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著這一段影像,風震和程臣初始並不在意,兩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軍人,對磐龍軍團的護衛艦隊很熟悉。
然而,當那架黑色地龍戰機出現,一分鐘之內,完全違反常理的跨越數萬公里的距離,將那支蠍型戰隊全軍覆沒時,風震和程臣一齊色變。
「這是……」
「他娘的,短距離空間跳躍」
兩人面面相覷,立刻將這架黑色戰機的清晰投影調出來,看清這架黑色戰機的外形後,風震少將倒吸一口涼氣,失聲道︰「這不會是……,不可能,那位的座駕戰機,不是葬生在死亡星系了麼?」
程臣上校也不說話,雙手顫抖著,將黑色戰機的投影再一次放大,當看到那兩把巨型黑色戰刃上的「霸」字時,他臉色不禁漲紅,顫聲道︰「天地無畏號,真是魏指揮的天地無畏號」
「傀儡王,魏大將軍,難道依然健在?」風震少將的聲音很低,似是生恐這個消息流傳出去。
旁邊,副官王典渾身顫抖,好像是獲得糖果的孩童,激動的不明所以。
「真的是魏大將軍的座駕呀……」王典聲音顫抖著。
百年前,第八集團軍的總指揮是奧丁王劍-孟臨王,副總指揮則只有一位,傀儡王•魏大將軍•魏無畏。
關于這兩位不世名將的種種經典戰役,即使十天十夜也說不完,而最具代表性,也真正能蓋棺定論的評價只有一句——王劍孟臨,天地無畏,雙劍合璧,可戰軍神
與此同時,引起磐龍軍團高層,以及軍部方面齊齊震動的始作祟者,正在距離喜恆星不遠處的一片隕石地帶中停留。
一顆巨大的隕石上,黑色地龍戰機的巨大黑色戰刃插在岩石表面,固定住機身,靜靜地附著在隕石上,如同一位大戰後休息的戰士。
機艙內,孫言半靠在駕駛座上,不斷喘息著,全身被汗水濕透,整個人仿佛虛月兌了一般,好像一條狼狽的落水狗。
少年的懷抱中,躺著一位千嬌百媚,身材魔鬼的美少女,正是辰清漣。
若非辰清漣衣服整齊,現在的情況,真好像是這一對少年男女剛玩完機震,**過後,正在休息恢復體力呢。
無力地靠在架勢座上,孫言只覺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欠奉,丹田內空蕩蕩一片,即使有的快速恢復,也很難一時半會調息過來。
「女乃女乃個熊,哥哥我真是腦子抽風了,怎麼會去于殺個回馬槍的蠢事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孫言喃喃自語,自我嘲諷著。
孫言怎麼也想不到,解放元能戰機的形態,竟是那般的耗損內元,僅是l0分鐘的戰斗,便將他一身的元力悉數抽于,月復中丹田一片于涸,元力恢復速度前所未有的緩慢。
這架戰機的機艙極為擁擠,辰清漣只能半躺在孫言懷中,听到少年的自言自語,她眉角一翹,曬笑道︰「哎呦,我的言弟弟,你剛才不是說,能夠夜御百女,金槍不倒嗎?怎麼才殺了個回馬槍,逞了10分鐘的威風,就已經徹底萎了?」
「你這麼軟弱,以後怎麼征服女人呢?欲求不滿的女人,可是很容易紅杏出牆的哦」
聞言,孫言很想當場反駁,並豎起兩根中指,狠狠地駁斥辰清漣的話。奈何,他現在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欠奉,只能翻著白眼,打落牙齒往肚里吞了。
女乃女乃個熊,哥哥我那10分鐘的威風,其含金量之高,比夜御千女也不遑多讓,你這大胸美妞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郁悶的望著辰清漣,孫言緩緩閉上眼楮,運轉,期望能迅速恢復內元,以便應付突發的意外情況。
瞧著少年癱軟無力的樣子,辰清漣美眸一閃,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從孫言懷里坐起身,似有意似無意的扭動了幾下蜂腰。
「 」
頓時,孫言便是倒吸一口涼氣,霍然睜開雙眼,悲憤地瞪視著少女。
剛才辰清漣那兩下動作,豐臀恰在他上磨蹭著,其中**蝕骨的滋味,讓孫言立時有了反應,一柱擎天。
感受到少年強烈的變化,辰清漣臉頰浮出紅暈,卻是昂著下巴,諷笑道︰「怎麼?現在就咱們兩個人,言弟弟你想用強麼?如果你想強迫我,姐姐我是沒辦法抵抗的。」
該死的
孫言只覺全身的血液迅速朝著匯聚,讓又脹大了兩圈,那驚人的尺度,讓辰清漣秀眉微皺,不適的挪了挪豐臀。
少女這一下動彈,可真是要了孫言老命了,他原本就元力耗盡,幾乎處于油盡燈枯的邊緣,現在感到腦部一陣缺氧,兩眼一陣發黑,幾乎要當場暈厥過去。
「辰姐姐,你就不能不動麼?我現在難受的很。」孫言于澀說道。
