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顧一笑,卻不知從何說起了,楊怡嘆了一口氣,神情里帶著無奈悲傷,讓人看著心碎。
「伯母還好吧?」愈彥不想楊怡難受,急忙轉移了話題。
楊怡輕輕搖了搖頭,「身體越來越差了,現在靠藥物維持,但堅持不了多久了」
愈彥沒想到伯母的病情,居然到了這一步,接著又問道,「錢現在還夠用嗎?」看著房子的擺設,愈彥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蠢。
一瞬間他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蔣正出手幫楊怡了,按道理不會再為醫藥費的問題發愁,他打一個招呼估計全省的醫院都會爭先恐後的給伯母免費看病,為什麼楊怡的處境還會這麼差,莫非?
「楊怡,蔣正是不是只借給了你一些錢?」愈彥急忙的問道。
楊怡沒想到愈彥竟然會提到蔣正,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說道,「嗯,我借了他三萬塊錢」
愈彥點了點頭,冷笑了一下,他是想明白了,這個蔣正的心思歹毒的很,不肯出面打招呼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一直吊著楊怡,試想如果他打了一個招呼就把事情解決了,怎麼可能逼迫楊怡就範,蔣正的如意算盤打得還真是響,不過這樣反倒省他的心了,接著說道,「楊怡,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過幾天我就把錢給你,你還給蔣正」
楊怡驚訝的看著愈彥,三萬塊錢在90年代可不是一比小數目,愈彥哪來這麼多錢,怕愈彥做出什麼傻事來,楊怡急忙說道,「愈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我自己會就解決!」
「你怎麼解決?整天吃饅頭!?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殺人放火的傻事,我如果走了,你怎麼辦」愈彥可不會再相信她的話了,無比堅定的說道。
听了這話,楊怡心里一暖,突然覺得有個肩膀靠的感覺真好,「愈彥,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說完站了起來。
愈彥不舍得她再離開自己,急忙把她抱在了懷里,「不餓,我就想抱著你」
被愈言抱在懷里,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楊怡感覺無比的幸福,痴痴的說道,「愈彥,今夜我就把自己交給你」
人生若只如初見,恍惚間,愈彥似乎真的回到了大學時光,依稀記得在校園的柳樹下,他手持柳枝編的花冠,以清爽的聲音向驕傲的楊怡說道,「怡妹妹,給你戴上,你就是我的媳婦了!」
而楊怡驕傲的小臉仰起,一臉幸福,卻還故作矜持,「一個花冠就想騙我做你媳婦,我才不上你的當,哼」
「呵呵,這只是定情之物,等以後我賺了大錢再送你更好的!」
「好吧,我先答應你了。」
或許只是一問一答之間,因緣便已經結下,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愈彥和楊怡都在內心深深的憧憬著那一天的到來。
是的,愈彥確實是激動,對于楊怡,是他一直想摘卻幾次沒有摘到的愛情花。一個人的一生總有最重要的一兩次值得紀念並且永遠銘記,愛情可以重現,而青春的花,只開一次!
是的,只一次。
幫楊怡月兌了,粉女敕而潔白的山峰就在愈彥面前展現了最原始最誘人的真實,散發迷離的光澤和飽滿的成熟。愈彥並不停手,又幫楊怡月兌了身上的每一片衣服,他月兌得很慢,就如剝雞蛋一樣,輕柔而溫存。一個男人就應該愛惜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更要珍惜如玉。
終于,當楊怡完全未著寸縷在愈彥面前時,愈彥輕嘆一聲,「楊怡你真好看,你就是最杰作的藝術品。」
從雙肩到腰間的盈盈一收,再向下延伸到臀部的擴展,是女人身材之中最玲瓏最曼妙也是最誘人的部分,楊怡的身材極好,不但膚色健康而無斑,而且有著城市女孩少有的健美,就如溫室花朵永遠不會有天然花朵的自然和芬芳一樣她的身體,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想。
陽光、健康、完美並且飽滿,微豐滿但絕對沒有贅肉,這樣的女人身體展現在愈彥面前,對未經人事的愈彥來說,絕對是極具殺傷力的武器。
愈彥在月兌楊怡衣服的時候如紳士一般,輕柔而溫存,在月兌自己衣服時就和楊怡所說的一樣猴急了他三下兩下就扔掉了衣服翻身將楊怡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分開楊怡的雙腿,「你怕不怕?」
「有點兒。」楊怡閉上了眼楮任由愈彥的雙手亂模,她的身上被愈彥模到之處,都如觸電一般麻酥,「你輕點好不好啊」
楊怡的身體無可挑剔,潔白滑膩,渾身上下甚至找不到一點缺陷,她平躺在床上,胸部卻依然高高挺立,可見彈性驚人。
愈彥支撐著雙臂,懸空楊怡身上一尺之上,雙眼冒火,盡情欣賞她完美的**,不肯放過每一寸肌膚。楊怡雙頰飛紅,一直紅到脖子根上,映襯得玉膚猶如嬰兒一般嬌女敕,又如初放的花蕾,嬌艷欲滴,令人愛不釋手。
手指輕輕掠過臉頰,脖頸,慢慢滑向胸前的高聳之處,隨著愈彥手指的移動,楊怡的皮膚突起一層細細的小粒,感覺渾身癢癢的難受,雙腿收緊,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她再也顧不上羞澀,張開雙臂將愈彥猛地抱到懷里,「還等什麼,膽小鬼,又不會讓你負責!」
本來已經蓄勢待發的愈彥不甘落後,頓時身子下沉,向前一送,沖破層層阻力,勇往直前。楊怡「啊」的一聲全身收緊,聲音微微顫抖,「哎呀,好疼……你慢一點,疼!……不許動!」
一聲疼呼,保持了出年的處女之身就此破瓜,楊怡一口咬在愈彥的左肩膀上,眼中涌出大顆的淚珠,「好疼,我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麼折磨我。」
愈彥感受到了楊怡渾身一緊,就停了下來,「要不先不要了?」
楊怡頓時感動了,能在此時此刻為自己女人停下來的男人,是知道真正心疼女人的男人,她一咬牙,又在愈彥的右肩膀上咬了一口︰「隨你好了我不怕。」
兩個年輕人在笨拙和生澀中,完成了各自生命中的第一次。
第一次永遠只盛開一次。
一次就是永遠。
承歡過後,愈彥見楊怡一側的被子外面放著一方潔白的手絹,上面殷紅點點,觸目驚心,如一朵盛開的梅花,他伸手想去拿來看一看,楊怡看到了,一翻身藏在了身後。
「不許看。」她紅潤喜人的臉龐,多了三分嬌羞五分嫵媚。
「為什麼不讓看?」愈彥想去搶。
「不許看就是不許看。」楊怡說什麼也不給他,「我自己留下當成一輩子的念想,等有一天你離我而去,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刻。」
愈彥將楊怡攬在了懷中,「傻丫頭,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楊怡喃喃說道,「先保存下來,以免你忘記。」
「永遠不會忘記。一個男人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就和一個女人一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一樣,永遠刻在心中,至死不忘。」
說著說著,愈彥又意動了,伸手入懷。
「不要了。」
「良辰美景,不能錯過。」
「我怕疼。」
「不疼,我會很輕很輕的。」
「壞蛋。」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夜梅開二度時。」
「是一日看盡長安花好不好?」楊怡被愈彥亂改古詩逗樂了,才要取笑他幾句,忽然感覺渾身一緊,「啊,你……」
話未說完,嘴被堵住了。
一室春光無人知,漫天星月共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