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就在省委生活區的一號院子前停了下來,林曉青那清麗的小臉透著恬適笑容,美麗的大眼楮愉悅地看著一旁的吳破天,先是從司機的手中接過自己的車鑰匙,隨後跟金主任說了聲謝謝,再目送金主任坐車離開之後,俏皮地對提著蛇皮袋的吳破天問道︰「天!如果待會我媽看到這塊翡翠,你猜她會怎麼說?」
吳破天听到林曉青的詢問,想都不想,就馬上回答道︰「阿姨看到肯定會問你,沒事去那里買了一個工藝品回來。」
林曉青听到吳破天的回答,想到自己母親的性格,忍不住花枝招展般的笑了起來,一臉狡黠地說道︰「看來你對自己未來丈母娘的心態簡直是了如指掌,恐怕我媽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拿著價值十億的翡翠當玩具。」
「那是必須的,如果連自己的丈母娘都不了解,怎麼才能把她辛辛苦苦養的這麼白怎麼胖的閨女娶到手。」吳破天絲毫沒有因為林曉青的話而感到尷尬,反而流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自信地回答道。
「人家的身材不知道有多標準呢,竟然敢說我又白又胖,你才是個大胖子呢?」林曉青見吳破天說她長得胖,馬上就不干了,立刻把吳破天反駁了一通,隨後好奇地對吳破天問道︰「天!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我感覺你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老實交待,你沒事把剩下的這兩塊石頭帶回來干什麼,你別告訴我說真的是想要留個紀念?」
吳破天听到林曉青的詢問,看了自己手中拎著的蛇皮袋,臉上露出一副意味高深的笑容,故作神秘地對林曉青回答道︰「佛說不可說也!」
也許是因為林曉青的笑聲傳到房子里,當在家準備晚飯的薛秀清听到女兒和女婿在外面的說話聲,當即打開大門,看到抱著翡翠的林曉青和提著蛇皮袋的吳破天,臉上馬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不解地對林曉青和吳破天兩人詢問道︰「曉青!破天!你們不是過去看房子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曉青!你這是從那里買了一個工藝品回來,怎麼這麼難看?」
林曉青听到薛秀清的詢問,想到吳破天之前說的那番話,終于忍不住是大笑了起來,不過為了避免手中的翡翠丟到地上摔壞了,她下意識地蹲體,緊緊地把翡翠抱在懷里,直到許久之後,才慢慢地抬起掛著眼淚的臉孔,自娛自樂地說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要受不了了。♀」
看到女兒一反常態,笑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讓薛秀清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不解地對吳破天問道︰「破天!你們中午都去干了什麼,這麼這個傻丫頭一回來就是神經兮兮的,像吃錯了藥似的?」
林曉青笑了許久,才慢慢的平息下來,她听到母親的話,笑著反駁道︰「媽!你知道我笑什麼嗎?剛才我們在外面打賭,如果你看到我手上抱著這個翡翠,會怎麼回答,結果全讓破天給說中了,你會認為這是一個工藝品。」
因為林家的家風嚴謹,雖然薛秀清是閩省第一夫人,但是想要的飾品卻沒有幾件,但這並不代表她對翡翠一無所知,當她听到林曉青說她手中抱的是一個翡翠的時候,反倒是跟著笑了起來,對林曉青說道︰「曉青!你是不是真當你媽我不識貨,在翡翠當中,只有極品的帝王綠才會有這種顏色,而這種翡翠隨便一小塊就高達數千萬,你手中的這塊真的是翡翠的話,最少價值數億元,你想用這個辦法來愚弄你媽,可是太過于低級了。」
「媽!看來您還真是一個識貨之人,這的的確確是極品玻璃種的帝王綠,不過它的價值卻被你說錯了,不是數億,是十億,而且有人說這塊非常如果拿出來拍賣的話,價格最少在十二億以上。」林曉青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認識帝王綠價值,當她見母親並不相信這是真貨時,當即得意洋洋地就把這塊翡翠的價值說了出來。
帝王綠翡翠絕對是翡翠中的帝王,不過因為其數量稀少,許多愛玉之人一輩子都無緣擁有一小塊,更別說林曉青懷里抱的這個足足比一個成人拳頭還要大一圈的翡翠了,當薛秀清听林曉青說她手中的翡翠是真翡翠,而且還價值十個億,臉上馬上露出鄙視的表情,對林曉青問道︰「曉青!是你的智商低呢,還是你覺得你媽我的智商低,你當帝王綠跟街上買白菜一樣,隨處可見,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媽我早就擁有一件了。」
「媽!你還真說對了,雖然這翡翠不是隨處可見,但是跟買白菜一樣,隨便一挑就挑到了,那些圍觀的人看到破天三賭三漲,都好像瘋了似的,要不是我向我爸求援,讓他派武裝警察來解圍,恐怕我們這會還回不了。」林曉青听到薛秀清的話,想到解石現場發生的那幕,臉上露出自豪的神情。
看到女兒一臉自豪的樣子,反而是把薛秀清給搞糊涂了,女兒的性子她非常清楚,可是女兒介紹的情況,簡直是太過于匪夷所思了,她快步走到林曉青的面前,目光直盯著林曉青懷里的翡翠,對林曉青吩咐道︰「曉青!你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看看。」
林曉青听到母親的話,並沒有把手中的翡翠遞給薛秀清,而是一邊往房子里走去,一邊笑吟吟地對薛秀清說道︰「媽!要看回家里看,這可是破天送給我的禮物,萬一您不小心摔了,到時候我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林曉青走進大廳後,馬上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對薛秀清說道︰「媽!您快去拿一條干淨的毛巾過來,這可是一個無價之寶。」
看到女兒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薛秀清的心里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但還是到儲藏室里拿出一條沒有用過的毛巾,撲在客廳的茶幾上,嘴里則不滿的嘮叨道︰「你這個臭丫頭,不就是一個工藝品嗎?有必要搞得這麼隆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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