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家兄妹的招呼下,吳破天和華老都紛紛入座,王佩珊更是直接坐到吳破天的身邊,目不斜視地看著坐在一旁的吳破天,眼楮里毫不保留的流露出崇拜的光芒,吳破天那帥氣的印象牢牢的印刻在她的心靈中,開始不停地在吳破天的面前聲討飛機上那位林姓中年人恩將仇報的事情。
對于王佩珊的打抱不平吳破天完全不放在心上,畢竟在所有人的眼中,醫生的醫術精湛跟年齡是掛鉤的,而吳破天的年齡實實在在的的擺在那里,病人對他的醫術產生質疑也是極為尋常的事情。
華國威怎麼也想不到這次的閩省之行,竟然讓他有幸認識吳破天這種年紀輕,醫術卻超強的醫生,連續兩次見證吳破天的醫術之後,華國威對吳破天師從何人,又怎麼會掌握這麼精湛的醫術感到非常好奇,他一直想要借著吃飯的機會,好好問問吳破天,再跟他一起探討醫術上的一些問題,結果因為王佩珊一直喋喋不休的跟吳破天聊天,讓他幾次想插話,都無法開口。
為此讓華國威感到非常的郁悶,直到劉志莉拿飲料敬吳破天的時候,他才借機對吳破天說道︰「小吳!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跟你在一起,我不服老都不行啊!」
吳破天听到華國威的感慨,並沒有因此而得意自滿,燕京幾年的生活經歷讓他更加珍惜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謙虛地對華國威回答道︰「華老!我們年輕人最不經夸了,您可千萬不要給我戴高帽,您可是咱們華夏醫學界的頂梁柱,跟您比起來,我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華國威听到吳破天的話,眼里閃過贊許、欣賞,在心里感慨道︰「難得啊!年紀輕輕的,既有超強的醫術,又還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沉穩、謙遜,現在像這種年輕人可是越來越少了,將來華夏醫學界絕對會是這個年輕人的天下。」
「小吳!你可不要妄自菲薄,雖然我現在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但是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我只是藥房里的小學徒,連最基本的望聞問切還沒掌握透徹,跟你比起來我自嘆不如啊!讓我非常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師父竟然能夠培養出你這麼優秀的徒弟?」
吳破天听到華國威的稱贊,想到一個多月前的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感慨,如果不是青龍的出現,現在的他恐怕還是醫院里的一名臨時工而已,不過他知道華國威之所以會這麼說,其實是想從他的口中了解他身上的秘密而已,當即揣著明白裝糊涂道︰「我的師父絕對是一個奇人,如果沒有他,恐怕就沒有現在的我,可以說我有今天要感謝我的師父。」
「小吳!對于這點我非常贊同,如果不是奇人的話,怎麼可能會培養出像你這種妖孽的徒弟來,讓我都有點忍不住想要見見您的師父。」對于吳破天的師父是何許人,華國威非常的好奇,讓他非常想要去拜訪這位奇人,就借著吳破天的話,極其委婉的提出他的想法。
對于華國威的想法,吳破天並不意外,一臉遺憾地對華國威說道︰「華老!不說您想見我師父,就是我父親也想見我師父,可惜的是在我離開燕京之前,我師父已經離開了燕京,現在不知去向,用我師父的話說,如果緣分到了,我們師徒兩人自然會有相遇的時候。」
吳破天的回答,非但沒讓華國威產生懷疑,反而是感到非常的遺憾,在華夏有許多像吳破天師父那種隱世奇人,無緣見到吳破天的師父,只能說明他們之間的緣分還不夠,在這刻華國威感慨的說道︰「小吳!你的師父絕對是個奇人,可惜我們無緣相見,希望將來你遇到你師父的時候,能夠幫我向他轉達我的敬意。」
吳破天聞言,點了點頭,回答道︰「華老!如果我能夠遇到我師父,我肯定會幫你轉達。」
因為桌面上有王佩珊這個同齡人在,吃飯的氣氛非常的融洽,直到兩個小時後,劉志軍打來電話說,已經準備好需要準備的東西,午餐才正式宣告結束。
二十幾分鐘後,吳破天來到醫院,先確認劉志軍準備好的藥物並無差錯之後,對劉志軍說道︰「劉先生!咱們先去溫泉那邊看看,然後再安排人把病人移到溫泉那邊。」
到了溫泉那邊之後,吳破天先是選擇了一個小池,把準備好的藥物,依次倒入不斷冒煙的水池當中,只見水池里的水色先是變的烏黑,之後又變為綠色,直到最後又恢復原本的無色之後,一股藥香馬上從水池里飄出,在這刻吳破天一臉嚴謹地對劉志軍吩咐道︰「現在可以幫病人送過來了,待會在治療的時候,除了華老之外,你們家屬只能留下一個人,不過整個治療的過程中,絕對不能發出任何聲響,否則將會可能影響到治療,導致最後功虧一簣。」
在吳破天推翻劉老的病癥時,總院的專家們也得知了這個情況,畢竟一開始劉老的病情是由他們負責,所以在新的診斷結果出來之後,他們也對劉老重新進行診斷,雖然他們不清楚冰凍癥到底是怎麼病,但是診斷的結果告訴他們,他們之前的診斷的的確確發生了錯誤,不過好在華老也發生錯誤,這讓他們的壓力明顯減少了許多,同時非常好奇這位神秘的醫生將要采用什麼辦法醫治劉老的病。
所以當劉志軍兄妹幾個安排人把劉老移到溫泉去的時候,總院方面也獲得了消息,總院院長親自帶著一群專家趕到了溫泉,想要觀摩整個治療過程,借此機會積累治療這種疾病的經驗,結果吳破天的安排徹底的打碎了他們的想法。
就在這些專家們感到疑惑的時候,這時也不知道是那位專家提出到溫泉療養中心主樓的樓上用望遠鏡觀摩,結果搞得在吳破天治療的時候,一群專家拿著望遠鏡擠在療養中心的樓上,讓從哪里經過的病人和家屬們看到這幕,還以為總院出現了一群偷窺狂,當然了,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