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牌是士兵的身份證,非官方士兵牌可以追溯到美國南北戰爭。在海軍中,官方士兵牌可以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戰。1917年12月海軍秘書長瓊斯鋼詹尼爾在軍令總則第294條中首次規定了它的作用,即在士兵陣亡或者負傷,無法通過相貌體態識別身份的時候,用來標示傷兵或者尸體的身份。
最初的徽章是橢圓型的,由蒙乃爾高強度良延性抗蝕合金制成。寬1。25英寸,長1。5英寸,一個一端打孔的小徽章用蒙乃爾金線掛在脖子上。徽章的一端有一個蝕刻的右手指印記,另一端印有usa字樣,蝕刻著個人的私人信息。將官的徽章刻有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和姓氏,官餃,上任時間——某月某日某年,入伍徽章則記有名字的一個字母,姓氏,入伍時間和生日,字數的寫法與將官相同。
戰死之後主牌永隨主人,副牌則有戰友帶回。
士兵牌一直都用于西方國家的部隊,在我國則沒有士兵牌一說,盡管曾經提出來過,但由于理念不同最終遭到否決。
除了西方國家的軍隊,國際雇佣兵也會佩戴士兵牌,他們同樣是軍人。
「太少。」顏烽火不屑的說道︰「兩百萬就想讓我放你們過去?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了?你知道我放你們過去需要擔負多大的風險嗎?我可能面臨著上軍事法庭,經過審判之後吃上一顆花生米。就算我僥幸逃跑,兩百萬夠我的跑路費嗎?」
「哈哈哈……」毒販哈哈大笑,臉上露出贊譽之色,大聲問道︰「好吧,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我想要你們的命!」
話音剛落,顏烽火舉槍步槍,臉上露出濃濃的殺機。
「ok,再加兩百萬。」毒販立即加價,依舊一臉的從容淡定。
顏烽火不說話,死死盯著對方。
「再加四百萬!」毒販再次扔出加價的話,翻倍朝上漲價。
本來的兩百萬直接變成八百萬,這個籌碼已經足夠了。但凡心智不堅定者,絕對會願意為了八百萬扔下自己的信仰。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錢更可愛了。
顏烽火是一個正常人,當八百萬擺在他眼前的時候,也會嘴里流著口水,眼花繚亂。
「嘿嘿,這還差不多,錢呢?」顏烽火收起槍,眼楮都笑的眯成一道縫。
「都在這,」毒販踢了踢兩個沉重的黑包道︰「里面剛好有八百萬,這也是我們最後的價碼。」
他的話說的很輕松,但透出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最後的價碼還不能打動對方的話,那就只能采取極端方式了。
「你在耍我嗎?」顏烽火舉起步槍道︰「剛開始的時候說里面是兩百萬,現在又變成了八百萬。」
「不不不,我並沒有耍你,而是每個人的價格不一樣。比如你,你就值八百萬,不是嗎?呵呵。」
「打開!」顏烽火晃了一下槍口。
「ok!」
毒販慢慢蹲下,沖顏烽火伸出空空的手掌晃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拉開黑包的拉鏈,露出里面一疊一疊的紅色鈔票,耀眼無比。
「錢數不會錯,我們做生意向來很認真。」毒販朗聲道︰「現在這些錢是你的了,你把他提走,然後讓出一條道路。從此以後我沒有見過你,你也沒有見過我,今天我們在這里什麼都沒有發生,ok?」
這是最好的了,讓開一條路就能拿到八百萬,簡直是天上掉的大餡餅。
顏烽火不知道從前那些邊防戰士是怎麼拒絕的,但他現在卻拒絕不了。
「朝後退兩步,倚靠在樹上舉起雙手。「顏烽火沖毒販大聲叫道,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
毒販很順從的朝後退了幾步,後背貼著大樹,高高舉起自己的雙手。
看到對方這樣,顏烽火才慢慢的朝前走去。他先用槍口將袋子里面的鈔票撥了一番,確定袋子里沒有任何潛在危險的時候,這才貪婪的將袋子掛在身上,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毒販的眼楮里露出一抹笑意,很滿意這種好的局面。對他們來說,如果能夠用錢買出一條通道,那就盡量用錢買;如果買不出來的話,那就只能殺了。
但是他們通常不願意與軍方展開戰斗,那樣沒有任何好處。
提著兩大袋子錢的顏烽火朝會走去,迎向排長陳敢黑洞洞的槍口。
「顏烽火,舉起雙手!」陳敢厲聲呵斥。
他親眼看到一場骯髒的交易,堂堂人民子弟兵竟然跟毒販達成了交易,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這種敗類不能留,堅決不能姑息遷就。
「排長,這是干嘛呀?」顏烽火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又沒殺人放火,干嘛搞得像對待敵特分子一樣對待我?呵呵。」
「閉嘴!」陳敢發出憤怒的聲音,高聲罵道︰「我相信你,我以為你真的是為了國家而戰斗,誰知道你竟然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你對起國家嗎,對得起把你培養成才的黨國部隊嗎?」
