實我不是A,我是B。」說完她有些得意洋洋,還跟他比了一下。

薄南風一時沒反應過來,品味了一下,似笑非笑。目光玩味的掃過去︰「我早就知道了。」

江南本來一臉炫耀,听他這樣一說,就像奸計被揭發沒能得逞那麼掃興。

有些怨懟似的︰「你怎麼知道的?」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看也看過,踫也踫過,連文胸都幫她洗過,再不知道豈不是愚木了。看她不高興,還是哄騙她︰「原來是B啊,好了不起。」

江南果然就被哄得很開心。

「不要告訴他。」

「誰?」

「薄南風啊。」

薄南風點點頭︰「好。一輩子不告訴他。」

他這個笑容實在好看,即便不是真的,江南還是恍了神。踮起腳尖,情不自禁吻上去。

薄南風悶哼一聲,忍耐達到極限,身體里緊繃的一根線還是「砰」一聲斷掉了。攬緊她的腰身熱切的回吻,溫度一下被撩到很高。若不是醉意燻然,江南不會有這樣的熱情。薄南風那只大手已經從她衣領探進去,包裹住她的柔軟肆意揉捏。

江南情動之時,自肺腑中溢出申吟。

薄南風這才抽出手移開她。喘息濃重︰「寶貝,這里不行,回家。」

江南朦朧欲醉,望著他是貪戀,是喜歡,是茫然,是欲求不滿,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包間門打開,孫青出來找人,江南這個洗手間去的時間太久了,怕她被自己沖下去。

抬頭看到薄南風,怔了下。

「薄南風,你怎麼在這里?」

薄南風整了一下額發,聲音低沉︰「江南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

江南那個執拗的樣子,哪里還有點兒律師的味道,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只手被薄南風牽著,一臉謎樣,真是別樣的風情。

薄南風心里咒罵了一句,來不及和孫青多說,攔腰將人抱起就往外走。

「江南,以後你再喝這麼多酒給我試試。」

太媚了,要是遇到別人還了得。

孫青不明所以,還不忘跟薄南風招手告別。

「那江南就麻煩你了,再見。」

四個人一起出來,最後能全身而退的也就孫青一人。

回去的時候著實費了一番力氣,先將宋林愛拖到車上去,再回去拖林樂,一個個的往回送太麻煩,索性都帶到家里去了。

宋林愛一進門就吐了她家一地板,孫青欲哭無淚,先把兩個人弄到臥室去,再回頭打掃衛生,折騰下來大半個夜都過去了。

薄南風比她還郁悶,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前戲做足,江南今晚也格外的熱情,從上了車就激吻,險些不能把持在車上就擦槍走火,等車子開到家時兩人幾乎急不可耐。薄南風踢上車門將人抱到樓上。走到臥室江南的上半身就已被他月兌得精光,他唇齒火熱,貼合撕咬著她,听她細細柔柔的嬌吟,聲聲入耳,薄南風這些天快將她想瘋了,如果不是想得難耐,也不會打听到孫青家的地址,天天到樓下盯梢。薄南風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變成跟蹤狂,果然愛情會將一個正常的人活活變成瘋子。

江南攀緊他,閉著眼楮哭起來,伸手撕扯他的衣服,總算不睜眼也沒有叫錯人,一聲聲的喊出的是他薄南風的名字。

薄南風身體漲痛,去月兌她的牛仔褲,再往里,大手一下頓住,那感覺真如烈火焚身的時候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下來,突兀得連肌肉都萎縮了。

牙齒狠狠的啃噬她的敏感,急紅了眼,非讓她跟著一起歷經非人折磨。哭也不行,活生生的折騰她大半個夜。

江南睜開眼時,全身沒有一處不疼。頭也疼得厲害,睜開眼甚至不知自己睡在哪里。平躺了足足幾分鐘,才驀然覺得熟悉,前不久才在這張床上醒來過,也是這樣生不如死,差一點兒尖叫出聲。側首去看,身側正正躺著一個人,而且是個赤身**的男人。

