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凱!我做了這麼多,我努力了這麼久,就是要看到曲氏垮掉,眼看著我的目的就要達成,你為什麼突然介入這件事情?」夏憶緩了緩氣,讓自己平靜了些。浪客中文網
「曲氏垮掉對你有什麼好處呢?你該拿的不是已經拿走了嗎?」靳哲凱勸道,「夏憶,你的事情我不想多問,不過你做的已經夠多了,夠了,放手吧!」
「不!不夠!」夏憶尖叫,「曲氏還沒有垮掉!我不會讓你順利的把曲氏撈起來的!靳哲凱,你等著瞧!」
靳哲凱無語的看著手機,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夏憶怎麼會這麼針對曲氏集團呢?若說以前她對曲萌萌和曲家有怨言,是因為她愛他而無法得到,可現在他們早就說清楚了,分手了,她這兩年跟希德也一直相處的不錯,那麼現在的她應該沒有理由再繼續針對曲氏了,可為什麼她現在的情緒這麼激動?非要讓曲氏完蛋不可?
心念轉動,靳哲凱給夏遠打了個電話︰「夏遠,有時間我們聊一聊吧。」
「我很忙!」夏遠直接拒絕,「再說我跟你也沒什麼話可聊。」
「有關你姐姐的事情,我想問一問你。」靳哲凱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夏遠默了默,片刻後答應了。
靳哲凱開車到了公司,才知道曲萌萌為什麼說不上班了,看自家公司門前記者的陣勢,就知道曲氏集團的大樓前什麼樣了。
「靳總!靳總!請問您這次是以什麼性質向曲氏注資?是否有望將曲氏收到旗下整合?」
「靳總。請問您這次向曲氏伸出援手,是因為您夫人的原因嗎?」
「靳總……」
一個個的問題迎面拋過來,靳哲凱冷著臉困難的擠過人群,站在最高的那階樓梯上後才轉向眾人道︰「諸位,這只是我們澤卡和曲氏的一項單純的商業往來,我對曲氏有信心,我相信曲氏在現在的掌舵人手里,跨過這道難關後將會迎來輝煌的未來。其他的就請大家不要想多了,也停止那種毫無根據的猜測。謝謝大家。」
說完,他將記者扔下,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可是他的這幾句話,卻通過電視和廣播,瞬間傳遍了大江南北。
某家酒店里,夏憶狠狠的摔了手里的杯子。
……
曲萌萌看完這則新聞後,關掉電視,靳哲凱的這幾句話,讓她的內心有所感動,她甚至想,也許他沒有她想的那麼壞。
好吧,既然這樣,為了報答他今天說的那番話,她就勉為其難的為他做一頓晚餐好了。
曲萌萌這麼想著,叫了司機帶她出門,買了好多食材回來,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自家門前站了個人。
她皺了皺眉,對司機道︰「王叔,你把東西放下就可以走了。」
司機看了看來客,不聲不響的把手里的購物袋放下,听從曲萌萌的話駕車離開,當然不忘記將這事報告給靳哲凱知道。
曲萌萌自己拎起購物袋,挺直著脊梁迎著來客走去,跟她擦肩而過的時候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
一直帶著笑容的夏憶冷了臉,扭頭問道︰「怎麼?有客人來了也不知道請進去坐坐嗎?」
曲萌萌打開門,將東西放進去,冷著臉看著夏憶︰「你是不被歡迎的人,請你離開吧。」
「你——」夏憶咬了咬牙,恨恨的道,「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他竟然會去趟這灘渾水,把曲氏給撈起來?」
「我開不開心的,也不關你的事吧?」曲萌萌毫不示弱的道。
「我想你也沒有必要開心。」夏憶瞥了眼購物袋里的東西,突然道,「你還打算給他做頓大餐犒勞他?你就沒想過,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什麼理由?」曲萌萌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夏憶肯定的看著曲萌萌,「就算你之前不知道,看到我在這里,你就應該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我!我要得到曲氏,他就只能用這種注資控股的方式幫我得到!別告訴我你沒想到!」
曲萌萌哈哈的大笑兩聲︰「夏憶,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和靳哲凱之間從來沒談過控股的事情,你說的事情,我不會相信的!而且,靳哲凱早就告訴我了,你跟靳哲凱早就結束了!所以他不會為你做任何事情!」
「哦?他告訴你我跟他早就結束了?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和他是當年是如何的相愛,在你們結婚的前一天,我和他就像現在這樣站在這里見面,最後是他將我抱進這棟房子的。」夏憶冷笑著,揀著能刺傷曲萌萌的事情說道,滿意的看著剛才還一臉淡定的曲萌萌刷得白了面容。
「你在說什麼?」曲萌萌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感覺雙手雙腳都在忍不住的打顫,她瞪著夏憶,用顫抖的嘴唇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夏憶的笑容愈加惡毒,她知道她的話會對曲萌萌產生多大的打擊︰「我是說,你和靳哲凱的婚床,是我和他先睡過的,知道我跟他在你們婚床上是如何歡ai的嗎?你的新婚之夜是怎麼度過的?他踫都沒有踫你!因為那張床是屬于我和他的!這房子!這床!這男人!都是我用剩下的!就像現在的曲氏,是我玩剩下不要了的,曲萌萌,你也就配跟在我後面撿個垃圾!」
「滾!」曲萌萌再也听不下去她的話,狠狠的把門摔上,將夏憶囂張的笑聲關到門外。
曲萌萌咬著拳,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環顧四周,想起夏憶說這是她待過的地方,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起來,瘋了似的跑到樓上,習慣的進了自己的臥室,可當她看到臥室中間那張大床,她幾欲嘔吐。
「知道我跟他在你們的婚床上是如何歡ai的嗎?」夏憶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在腦海中回想,曲萌萌發瘋了般沖到床前,用力的扯下床上的東西,又努力的想要挪動大床,想將這些骯髒的東西都丟出去。
淚水和著汗水流下,她氣喘吁吁,頭發一縷一縷的貼在額前,可費盡全身的力氣,她也只是將床挪動了一點點的地方,可她仍不放棄的又推又拉,下唇更是被自己的牙齒咬得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