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到底是啥味道?好吃不好吃?」來旺問道。
「當然好吃了。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米飯,又松軟,又不膩,還帶著香味。就是光吃飯,都能夠吃兩大碗。你自己嘗一下不就知道啥子味道了?」何碧清笑道。
「這麼說這飯是真的好吃了。既然好吃,是不是該兌現獎勵了?」來旺將椅子挪了挪,跟何碧清的椅子並在了一起,身體接著挪了挪,靠在何碧清的身上。
何碧清低著頭,臉變得更紅了,兩個人雖然連最後一步走過了。卻依然讓何碧清有些羞澀。手心里都開始冒汗了。
「你要啥獎勵?」何碧清聲如蚊吶。
「你肯定知道的。」來旺看到何碧清這個嬌羞的樣子便覺得很好笑。
何碧清飛快的轉過頭,沒想到來旺也轉了過來,兩個人的嘴唇正好對了一起。
何碧清原本以為在來旺臉上蜻蜓點水踫一下,沒想到來旺竟然也轉過頭來,當然何碧清並不知道來旺其實是故意的。正好迎著在那里等何碧清自投羅網。
兩個人的嘴唇似乎產生了吸力一般,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何碧清先是瞪大了眼楮,但是等來旺的舌頭抵開了她的銀牙之後,眼神變得迷離。
來旺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將筷子放下,將何碧清摟住,兩個火熱的身體立即纏繞在一起。何碧清手中的筷子隨著何碧清的手一松,掉落到地上,撞擊到地上之後,又高高的彈起,滾落到餐桌底下。
兩個人的衣服早已變得凌亂。來旺抱著何碧清就往房間里走,何碧清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時,卻變成了綿綿地吟唱。
來旺將一切的言語都化作了行動,兩個人一起滾落在何碧清的溫馨而舒適的**。何碧清的書桌上放著一個水晶照片。相片里的人不是來旺還能有誰?
鎮上的照相館是做不了水晶照片的。應該是前些曰子在星沙做的。來旺並不知道。何碧清偷偷的做好,一直藏在櫃子里。兩個人確定到了關系之後,何碧清才拿了出來。
水晶照片的鏡面映照著兩個熱烈的男女。男人與女人再沒有壓抑自己,而是像夏季里火艷的山花般怒放。
男人像原野奔騰的野馬,激情而奔放。
女人像山澗的溪流,溫柔而纏綿。
仿佛過了一萬年之久,又好像只是轉眼之間,雨果初歇,只有些意猶未盡的喘息。
「都是你,好好的一餐飯都吃不成。」女人在男人鼻子上親昵地刮了一下。
男人卻在女人富有彈姓的翹**輕輕一拍,「吃啥飯?我要吃你!」
「趙來旺,我要跟你拼了!你竟然,竟然……」女人說不出來,捏著拳頭就要往男人身上砸。
男人卻沒有躲閃,女人的拳頭落在男人身上時卻沒有力氣。
男人用將女人的拳頭握住,女人想縮回來時,迎接她的卻是一股拉力。
「你不是要拼命麼?來吧!」
又是一場的新的戰爭開始,戰爭里只有男人與女人。這是亙古不息的戰斗。戰斗里沒有輸贏。有時男人會讓女生連聲求饒,有時女人會盡情歡笑。
當男人與女人全身被汗水淋透時,戰斗暫時停止。
「咕咕!」
男人的肚子咕咕叫了一聲。
「活該。」女人白了男人一眼。
男人戰斗贏得了戰斗,卻很依然躺在**。
女人卻迅速穿好了衣服。
「我去給你找身衣服。」何碧清打開櫃子。從里面找出一套新衣服。遞給來旺。
「婆娘,給我買的?」來旺問道。
「上一次去星沙,回來前兩天我不是跟碧雲在步行街逛了逛麼?順便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一直忘記給你拿過去了。」何碧清說道。
「正好就放在這里。不然哪里有衣服換?」來旺笑道。
「我去熱一下飯菜。」何碧清說道。
「還熱個啥啊。隨便吃點就行了。」來旺說道。
「那可不成。吃冷的對身體不好。說不定這里面會有病菌。」何碧清說道。
何碧清穿好衣服,快速走了出去。
來旺拿著何碧清買的衣服看了又看,聞了又聞,「還是婆娘記著我。嗯,女人買的衣服都是香的。」
來旺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何碧清已經在廚房里忙得不亦樂乎。來旺準備去廚房幫忙,何碧清連忙說道,「你還是別進來。誰知道你腦袋里又想著啥壞主意哩。以後都不準你到廚房里來了。」
何碧清將耽誤吃飯的責任歸結到前面兩個人在廚房的旖旎。
「不來就不來。以後我就在家里當老爺,天天吃現成的。」來旺笑道。
「只要你不來幫倒忙就好。」何碧清沒有將廚房的家務當成一種負累,而是當成一種幸福。為愛人烹飪,難道不是一種最大的幸福麼?
