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亞司和吳姬兒主動要和林謹琛和林墨昕一同去吃西餐、看歌劇。
對于蘇亞司為什麼知道有人在背後跟蹤他們,他是這樣解釋的︰「我跟Gill逛街,一不小心看到你們倆來了這個教堂,所以就跟過來了。」
吳姬兒倒是直性子,她挽著林墨昕的手,一時興奮說露了嘴︰「太刺激了,就像偵探小說里一樣!一對嫌疑犯,總要有兩隊人馬跟蹤的!」
蘇亞司站在一邊,不住的給她使眼色,那模樣就像美人拋媚眼,可是吳姬兒跟他沒什麼默契,她呱呱說著,後來一看蘇亞司和林謹琛冷著的臉,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林墨昕打趣她︰「你的意思是說我跟謹琛是嫌疑犯咯?」
吳姬兒瞟了眼蘇亞司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忍住了話,朝他們幾個俏皮地吐了吐舌。
林謹琛倒是不願放過這出好戲,他斜睥蘇亞司,冷聲質問︰「跟蹤很好玩麼?」
蘇亞司心知林謹琛發起臭脾氣來可不是那麼好收拾的,他撇撇嘴,心虛著辯駁︰「我只是……只是悶得慌……才向別人打听你的。」
吳姬兒又忍不住了,她嘟著嘴抱怨︰「Leo你也別急著生氣,Arthur嫌我沒趣,才說來找你們玩,所以我們就來了嘛!」
林墨昕戳了戳林謹琛肅然的臉,噗嗤一聲笑了︰「你還真夠小氣的,不就是一起玩嗎?如果不是他們,我們還不知道有人偷.拍我們呢。如果偷.拍的人心懷不軌,我們還不得遭殃了?」
林謹琛見林墨昕笑她,兩手不自覺地模上她的腰,在她耳邊沉聲威脅︰「今天晚上是不是想來點刺激的?」
林墨昕立時閉了嘴。
林謹琛見蘇亞司一臉委屈,也就沒想再多說什麼,只是丟下一句就推著林墨昕走了︰「下次直接聯系我,如果再這樣,別怪我兄弟不認情。」
蘇亞司自然知道林謹琛這霸道性格,超級注意個人**,如果今天不是林墨昕在,剛才會那麼容易讓那個女人走?刪照片已經很仁道了。他替他教訓那個女人,也是因為懂得他不喜歡私人空間被打擾,可是被倒打一耙,心里怎能不郁悶。
四個人一起從歌劇院出來,已經有些晚了。一路回家,蘇亞司和吳姬兒這對活寶呆在身邊,林墨昕嘴巴就沒合攏過,林謹琛只是靜靜看著開心的她,突然不忍心帶她回國去面對那些糟糕的事情。
或許這個星期一過,她就會對自己恨之入骨,但恨就恨吧,總比欺騙她的好,這些總是應該要面對的。
在羅馬的日子很快過完,林謹琛與林墨昕一道乘航班回家。
蘇亞司因在意大利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也就留了下來,吳姬兒就不用說了,自然是黏著某人了。他們倆來機場送他們,吳姬兒這貨竟然哭哭啼啼的,惹得蘇亞司一陣鄙視。
林墨昕貼近吳姬兒耳邊悄聲說︰「別裝哭了啦,你看亞司臉都綠了,這招對他不管用。听我的,適時的遠離遠離他,他突然沒你在身邊,肯定會不習慣的。」
吳姬兒止了哭,眼里滿是狡黠,吧唧一聲,親了林墨昕一口。
這女人!林謹琛扳過林墨昕的肩,眼神不善地睥睨了吳姬兒一眼。
上了飛機,林謹琛包下了整個豪華頭等艙,選了兩個靠近的位置。
林墨昕舒服地靠在他胸口,一只手模著他下頜有些扎手的短髭,一邊說︰「我看過一本有趣的,那里面描寫過一種冷面怪,那冷面怪正如他的名字,總喜歡冷著一張臉。不過這冷面怪他有一個奇怪的愛好,現在我允許你猜一猜。」
林謹琛支著頭,認真感受著她有些涼涼的小手在頰上游走,心不在焉地答她︰「喜歡吃。」
「你猜對了!」林墨昕激動地微微撐起身子,卻見林謹琛半眯著眼,神情俊逸,她忍不住親他一口,才解釋︰「那冷面怪最喜歡吃干醋了!」
冷面怪……干醋……
林謹琛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小貓原來在變著法子說他呢!真是越來越不乖了。
林墨昕忍俊不禁,而看到林謹琛眼眸里泛出的危險光澤,她不自然地找了個理由趕緊撤離︰「我先去方便一下……」
林謹琛自然不會放過她,長手把她拉到懷里,卻見她清爽的小臉假裝委屈,嬌媚模樣讓他月復間不自覺燃起了欲.火,他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問︰「這段時間翅膀硬了?」
剛才被他猛力一拉,林墨昕不自覺就坐在了他兩腿之間,他身體的反應讓她漸漸有了羞意。她適時掙扎卻逃不過他的巧力,臉漸漸發燙,腦子也跟著不好使,听他這麼一說,她很應景的說了幾個字︰「那也是只鴕鳥……」
林謹琛笑也不是,板著臉更不是,月復火更甚,他捏著她下頜的手轉而移到她的胸前柔軟,隔著薄衫挑逗,另一只手也不老實的穿過她底裙模向她腿間,引得她不自覺的掙扎。
林墨昕听見他濁重的喘息,臉都燒到脖子根了,她吼他︰「放開我!不要在這里!」
林謹琛可不管那麼多,他靠男性優勢鉗制她,在她耳邊沙啞著嗓音說︰「不在這里在哪里?你放心,這里沒有我的允許,空姐不敢進來……」
林墨昕瞪他︰「這里可是飛機上,你能不能忍著點?」
林謹琛感受到她低下明顯已漸入狀態,可小臉依然倔強,他不自覺邪魅一笑︰「我在一萬多米高的地方要你,你不喜歡?」
他的話太過直白,惹得林墨昕全身發燙,像是一只煮熟了的大紅蝦子。
這個惡魔,竟然毫不節制。林墨昕盡量不讓自己嬌喘,她低著聲音嚅囁︰「可是、可是會有氣流……」
林謹琛在她脖間肆咬,惹得她輕吟出聲,他低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穿入她的耳朵,他說︰「今天天氣很好……」
林墨昕知道現在找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能阻擋他想要自己的心,她只能任他宰割。
除了他們,誰也不知道在一萬多米的高空之上,他正惹得她一聲又一聲極致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