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再次開始了登山之旅,頂著烈日,一路前進,花費數個小時後,終于登上了一山峰之頂,眺望四方,仿佛一切的大地山河都在腳下,一股磅礡的氣勢不由自主涌出。
陳二炮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涌現出一目目畫面來,年少時還只是個青春勃發的青年便被送到了軍營,在里面每天與槍為伴,然後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一名中國人民解放軍特種兵,攜帶著榮耀與實力的象征。
雖然依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高升,換句話說,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還可以長時間的留在自己鐘愛的軍營里面。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意有些不盡人意,在事業越發輝煌的時候,最親的人卻因為自己慘死。
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但有些事永遠記在了心里,永遠無法忘懷,自己的生活還得繼續,更何況身邊還有著心愛的女人,和一大群兄弟。
來到香港後,本想過些平靜的生活,卻陰差陽錯成為了一名地下世界的成員,更是成為了讓無數敵人膽顫心驚的修羅魔神,回想起當初是個兵時,同樣有著個大名鼎鼎的外號——「狂狼。」
陳二炮早已從當初的陰影中走出來,如今已經有了新的目標,人生一世,不僅為自己而活,更為身邊的人而活,無數兄弟的命運,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陳二炮雖不能一手指出令天崩,一腳踏出山河震,但絕對能夠帶領著兄弟,義門創造出屬于他們的輝煌來。
在山頂之上,拍了不少的照片後,兩人又開始下山,如此辛苦的爬上來,短暫停留,也只是為了短暫的美好瞬間,若是等到天黑了再下山,到時恐怕就會不太方便。
陳二炮還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山腳下,一大群人早已經在等待著他了。
足足有著五輛面包車,二三十來人,大部份人的身上都紋著顯眼的紋身,**著胳膊,一臉凶相,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干什麼的。
其中有一人,正是數個鐘頭前,被扭斷了手指的扒竊團伙老大,此時手上已經纏上了厚厚的紗布,跟旁邊一名穿黑色背心的男子說話。
「得哥,等會你一定得廢了那小子,太張狂了,我好歹也是騰蛇堂罩著的不是,竟然被一個外來人給揍了,這個面子不找回來,你們臉上也不好看是不是。而且那小子的馬子,長的可真是水靈呀!我不是吹牛,你等會看到了就會知道有多漂亮,誘人的,那臉蛋,那身材,是個男人都會有沖動的感覺,要是能夠給我玩上一晚,少活十年也樂意。」
被稱之為得哥的背心男,有著一副強健的體魄,一雙眼楮給人特別陰狠的感覺,嘴角似乎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
「張明,我跟你說,既然那女的長的那麼漂亮,那你就最好打消心里沖動的想法,後天便是咱們騰蛇堂堂主張劍的大壽,雖然堂主對女人的興趣不是很大,但是真如天仙般的女人,就像你剛才說的,是個男人都會有沖動感覺,到時獻上去,一定會讓其大為高興的。」
張明雖然心里有些不滿,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期待著堂主到時候玩厭了,還能讓他們這些做小的,樂上一樂。
時間一分分過去,陳二炮他們兩人也已經快到山腳下了,不少先行下山的游客,見到凶神惡煞的得哥一幫人,嚇的立馬遠遠繞開,同時也在暗想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了這樣一群人。
「來了,快看,就是那小子。」大概又是十多分鐘過去後,陳二炮才剛剛下到了山腳下,遠處便傳來一聲驚呼。
望過去,一眼便認出了不久前被自己廢了一只手的扒竊團伙領頭人來,只是沒有想到對方的效率這麼快,就要來展開報復了。
對方有著二十多人,對于自己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的事,只不過有些擔心雪美,畢竟敵人有著數十人,不可能瞬間就被自己全部放倒。
隨後,跟小妮子囑咐了一聲,讓她遠遠避開,到時發生什麼情況,她也有時間避之,而且跟在堂堂修羅魔神的身邊這麼久,或多或少也都學了幾招制敵的本事,個把男人面對著她,只有飲恨的結果。
張明滿臉得意之色的瞪過來,斷手之痛讓他對眼前這個男人可是極其痛恨的,十指連心,齊斷五指,那種痛楚讓他至今還銘記在心,時時涌上心頭。現在機會來了,他發誓一定會讓對方,付出十倍的代價。
「小子,沒想到這麼快就又遇上我了吧!我旁邊這位可是騰蛇堂設于泰山附近的泰山舵舵主得哥,等會,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什麼叫做敢于得罪騰蛇堂的下場,至于你的馬子,我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
陳二炮沒有回話,徐徐點燃一根香煙,只不過淡淡的瞥了一眼,無比深邃,寒意的眼神讓所有敵人都顫了顫,里面仿佛透著嗜血,又像是在看待一群死人一樣,是如此的冷默和自信。
得哥在泰山附近也算是一號人物,在整個泰安城都小有名氣,見識頗豐,雖然眼前的男子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平平無奇,但卻給人一種他就是王,他在哪便能主宰一切的感覺,散發著一股龐大駭人的無形氣勢。
雖然心里的直覺,是眼前這個男人不能惹,但是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話都已經放出去了,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落了面子。更何況自己一方這麼多人馬,在泰安這塊地,騰蛇堂便是天,沒有天管不了,擔心的事,除非對方是泰安市委書記的公子,不過听張明說,對方的口音明顯是外地人,那就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穩下心後,得哥大手一揮,數十人立馬靠攏過去,還紛紛從背後抽出了各種各樣的利器,什麼砍刀,鋼管這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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