听到少年終于又喚她姐姐,辰清漣芳心莫名酸楚,再是忍耐不住,撲在孫言身上,低聲抽泣道︰「你這個壞小子,死騙子你為什麼要對我們辰家做這種事,我早就和你說過,你對我怎樣都可以,別做損害辰家的事情,嗚嗚嗚…
機艙內,少女輕聲的抽泣聲不斷回蕩……
黑色地龍戰機的狹小機艙內,辰清漣整個嬌軀趴在孫言身上,豐碩的**緊緊擠壓著少年胸膛,一雙白女敕的小手不斷捶打著他的雙肩,力道卻是很輕柔,避開了左肩的傷口。
「都因為你這個死騙子,都怪你這個小流氓,當初在鷹巢湖城的踫面,也是故意安排的麼?想要伺機接近我,獲取我的信任,對不對?你這頭軍部的小走狗……」
抽泣聲中,辰清漣不斷謾罵著少年,兩只小手不停輕輕敲打著孫言,淚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浸濕了少年胸口一大塊。
在孫言頭頂,小狗崽樂樂伸出小腦袋,低頭看了看它的主人,又瞧了瞧對它一直很好的少女,小臉頓時皺在了一起,也不知該對誰叫喚好。隨後,一溜煙鑽進孫言上衣口袋里,一只小爪子從里面探出來,很熟練的扣好紐扣,在里面待著就不準備出來了。
「唉」
不由的,孫言一聲輕嘆,從小到大,他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從沒陷入過這樣兩難的境地。
或許,伴隨著人的成長,將來會遇到越來越多,這樣難以抉擇,左右為難的處境。可是,在孫言的心中,卻不希望踫到這樣的情景。
「辰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辰封先生救回來,讓你們辰家有中興之機。」孫言面色蒼白,卻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了知己好友,兩肋插刀本就不在話下。又何況,這次的事件本就是自己有愧在先,那就拼了這條性命,把辰封給救回來就是。
聞言,辰清漣嬌軀一頓,愕然抬頭,愣愣地注視著少年。
駕乘元能戰機,對于駕駛的飛行員有著極高的要求,不僅是一名出色的武者那麼簡單。駕乘元能戰機,對于飛行員的元力、體能、精神意志力,都有著極為苛刻的標準。因為一旦超負荷駕駛之後,其後果相當,很容易出現一身元力被抽空,精神恍惚,體能極度虛弱的狀態,對身體造成巨大的損傷,甚至還會出現修為境界的倒退。
在元能戰機的飛行事例上,飛行員力竭而亡的事情,也是不稀奇的。
此時的孫言相當虛弱,之前在辰家的飛船上,為救下辰清漣竭盡全力,之後,又超負荷駕乘這架神秘的黑色元能戰機,如今已是接近油盡燈枯的程度。
可是,少年蒼白著面容,平靜說出這句話時的神態氣度,與平時的嬉皮笑臉截然不同,竟是生死坦然,一言九鼎。
這份豪武之姿,辰清漣即使出身辰家,自幼就見過無數青年才俊,竟是無人能與之比擬。這份凝然的氣度,只有懸掛在辰家主堂的先祖畫像中,或有幾人擁有類似的卓然風采。
默默地凝視著少年,辰清漣芳心又滋生出一股怨氣,現在的模樣才是這個小騙子的真面目麼?偏偏平時要裝傻充愣,生恐別人看出端倪來。這小流氓在別人面前裝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在我面前這個樣子,真是一個小混蛋,小流氓,小騙子
「哼把我祖爺爺救出來?說的好听,大言不慚。」辰清漣坐起身,端詳著少年那張清秀的面容,嬌顏似笑非笑,「就憑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有臉說這話?恐怕是連站都站不穩,除了這根壞東西。」
說著,辰清漣美眸蘊著羞怒,又使勁挪了挪她的豐臀,頓時,少年胯下的物體又堅硬脹大了幾分。
「 ……」孫言連連抽吸著涼氣,虛弱地喊道︰「辰姐姐,你別這樣」
這討饒示弱的話如果放在平時,孫言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人家女孩子都這麼主動了,擺明了都要強上,那自己怎麼能令廣大男性同胞們失望,正該提槍上馬,痛痛快快,酣暢淋灕,扒了猛于,結束保持16年之久的處男身才對。
可是,現在,孫言卻是連動彈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欠奉,並且,他很清楚身體狀況的糟糕程度。全身的力氣損耗一空,丹田也如于涸的河床,沒有一絲元力的灌注,而最頭疼的是精神萎靡不振,處于半昏朦狀態,能夠勉力說話已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