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點了一些本地特色菜,小雨是第一次到濟南來,肯定得請她好好的嘗一番本地的飯菜口味如何。
六個菜色相味俱全,幾人都吃的津津有味,還是挺滿意的,就在吃到一半的時候,幾個年輕男女一起走了進來。
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打扮的非常艷麗,本身也長的極為不錯,特別是那身材竟然都是一米七幾左右,這樣的海拔在女人里面還真是少見,走起路來特別有氣質,眼神中也充滿著高傲。
「模特兒,女敕模。」這是陳二炮第一眼的感覺印象,至于那幾個男的,瞧那一身的名牌,趾高氣揚的樣子,像極了富二代。
突然,其中一個白衣男輕笑了一聲,「額,這不是奮不顧身,英雄救美的大英雄嘛!哈哈,這年頭還有這種人,還真是奇葩。」
同行的另外兩個年輕人,也都開口附合著,「別人的腦子跟咱們的腦子是不一樣的,說不定別人是看著那個小妞長的還不賴,想來一次英雄救美,然後讓對方以身相許了,哈哈。」
這一番對話,如果是對于一個普通人而言,見著對方人又多,可能會裝做沒有听見,毫不理會。但是陳二炮可不是一個普通人,泥人听著都會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還是威震八方,令無數人膽顫心驚的浴血修羅魔神。
當然有著小弟在,有些事自然不需要自己怎麼樣,一剎那間,司機小弟立馬火冒三丈的站起身來,怒目而視,「小子,你說什麼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靠,到底是誰不想活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關你鳥事,你知道我是誰嘛!靠,這年頭還什麼人都有火氣,都要站起來充老頭,也不好好掂量掂量下。」白衣男立即不屑的回答,還不忘朝身旁女伴得意一笑,高高的揚起腦袋,自我感覺極度良好,仿佛特有面子霸氣一樣。
一個身穿黑色吊帶上衣,則是一條白色超短裙的女子,也就十七八歲,稱之為女敕模絕對合適,至于其它方面女敕不女敕,就不得而知了,似乎有些討好白衣男的意思,也可能她本就這德性,緊跟著附合︰「張少,你又何必跟這些人介意了,別弱了您的身份,別人那麼賣命的救人,說不定除了想英雄救美之外,還想著得一份見義勇為的獎金了,現在不少人做點好事,可都是沖著好處去的哦。」
「哼。」小弟司機得到陳二炮的示意後,立即身形一動,「啪,啪」兩道輕脆動听的巴掌聲響起,特別動听,白衣男和短裙女還未反應過來,臉上就各自印上了一個觸目驚心的五指印。
剛剛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年輕人一伙,頓時面面相堪,挨打的兩人更是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沒說動手就動手了,而且還這麼直接。
白衣男一向高傲的很,家族經營的公司可是濟南排名第二的集團公司,在這塊地有頭有臉,不管在哪都有關系,平時就沒啥人敢得罪他,就更別說打他了,心里不由的火冒三丈,特別是看到有這麼多人圍觀後,更是感覺大損了臉面。
「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給我上。」隨著白衣男大吼,身後三個跟班似的男子,瞬間隨手操起旁邊的桌椅,惡狠狠沖過去。
幾個女敕模更是憤怒的直瞪過來,挨了打的短裙女更是疼的眼淚都在眼楮里打轉了,火氣沖沖的叫嚷道︰「打死他,打死他,張少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我的臉都快腫了。」
「恩,你放心好了。「張少的眼神瞬間變得極為陰狠,他心里暗暗道︰「媽的,敢這麼不張眼,老子非得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囂張,什麼叫做不該惹的人惹了會是什麼後果。」
小弟司機不屑的望著面前數人,他可是陳二炮從香港帶過來的義門高手,一流武者的實力,在這些個普通人眼里,簡直就是超人,冷冷一笑後,呼的一下抬起右手,隨後,「砰。」的一聲大響傳出,一把厚實的椅子狠狠砸在了上面,不過卻是瞬間四分五裂,而他的手臂則是連晃都沒有晃動一下。
砸椅子的這人,雙眼不禁直了,腦子里立馬冒出一個念頭,心想,「難道這人是鐵打的嘛!」不過容不到他繼續去想,因為隨後一拳「刷」的下轟來,重重砸在其鼻子上面,鼻粱骨毫無疑問的斷裂,鮮血更是刷刷直流,眨眼間便染紅了胸前的衣裳。
另外兩人的攻擊也在此時到了,不過結果卻都是一樣,沒有造成什麼效果,反倒是自己不是受了一拳就是一腳,然後痛苦的蹲在地上,半響都沒能再次站起來。