排長陳敢的確非常憤怒與痛心,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顏烽火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尤其露出一手精度計算的射擊之後,這種佩服已經轉化成了膜拜與欽佩。
如果可以,他寧願拜顏烽火為師,跟他好好學習。能讓他看得上的人很少,顏烽火就是一個能讓他折服的人。因為他的心氣很高,起碼在射擊的領域還不曾把誰看在眼里。
可就是這樣一個讓他欽佩膜拜的人卻干出了這種事,所以他很憤怒,憤怒的想扣動扳機殺了顏烽火。
「二貨!」顏烽火瞪著陳敢罵道︰「你傻呀,有人給咱們送錢難道還不收?八百萬呢,購買多少燒雞呀?」
燒雞,現在還惦記著燒雞,簡直不可理喻。
「顏烽火,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比你有尊嚴,有榮譽。立刻放下你的武器,否則我會扣動扳機把你殺掉!」陳敢的額頭青筋暴起,眼楮里充滿失望的怒火。
「分你一半咋樣?」顏烽火笑眯眯的說道。
「不要侮辱我!」陳敢幾乎是吼出來道︰「立刻扔下你的武器,立刻!」
這個時候,那名毒販並沒有走開,而是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兩名中**人進行對峙。他堅信收了錢的軍人能力,只要他想,可以把他面前的戰友第一時間內抹殺。
顏烽火無奈,踫到這樣一個認死理不知道變通的家伙真的無可奈何。如果換做他跟茄子搭檔的話,絕對不是這種情況,鐵定是先把松開的錢放好再說其它事。
茄子……茄子……
想到茄子,顏烽火的情緒變得無比煩躁。
「啪」,兩袋錢扔在地上,顏烽火轉過身面向那個毒販,淡淡的說道︰「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我們的戰斗就開始了。我給你們五分鐘的藏匿時間,五分鐘後,我會正式展開獵殺,倒計時開始。」
話音落地,顏烽火掐住手表開始倒計時。他的面色異常平靜,平靜到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顯露出來。可越是這種平靜,越是能讓人感受到平靜之下如火山熔岩即將爆發的磅礡。只需要五分鐘,五分鐘以後,平靜之下的火山將會轟然爆發,張牙舞爪的變成熔岩野獸。
毒販深深望了顏烽火一眼,立即選擇退卻。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對方根本就是耍他。
「顏烽火,你在裝什麼?」陳敢用準星鎖定住顏烽火,繼續大聲呵斥。
當一個人的光輝形象崩塌以後,想要再重新拾起來就很困難。所以在這個世界里,仇恨總比愛更加永恆。此時顏烽火在陳敢的眼楮里就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賣國家與部隊的人,所以陳敢不在相信。
這是思維的問題,陳敢的思維跟不上顏烽火的節奏,或者說他的思維與顏烽火的思維完全處于兩個世界,永遠不會相交。
「你跟來干什麼?」顏烽火沉著臉說道︰「如果你想死,有很多痛快的死法,但是不要拖我的後腿。」
「如果我沒有跟過來,又怎麼能看到你所做的骯髒事?」陳敢咬著牙齒道︰「你太令我失望了,今天我就算豁出這條小命不要,也要……」
「也要什麼?」顏烽火猛的將頭抬起,兩道分金碎石的鋒芒迸射而出,直直射進陳敢的眼楮里。
一時間陳敢心驚不已,他從這束目光中感受到難以力敵的壓力。而與壓力共同存在的則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妥協,似乎自己有點想錯了,因為這道目光充滿了正義之氣。
「你所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真實的永遠都不會讓你看到。」顏烽火扛起狙擊步槍沉聲道︰「戰斗不是橫沖直撞,那樣只會死的更快。面對不同的對手要用不同的手段,我們所學的戰術都是固定的,我們要探索的是不同形態的戰術。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在我身後的話,我會直接把對方干掉,但是你在我身後。如果我不選擇迂回,你會在第一時間遭到狙殺。」
听到這番話,陳敢不願意相信,但是又覺得顏烽火的話天生帶著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
「他們不是毒販,他們是雇佣兵。十點鐘位置朝前五十米隱藏著一個人,一點鐘位置七十米同樣隱藏了一個人。如果開始交手,我敢保證死的先是你,這一點你相信嗎?」顏烽火沖陳敢頜頜頭繼續道︰「我具備絕對的威脅,而你並不具備威脅。通常在戰斗的時候,總要先清除威脅最小的、最容易被忽視,卻又最容易引發不安定因素的目標。很明顯,你就是這種目標。」
陳敢遲疑了,如果照顏烽火這樣說的話,他收錢行為是一種虛以為蛇,目的是為了保護自己。但是戰術的一般原則是先消滅最具威脅的,這一點是通用的。比如先滅掉最具威脅的火力點,端掉機槍堡壘。
「嘿嘿,」顏烽火突然露出一個笑容,沖陳敢道︰「你很想跟我並肩作戰?」
陳敢遲疑一下,用力點點頭。
「為什麼?」顏烽火問道。
「因為我想練槍!」
「哈哈哈哈……好,我就帶你見識真正的戰斗。」
顏烽火哈哈大笑,轉身朝前大步走去,陳敢緊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