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這個房間後,朝樓層深處再次前進,只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後,陳二炮對于兩邊的房間提高了不少警惕。
果不其然,天盟將每一個房間都充分利用,布置成了陣地之一,里面人或是出其不意的沖出,給予聯軍不小的致命傷害,或是堅守在里面,利用房門口的狹窄,展開頑強抵抗,令聯軍的進攻嚴重受到阻礙,短時間內竟也被牽制住了不少的人馬于一個個房門口。
此時小林君已經退到了樓層的最後面,背對牆壁,退無可退,在他身前是密密麻麻的上百天盟人馬。
陳二炮一往直前,所向披靡,手中長劍不愧千古名劍之一,不同凡響,鋒利無比,攜帶著大宗師級強者的強悍武力,每一下揮出寒芒閃爍,奪人眼球,令人不敢直視,凡是與之踫撞著要不就是砍刀寸斷,或是連人帶刀一同變為兩截,血花四濺。
小林君退到了人群的最後面,陳二炮的目標便是他,獨自一人沖在最前面,血染的衣裳,堅毅冷酷的表情,化身浴血修羅,一人一劍沖進擁擠的敵群。
周圍瞬間落下數把砍刀,刀芒籠罩而下。
「來的好。」殺意瘋涌而出,令人生寒,一聲大喝過後,長劍一舞,蕩向四方,繞身而過,「鐺鐺」聲不絕于耳,數把砍刀立馬化為兩截,握刀著臉色驚變,大駭下想要後退,只可惜瞳孔瞬間睜大,停在了某一刻上,而且還是永久。
陳二炮的速度迅如閃電,右手揮動長劍襲來,在他們眼里只看得見寒芒一閃,來不及有絲毫動作,緊接著咽喉處鮮血狂涌而出,猶如一個個血泉,噴灑個不停,處在最中間的修羅魔神,自然是被血雨好好的沐浴了一番,配上臉上無情的表情,更加完美的適合了修羅魔神這個稱號。
「炮哥,一個人殺的這麼痛快,怎麼能忘了我們兩個了。」說話的是凌波,使著一把軟劍,身體同樣跟個血人似的,殺到了身旁,而劉華剛也緊隨而來。
「沒錯,既然要痛快,那就三兄弟一起痛快,可別忘了咱們可是殺神三人組哦。」
陳二炮哈哈大笑,點了點頭,一人沖在最前,凌波和劉華剛則是僅落後一點,不斷施展著凌厲手段掩殺著。
有著他們兩人的加入,完美的殺神三人組,更加威不可敵,勇冠全場。
長劍的劍芒成了無數敵人眼中,最耀眼的光彩,每一秒一分鐘總能劈舞出眾多劍,將身前的一切盡皆籠罩,一個個敵人被絞殺。
三人前進了近十米,兩旁已經倒下了一具又一具的敵人,足足有著三十多具,所有人幾乎都是被一劍斃命的,死的非常痛快,沒有受到什麼痛苦。
余下的敵人,面對著殺神三人組,個個就跟見了鬼似的,恐懼,驚慌,膽顫心驚,這些詞都不足以來形容了。
望著三人不斷逼近,沒有人敢再次不要命的沖過來,
星械5200
就算是金山銀山在等著,也得有命拿才行。
或許是因為三人帶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隨即便有兩人被壓迫的神經錯亂,滿頭冷汗,頭痛欲裂,竟然揮起了砍刀,朝四周胡亂劈砍而去,也不管是同伴還是敵人。
自己人亂了陣腳,陳二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動竄飛出去,長劍左右劈斬,連連帶灑著血花。
突然一聲脆耳的槍聲響起,一顆子彈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飛速而來直逼眉心。
陳二炮面色不變,冷眼徑直瞪過去,一名持槍偷襲的天盟高層,如此眼神讓對方不寒而栗。而在與此同時的一瞬間,長劍橫擋于眼前。
「鐺。」的一聲大響,這顆子彈沒能完成它的主人交下來的任務,猛烈激撞在長劍上面後,又彈了出去。
陳二炮愛惜的看了下子彈撞擊的劍面,發現此處竟然只是有著一道淺淺的痕跡,不細看之下,還難已發現。不得不嘆真不愧為十大名劍之一,很多好劍,或許子彈不能穿,更不能擊斷,但絕對會留下深深的痕跡,讓劍面受損,但此劍剛才只不過是被搔了癢癢而已。
十來米處的偷襲槍手大驚失色的同時,也暗暗驚嘆修羅魔神果然名不虛傳,江湖上的傳聞一點也不假,就憑他可以在毫無防備之下,擋住這支經過改裝後的槍支射出的子彈,就足以證明。
雖然心中驚嘆,可是手上卻是毫不含糊,畢竟對方還有著一個稱號——殺神,殺人不眨眼,恐怕跟戰國時期,坑殺趙國四十萬降軍的大將白起比起來,也不徨多讓,相差無幾。手指正欲再次扣動扳機,可是一秒兩秒過去,卻遲遲沒有槍響的聲音傳出。
原來就在一瞬間之前,陳二炮冷笑一聲後,一手往小腿上一拂,一把寒光閃爍,讓人絲毫不敢質疑的三稜軍刺激射而出,刷的下正中對方眉心,端的是無比凌厲,讓周圍一眾人目瞪口呆,顛覆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看法,有槍又如何,槍並不是萬能的,面對個拿刀的,結果也只有慘死。
最後面的小林君,將這一目看的清清楚楚,滿眼怨毒神色,同時對于陳二炮,在內心深處也涌出了一股巨大的恐懼感,仿佛不是個人,面對的而是一個真正的魔鬼,太可怕了。
不過就算面對著一個魔鬼,他也不會逃跑,天盟毀滅,這麼久的心血毀于一旦,就算回到日本,重新回到組織,也絕對免不了被切月復的下場,還不如光明正大,身軀筆直的面對,戰死也比屈辱的自殺勝過千倍萬倍。
陳二炮也看到了對方,四目在半空中遙搖相對,一股寒意激烈踫撞,仿佛化成了實質一般。
「小林君,今日,我必定取你項上人頭,讓所有懷有野心的小日本鬼子都明白,咱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咱中國的土地更是不給染指的,哈哈。」絕對自信霸道的笑容,不斷在樓層里一遍又一遍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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