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痛!真的好痛!渾身上下仿佛要散架子一般酸疼的要命。
ada想睜開眼楮,沒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此刻做起來竟然十分吃力,好半晌眼前仍舊是一片黑暗,可她明明听見身旁有人說話。
「她死了嗎?」是非常好听的男低音。
「沒有。」這聲音也不錯,清清淡淡的。
「還活著?也好!」又一個男人。
「我先走了!」第四個。
聲音各有特色,還都蠻好听的,可是這對話的內容怎麼讓人听著這麼心寒呢?
耳邊忽然沒了動靜,ada很好奇說話的都是些什麼人,結果反射性的睜開了眼楮,觸目是淡粉色的床幔,她慢慢轉動眼珠,半透的羅莎外隱約可見一個人的側影。
「你是誰?」她一開口才發覺自己的嗓子沙啞的不像樣子,已經听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站起身,動作輕緩的撩開床幔的一角,同時將他的容貌清晰的印進ada眼底。
她也算是男人堆身經百戰的,出入上流社會,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可當看清眼前這個男人,還是禁不住眸光一亮,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俊雅的男子?眉目清朗,鼻翼挺秀,薄唇不笑自有弧度,特別是那雙黑眸如同蘊著清清溪流,望著自己仿佛沐浴春風般舒服。
有的人就是這樣,只一眼,你就會認定他不會有危險,甚至值得信任。
這個男人就給了ada這樣的感覺。
她出神的望著他,那男子卻也毫不避諱,對著她坦然淺笑,「我是你的二夫君,皓卿,闕皓卿。」
「二夫君……?」這是什麼稱呼?她這才驚詫的發現,這個男人穿著古代長袍,白衣勝雪,墨發披肩,腰上墜著一塊碧綠的翡翠配飾。
繞過他,在他身後是一覽無遺的古色古香,雕花的窗欞,發黃的銅鏡,紅漆橫梁衣架,上面搭著幾件碧綠的羅裙,旁邊,便是一張六扇門的屏風,大開大展的繪著白鳥朝陽圖。
所有的一切都提醒了ada一個事實,她真的回到了前世,一個完全陌生的古代。
想起孟婆說的話,她一個激靈的坐起身,沒心思管旁邊男人閃動的異樣目光,只問道︰「現在是什麼朝代?什麼日子?什麼地方?我是什麼人?」
她一連氣的問完,將一向面帶微笑的闕皓卿問的忘了嘴角掛笑,僵了僵,還是如實的回道︰「現在是端元六十三年,月華國賀江府,你是這座府邸的主人——翡小翠。」
哦買高的,孟婆把她架空了,而且還攤了個土掉渣的名字,小翠……,叫出來好不銷hun啊!
ada一聲哀號,撲通一聲倒到床上,她忘了這不是她的席夢思大床,倒下去頓時摔的她骨頭沒碎了!
闕皓卿眼底泛起疑惑,怎麼病一場醒後倒變了個人,不但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舉止過于大咧,以前的翡小翠膽小怕生,即便是他呆在這的時間最長,她見了還是會臉紅的說不了幾句話,可現在……,她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
「你先出去行嗎?我需要靜一靜。」她需要一個人靜靜,好好捋一下頭緒,雖然孟婆事先打了預防針,可她還真mtd一下接受不了。
在她盯著床頂的時候,闕皓卿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溫聲道︰「那你好好休息!」轉回身,他臉上已經沒了和煦暖笑,眼底疑色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