白衣男和一眾女敕模,頓時間就傻了眼,吃驚,驚慌,恐懼,甚至害怕的不斷後退。
短裙女更是嚇的臉色蒼白,胸前都劇烈抖動著,一上一下晃個不停,上衣本就很低胸,此時更是像極了一對欲要呼之欲出的大白兔。
張少震撼驚慌過後,回過神來了,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知道對方看似平平無奇,實際上卻是厲害的武者,因為他的家里就有請了一個不愛說話,深藏不露的老者,有一次他見到對方輕易間就將前來找麻煩的人,全都打倒在地,只不過沒想到這一次也是踫上這麼個人,不過,身為張氏集團的大公子,可不會就這麼善罷干休,武者又如何,照樣要拜倒屈服在權勢之下。
「好,有本事你們等著。」張少依然不改囂張本性,馬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陳二炮對于這種自以為事的小屁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對于他的威脅更是覺的是笑話中的笑話。
但是這里是山東不是香港,更是在濟南,杜家的大本營,本著不願惹事的想法,覺得沒必要跟這種小鬼再瞎鬧下去,更何況身旁還有著小雨,人家可是響當當的公眾人物,自然不想到時有什麼麻煩影響了她,立即帶著兩人離開。
白衣男子微愣一下,不過隨即卻是嘿嘿直笑,以為對方是怕了他,所以打算趁早溜之大吉,可是不久前恐怖的一目還不停在腦海里面徘徊,他實在提不起勇氣上前阻攔,唯有緊跟著後面,兩眼恨恨的。
就在三人剛走出餐館門口才數米,一輛警察呼呼駛了過來,陳二炮立即吩咐司機小弟帶著小雨趕緊離開,要是把她扯進來了,那就是個麻煩。
趁著警察到達面前時,張小雨不舍的和司機及時離開了,就在這時,一伙警察也到了面前。
「張少,怎麼拉!出什麼事了。」領頭的中年警察,看也沒看陳二炮一眼,立即沖著一旁的白衣男,笑咪咪的打著招呼。
張少非常得意的湊在該警官耳邊低頭私語了數句,隨後對方立馬轉換成了一副正義,嚴肅的表情,惡狠狠的直瞪過來,「你膽子不小嘛!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惹事,把他帶走。」
陳二炮冷冷一笑,深寒的目光讓對方不由的一顫,心中暗嘆一聲怎麼拉,怎麼面對這個人的目光時,會有一種如此冰寒徹骨的感覺了。
陳二炮並沒有反抗,也懶得去辯解什麼,遇到這種事,一看對方就是一伙人,去辯解有用嘛!所以面含微笑,乖乖的跟著對方上了警車。
到達當地一個警察局後不久,並沒有如同自己意料的那般,進什麼審訊室,然後一堆警察鎖好門,怎麼怎麼的。
反倒是坐了幾個小時,無人問津。不過在半夜時,領頭的中年警官又出現了,這次手上還拿了一疊文件,陰狠狠的笑了笑︰「算你倒霉,什麼人不惹,竟去惹張少,要知道張氏集團在濟南根深蒂固多少年了,而且還是杜家的合作伙伴,這次他想要你死,你也不要怨我,哈哈。」
陳二炮心中大為驚駭,沒想到有些警察竟然**到了這種地步,沒有權勢的普通人,跟官斗跟有錢人斗,難怪結果往往是悲慘的,難怪有著那麼多的各種冤假錯案,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恐怕都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就這樣
陳二炮突然決定,先不急著離開,反倒要看看對方到底要怎麼對付他,致之于死地,他修羅魔神的命,除非他自己願意給,不然上天來拿,也照樣不給面子,哪來的回哪去。
不多時後,陳二炮被幾名警察押著上了一輛囚車,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行駛了多長時間,駛離了市區,然後是偏僻的公路,到最後竟然進入到了一片山林之中。
「難道這群披著人皮的畜生,是想將我帶到這無人的山林里面好解決我嘛!那也真是大費周章,辛苦他們了。」
不過隨後的一目,似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一片片高聳的圍牆出現在眼前,上面還布滿了鐵絲網,車子在大鐵門處停了下來,兩旁站有持槍挺立威武的武警。
「山東省第一監獄。」這時,陳二炮也看到了鐵門上面的幾個大字,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把他弄到這種地方來,而且光從地方大小,防衛力量來看,這里顯然不是什麼看守所,簡單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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