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又一滴的蠟滴下去,屋子中充斥著驚恐男子痛苦的慘叫哀嚎聲,在場的人全都津津有味的觀看著,沒有一人流露出同情。
副組長的表情非常得意,快樂,再次淡淡開口道︰「小子,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是繼續承受我的摧殘,還是乖乖听話,免除皮肉之苦了。」
驚恐男子的臉色出現了幾許蒼白,表情痛苦,眼神也依然驚恐,但他不知是真的不知還是真的是條漢子,回答的話與先前一般,沒有多大區別。
「哼。」副組長明顯有些惱怒和不滿了,重重冷哼一聲,將蠟燭傾斜的更加厲害,一滴滴蠟滴落的瀕率也隨之增加。
不一會的時間,驚恐男子自肚劑眼以下到大腿位置處,已經體無完膚,全部都是紅紅的一片,上面布滿了蠟。周邊的皮膚也被灼傷的紅紅一片,觸目驚心,讓人有些不忍心直視。
「副組長,看樣子這小子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一名手下見狀,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但其同伴們卻不是都這樣認為,有人點了點頭,也有人出言反駁,「我看是他受的苦頭還不夠,所以還不願說出來,怎麼說也是蠍王堂的一個小頭目,堂里面來了什麼幫手,不可能連一點資料什麼的都不清楚,干脆讓他嘗點更厲害的苦頭,看他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副組長點了點頭,認同了後者的看法,嘴角勾起的笑容越發陰冷了,讓驚恐男子不寒而栗,驚恐到了極點,同時也暗嘆自己倒霉,竟然落在了對方手里。而他也確實只知道一點陳二炮等人的事情,可偏偏就是只知道這一點,讓他不說不行,說出來又不夠。
隨後,副組長命令手下將其綁在了屋外面的一顆粗壯大樹上面,渾身**,在夜色下倒也勉強算是道不錯的風景。
「叫你嘴硬,等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落在我們鬼影組手上的人,受到的酷刑絕對比之十八層地獄之下的酷刑也差不了多少,哈哈。」
伴隨著張狂的大笑聲,不斷在夜色下回蕩著,讓人不由的心驚,跟鬼叫似的。
一名大漢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根被燒紅了的鐵棒,被燒紅的地方,不斷冒著煙,充斥著恐怖的溫度,顯眼的火紅色猶為顯眼,同時帶給人們一種畏懼的感覺。
驚恐男子見到燒紅鐵棒的一瞬間,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仿佛見到了最為可怕的事物一般,就連身體都在不停的連連顫抖著了。
「不要,不要過來,我知道的真的全都說出來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哈哈。」副組長以及他的一群手下,對于哀求聲視若未聞,全都非常燦爛的大笑起來,跟一個個地獄的惡魔似的,殘忍無比。
燒紅鐵棒落在了副組長手上,將其揮舞著至驚恐男子面前,不斷的晃來晃去,灼熱的溫度代表著巨大的危險,讓人的恐懼感不斷上升。
「我就不信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再嘴硬,我會用這根玩意不斷的落在你身上,直至每一處都印下它的印記。」
副組長的話落在驚恐男子耳朵里後,第一感覺便是惡魔,這個人絕對是魔鬼,變態,不是人,可是他除了無奈的大叫大喊後,卻無可奈何。
看著對方不斷求饒的表情,以及淒慘叫聲,副組長得到了極大的快感,非常享受這種極致揉虐人,如果放在古代,絕對是大牢里面,最佳的審問犯人的衙役。
燒紅鐵棒在揮動下,不斷的朝著對方的胸膛處靠近,二十公分,十公分,五公分,驚恐男子已經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肌膚上面傳來的灼熱疼痛感,可是燒紅鐵棒依然沒有停止,還在繼續前進。
三公分,一公分,最後重重的印在了肌膚上面,一道道煙霧立馬涌了出來,與此同時,一道無比淒慘的叫聲響起,巨大而又響亮,在夜色下非常的刺耳。
副組長臉上只有著殘忍與興奮,手一動拔開了燒紅鐵棒,只見驚恐男子的胸膛上面,有一塊肌膚已經完全被燒爛,甚至還隱隱散發著一股肉被烤熟的味,但味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用多想,肯定味道是不好的,沒加鹽又沒放調料,味道還能好,那還真就奇怪了。
副組長見對方還沒有開口,說出想要的資料來,心里不禁想到對方應該是真的只知道這些,該說的都說了,不然不會受這麼多罪,痛苦,到了如今這種地步還能嘴硬承受得住。
雖然認為對方沒有了用處,從其觜里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但卻沒有打算放他走,落在鬼影組手上的敵人,就沒一個能夠活著出去的。
外界傳言,他們鬼影組的人就是一群厲鬼,他卻認為實際上是比惡鬼都還要可怕,各種殘忍的殺人技巧對于他們而言,都是爛熟于心,小兒科的事情。
眼前這人做為他們的敵人,自然沒有放走的道理,只能算他自己倒霉,正好將一切都發泄在他身上,狠狠宣泄著屠龍行動接連失敗的頹廢情緒。
燒紅鐵棒執行過一次任務後,並沒有被停止下來,這一次**控著慢慢下移,對準了對方的肚劑眼位置。
不過,此時驚恐男子沒有了先前那般力氣大聲呼喊救命什麼的了,滿臉的痛苦,虛弱,無力之態。
「小子,不要怨我,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走錯了路,選擇加入蠍王堂。」
話音剛落,燒紅鐵棒刷的下朝前頂去,立馬與其肚劑眼親密接觸,那一塊的肌膚瞬間火紅,然後變成了烤肉狀。
這一次,驚恐男子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臉頰也跟著抽搐一番後,便暈了過去。
暈過去對于他而言,或許還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至少繼續飽受摧殘,他感受不到了,可是鬼影組的人可不會就此罷休,副組長冷哼一聲後,立馬命人端來了一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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