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萬排長把舍雨飛為何要搞空城計的原因、目的和途徑,一口氣講給大家听,在場的人才明白舍雨飛想一舉多得的良苦用心。
後來調皮的大仁稱哪個歪著腦袋瓜子的戰勝叫大兄弟,在場的人都听得捧月復大笑。
你這個小鬼,才十三、四歲,就叫四十多歲的大叔叫大兄弟,哈哈哈,大仁,虧你叫得出口,你可真夠搗蛋的!蠻牛听到大仁的說話後,便哈合大笑起來。
「是啊,你這小子才多大個屁啊,也敢叫人家四十多歲的大哥叫大兄弟,也不知道你昨叫得出口的喲!」萬排長身後的鐃鈸也嘻嘻哈哈地笑著說。
這時,站在一邊的小五子听到鐃鈸也嘻嘻哈哈的說笑,便腦袋瓜子一轉,站起來扯著身邊的大個故意大聲說︰「我呸,鐃鈸你說人家就說人家,怎麼說起我那大個兄弟啦?我那大個兄弟可沒有得罪你喲!什麼多大個屁?這不是明顯說我的大個兄弟是個屁嘛!」
一邊站著的大個,听到小五子又在損他,于是他說︰「小,小五子,人家不,不是說我,你怎麼老是往我大個身上扯皮,他是說大仁才多大個屁啊!怎麼跟大個扯上關系啦,再說了大仁也不比屁小喲……」
周邊的戰士听到大個厚實的說話在,都禁不住開心地笑了!
「大仁,怎麼還在吹?注意影響啊!現在是國共合作,一致對外,注意政策呵!」尚隊長听到大仁在稱贊自己的特派員,心里也美滋滋的。但是又擔憂他不留意說出哪些不團結的說,影響後面的抗日工作。于是就發話制止大仁說話。
「大仁,那特派員是你什麼人?」戰功听到大仁的說話後,好奇地問。
大仁听到戰功問到特派員是你什麼人時,他眨著小眼楮說︰「戰功大叔,特派員她啊,我不告訴你,但我可以地肯定告訴你一點,舍雨飛總指揮是我的親姑父,他是特派員的丈夫!」大仁像繞口令一樣說出他和特派員的關系。
雖然尚隊長感到戰場上開戰小玩笑會讓環境輕松,大家的心情會好一點,但是眼看太陽就要下山,如果沒有在晚上以前完成布雷任務,要是明天再來布雷就可能來不及了。于是他大聲對嘻嘻哈哈的戰士說︰「行了,大家別鬧了,既然大家都听清楚了戰斗方案,請大家快點作好準備,一到黃昏大家就開始撤離。現在,全體游擊隊都听從萬排長的指揮和調遣。」
「尚隊長,依我看啊,咱們還是分成二個組,一個組由你率領在這個地方監視日軍的動向;另一個組由我率領去布雷。你看意見如何?」萬排長問尚隊長。
這時,大家突然听到開上有飛機飛的聲音,當他們抬起頭一望,頭頂上果然不了一架飛機。
萬排長瞧見頭頂上的那架飛機,大聲說︰「大家別慌,哪是日軍的偵察機,大家故意在山頭上走動,越頻繁越好,敵人越無法識別我們究竟有多少人馬。這樣,尚隊長,留下十個戰士給你,其他的人跟我來,大家盡量散開走,別擠在一起。」
「坦榮、大仁,你們和幾個槍法好的人留下就可以了,其他的人統一由萬排長安排。」尚隊長大聲對游擊隊員說。
在貓鼻山上,尚隊長讓坦榮、大仁幾個朝山下瞄準日軍和偽軍,不時放倒他們幾個,讓他們不敢靠近貓鼻山。果然不出所料,哪些日軍瞧見同伴被山上的狙擊手擊中,見狀紛紛朝後撤退。
再說哪萬排長瞧見頭頂上的那架飛機,看了下那飛機的模樣,便估計那可能是日軍的偵察機。他想那日軍肯定是派出偵察機來偵察山里的情況,于是他靈機一動,故意讓大家在山頭上走動,越頻繁越好,敵人越無法識別我們究竟有多少人馬。其次,他讓人把山洞里的彈藥全部搬出來,瞅見山洞里的日軍服裝時,便朝哪些日軍服裝踢了踢,然後叫人也把山洞里的日軍服裝搬出十幾大捆。
只見萬排長把所有的戰士叫到跟前,讓戰功哪些石匠以及懂炸彈會埋石雷的人約三十人為一組,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由外往里的岩洞,負責選好埋石雷的位置,然後在選好的石崖上鑿洞。十個游擊隊員負責搬運東西,給他們打下手。另十五個游擊隊員負責給周圍的石頭和樹給穿上日軍服裝,把他們偽裝成堅守石頭山的中國戰士,數量越多越好!剩下的十個工兵全部跟萬排長負責安放**,設置障礙和引線。
只見萬排長來到幾根石柱跟前,他認真地瞅了瞅,然後讓戰功他們在石柱周圍鑽眼打洞,然後萬排長在哪些鑿好的洞里填放**,安放炸彈,接著又像變戲法一樣,從挎包里抽出一束小銅線,動作非常敏捷,飛快地穿過炸彈的引環,然後把兩端再分別綁在兩旁的小樹干上。
戰功看到萬排長嫻熟的布雷手法,他們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戰功問︰「萬排長,你這個石雷陣又叫什麼陣法?」
「呵呵,戰功大哥,這個情況你就有所不知。它叫蝴蝶雙飛!它的兩端如蝴蝶的翅膀,只要兩端的翅膀有任何一處被觸動,炸彈就會被觸發,引起爆炸。大家可別小看蝴蝶雙飛,只要炸彈爆炸,十米以內的人,恐怕一個都不能逃掉。」萬排長布完了雷,拍著手跟戰功他們說。
「乖乖這麼厲害啊!」戰場伸出舌頭小聲說。
「大家都注意啦,已經安放了炸彈的地方,大家一定不能靠近,千萬別傷著大伙。」萬排長看到指手畫腳的游擊隊員,便大聲讓他們趕緊朝後撤退,別踩上炸彈。
萬排長,這又叫啥雷?戰友瞧見一個戰士在認真的安放炸彈,便問正在檢查的萬排長
萬排長笑了笑,指著這邊的雷回答說︰「這個叫萬箭齊發。哪邊的叫雙龍戲水,還有哪邊叫惡狼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