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劇情的走向下一秒就應該是翡小翠血濺浴桶,命歸西天,雖然是死過一次,但要面臨這一刻的時候她還是會心髒緊縮,忍不住嘴角發涼,手指木然握住。脖子上有一陣寒氣森森的疼痛,可能是心理因素,她甚至感覺這是刀刃入肉的滋味,很快就要爆掉血管,然後是眼睜睜的等著心髒停止跳動。
就在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侯,眼前的男人忽然一動不動的靜止了,翡小翠腦袋不敢亂動的只用余光掃去,哇靠,流血了!怪不得她感覺脖子上出奇的涼快,只是為何刀刃停了不切下去?
似乎在特意回答她心底的疑問,一旁的櫻九兒得意的拍了拍手,笑眯眯的道︰「點了穴.道,怎麼樣,您這次欠九兒一個大人情,可要還的!」
翡小翠長長吐出一口氣,身上的衣衫已經粘黏在皮膚上,此時她已不能確定到底是水沁濕的還是被自己的冷汗打濕的,總之極不舒服的糊著,再看櫻九兒,眉宇間神采飛揚,好像做了什麼出彩的事。
她一點點蹲下.身子,慢慢的將脖子移離那把亮白的小刀,一坐在了桶沿上,身上有種虛月兌的感覺,機械的月兌鞋倒水,一只腳著地,另一腳再月兌鞋淋干水,邊做這些邊低頭回問了一句。「你想讓我怎麼還?」
櫻九兒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白潤的小手微微翹起一個蘭花指摩挲著衣襟上的發辮,一雙桃花眼不住的 扇著,軟綿綿道︰「總不會是讓您娶了九兒,不過,往日見您都沒今個兒爽利,怪不得皓卿他們都說您轉了性子,現在看還是轉了性子好,九兒說句玩笑話,您若是個男兒,九兒定會傾慕委身,就是賴著也要賴定您呢!」
翡小翠狠狠打了個激靈,將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扒拉掉,一甩濕漉漉的發尾敬而遠之的應道︰「這麼說還是做女人好!」
少年嘴角妖媚的笑生生僵了一下,眼波一轉,轉瞬卻又覆上一層春.色,不以為意的道︰「您這張嘴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說著倩影嬌俏的轉了過去,抬高手臂嘩玲玲的抖起帶鈴鐺的手腕。
翡小翠疑惑的瞄向他縴弱的手腕,之前也是看他這麼搖,然後衛忱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緊接著她就發現……啊,蛇!她確定那種帶著腥味的冰涼的東西就是蛇,櫻九兒不會是能操控蛇吧?
好半晌也不見有什麼動靜,櫻九兒的黛眉輕輕一蹙,臉上微現薄怒,轉瞬就見他低身撩起床榻的腳簾,當時在里面躲著只覺得空間憋悶狹小,這會兒被櫻九兒撩起,翡小翠卻發現衛忱的床超大,完全可以除了她再鑽進去兩個。
此時,床底下赫然現出一條小手指粗細的黃斑花蛇,顏色艷麗的讓人一看就腳底冒寒氣,而更讓人發寒的是一把閃著血光的刀片正刺在蛇身七寸的地方,位置和力道相當精準,就听櫻九兒喪氣的吐了一聲,「該死的衛忱!」
翡小翠一愣,扭頭湊近衛忱,只見他手里的刀片正和那小蛇身上的一模一樣,她不由的模了模脖子,舌頭有點打結的暗想︰原來她的四夫君是‘小李飛刀’,她還真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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