「啊……」

薄南風被驚醒,轉過臉看了她一眼,半側臉還陷在枕頭里。不滿︰「大早上你叫什麼,再睡一會兒,乖。」

還睡什麼睡啊,江南掄起手掌就打他。

「薄南風,你禽獸!」

薄南風被掄巴掌也不反抗,只微微的一側身,把臉避過去,打在身上倒也不在乎。聲音暗啞又慢條斯理︰「你禽獸不如!」

江南看了一眼自己滿是斑駁的身體,只差哭給他看︰「你怎麼能趁我喝醉酒佔我便宜?」

薄南風坐起身,睡意還很濃重,半眯著眼。

明顯是她在胡鬧,很無奈︰「你要早說你生理期,我躲你遠遠的,何必受你勾引。你知不知道,男人那樣很傷身體的?要不是顧及你,我意志堅強一點兒早把你上了。」這樣一說他還似委屈了,一頭栽回到床上。「听話,別鬧了,睡一會兒我給你做早餐。」

江南被他一句說紅了臉,薄南風這個混世魔王竟什麼話都敢說的。跟他從來爭不出個所以然來,何況此刻**在床上,能講出什麼道理來。江南氣勢洶洶的下地找衣服,躲了他那麼多天,所有防備前功盡棄。江南懊惱不已,怎麼想都想不清楚是如何跑到他的床上來的。

而且薄南風還說是她勾引了他,江南心底慌然,莫非真是喝大了,覺得想他,就糊里糊涂的過來了?

欲哭無淚,尋覓半天又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江南赤腳站在地板上,急得團團轉。

薄南風本來陷在枕頭里瞌著眸子都要睡著了,听到響動,睜開眼看她站在地上眼眶發紅。嘆口氣,跳到地上,不顧及她的反抗將人抱到床上來,用被子裹好。

「求你,別鬧了,這才幾點,等到你上班的時候我叫你好不好?」

實則比起他江南更加惱怒自己的不爭氣,論年紀已經不小了,無論工作還是生活也不是沒有閱歷的人,偏偏面對他的時候還是有那麼多的軟弱和委屈,像不能自抑,就這麼一次次讓局面陷入難堪。江南 里啪啦的掉眼淚,執拗的勁頭上來了,按都按不住,不說話,只爬起身去找衣服。

薄南風看著她那個樣子就像睡覺時魘住的小孩子,靜靜的抹著眼淚做事情,別人說話也不听,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薄南風身體一傾,從身後緊緊將人攬進懷里。手臂輕輕一提,讓她整個人都坐到自己的腿上,看到她哭得厲害,語氣變軟,討好又求饒︰「不哭了,乖,你就當我混蛋,就別跟我這種人計較了。難過什麼啊,這回真沒做。我又不是禽獸,怎麼可能不心疼你。江南,別哭了,乖乖的再睡一會兒。」薄南風無論行至哪里,都跟太子爺似的呼風喚雨,只有在江南面前低聲下氣。

江南被他掬在懷里,听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里如何不能寧靜。聲音已經沙啞,不能任自己再不堪淪陷下去。

掙扎著︰「我要穿衣服。」

可誰知道衣服在哪兒呢,昨天將人抱到臥室的時候早已月兌得差不多了。

薄南風把人放到床上,擦干她的眼淚。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

薄南風隨便套上衣服出去,有她家的鑰匙,直接開門而入。不多時再回來,由里至外抱著她一整套的衣服,外加衛生棉。

蹲到床邊可真是唯唯諾諾的討好︰「是你自己穿,還是我給你穿?」

江南坐起來不看他,悶悶的;「我自己穿。」

「那我去給你做早餐。」薄南風站起身,打了一個哈欠出門。討老婆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怕娶到家里,以後的漫漫人生路就都得這麼過,薄南風發現他竟然甘之如飴。

江南速度很快,套好上衣叫住他。

「不用做,我不想吃東西。」

薄南風薄唇抿得很緊,又跟他來這一套,天一亮就裝路人甲乙丙,虧她做得出來。

江南哭喪著臉︰「昨天我喝醉酒,沒對你做什麼吧?」

「您多貞潔烈女,純潔無暇啊,能對我做什麼,就是我一個人比禽獸還禽獸來著。」薄南出哼笑了聲,一出口全是不良情緒。

江南偏首看過來,那表情說不出信或不信。半晌,自信滿滿︰「我就知道我不會亂來。」

薄南風哭都哭不出,就沒她這麼做人的,如今來看,他頂多算三觀不正,但三觀是什麼,江南完全不知道!