唉!現代的女人都將廚房的事務當成一種負累,將逃離廚房當成一種優越。
來旺架起二郎腿坐在餐廳里哼起小曲。
「挨姐坐,對姐說,揀個棒棒戳姐腳,戳一下,她沒惹,戳二下,她沒說,丟了棒棒用手模……」
「盡唱一些不正經的。」何碧清嗔道。
「那唱啥才正經哩?」來旺笑道。
「反正,你唱啥都不正經。那我以後就不唱,專門干你覺得正經的事。」來旺笑道。
何碧清哼了一聲,有忙著去廚房將剛剛熱好的菜端了過來。
「婆娘,要我過來幫忙麼?」來旺問道。
「不用了。」何碧清說道。
何碧清將菜擺好,卻怎麼也不肯跟來旺並排坐了。繞了過去,坐在來旺的對面。
「你咋坐那邊去了?是不是一刻沒看著我就慎得慌?」來旺笑道。
「我才不慎得慌哩。我怕有個人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等一下這飯都沒法吃了。」何碧清白了來旺一眼。
「那不是顯得你挺有魅力麼?我現在都醉倒在你的溫柔鄉了。」來旺笑道。
「油嘴滑舌,你要還是胡言亂語,我就不跟坐一起吃飯了。」何碧清說道。
來旺給何碧清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婆娘,咱們喝杯交杯酒吧!」
何碧清白了來旺一眼,卻還是接過了那杯酒。
「對了,胡秀蘭咋一下子癲了呢?」何碧清問道。
「我哪里知道?昨天要不是來福踩到了剎車,真是要出大事了。何秀蘭突然發了瘋的沖到了馬路上。要不是來福踩了剎車,肯定會撞到她。車剛好是挨著她停下的。」來旺說道。
「叫你開車慢一點,你開那麼快干什麼?趙家屯的路那麼窄,你開得太快,出了事情咋辦哩?」何碧清說著說著,眼圈就變紅了。
「婆娘,你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開那麼快了。我怕死著哩。」來旺笑道。
「反正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愛惜,我說什麼也沒有用。」何碧清似乎有些生氣。
「咋沒用哩。你說一句,我听十句。」來旺說道。
何碧清微微笑了笑,「是我說十句,你听一句吧?」
「肯定是你說什麼我听什麼。」來旺說道。
「你今天喝了酒,就別回去算了。」何碧清說道。
來旺嘿嘿笑了起來,那笑容很有內涵。
「我是擔心你酒後駕車不安全哩,你可不要瞎想。」何碧清說道。
「嘿嘿,我又沒說啥。」來旺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你心里咋想的,你以為我還不知道?」何碧清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心里是咋想的?」來旺笑道。
「不跟你說了,你想回去,就開車回去。」何碧清嘟著嘴巴。不跟來旺說話了。
「我開車回去干嘛?就是沒喝酒,我今天晚上也要睡這里了。」來旺說道。
「你睡這里干嘛?」何碧清問道。
「生米還是煮成熟飯的好。不然不知道你啥時候又有別的想法了。」來旺笑道。
「等一下,我把你的房間收拾好。晚上,你睡你自己房間。」何碧清說道。
「那房間以後可用不上了。以後我就睡你那間了。那麼大一間房,你一個人睡不浪費麼?」來旺說道。
「你那間房不住人才浪費呢?對了,為啥羅領導死活不肯住到這里來呢?」說道房間的事情,何碧清猛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來旺的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說話的聲音卻很平靜,「我咋知道?可能她是怕影響我們的二人世界吧?」
「什麼二人世界,咱們那個時候還沒怎麼樣呢!」何碧清說道。
「鎮上給她安排了房子。羅領導這個人不是一個很喜歡麻煩別人的人。加之住在鎮上不是離鎮政斧更近麼工作上也方便一些。」來旺說道。
「我只是擔心,她一個女孩子,又不會做飯菜,天天在外面吃,別把身體吃跨了。」何碧清說道。
「不是讓她到咱們飯店去吃麼?外面店子很多用潲水油,還常常用死豬肉。你去跟她說一聲,以後一定要到咱們店里去吃飯。」來旺露出了一絲焦躁,何碧清看在了眼里。
「來旺,羅領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你跟她打了那麼久的交道,心動過沒有?」何碧清說道。
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心動,以後你剛嫁到趙家屯來,我不是也經常盯著你看麼?但是看歸看,本分還是知道的。不該自己的東西,就不能貪那份心思。
「你那個雙眼楮,就像爪子一樣,好像要在身上抓一樣。」何碧清說道。
「不會吧。你都能夠感覺到得到?」來旺笑道。
「吃飯吧!不然飯菜又冷了。」何碧清說道。
「嗯嗯。」
來旺心里高興,喝完了一壇子酒。
何碧清倒是沒有真的給來旺鋪床,而是將喝得醉醺醺的來旺扶到自己**。然後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沉睡中的來旺。
趙生財父子護送著胡秀蘭到了省城,張文芳親自開車到南站接趙生財一家。
「生財叔,來旺今天一早就讓我到這里來接你們。嬸子這是怎麼了?」張文芳說道。
趙生財嘴巴抽動了幾下,半響才說出話來,「昨天早上還好好的。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胡秀蘭一路昏睡,到了站,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立即醒了過來。看來張文芳,卻也認了出來,「文芳,你來接我們了啊!」
「嗯,嬸子,你好一些了麼?」張文芳問道,張文芳還以為胡秀蘭這是清醒一些了。
「文芳,你咋沒去我家坐坐呢?不是說好到我們家里來的麼?我們家玉龍跟你又是同學,門當戶對的。你可別听來旺的蠱惑。對了,來旺還騙了我們家的農場哩!那是我們家的農場呀!」胡秀蘭嚎啕大哭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