不知昨晚是誰在他身下輾轉嬌吟,哭著說她想要的。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咬著他的下唇將他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的,比任何一個時候都敏感熱情。薄南風整個人覆上去,怕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她,兩手撐在枕頭兩側,滋味自是不好受。

隔著她貼身的布料輕輕摩蹭,厚厚的棉質手感也很明顯,再怎麼欲火焚身也不能不顧及她的身體。看著一陣眼熱,手掌移上來揉捏。想起之前她在KTV里的引以為傲哭笑不得,覺得還是太過便宜她,沉下腦袋啃噬。

江南醉眼朦朧,伸手環住他的頭,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類似于乞求︰「嗯……南風……南風……」熱情全部釋放的緣故,那時的江南極度敏感,咬一口都能輕輕顫。

薄南風瞧她是在半睡半醒之間,喜歡她那個時候的樣子,敏感又誠實,是不帶任何偽裝和掩飾的另外一種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讓他覺得,江南骨子里是喜歡他需要他的。

江南深陷一場春夢中醒不來,男人是她喜歡的,感覺是她貪念的,無論如何都舍不得放開。管它是得是失,即便不是真的,能抱著他總是好的,他的氣息鋪天蓋地,江南漸生迷離,哪怕縱身懸崖。

酥麻的感覺一**擴散開,空虛卻遲遲不見滿足。江南難耐的纏上他,扭動著摩擦。

朦朧中薄南風嗓音嘶啞的說了句︰「妖精。」

唇齒中已被什麼東西填充,一時閉塞所有呼吸,若是平時她只怕氣得要將它咬下來。這一會兒實在乖巧,雙手抱住吞咽下,薄南風懷疑那只是她的本能和潛意識,根本意識不清。感觸太過癲狂細膩,如何達到極至竟像渾然不知。

攬著她欣喜若狂,掩不住那笑意漫上眼角眉梢。

「寶貝,我愛你。」

江南出了一身的濕汗粘著他,朦朧欲醉的感嘆,果然是一場夢魘,又听到這樣美好而不真實的字句,是她睡夢中最常听到的。如何的一晌貪歡,醒來就忘得干淨。

薄南風倚在客廳的牆壁上看她穿梭于各道門之間,匆匆忙忙的,竟一刻都不想多呆。他懶洋洋的點上一支煙,眯起眸子打量。

江南打他眼前經過,被他漫不經心的目光輻射,四肢百駭都快變形扭曲了。怎麼從那道門里出來的都不知道,一口氣沖出來,一直出了小區坐到出租車上才松下口氣。

電話響了,是薄南風,被她一下按掉。

再沒打來,片刻之後短信提示。

依舊是他,簡短又銘心的幾個字︰「你逃不掉的!」看得江南驚心動魄,連他語氣中懶洋又毋庸質疑的霸氣都清析感知。

孫青惺忪眼眸過來開門,見到江南一下就精神了。

「呀,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江南咬牙切齒,孫青這樣顯然是知道她被薄南風帶走了。就差攥緊她的睡衣領口跟她一決生死。

「你個沒良心的,知道我跟薄南風在一起,怎麼不把我拉回來?」

孫青愣愣的︰「這怨得著我麼,薄南風出其不意,怎麼出現在那里的我都不知道,而你又迫不及待的跟著他走,當時那個情景我怎麼把你拉回來啊?」

江南也就隨便問問,其實沒有半點兒責怪孫青的意思,昨晚她是喝多了,還說不定出什麼洋相呢。薄南風說是她勾引他在先,江南也有點兒信,酒後吐真言,更能見真章,她只是害怕自己昨晚胡言亂語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所以心神不寧。

看孫青那個無精打采的樣子,安撫她︰「隨便說說,沒你什麼事,去睡吧,我拿文件去上班。」

抬頭掃到林樂,站在那里不聲不響的。嚇她一跳︰「你昨晚睡在這里了?」

林樂哈氣連天︰「是啊,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感覺是被孫青拖回來了。」指指洗手間的方向︰「去廁所,尿急。」

孫青一直抱怨︰「真夠要命的,喝得人世不知,早知道你們那樣,昨晚死活不跟你們一塊出去。折騰我整晚沒睡好,今天還怎麼上班呀。愛愛醉得更厲害,昨晚把她賣了都不知道,一回來就吐了我們家一地。你說她昨天犯什麼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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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重了一百多字,沒辦法,這章通不過,經過刪減後字數比原字數少了,仍不能過,後面的都是存上的稿子,為了補字數只能重一百來字,不會讓你們虧了,之後咱會補回來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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